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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不许过度亲密-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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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题,”顾维安说,“他还不至于蠢到这个地步。”
  刚刚走出亿铂酒店的正门,一下阶梯,余青玫就迎了上来,问白栀:“小栀子,你刚刚去哪儿了?我等你好久了,走,我带你去见SSX——”
  不等白栀回答,余青玫硬生生地拉了她的胳膊,往前走出几步。
  白栀停下脚步:“等等。”
  她转身。
  身后不过一米的地方,顾维安捂住胃部,微微蹙眉。
  在察觉到白栀回头看他时,他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淡淡开口:“祝你晚上玩的开心。”
  白栀犹豫了。
  她注意到了顾维安捂住胃的动作。
  顾万生一直对顾维安不利。
  顾维安刚刚和顾万生一起聊天喝东西了。
  顾维安身体健康,没有胃病。
  现在顾维安胃痛。
  就在刚刚,是不是顾万生往顾维安的杯子里动手脚了!!!
  这个念头骤然浮现在脑海中,令她心悸。
  白栀忍不住大步走来,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顾维安的胳膊:“你还好吗?胃很痛吗?”
  “没事,”顾维安皱眉,一幅隐忍的模样,轻描淡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跟她去玩吧。”
  他越是这般风轻云淡,白栀就越担心。
  白栀转身,叫夏雅之:“夏助理,麻烦您打电话给医院好吗?顾维安他身体好像很不舒服——”
  “不用,”顾维安抬手,示意夏雅之不要动,“不需要去医院。”
  白栀不解:“但你的身体——”
  “老毛病了,”大手落在白栀紧紧抱住他胳膊的手臂上,顾维安垂眼看她,声线低低,“就让我我一个人回家吧,休息一会就好。”
  白栀越听心里面越不是滋味。
  毕竟刚刚顾维安只替她挡了酒,万一顾万生真对那酒动了手脚呢?
  身后余青玫在叫她,疑惑不解:“栀子?你怎么了?”
  随着这一声,白栀明显感受到顾维安放在她手背上的手轻轻地抖了一下。
  “没关系,”顾维安温和劝慰她,“别为了我,错过见偶像的机会。”
  白栀说:“不行。”
  她下定了决心,转身对余青玫朗声说:“青玫姐,我今天累啦,抱歉,不陪你去啦。”
  余青玫面露诧异,从黑暗中走过来:“怎么?”
  “我想陪维安哥回家休息,”白栀笑吟吟开口,“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余青玫大方地告别,“那下次有机会再约。”
  白栀点头,她小心翼翼地扶着顾维安往车上走,还特意提供肩膀,让他依靠。
  顾维安个子高,虚虚地靠着她。
  ——真要是全靠在她身上,怕是会把她这小身板压坏。
  夏雅之走过来,推推眼镜,和余青玫说话:“余小姐——”
  余青玫抬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她盯着顾维安的背影,皱眉:“靠,老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茶里茶气的?专坑小姑娘吧他!以后有的受!”
  …
  浅浅暖色调的卧室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橙牛奶香味,柔和细腻,是最佳的镇静香气。
  在此时的白栀眼中,顾维安就是个易碎的瓷器。
  她谨慎地扶着顾维安到自己床上,仍旧不安:“真的不要叫医生吗?”
  “不用,”顾维安笑容温和,“睡一觉就好了。”
  白栀不疑有他,她相信顾维安的自身判断。
  况且,夏雅之也没说什么。
  可能真是那杯凉酒刺的他胃痛吧。
  白栀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翻出自己的睡衣,准备去洗澡。
  手指刚刚触碰到柔软的裙摆,白栀听到顾维安轻轻叹口气。
  她转身,看到半倚着床坐的顾维安。
  他令白栀的大床不再那样宽大,腿修长笔直,领带丝毫未乱。
  白栀脑袋里蹦哒出两个词汇。
  严谨,禁欲。
  她眼中严谨、禁欲的顾维安说:“栀子,我想洗澡。”
  白栀知道顾维安喜洁,可眼下不行。
  浴室中水雾大,万一他缺氧晕倒了怎么办?况且,他身体不适,万一头晕滑倒了呢?
  滑倒事小,万一摔伤了呢?
  她否决:“不行,你现在这种情况,一个人洗澡太危险了。”
  “也对,”顾维安微微侧脸,叹气,重复她的话,“的确,一个人洗澡有些危险。”
  看顾维安不再坚持,白栀松了口气,继续低头拿睡衣——
  然后,她听见顾维安镇静的声音:“所以,栀子,你能陪我一起洗吗?”


