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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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马球这东西,虞鱼着实陌生的很,但架不住好姐妹们感兴趣,便也就跟来凑个热闹。
看着在马场上驰骋的苏妙二人,听着周围的欢呼声,虞鱼都跟着激动了起来,原本嫩白的小脸也透出了绯红。
叶钧看她一眼,将手边的葡萄推了过去,“吃。”
“嗯?谢谢钧大哥。”虞鱼莞尔一笑,伸手捏了颗,看着叶钧好奇问,“钧大哥,你怎么不去场上跑一跑?”
连苏隐玉都被苏妙给拉去了,最适合这项运动的叶钧却岿然不动。
沾了葡萄汁水的红唇愈发饱满,叶钧偏头看向场内,声线平直,“没意思。”
“也是。”虞鱼笑道,“我早就听妙妙她们说过,钧大哥的马球打的是最好的。你若上了场,那指定是钧大哥赢,这比赛也就没什么看头了。”
虽是事实,但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叶钧只觉得份外动听。
努力克制住上扬的唇角,叶钧握着拳头,神色自然问:“想玩吗?我教你。”
第五十七章 (二更) 贪图本王美色……
对于马球; 虞鱼说不上有多想玩,但人家一片好意,虞鱼又怎能拒绝。
她笑着点头:“好呀; 不过我胆子小; 人也笨,钧大哥莫要嫌弃才是。”
本就是俏皮的客套话; 虞鱼却感觉叶钧好像当了真,一本正经地同她道:“我不会嫌弃你。”
他的神情看着太过郑重,让虞鱼看得一愣,好在叶钧很快就转过身去,“走吧; 去给你找匹马。”
马场里备着多匹马,叶钧很快就为她挑了匹性情温顺的小黑马,扶着虞鱼坐了上去。
上次骑马已经是一两个月以前的事了,虞鱼不免紧张了起来,“钧大哥; 我、我害怕; 要不先不学了吧。”
“放心; 有我在不会让你摔下来的。”叶钧看着她; “相信我。”
“好、好吧。”
人家话都说到了这份上,虞鱼也不好多说什么; 深吸口气; 在叶钧的指令下慢慢前行。
等沈宴到时; 透过人群,一眼就瞧见了边角处马背上的小姑娘。
她低着头,看着底下为她牵着马的少年郎,笑靥明媚灿烂; 无比开心地模样。而那个少年郎,背对着他,看不清面容,却一眼就能看到他红了的耳朵。
“呵。”
他才走了几日,就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觊觎他家的小姑娘?当他死了不成。
沈宴立即策马奔去,风一般的红色身影立即吸引了众人的视线,连正在打马球的苏隐玉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这是。。。”伸手遮住阳光仔细地看了眼,苏妙大叫一声,“啊!王爷回来了!”
“王爷?”
叶雪薇定睛一看,果然是,再顺着王爷前进的方向仔细一瞧,叶雪薇蓦地发现自家哥哥也在那,她赶紧拉着缰绳调转方向,“走,咱们也过去看看!”
听见那声“乖鱼儿”时,虞鱼顿时僵在了马背上,过了两息才慢慢地扭过头去,“宴、宴哥哥。”
说着,虞鱼便情不自禁地红了眼,浓稠的思念和欢喜将她紧紧包裹着,连自己身处何地都忘了,直起身子就想往前,踩空了马蹬,竟一下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好在叶钧离得近,一把抱住了她。
满怀的馨香绵软,叶钧的耳朵越发红了,正想问她有事否,怀里的小姑娘就被伸过来的大手抢了过去。
叶钧抿了抿唇,慢慢放下了手。
“不会骑马就别逞强。”扶着她站稳,沈宴这才松了手,“摔疼没?”
虞鱼摇摇头,“没有。”
说完,她又看向叶钧,弯起了眉眼,“多亏了钧大哥,相信你果然没有错。”
方才的失落登时消散,叶钧提着唇角正要说些什么,就听见沈宴嗤笑一声,抬手捏住虞鱼的下巴,强行占据了她的视线。
沈宴道:“才走了几日,鱼儿就把我忘了?”
感觉着他微凉的指腹,虞鱼垂着蝶翼般的长睫,闷声说:“没有。”
“那你为何不看我?”沈宴挑眉道,“还因为我不辞而别的事生气呢?”
