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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太子宠婢她跑了 [金推]-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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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马车缓缓开动,长卿往车窗外探着,直到再看不到外祖母的身影了,方被殿下一把抱回了车里,“别乱动,你是受不得颠簸的。”
  太子出城,淮南王大军相送。这般的场面杭州的百姓自然没放过,夹道儿相送,蹭蹭喜气看看热闹,好作为今后一年半载茶余饭后的谈资。
  马车行至城门前,却忽有琴音传来。那泛音袅袅,不似凡间音色,长卿认得出来,是云鹤先生的琴声…随着那琴音看去,却只见云鹤先生就在马队将要行过的大道上席地而坐,膝上那柄长琴,正是松石间意。
  “是先生…”
  凌墨见她起了身,眉间一紧,忙下令让大军停下,又亲自护了她下车。
  长卿行至云鹤身前,一把将人扶了起来,“先生在这儿太危险了,万一马车没顾及…”话没完,她却见得先生今日与往日不同了。胡渣儿都不见了,一身衣物,也全换做了新的。
  那眼眸深邃,双眉入鬓,嘴角勾着一抹淡然的笑意。
  这才是江南第一琴师云鹤…
  长卿望着他那模样,笑了一笑,“先生终于肯以真面目示人了?”
  云鹤却扶着手中琴,与长卿拜了一拜,“我辈以琴相交。自打夫人去世之后,我可就未曾再这么好好弹过琴了,本以为再无人听我流水之音,却终还是得来你这么个好徒儿。”
  云鹤说着,直将手中松石间意捧去了长卿眼前,“这琴既送了出去,便早认了主人了。我方才那么弹了两下,都不随我的指头…你还是拿回去,好生驯养。”
  不过几句话,长卿便也听出先生话中的爱琴之意。她直盈盈一福,将那琴从他手里接了回来。“长卿多谢先生了。”
  “先生日后多要保重…”长卿看着他面色几分沉重,忙是话锋一转,“让刘家阿婆早日给你物色一个好师娘,管管你那喝酒的怪毛病。”
  “……”云鹤被这么一戳痛处,方才那些风流倜傥全都抛诸脑后,“想再让我娶个恶婆娘来管我?去去去去,你快走、你快走…”
  “……”方才还觉着别离可惜,这下直接变成赶人走了?长卿还想与他斗嘴的,腰身一紧,却被殿下一把环着接去了他身边。
  却听殿下与云鹤先生客套起来,“有劳先生了。孤让人护送先生回去?”
  云鹤无奈对太子拜了一拜,却对长卿摆着小脸色,“人家这是醋了,我走了。你保重!”
  “……”长卿无奈,只好看云先生自行走去一旁了。
  她手中还抱着琴,脚下却是一轻,重新被殿下抱回去了马车上。
  马车缓缓往城门外去,留得身后的杭州城百姓悄声小议着。
  “方才好似是云鹤先生。”
  “是,云先生将那松石间意送给了徐府的表姑娘。”
  “那可不是他爱徒云松意的琴么?”
  “这么一说,太子殿下之前好似是与那云松意姑娘十分密切…”
  “难道,徐府表姑娘…就是那云松意…”
  ……
  **
  大军一行上了路,长卿在车中,被殿下抱着靠着他身上坐着。马车不时有些颠簸,殿下的手不自觉便护去了她小腹上。
  长卿问着他,“淮南王殿下要送我们去京城么?”
  殿下摇头,“三里外有程彪大军接我们,淮南王交接之后,往西回去封地。由程彪护我们回京城。”殿下目光扫在她面上,“你累不累?嗯?”
  “还没真正上路呢,累什么呢?”她说着却捂了捂胸口,每每晌午都会胃里不顺,还好今日早有准备,方才一直捂在袖口里的小坛子,这才露了出来。
  凌墨见着了,拧着眉头仔细瞧了瞧,“这是什么?”
  “殿下帮我打开来便知道了。”长卿便送去他手里。
  凌墨揭开那坛子小盖儿,一股子酸味涌了出来,直将他鼻子都要冲到了。却见长卿不紧不慢,去那小坛里捏了个酸梅出来,放到口里,吃得津津有味…
  “不酸么?”他问着。
  “你试试?”长卿又捏了一颗,往他嘴边送了过去。
  “……”他对酸食向来没什么兴趣,望着那小手捏着的酸梅,却着了魔似的,真咬了下来。方才尝了一下,便直捂着嘴吐出来,扔去了窗外。“你怎么吃下的?”他这才举起那小坛子,左左右右地打量,“这么酸吃了不会有事儿么?让许太医来看看…”
  长卿见他真要抬手叫停马车,喊许太医了,忙一把拉住了他衣袖,“不用不用。这陈年的酸梅三舅母好不容易帮我找来的,怀孩子就要吃这个…”
  凌墨拧了拧眉,几分不信,“你三舅母可不可靠?这东西真能吃?”
  “殿下怎的不信人呢?”长卿望着他几分出奇,直将嘴里酸梅含去了腮帮子里,跟他好好说说道理,“三舅母生过娃娃了,殿下生过么?”
  “……”他用什么生?
