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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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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鱼下意识看了过去。
  身后的少年郎有着浓密的剑眉和锐利的丹凤眼,分明的棱角宛若刀剑铸就,俊美之中散发着生人勿近之感,吓得虞鱼赶紧垂下了眼。
  将这一幕收入眼中的叶钧睫羽轻动。
  他认得苏妙,便知晓方才像受惊小兽一般不敢看他的少女应当就是虞鱼。光看面容,倒的确如阿隐说的那般,乖巧惹人怜。
  这时,叶雪薇蹭的站了起来,大抵怕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犟嘴道:“本来能抓到的,都怪你说话吓跑了它!鱼鱼,让他赔!”
  这可就不讲道理了,况且他们才刚见面,虞鱼可不好意思。
  她握住叶雪薇的手轻轻晃了晃,杏儿眼弯弯,眸中闪烁着春日的光,“没关系的,我也不是非要养。”
  有人给了台阶,叶雪薇‘连滚带爬’地赶紧下来了,抬着下巴哼了声,“好吧!看在鱼鱼的份上,这次我就先原谅你了!”
  对于自家妹妹这种幼稚把戏,叶钧懒得开口,只是平淡地说明了来意。
  一听说山上有只白虎,虞鱼和苏妙魂都要吓飞了,叶雪薇还算好点,但也止不住后怕,还好她们没遇到,否则以她的本事,还真不一定能保三人安全。
  苏妙抱紧了虞鱼的胳膊,白着小脸道:“那、那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什么兔啊鹿啊的,哪比得上她们的小命重要。
  虞鱼也赞同地点了点头,这会儿她看着叶钧也不觉得高冷生惧了,只觉得对方宛若天神下凡,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小姑娘的杏儿眼本就明媚可人,如今又被这样注视软乎乎的注视着,叶钧看了眼,别过了脸去,“走吧,送你们回府。”
  身后跟着护卫,前面还有沧澜最年轻的将军叶钧,被围在中间的三个小姑娘也慢慢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叶雪薇向来没心没肺,走到山脚下时俨然都把暗中的白虎望忘于脑后,跟苏妙叽叽喳喳起来。
  叶钧回头看了一眼。
  先前听妹妹说过,新朋友不会说话,让自己以后碰见了说话小心些。那时倒也没觉得如何,可如今见了,叶钧
  觉得有些可惜。
  察觉到他的注视后,小姑娘肉眼可见的有些紧张,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惊慌的往四周看了看。
  知晓她想歪了,叶钧沉默了一息后,无声道:“无事,别担心。”
  待小姑娘放松下来,桃腮露出两个清浅可爱的酒窝后,叶钧回过了头去,不再多看。
  有惊无险地到了山下,命护卫带着她们去百米外等候,叶钧突然扭头折回了老君山,很快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苏妙疑惑又担心,“薇薇,钧哥怎么回去了?!”
  不是说山里有白虎吗?他这个背影看着却像是山里有宝藏一般。
  叶雪薇哦了声,骄傲地挺起胸膛,“可能是去打虎了!害,我哥啊,就是责任心太重,见不得百姓受苦!”
  虞鱼闻言肃然起敬,“薇薇,你哥哥太厉害了!”
  “还好啦!”叶雪薇挠着头嘿嘿直笑,“比起你的宴哥哥还差一点儿!”
  相信自家哥哥的能力和分寸,叶雪薇丝毫不担心,率先带着两个小姐妹上马车等候。
  没过多久,就听到有人轻叩车窗。
  虞鱼正好坐在车窗边,随手就将窗帘拉了起来,一只红着眼的小兔子蓦地映入了眼帘。


第四十章 (一更)   小色狼
  应当是只刚出生不久的兔子; 还没有叶钧的手掌大,它胆子倒也大,不仅不怕; 还用小鼻子不断地嗅呀嗅; 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也随着动作轻轻摆动,真真是说不尽的可爱!
  虞鱼的小心脏当即就被击中了; 杏儿眼都不自觉地睁大了,“好、好可爱。。。”
  这会儿叶雪薇也凑了上来,伸手捏了捏小兔子的耳朵,“咦,哥你从哪里弄来的兔子?”
