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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不许过度亲密-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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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直白的话压根就伤不到顾维安分毫。要知道,放在往常的话,讽刺别人如何如何,别人一定会极力为自己辩解,以力图证实自己。虚荣的人会极力表明自己不虚荣,伪善者也会表示自己真的善良。
  譬如顾曦月,在她的包包被人指出是假的后,她恼羞成怒地甩出自己本月的账单以及所有的购包信息,试图证明自己不可能也没理由去买高仿——结果证实她还是被骗了,那包的确是个A货。
  但顾维安并不这样。
  他不为自己辩护,不去反驳白栀对他的评价或者指责。
  顾维安笑着承认,继而耐心地等待她,等着听她嘴巴里还能冒出什么可爱的话语。
  万策尽,白栀顿觉弱小无助可怜。
  就像她拿了把机关枪对着顾维安叭叭叭地扫射不停,结果对方不仅坦然迎着子弹而来,还捏住她的枪口,抵住他胸膛心口处,微笑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模样的小花招。
  白栀憋了一口气:“你知道就好。”
  “我也是个正常男人,”顾维安不着痕迹地靠近她,在白栀没有察觉到的时候,用小拇指慢条斯理地勾着白栀衣服上圣诞装饰用的小毛球,戳了戳,“总会有情不自禁的时候。”
  白栀抬眼看他:“譬如?”
  “譬如现在,”顾维安轻松勾住她的制服,阻止了她的前行,在熙熙攘攘人群中,他俯身在白栀耳侧,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说,“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只怕我会做出更加不要脸的事情。”
  他声线低沉,呼吸轻轻洒在她脖颈中。
  低声+耳语+呼吸。
  白栀的脖颈和耳后疯狂发红发热,一直绵延到被衬衫遮住的深处。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呼吸绵延过来,在她血液里噼里啪啦炸开了细小而密集的烟花。
  白栀立刻转移视线,老老实实地盯着前面的道路,目不斜视:“那个,我觉着自己脸皮挺厚的,要不分给你一点点?”
  通过自动的玻璃门,寒风裹着冬雪灌了一身凉气。
  白栀猝不及防,重重地打个喷嚏。
  下一刻,顾维安的司机忙不迭地跑过来,殷勤地自白栀手中接过礼物袋:“太太,我来。”
  “回去吧,”顾维安对白栀说,“早些回家,别忘了吃药。比起来一个病恹恹的顾太太,我更想看见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兔崽子。”
  白栀发自内心地开口:“其实你没必要说最后那句。”
  “无所谓,”顾维安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司机,笑着捏了捏白栀头上的鹿角——这是为了促销而戴上的毛绒发夹,“就算我不说,在你心里我也是无耻的,对不对?”
  白栀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
  眼看着顾维安转身离开,白栀忍不住叫他:“顾维安?”
  顾维安转身:“怎么?”
  “不管怎么说,今晚还是要谢谢你,”白栀犹豫两秒,还是继续说下去,“虽然你嘴巴又毒心思又多,但也还勉强算个好人吧。”
  月色音乐俱柔情,她站在细微雪花之间,身后是灯火通明,面前是柔柔暗影,头上的鹿角发夹顶端温柔地把雪融化。
  顾维安走到她面前,伸手抚摸着她茸茸的鹿角,眉目如画,低声问:“那今晚愿不愿意让好人骑上小麋鹿呢?”
  白栀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当我没夸你。”
  …
  圣诞节彻底过去,顾维安也没有如愿得到小麋鹿。
  白栀的感冒原本就没有好彻底,外加穿着单薄的制服在雪地里站了站,被风一吹,晚上就开始低烧。
  她起先不肯和顾维安睡在一起——毕竟病毒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
  斗嘴归斗嘴,白栀知道顾维安不能倒下,也不想让他染上感冒。
  顾维安轻描淡写地告诉她:“我抵抗力强,比起来机率极低的感冒,睡眠不足更加影响身体健康。”
  他都这么说了,白栀只能留他住下。
  发烧让她忽冷忽热,冷的时候犹如八爪鱼缠到顾维安身上,就像贴着暖炉;热了又要推开,若不是被他强制性抱住,只怕白栀早就只穿睡衣躺在被子上睡了。
  顾维安力气大,白栀被他一抱,直接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高烧让她身体发烫,忍不住去找寻凉快的地方,在顾维安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摸摸地把脚从被子里伸出去。
  脚接触到相对而言比较凉爽的空气,白栀轻轻舒一口气,舒服地眯起眼睛,没两秒钟,就被顾维安扯着脚腕拽回来,这次直接拽着她的腿,压在他腰胯上,强行让白栀贴着他。
  白栀:“……”
  现在这个姿势有些不太对劲。
  她觉着自己现在不是八爪鱼,而是被渔夫强行摊开的八爪鱼,所有的肢体都被控制,被迫贴着热源。
  白栀试图和他商量:“您没发现这种体位有些古怪吗?”