第27章 光   睁开眼,看镜子
  白栀惊异地站在原地。
  顾维安从容地阐明自己观点:“我傍晚有应酬; 刚才还喝了酒,很不干净。先前我帮过你那么多次,今天是否能得到一点点小小回应呢?”
  白栀:“呃; 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但是……”
  但是了好久; 她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
  坦白而言,顾维安的确帮过她很多次。
  白栀是个贪玩的性格,每次自己爽了后就开始懒懒散散的不愿动,全靠顾维安收拾残局。
  顾维安轻轻叹气:“好吧; 看来今晚我只能这样肮脏的、胃疼地入睡了。”
  白栀:“……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啊啊啊为什么顾维安说起来这么的可怜!她这该死的良心; 为什么开始隐隐作痛。
  为什么在顾维安这么说了之后,她会觉着自己简直就是一个渣女!还是那种利用完顾维安就翻脸无情的渣女。
  愧疚和同情撕扯着她的心脏; 这让白栀下意识地安慰顾维安:“我没说不帮你呀。”
  “强扭的瓜不甜,”顾维安轻声开口,眼睛下垂,浓密的睫毛掩住眼睛中的情绪,“我不勉强你。”
  “不勉强不勉强,”白栀立刻撸起袖子,去搀扶他; “啊,那你慢一点走; 我怕你重量大; 万一你滑倒的话,我可能扶不住……”
  顾维安叹息:“要不还是算了; 会不会让你为难?”
  “不为难,”白栀斩钉截铁地回答,朝他伸出手; “我心甘情愿。”
  依靠着床坐的顾维安凝视着白栀的眼睛,忽而清清浅浅地笑了。他伸出大手,将白栀未做过粗活、细嫩到无一丝茧子的手整个儿握在手中:“谢谢顾太太。”
  白栀本以为需要用很大力气才能搀扶住他,谁知毫不费劲。
  顾维安只是靠着她,以她做依仗,慢吞吞地下来,由她扶着走。
  顾维安高高的个子依靠在白栀单薄的肩膀上,脖颈蹭着她的头发,而白栀的头,也不得不抵住他的胸膛。
  方才还察觉不到,如今只有两人,不知为何,白栀竟觉气氛有些怪怪的。
  是一种特殊的暧昧感。
  顾维安个子太高了,再加上比白栀大了三岁多。
  早在白栀还在慢吞吞长个子的时候,顾维安就已经是她需要仰视的存在了。
  那时候的白栀头顶才堪堪触碰到他的胸口,私下里也偷偷比较过,发现顾维安的手就比她的脚大。
  在学校里,顾维安课余外的运动基本上就是打篮球,他能够轻而易举地抓住篮球框灌篮,对于还是个小个子的白栀来说,这简直是神一般的操作,酷到炸裂。
  更酷的是,他会在打完篮球后,还会在众目睽睽下揉揉白栀的头,或者把她掂起来试试体重,再递给她洗干净的水果。
  顾维安在外喝的水、吃的东西很少,基本上不离开自己视线。他不会接受白栀递来的食物,却会将自己的东西分享给她。
  顾维安运动完后的身体上没有其他男人般难闻的臭味,虽然有一点点汗水的味道,可因为他爱洁,白栀只会闻到他衣服上、身上的悠悠青草香。
  朋友都戏称顾维安是拿白栀当健身器材来练,但白栀不这么觉着,她知道顾维安是防止她过度节食减肥。
  自从遇到顾维安后,白栀一直在偷偷摸摸地减肥。而顾维安对她减肥这个举动很不赞同——用他的话来说,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节食会影响骨骼生长和健康。
  倘如顾维安发现她体重下降的不正常,立刻会严肃和她沟通,甚至亲力亲为为她制定相应锻炼计划,绝不容忍她依靠少吃来控制体重。
  不过,自从白栀变瘦、变高、逐渐从孩子向少女转变后,顾维安便不再主动与她有肢体接触。
  想到这里,白栀忍不住侧脸看顾维安。
  虽然五官和年少时一模一样,但整个人的气场都不复以往。这些年的岁月没有损伤他的颜值,只沉淀在了气质中,映衬着眉眼也仿佛不同了。
  仍旧该死的迷人。
  考虑到顾维安眼下的情况,白栀给浴缸里放满温热的水,然后正准备离开,却被顾维安抓住手腕。
  他问:“你去哪儿?”