  “捡的。”叶钧盯着手掌心里的毛茸茸平静道。
  的确是捡的; 他原想着是去逮一只的,走到半路就看见这小兔子被压在枯枝底下动弹不得,所幸就将它带来了。
  念此,他抬头,丹凤眸看着兴奋到小脸泛红的虞鱼; 将手掌又往她眼前伸了伸; “赔你的。”
  这。。。虞鱼咬着唇; 不知所措地看向了叶雪薇。
  “看我干吗?你喜欢就收下!”叶雪薇道。
  虞鱼闻言小拳头握了又握; 终是伸出小手,红唇染着笑; “谢谢叶公子。”
  “无事。”
  叶钧应了一声; 看了看眼前的白皙手掌; 明明两只手并在了一起,看上去还是小小的,像她的人一样。
  捏起兔子耳朵,叶钧将小兔子轻轻放在了她的掌心。
  看着小姑娘满足又欢喜的笑颜; 叶钧喉结动了动,转身道:“走吧,送你们回府。”
  …
  沈宴知晓这个消息是在回宫的路上,他也没担心,自打上次虞鱼被陷害落水之后,他就派了几个暗卫时刻跟着,有她们在,不至于斗不过一只老虎。
  不过。。。沈宴还是道:“派几个人,去把那老虎解决了。”
  临近年底了,家家户户都需要柴火和猎物,总不能让这只老虎坏了事。
  沈溪领命下去安排,沈宴入府之后则直奔南熏院去了,没收到暗卫的消息说明这丫头没事,不过他还是亲眼看了才更放心。
  唉,真是可怜天下慈父心。
  刚到门,沈宴就瞧见小姑娘正蹲在地上拼凑些什么,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断在她的脚边打转。
  沈宴挑眉,“哪来的兔子?”
  虞鱼正忙着没空回他,红拂忙道:“回王爷,是小姐去老君山时,小叶将军送的。”
  “叶钧?”沈宴提了下唇角,弯腰捏着兔子耳朵将它提起来放在了眼前,动物向来警觉,放在还在地上欢快地蹦蹦跳跳的小兔子,这会儿伸直了腿不敢乱动,连眼珠子都僵住了。
  红拂道:“是,小叶将军担心小姐们碰见白虎,就赶了过去,正巧吓走了小姐的兔子,于是就赔了一只。”
  这理由还算说的过去,只是。。。
  沈宴用脚尖踢了踢小姑娘的脚,被长睫遮住的眸色沉沉,“下次少收别人的东西,想要什么跟我说,爹爹有的是!”
  说完也不见虞鱼有反应,沈宴心里顿时不痛快了,随手将兔子一丢,屈膝蹲下去,伸手将小姑娘的脸给拨过来,皙白分明的指节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低声问:“我方才说的,听到没有?”
  这般动作,二人相聚不过三指宽,虞鱼甚至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热。原本昳丽如妖的容颜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更是增大了百倍威力,让虞鱼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听、听到了。。。”
  见她的瞳仁里映出自己的身形,沈宴这才满意了些,刚要松开手,却发现了一件好玩的事。
  他轻勾薄唇,潋滟的桃花眸笑意氤氲,“乖鱼儿,你紧张什么?”
  又是咕咚一下,虞鱼眼神飘忽,“我、我没紧张。。。”
  是,没紧张,就是有点结巴。
  沈宴唇畔笑意更深,桃花眸也越发的妖冶起来,他又凑近了些,压低了嗓音轻声问:“真的?”
  随着他凑近,虞鱼的小拳头也随之握紧,这下连话都不说了,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样子,倒和方才装死的小兔子有些相像。
  沈宴低声笑了,嗓音里满是得意和惬意,见小丫头的脸蛋肉眼可见的变红之后,他总算是良心发现,起身站了起来,“不逗你了,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没了声音,虞鱼这才猛然惊醒一般,抬手捂住了薄粉的脸颊。
  一旁的绿莹见了嗤嗤直笑,“看王爷给小姐迷的,小脸蛋都成水蜜桃了。”
  “你别笑话人家!”紫俏恢复了懒洋洋的舒服姿势,“方才要是换成你,估计鼻血都出来了。”
  谁能抵得住王爷这么近距离的美颜暴击,只是脸红就已经够厉害了!
  有她们二人在,南熏院从不冷清,趁着二人拌嘴的功夫,虞鱼悄悄转过了身,小手捂着心口,杏儿眼冒出星点的疑惑。
  她的心,为何跳的这样快?