  “有吗?不觉着,”顾维安将她毛绒绒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倦倦散散,“我只发现病人需要充足的睡眠。”
  白栀沉默了。
  三秒后,她说:“我认为病人在被枪指着的情况下很难入睡。”
  回应她的是顾维安模糊不清的一声“唔”,他按住白栀的背,好让她更加贴近自己的胸膛。
  白栀还等他说话,但久等都没有回应。
  只有他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白栀这才意识到,顾维安睡着了。
  但枪没有睡着。
  淦!
  她只听过带枪出巡可没听说过带枪入睡的啊!
  白栀心里默默吐槽,也没有去惊扰顾维安睡眠的意思。
  他看上去似乎很累,哪怕睡着了,眉仍旧舒展不开。
  被抵住的白栀尝试转移注意力,努力回想。
  其实她很少见到顾维安发自内心的笑。
  或许是性格使然,也或许是工作需要,顾维安笑的次数很多。
  无论是谈判还是交际,他鲜少露出怒容,即使是逼对方退让,也是这种淡而浅的笑。
  初见者只觉如沐春风受宠若惊,连声赞顾先生平易近人、礼节周全。
  可白栀知道,在很多时候,顾维安的笑纯粹是出于礼节和笼络人心。
  她见过顾维安真正愉悦时的模样,才能清晰地认识到他这样完美的假面。
  白栀识人不多,也不敢说能够看透人心。
  可她能察觉到顾维安的笑容是否真实。
  白栀把耳朵贴到他胸膛处,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感冒药的药劲终于上来,白栀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胳膊,沉沉睡过去。
  …
  虽然感冒未愈,但白栀还是参加了顾曦月的生日趴。
  顾曦月的伯父顾万生是世安集团的董事长,顾曦月的生日趴地点理所当然地选择在世安集团名下的亿铂酒店。
  亿铂酒店属于君白酒店的同等级竞争对手,消费者人群同样面对高端层次人士,白栀先前来过一次,没怎么留意。
  今天再来,才开始注意这里的装饰、布局以及侍应生状态等等。
  如今世安集团蒸蒸日上,顾曦月的生日趴也办的极为奢侈——动用了亿铂酒店最大的会场厅,光空运来的鲜花成本就耗费10万,更不用说其余的布置装潢。
  白栀原本约定和顾维安一同前来,但在出发前十分钟,他忽然接到一通电话,匆匆离开,只告诉白栀,不必等他。
  白栀只能独身前行。
  哦,身边还跟着顾维安请来的一个保镖。
  白栀在心底默默吐槽。
  顾维安如今表现的就像亿铂酒店是什么魔窟。
  白栀已经习惯了顾维安的忙碌。
  当初,两人确定关系不久后,顾维安便远赴大洋彼岸求学,开启了异地恋。
  白栀知道他学业繁重,也知道顾维安的世界不可能只有爱情。他眼中的东西很多,学业,事业,每一个都至关重要。
  恋爱时他都不能全心全意地陪伴她,更何况两人如今这种情况。
  可理解归理解,说不失落完全不可能。
  白栀痛快承认,自己还是有那么点点不开心。
  顾曦月的生日趴是自助形式,白栀和她那些小伙伴玩不到一块去,外加生病让她变得懒散,送了生日礼物后就倚着栏杆坐,垂眼看下方正在演奏音乐的乐团。
  难怪顾维安不来,这样也的确没什么乐趣,就是消磨时间罢了。
  白栀这样想。
  ……也不知道为何顾曦月的心理素质如此强大。
  明明男友刚刚因涉毒而进局子,她如今表现的就像没有这回事。
  哦不对,确切来讲,是没有交往过这个男朋友。
  白栀无法理解这样的“爱情”。
  要知道,她刚刚失恋的时候,难过了近半年才慢慢的释怀,淡忘。
  怎么会有人风轻云淡地就结束爱情呢?
