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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摄政王的真香火葬场-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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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太后正有这个意思,“也好。这样吧,明日哀家先同王爷说一声,若他同意了,嬷嬷,你就亲自去请虞姑娘入宫。”
  她得亲眼看看,能够让阿宴妥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当了太后,皇帝又小,没有后宫的杂事纷扰,王太后便把见虞鱼的事放在了心上。翌日刚下早朝,就差人将沈宴请了过来,说明了来意。
  沈宴答应的倒是很痛快,抿着茶道:“皇嫂要见便见,只是这丫头胆子小,你们可别吓着她。”
  王太后笑着说当然。
  沈宴答应了,之后的事便是顺理成章,又过了一日后,席嬷嬷便来到了焰王府上。
  虞鱼也已经从沈宴口中得知了此事,早就梳妆打扮好静静地等待着了。她原还很是紧张,但席嬷嬷是个面善的人,又得了王太后的授意,表现的无比的和蔼慈祥,渐渐的,虞鱼的心也就安定下来了。
  坐着绣着‘宴’字的软轿,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宫门口,虞鱼才落了地。
  席嬷嬷笑容歉意道:“姑娘见谅,这宫里除了陛下和太后,都得步行进入。当然,咱们王爷也是个例外。”
  虞鱼自是没什么异议,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理解,而后便跟着席嬷嬷进了皇宫。
  宫内,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处处都写满了精致和恢宏,虞鱼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看花了。
  她本就生的一副纯憨的乖巧模样,让见惯了宫里假言欢笑的席嬷嬷很难不心生喜爱,见她好奇,便热切的介绍起来。
  虞鱼听得入迷,也不觉路程遥远,只觉得不一会儿便到了永寿宫。
  席嬷嬷笑着伸出手去给她打开帘子,“姑娘,进去吧。”
  虞鱼听了,先是握了握小拳头,而后深吸口气,这才抬步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主位上的女子。
  她身着太后华服,眉眼清丽大方,唇畔笑意温婉,略施粉黛的模样看上去很是雍容华贵,不愧是沧澜最尊贵的女子。
  念此,虞鱼赶紧行了一礼,王太后笑着说:“好孩子,快起来。来人,赐座。”
  虞鱼无声谢过,红拂又随之转述了,她这才在王太后温和的目光下落了座。
  王太后道:“也不知虞姑娘爱吃些什么,正好小厨房送来了些糕点,姑娘尝尝。”
  虞鱼乖巧地点点头,捏起一块送入口中。软糯的糕点立刻在唇舌间化开,带着一股花的芳香,甜而不腻,很合虞鱼的口味。
  不过她记着红拂的提点,吃了一块后便住了嘴。
  王太后又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回归了正题。
  “前儿皇帝顽皮,偷跑出了皇宫,害的王爷生了好大的气。听皇帝说,还是姑娘求情,才免得他被王爷责罚。”
  王太后也实在,直言道:“不过哀家很是好奇,姑娘到底说了些什么,才让王爷改了态度?”
  都过了两日了,虞鱼也都快忘了那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不过大体的意思还是记着的,于是简单的复述一遍,托红拂转述了出去。
  王太后本以为会自己会听到什么醒世名言,但是在得到真正的答案之后还有些难以置信,“就这些?”
  有什么不妥吗?
  虞鱼被问得有些忐忑,但还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太后娘娘。”
  王太后见她点头先是目露惊讶,而后这些惊讶便慢慢地被沉思和心疼所取代,而后她长舒口气,缓缓道:“原来如此。”


第十七章 跪下
  在旁人眼中,沈宴性情乖张,喜怒无常,可在王太后眼里,他还是小时候那个酷爱跟在先帝后面糯声喊着‘皇兄’的小弟弟。
  生在皇室,又是宠妃之子,深的帝心,沈宴的童年可谓是幸福无比。然而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正因为他的受宠,才导致了敌国选择了他作为质子。
  从此背井离乡,苦难接踵而来。
  个中详情王太后也并非全部知晓,只从先帝的口中大致听说过,身为质子,被欺负那是常有的事。衣食住行处处被克扣便罢了,甚至还有断袖的皇子试图欺辱于他。
  生来便是人中龙凤怎能受如此折辱,王太后在得知此事后还设身处地的想了一番,担心沈宴会挺不过来,但他却做到了。
  如今想来,王太后觉得,除了报仇的信念,便是幸福的童年在一直支撑着那时的他。
  若真是如此,虞鱼的那番话能够打动他,也在常理之中。
  见自家主子陷入了沉思,嬷嬷赶紧趁着低头倒茶的功夫低声唤了句,王太后这才回神,看向虞鱼的目光越发温和了起来。
  明明眼界和经历截然相反的二人,却也抵不过眼缘二字。等王诗雨到时,远远的便听到了王太后那轻快的串串的笑声。
  她好奇问:“宫中可是发生什么喜事了?”