  …
  临近年关,京城也越发的热闹起来,有的连红灯笼都已经挂了起来。这是虞鱼在京城度过的第一年,回想过去,已然是恍若隔世。
  想起这些,虞鱼总觉得她应当用行动来表达一下对沈宴的感谢。
  在红拂她们的提议下,最后虞鱼决定做一桌菜,毕竟沈宴不缺金银财宝,与其费尽心思,倒不如来点实际的。
  打定主意,虞鱼就一股脑钻进了厨房里,她原以为会很轻松,但真正学过了才知道,会做菜是一回事,做得好又是另一回事。
  不说旁的,光是那几口锅,她都掂不起来,因而每日的手臂都是酸胀不已。
  红拂拿来药膏给她贴上,劝慰道:“小姐,咱们也不急于这一时,您慢慢学也成。”
  这两日一累,她连饭菜都吃的少了,刚养胖的小脸又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透出几分独属于少女的精致。
  虞鱼也觉得有理,可还是摇了摇头。
  她在做菜方面没天分,就该多下苦工,不然怎么在除夕夜时给沈宴一个惊喜。
  见她神色坚定,红拂虽心疼,但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轻轻按揉起了虞鱼的手臂和肩膀,不一会儿,就见床上倦懒的少女合上了眼眸。
  见状,红拂便轻手轻脚地退下了。
  夜色已深,因是冬日,连月光也愈发清冷,光秃秃的枝丫倒影漆黑,在狂风呼啸下透出妖魔般的张牙舞爪,似乎是被外面的环境影响,床上小姑娘也不安稳了起来。
  她眉头紧皱,小脑袋不安地晃动着,握着被子的小手骨节都泛了白,额头上更是冒出了大颗大颗的冷汗。。。
  “啊!”
  短促的惊叫声过后,虞鱼猛地坐了起来。梦中的鲜红仍旧历历在目,刺痛了虞鱼的双眸,更乱了她的心神。
  快速地穿上鞋子,随手披了件大氅,虞鱼打开房门,不顾蓝怡的疑惑和阻拦冲进了夜色之中。
  不多时,床上熟睡中的沈宴蓦地睁开了双眼,从睡梦中醒来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即便听出了是谁,他的羽玉眉也皱了起来。
  这丫头,大晚上不睡觉跑这里来做什么?
  虞鱼也不想,但她没办法,梦里的场景实在是让她一刻都等不下去。许是夜已深,一路上都畅通无阻,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虞鱼想也不想地上前猛地推开冲了进去。
  门推开的有多果断,虞鱼就有多懵。
  这还是头一回来沈宴的住处,她完全不知该往哪里走,迟疑片刻,她正要摸黑前行,伸出去的小手就被一只温热的手掌给握住了。
  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声音,一阵温热贴近,耳畔传来浅浅的呼吸声,“抓住你了,小色狼。”
  刚睡醒的声音说不出的磁性诱惑,却叫虞鱼眼眶一红,在沈宴愕然的眼神中转身抱住了他。
  像是怕他跑了,小姑娘的手臂搂的紧紧地,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透着寒夜的冰凉,直到感受到胸膛上的湿润,沈宴这才反应过来,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又不送你见官,哭什么?”
  然而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小姑娘并没有听进去,抱着他哭个不停。
  沈宴没了办法,只能把人扛起来朝床榻走去,将人放下之后用被子裹上,而后起身点亮了蜡烛。
  烛光昏黄,在深夜却给人太阳般的温暖和可靠,让大哭中的小姑娘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坐在一旁静静等待的沈宴这才伸手拨了拨她苦湿了的碎发,嗓音倦懒,“哭够了?”
  虞鱼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好解释一下。”沈宴侧躺在榻上,左手撑着脸颊,眼尾泛着红的桃花眸带着懒懒的惺忪睡意,“大半夜跑来,该不是贪图爹爹的美貌吧?”
  这张嘴呀!
  本就哭的眼睛鼻头都红红的虞鱼这下脸蛋都气红了,将身后的枕头丢了过去,气鼓鼓地说:“我做噩梦了!”
  梦里是在一个宴会上,沈宴坐在主位上喝酒,突然有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明明是笑着,可看上去很是阴冷。他们没说几句就吵了起来,男子愤然离场后,整个宴会被士兵团团包围起来,屋檐上的箭尖比冬日的月色还冷。
  大战爆发,即便被众多士兵攻击,沈宴依旧从善如流,就在虞鱼以为他将赢时,一人突然冲了上来挡住了士兵的长剑,血溅当场之时,此人竟要把手里的长剑刺入沈宴的胸膛——
  闻言,沈宴的睫羽颤了颤,看向她,似笑非笑,“怎么,还要我哄着你睡才行?”
  “什么呀!”虞鱼恨不得咬他一口,“我轻易不做梦的,但是每次做噩梦都会灵验!”
  怕他不信,虞鱼便将之前的例子,包括苏妙的一一讲与他听。
  “我真不骗你。”小姑娘打着喷嚏道,“那个和你吵架的人比你矮一些,穿着青色衣衫,腰间还带着一块镂空的云纹玉佩,长相嘛,倒是很一般。另外一个刺杀你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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