  白栀:“出去呀,你自己可以吧。”
  顾维安说:“我觉着不可以。”
  他注视着白栀,又问:“你不帮我么?”
  白栀忽然感觉有点闷热。
  忽然,顾维安松开手,他捂住胃部,平静地说:“你有没有看最近的新闻?有个成年男性在浴缸中溺亡——”
  “我又没说不帮,”白栀认命地挽起滑落的袖子,“来来来,我扶你进去。”
  顾维安礼貌道谢:“顾太太,辛苦了。”
  白栀客气回应:“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说起来,从重逢后,白栀还没有仔细地观察过顾维安。
  先前几次,都是在朦胧中相见,白栀对此唯一的印象,就是顾维安的肌肉比以前结实很多,手感也更好了。
  如果说以前是SSSSS级,现在就是SSSSS+级别。
  顾维安并不避讳她的目光,转身看到白栀红透的耳垂,他没有难为白栀,自己将衬衫衣物剥离,放到旁侧,围着浴巾走入温水中。
  白栀没有伺候人的经验,毕竟往常都是顾维安照顾她。耳垂红归耳垂红,她仍旧仔细地在顾维安身上找不同,敏锐地发现他后背、胸腹处和大腿上多了几处伤疤。
  伤疤没有好完全,还有缝合后又长好的白色痕迹。新生长的皮肤比其他地方颜色稍浅,那疤痕面积又大,令白栀呆怔住。
  她确定以前的顾维安没有这些疤。
  注意到她的视线,顾维安平静解释:“那边治安不如国内,遇上点意外。”
  白栀说:“我看过相关资料,你身上的这些疤,不仅仅是刀伤,还有枪伤。”
  推理迷白栀为了搜集写作素材,曾经认真地看过很多此类的报告和分析。
  资料上提到,因为小口径手/枪普通弹的动能性差,在中远距离击中大腿时,不会击穿。当场留下的伤口,进口小出口大,深处还会有组织灼伤。
  如此多明显的特征,枪疤很容易辨认。
  白栀看到顾维安的腿上有两个这样的痕迹。
  顾维安轻描淡写:“那边持枪合法,难免会遇到意外。”
  “但这不是一句意外就能说清的吧,这么多的痕迹,你是加入复联和黑恶势力作斗争拯救世界了吗?”白栀问,“是不是顾万生做的?”
  她意识到,顾万生一直在针对顾维安。
  顾维安没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朝白栀伸出手,眉毛微皱:“我伤口有点疼。”
  白栀安静地蹲在他身边,伸手,隔着温水,指尖悄悄地触碰那些枪伤。
  顾维安的皮肤很白,连带着这些疤痕也格外明显。
  “看上去,好像是近两年留下来的,”白栀垂下眼睛,问,“因为你威胁到他的地位了吗?”
  顾维安没有回答,只是夸赞她:“做的功课比我想象中深,能分辨出伤痕类型和受伤时间也是种优秀的技能。”
  白栀整个手掌陷入温水中,抚摸着疤痕,低声问:“你痛不痛?”
  “有一点,”顾维安将她垂下的一缕发掖在耳后,声音低哑,“你要不要亲亲它?”
  白栀没说话,手指仍旧沿着那道疤痕的边缘描摹,在描摹到疤痕中间凸出的部分时,顾维安捉住她的手,拉住她手腕,扯到自己面前。
  水从她的手掌心滴落,落在顾维安的腿上,胸前。
  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顾维安一手捏着她的后脖颈,一手扯住她手腕。
  浴缸旁侧的落地镜中,清晰地映照出两人此刻的模样。
  温水从顾维安的身上滑落,肌肉线条流畅,胳膊上青筋毕现,蕴藏着轻而易举就能将面前人按倒吃掉的力量,充满着隐忍而不发的美感。
  犹在喷洒的花洒沾湿了两人的衣服。白栀的白色裙子被水打湿,贴在身上,被迫仰脸。
  在顾维安即将吻上她的唇时,白栀闭眼睛,微微侧脸。
  于是这个湿漉漉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角。
  顾维安尝到她轻微的呼吸,和口红的味道。
  甜的。
  她的味道。
  这个吻短暂而迅速,白栀不适应,想躲开,却被顾维安牢牢控制住手腕。他按住白栀的头,让她去看镜子里的情况。
  “睁开眼睛看看,”顾维安低头,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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