他磁性的嗓音里满是打趣和玩味,好像之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好像她的表白、她的难过、她的紧张都只是一场笑话。
笑过,便忘了。
虞鱼退后一步,慢慢抬起睫羽,笑容甜美又疏离,“宴哥哥去哪里本就与我无关,我…”
待看清沈宴的脸色,那强撑出来的疏离顿时消散,虞鱼双手握拳紧张问:“你、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想起梦中所见,她连呼吸都屏住了,“你受伤了?!”
一点儿小伤而已,不打紧。
沈宴本想这样说,但看着小姑娘紧张的神情,抬手捂住了胸口,还假意咳嗽了两声,“是啊,我都受伤了,某些人还在外面拈花惹…”
“你在说什么呀!”虞鱼又气又心疼,也顾不上自己的那点纠结,赶紧上前扶住他,“快回府,找大夫、不,找太医给你瞧瞧!”
揽着她小小的肩膀,沈宴翘着唇,看着对面沉默着的叶钧,“不骑马了?”
“还骑什么马!”虞鱼恨不得掐他一把,“骑马有你的伤重要吗!”
见苏妙等人也过来了,虞鱼忙道:“妙妙,马车借我一用!”
“用马车做甚?”不等苏妙回答,虞鱼就感觉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来时,已然稳坐在了马背上。
“抓紧了。”沈宴道,“走,回家!”
——
伤势如何,没有人比沈宴还清楚,依他的意思是找个大夫包扎一下就成,但拗不过虞鱼,只得叫人去宫里请了太医。
等太医来的功夫,被迫躺在床上的沈宴用左手撑着脑袋,看着在屋里来回踱步的小姑娘,微笑道:“都说女大十八变,这才半个多月没见,乖鱼儿就又不一样了。”
“是吗,哪不一样?”虞鱼随口道。
沈宴骄傲地说:“更漂亮了!”
“你…”虞鱼嗔他一眼,“你少哄我开心了。”
“这哪是哄你开心,你不信就算了。”沈宴又平躺下,“不过你还是长点心眼,离叶钧他们远点。”
虞鱼闻言停下脚步,疑惑问:“为何?”
“为何?”
沈宴忍不住笑了,“连叶钧他喜欢你都没看出来,还说喜欢我?鱼儿呀鱼儿,我当时说的就没错,你根本就是把崇拜和喜欢混淆了!”
“你、你胡说!”虞鱼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小脸肉眼可见的红了,“我和钧大哥就是普通朋友!我对你…”
“对你什么?”
一个小脑袋突然从门口冒了出来,沈尉羽好奇问了句。
待看到床上直挺挺躺着的红衣身影时,沈尉羽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小嘴一瘪,嗷地一声哭了出来,“皇叔你不要死啊皇叔!侄儿舍不得你啊!你走了谁来替侄儿批奏折啊!”
小皇帝哭的是情真意切,沈宴听着感动极了,抬手揪下床头挂着的穗子砸在了沈尉羽的脑门上。
“好侄儿,滚远点哭,皇叔怕一个忍不住把你也带走。”
沈尉羽的哭声戛然而止,而后默默缩回了头,假装焰王府查无此人。
郑太医强忍着笑进了门,听见动静,沈宴闭着眼睛道:“鱼儿你先出去。”
虞鱼却不想动,“我、我想看看…”
她实在担心他的伤势。
沈宴闻言偏头看她,“没想到你竟也贪图本王的美色!”
虞鱼:“……”
倒也不必说出来。
关上门出来,虞鱼和沈尉羽蹲在墙角数蚂蚁。
沈尉羽拿着随意捡到的木棍摆弄着,“姐姐,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呀?”
虞鱼有些心虚,“没、没聊什么。”
“我是三岁小孩吗!”沈尉羽站起来气呼呼叉腰,“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肯定是在说情爱之事!”
“什么、什么情…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怕他又说出什么惊世之语,虞鱼赶紧转移话题,“你怎么突然来了?”
“听说皇叔病了,还有就是有个消息要跟皇叔说!”
说起这个消息,沈尉羽的八卦之心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地同虞鱼分享道:“之前皇叔不是帮了楚国皇子,现如今他已经是国君了,自然是想维系好两国关系,于是…”
“于是怎样?”
沈尉羽激动的说:“于是他们想把公主送来和亲,而那公主也点名要嫁给皇叔!”
“不行!”虞鱼立即道,“维系关系的法子多了去,凭什么、凭什么就得让宴哥哥娶他们公主!”