  引路的小宫女摇了摇头,“回四小姐,未曾。”
  王诗雨闻言疑惑了,“那太后娘娘为何笑的这样开心?”
  她的这位姐姐不是自持身份尊贵,向来都是情绪平和又内敛,每回见时都是一副笑盈盈的温柔模样,还从未听到她像近日这般放声大笑。
  小宫女身份低微,自然是不知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可吊足了王诗雨的胃口,加快脚步走进了殿内。
  “姐姐今儿怎么如此开心?可是碰到了什么喜事,也让妹妹听一听。”
  她笑着进门,甜甜的笑容却在看清殿内之人之后顿时凝固在了唇边,“虞鱼,你怎么在这?!”
  王太后不知二人其中的纠葛,但自家妹妹瞬间变脸的样子她还是收入了眸中,她眸光一转,笑说:“原来你们认识,正好,也省的哀家介绍了。来人,看座。”
  王诗雨自是毫不客气的坐下了,有了太后当靠山,她显然没有掩饰眸中的恶意,“姐姐有所不知,虞姑娘是贫民出身,初来乍到的不懂规矩,没有冲撞到姐姐吧?”
  王太后笑道:“虽是平民出身,但虞丫头天真可爱,正和哀家的心意,称不上是冲撞。”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王诗雨怎么听都感觉王太后是在偏袒虞鱼,登时不乐意地噘起了嘴,正想再说几句虞鱼的坏话,就见王太后已经偏过脸去,笑着同虞鱼说起了话。
  一个说一个猜,好不融洽,反倒显得她像个外人。
  几次插话无果后,王诗雨气的帕子都快扯破了,小表情更是愤怒的像下一秒就要出走似的。
  王诗雨的确是有这个打算,然而她刚要站起来,就听外面太监尖锐的通传声:
  “皇上驾到——”
  皇上来了!
  王诗雨脸上的‘黑云’顿时放晴了。对呀!没有姐姐,她还有皇帝这个外甥,照样能让虞鱼知道她的厉害!
  拔高声音问了安,王诗雨屈着膝盖,就等着小皇帝亲昵的过来将自己扶起来。
  明黄的衣服渐渐近了,用金丝银线勾着云纹的靴子更是来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后,越过了自己。
  王诗雨只觉得一根无形的鱼刺卡在的嗓子眼,她连礼仪规矩都忘在了脑后,扭过头直直地朝那身移动的明黄色身影看去,只见小皇帝伸出小手扶起了虞鱼。
  “太好了!鱼姐姐竟真的来了!”小少年脸上的笑容灿若骄阳,“朕还以为皇叔又在撒谎唬朕呢!”
  虞鱼也不太清楚沈宴同他说了些什么,见到沈尉羽,就只想起自己给他带的东西了。
  红拂赶紧伸手递过来一个木盒,虞鱼弯着杏儿眼,慢慢说:“陛下上次不是说想尝尝东市的糖葫芦,来的时候正巧碰到,就给陛下买来了。”
  她特地放慢了语速,沈尉羽也精确的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登时兴奋了起来,“真的?!”
  沈尉羽立刻打开了眼前的木盒子,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清凉,红拂笑着解释:“小姐怕天热,糖衣会化,便让奴婢放了几块碎冰进去。”
  既能保证口感,还不会让糖葫芦太凉无法入口。
  将透着凉气的糖葫芦拿在手中,沈尉羽迫不及待地就想尝尝它的滋味,但是刚张开口,就被伸过来的手一下给打飞了出去。
  咬了一口空气的沈尉羽愣了下,而后惊讶地看向王诗雨,“姨母你做什么!?”
  王诗雨下巴微扬,理直气壮道:“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实在危险,陛下还是少吃为妙!”
  “可是。。。”
  沈尉羽还想辩解,又突然意识到无论他说什么,这糖葫芦都已经摔碎不能吃了,气的他腮帮子都鼓起来,恨恨地跺了跺脚。
  在意识到无法责罚王诗雨后,小皇帝袖子一甩,扭头就走了,小小的背影看上去怨气冲天。
  王太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看向了虞鱼,“这孩子又闹脾气,虞丫头,你和陛下合得来,去帮哀家哄哄他,可好?”