  隔着四张方桌外,大朵艳丽的玫瑰花下,顾曦月和她的姐妹团也看到正独自听音乐的白栀。
  姐妹一捂住嘴巴:“哎?那不是白栀么?她怎么自己一个人来的?”
  顾曦月循声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大哥才没有时间陪她。”
  姐妹二有些艳羡地看着白栀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忍不住开口:“不是说,以前白栀和顾维安交情很好吗?”
  有人附和:“我记得上高中时,天天见顾维安带着白栀玩呢。”
  ——这些人,有一多半的曾经是顾维安的小迷妹。
  无他,从初高中时,顾维安就是学校中的传说。
  被誉为神级的人物,不仅仅因为顾维安的长相身材,还有他出色的成绩和令老师赞扬的学习能力。
  英俊而聪慧,体育全能,即使没有家世背景的映衬,那时候的顾维安仍旧是很多人仰望的存在。
  每每顾维安参加的校内篮球友谊赛,观看的人数都是其他场的两到三倍。
  对于密切关注顾维安的同龄人来说,都知道他身边有个白栀,被他当成妹妹一样宠着,教导着,辅导功课,带着玩。
  只是少有人知道,这俩人在高考后偷偷地谈起了恋爱。
  顾曦月看着自己刚做的指甲,看那上面在灯光下灼灼闪光的钻,轻哧一声:“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堂哥才不可能会喜欢上她,不然怎么可能刚结婚就离开帝都”
  “也是……”
  顾曦月忍不住地看白栀。
  白栀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身着黑色燕尾服和同色系长裙的乐团。
  目光专注,侧脸犹如恬静的油画。
  顾曦月和顾维安关系并不亲近。
  顾曦月曾为自己有这么个优秀堂哥而骄傲,可惜顾维安眼中似乎并没有她这个妹妹,反倒是对白栀这个小胖子宠爱有加,有求必应。
  要知道,那时候的白栀就是个爱吃糖的小胖子,白白胖胖的像个汤圆,五官虽然周正,但远远谈不上漂亮。
  谁能想到,那张脸,在褪去婴儿肥之后,竟出落得如此惊艳。
  旁人不清楚,顾曦月却深刻地知道白栀和顾维安那场隐秘的恋情。
  顾曦月和白栀是同班同学,高考后,班级里一起聚会放松。
  结束之后,白栀喝的醉醺醺,顾维安来接她。
  夜色如酒浓,白栀竟然在转角处强吻了顾维安。
  那时候顾曦月尖叫着想要把白栀拉开,免得惹顾维安生气。
  谁知顾维安阻止了顾曦月,并没有被白栀冒犯后的愠怒,淡淡开口:“没事,她喝糊涂了,我送她回家。”
  顾曦月心惊胆战,惊涛骇浪起。
  她看着顾维安抱白栀去停车场,终究放心不下,偷偷地跟上去。
  然后——
  在那个阴暗的停车场中,顾曦月看到顾维安把醉到神志不清的白栀放在车的副驾驶上,仔细地为她系好安全带。
  做好这一切后,他并没有起身,而是轻轻落手,抚摸着她陷入沉睡的脸颊。
  光线昏暗,顾维安的手修长而苍白。
  忽而,他的手指重重地插入白栀发间,大拇指按在她下颌处,俯身弯腰,克制而压抑地吻着她的唇,下巴,脖颈。
  白栀还在沉睡,对此全然不知。
  顾维安俯身,在她的肌肤上印下隐晦的痕迹。
  那时他犹如神坠落云端,周身染上禁忌而灼热的浓浓欲念。
  ……
  这个秘密,顾曦月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她着重观察白栀,很快发现白栀在偷偷摸摸地和顾维安恋爱,分手。
  顾曦月不知道两人为何分手,只知道在白栀不再和顾维安联系的那段时间,远在美国的顾维安生了一场重病,听说是伤寒进而引发肺炎。
  在顾曦月印象中,顾维安一直是个颇为骄傲的人。
  他绝不可能容忍曾经甩过他的白栀。
  不然,也不可能在婚后次日就离开帝都,甚至连蜜月都没有。
  对于内心憧憬浪漫恋情的白栀而言,这无疑是糟糕至今的婚姻。
  …
  生日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顾曦月款款上台,笑着宣布,想要把今天的生日趴办成慈善拍卖会。
  她恳请在座的人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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