“我也是这么想,不过这事还是得跟皇叔说一声,万一他想通了,想添位王妃呢?”沈尉羽搓搓手,“那我岂不是也有弟弟妹妹了!”
“这不可能!”虞鱼一口回绝。
沈尉羽不死心,“万一呢?”
万一…
虞鱼等不下去了,“我这就去问宴哥哥!”
说着她就过去推开了门,明亮的阳光照亮了沈宴身上的伤疤,也照亮了他腰间渗着血的纱布。
虞鱼呆在了原地,眨眨眼,眼泪就掉了下来。
没想到她会进来的沈宴啧了声,给太医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过来。”沈宴道,“帮我把纱布系好。”
虞鱼慢慢走了过去,跪坐在他的脚边,深吸了几口气才终于控制住颤抖的指尖,将他腰间的纱布细细缠好,又系了个蝴蝶结。
沈宴看着蝴蝶结,又看看吧嗒吧嗒掉眼泪的小姑娘,终是妥协了。
幸好是伤在腰上有衣服挡着,这要是伤在脸上手上,他凶狠毒辣的硬汉形象可就保不住了。
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沈宴用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又不是伤在你身上,你哭什么。”
“疼吗?”虞鱼不答,泪眼迷蒙问。
“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那…”
看着他胸膛上密密麻麻的疤痕,虞鱼伸出手,指尖轻轻擦过,“这些疼吗?”
当时自然是疼得,牛皮的鞭子抽下去疼得人只想死,然而现在,沈宴抓住胸前的小手,忽视掉心里细碎的痒,嗓音轻快地打趣,“小姑娘,少占我便宜。”
他的掌心微凉,从手背上传过来,让虞鱼也清醒了些,想抽回手,又不舍得,只能仰着头,颤着嗓音说:“陛下说楚国公主想要嫁给你,你…愿意吗?”
第五十八章 你懂什么?
“这还需问; 你说我愿不愿意。”沈宴不屑道,“本王还没打楚国的主意,他们可倒好; 先惦记上本王的王妃之位了。”
虞鱼听他这样说; 小脸终于又露出了笑容,不知又想到什么; 又捏着手帕道:“可那是公主啊。。。”
天底下数一数二的贵女,沈宴都瞧不上,那他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虞鱼刚思及此,沈宴便给了她答案,“公主又如何?只要我沈宴喜欢; 就算是个平头百姓,我也能够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地迎她进门!”
他的嗓音倦懒,听着像是随口而言,然而虞鱼却知道,沈宴说到做到。
刚萌生的一些些窃喜也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 酸楚之际; 也不由得嫉妒起了那个现下还莫须有的人。
有沈宴的喜欢; 未来的焰王妃一定会很幸福吧。
看着她的神情; 沈宴着实是摸不到头脑,“你怎么了; 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 中邪了?”
“什么中邪!”
也不知他到底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不懂; 虞鱼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瞪他一眼,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在门外等候的红拂和紫俏赶忙跟上,一口气跑回南熏院; 虞鱼这才停了下来,撑着墙壁大口喘息。
伸手给她顺着气,红拂问:“小姐,咱们还回相府吗?若是不回,奴婢就去把行李给收拾回来。”
沈宴负伤而归,虞鱼自然是不放心再回相府。
她原先离开也不过是被沈宴拒绝后觉着尴尬,如今事情都过去了半个多月,沈宴看着也丝毫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虽然酸楚,但虞鱼也不由得心生庆幸。
总归,沈宴是没有因此厌烦她的,至于其他的,虞鱼苦笑着低下头,还是不要奢求太多了。
“小姐?”
虞鱼嗯了声,抬起头来,“走吧,咱们一起去相府收拾东西。”
…
见到沈宴回来,苏妙就知道好姐妹指定是要回王府住了,可看着她的物品摆件一一被收拾起来,她还是叹了口气。
“我跟你都住习惯了,你走了,我今夜定要失眠。”
“哪有这么严重,没了我你睡起来反而更自在。”说着,虞鱼拉住苏妙的手道,“这些天,多谢你收留,否则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去。”
苏妙闻言皱了皱秀鼻,“这种客气话就不要说了。鱼鱼,如今王爷回来了,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想好了,就是怕。。。做不好。”
既然沈宴认定了她混淆了喜欢和崇拜,那她就顺水推舟,做出想通了的样子,绝口不再提起此事。
苏妙听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