  虞鱼自然忙不迭点头。
  去哄生气的陛下,也比在这里无端受王诗雨的冷眼好。
  屈膝行了一礼,虞鱼就赶紧追了出去,她的身影刚一消失,王太后脸上的笑容也荡然无存。
  “跪下!”她看着王诗雨冷声道。
  太后之怒可是极有分量的,王太后本就生的雍容华贵,如今板起脸来更是尊贵又威严,王诗雨下意识地弯下了膝盖,噗通跪在了地上。
  “对哀家的客人都敢冷嘲热讽、举止轻浮,王家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听着桌面传来的脆响,王诗雨情不自禁的闭了闭眼。从小到大,她还是被王太后这样呵斥,慌了神的同时,还不禁有些委屈。
  “姐姐竟然为了个乡下女凶雨儿。。。”她含着泪仰起头,“况且方才,雨儿也是为了陛下着想。陛下平日里的吃食都要用银针仔细验过才能入口,如今从宫外带来的糖葫芦拿起来就吃,万一里边藏了什么,后果那是不堪设想!”
  她的话不无道理,可王太后却不为所动,“那你出言提醒便是,陛下虽年幼,但也不是不懂分寸之人。再说了,虞鱼是摄政王身边的人,她带的东西,哀家和朕都放心!”
  此话一出,惊的王诗雨瞳孔都晃了三晃,不可置信道:“姐姐竟如此相信虞鱼?姐姐可知,她并非什么善类,上次雨儿生日,都是她来搅局才惹的好好的生辰宴不欢而散!”
  王太后听后摇了摇头,美眸中划过失望,“生辰宴的真相到底如何,哀家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她虽久居深宫,却不代表她眼盲耳聋,宫外的事,她比王诗雨清楚多了。
  怕她以后再做出什么傻事,王太后沉声道:“虞鱼的为人,哀家很清楚。为了王家,也为了你自己,以后莫要再做今日这般的傻事。”
  “可是姐姐。。。”
  王诗雨还有些不服气,刚一开口就被王太后给打断了,“没什么可是!雨儿,就算为了你自己,也得对虞鱼好一点。她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你若得罪了她,你以为,以王爷的性子,他会放过你吗?”
  看着少女眼底的挣扎,王太后缓缓靠在了椅背上,嗓音幽幽地补充,“就更别提什么男女之情了。”
  此话一出,原本悲戚地流泪的王诗雨登时脸颊泛红,看着地板娇声道:“姐姐说什么呢。。。”
  王太后这才轻笑出声,“哀家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还会看不懂你的心思?”
  说着,她站起来走到王诗雨面前亲自扶起了她,“王爷是个桀骜的性子,像是空中的雄鹰、山林里的猛虎,是不可能像平常男人似的被你玩弄股掌之中。雨儿,你得顺着他。”
  王诗雨似有所悟,咬着唇想了想,又怅然道:“可王爷他根本就不想见我。”
  “这还不是怪你之前的方法不对,惹得王爷厌恶。”王太后慢慢道,“你得让他看得见你的好,你的与众不同,时间久了,王爷一定能看到你的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
  王诗雨顿觉这趟来的值,心中的怨愤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像无事发生似的亲昵地抱住王太后的胳膊撒娇,“我就知道姐姐待我最好了!”
  “这是自然。”王太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叮嘱道,“既然你懂了,以后就莫要再去招惹虞鱼了。”
  虽然还是感觉很憋屈,但王诗雨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姐姐放心,雨儿分得清轻重!”
  只要她入了王爷的法眼,以后虞鱼还不是任她拿捏!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等得起!
  刚刚的芥蒂随风飘散,姐妹俩又唇畔含笑地聊起了天。与此同时,虞鱼却在追赶沈尉羽的路上欲哭无泪。
  “红拂姐姐,咱们这是到哪了呀。。。”
  没想到沈尉羽人小腿短,跑的却快,追出来时还有个影子,这会子却完全消失不见了。
  皇宫又大,路看上去也都差不多,别说找人了,虞鱼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从哪个方向来的了。
  红拂也是头一回来皇宫,怕带着虞鱼走到了不该去的地方,便嘱咐道:“小姐先在这里呆着,奴婢去找人问问路,很快就回来。”
  虞鱼点头说好,目送红拂离开后,站在原地百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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