  长卿见他面色青了一青,方才松了口,抬手在他脸颊上划了划,“好了好了,不气你了…”
  凌墨只见那小脸的腮上鼓起来一团儿,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鼻音了,他哪儿还有气。只抬手将那酸梅坛子盖好,而后规规整整放落去马车一角,方才继续将人往怀里抱了抱。
  长卿与殿下却是多日未曾如此亲密过了,便直往他怀里靠了靠。
  凌墨见得她那往自己怀里钻的小动作,怜惜起来,便寻去了她唇瓣儿上。一开始只是浮于唇上的亲吻,不知不觉,便直入舌尖儿。
  长卿本以为真只是亲亲的,谁知被他取索了起来。殿下要得急,寻着她每一寸呼吸都没放过,大掌又捂在她耳垂逗弄,滚烫至极…她有些受不住了,裙下不觉摩挲,喉咙里也咽呜出声,面上羞臊着,一阵凉一阵热…
  凌墨这才发觉不太对,以往这般逗弄,这丫头不会如此情致紧急,该是孕期敏感…他直断了亲吻,又将人往身外扶了一扶,“依着许太医说的,头三个月,孤碰不得你。”
  长卿呼吸还未平息,忙垂眸下去,腹中小人儿还不大稳当,她确也是不能和殿下太过亲热的…
  身子一轻,便被殿下挪去了一旁。
  小窗下铺着软塌和被褥,她被殿下安顿着靠去了软塌里。殿下又将那被褥掀来,盖上了她腿膝,没过小腹。方才勾着嘴角凑来她唇边再轻轻吻了一下,“你在此休息,孤去读书。”
  “……”都是为了腹中皇太孙,也罢!
  长卿却见殿下果真坐去车正中,随后抬手在一旁书箱里翻出来不知什么书,看得眉间微蹙,像是十分认真…她自也靠向车窗边的软枕上,苏杭丘陵平原,又多有雅宅园林景致,接天莲叶,湖水暗波,景色好不一般。
  她在徐府中养着的这段时日,嗜睡非常,眼下方才看了一会儿车外的景色,便就有些恹恹欲睡了。
  再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行上了山坡。蜿蜿蜒蜒顺着盘山的大道儿正往上爬…该是要翻山。她回脸看了看殿下,殿下还在认认真真看书,不过是换了个姿势,倚去了车里后头的软枕上,手中还捻着那串翡翠十八子,一颗颗拨动着。
  殿下是个耐得住闷的性子,可这也太闷了…
  她掀了被褥,兀自起了身,靠去了他的臂膀上。不亲热的话,一同看看书总是可以的吧?
  凌墨轻轻扫了一眼来人,刚睡醒,那张小脸上盈盈两团红晕。他抬手轻轻去碰了碰那可人的小脸蛋儿,“醒了?”
  “嗯…”长卿见得他手中书上,竟画着一副海事地图,从上头标注的名字看来,还有苏州、杭州。可杭州开外往水域方向去,她方才认出那两个字来,“东瀛…”
  她抿嘴笑了笑,抬眸问他,“殿下,真有蓬莱仙岛么?”
  凌墨早已垂眸回去,淡淡两个字,“没见…”
  又怕听起来太过冷漠,他补了句,“那般仙境,若真有人寻到了,怕也是大限将至。”
  “……”听起来都是道理,可又特别无趣。陪殿下读书可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呀,也不知道世子爷这十来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长卿正从他手臂上支开了自己的身子,马车却忽的颠簸了一阵儿,她抬手捉住一旁的车窗窗棱,让自己稳当些。殿下却一把将她揽回了他怀里。
  好一会儿那阵颠簸才过去,外头内侍在车窗外报,“惊扰了殿下,山路上碎石多,路上不平。”
  凌墨却看向怀里的人,先询问着她,“没事?”等长卿摇了摇头,他方才回了窗外内侍,“再遇上碎石泥流,小心些…”
  内侍方从车窗边退了下去,长卿胃里便是一阵翻滚,早膳用过的粥食和素包点涌上来喉咙,平日里晌午她便容易害喜,今日果然也没能撑住多久…
  凌墨忙对外头喊了停车,便见那丫头往车门外爬了出去。他忙去扶着人。却见她下了车,去了路边吐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虽听着明英和许太医说,她吃不下东西,害喜的厉害。却是头一回亲眼见害喜是怎么回事儿。
  一阵心疼得不像话…
  然后,他直去将人扶着怀里,帮她顺着后背,缓着气儿。等她吐好了吐干净了,他又将人扶进自己怀里,“好些了?”
  长卿闭了闭眼,缓了神过来,微微点头,“嗯。”她虚弱极了,却听得头顶殿下的声音却又问着:“每日都是这样?”
  “嗯…晌午的时候最是厉害。”她轻轻答着,殿下握着她的手更是着紧了些。她的目光却跳过一干树枝杂草,看去了山坡往下的方向…
  护送的车马早就不是淮南王的兵士了,该是换成了殿下所说的程彪大将军的大军…可行军队伍拖得长,眼下又在盘山的大道上,像条弯弯曲曲的大蛇,也因此,她隐约能看到这条大蛇尾巴上,押送的牢车…
  她看到了明镜,还有江弘…顿时目光便怔住了,不再挪开。
  凌墨察觉几许,直一把将人抱起,回马车上去了,“山风大,你不宜吹了着凉…”
  长卿凑着他怀里,不大敢问。等上了马车,他吩咐内侍重新上路,她方才借着他给自己拢被褥的时机,捉住了他的大掌,“殿下,还不愿放过明大哥么?”江弘身上背着他父亲的谋害太子叛国之罪,定是不能放过的。可明镜又做错了什么呢?
  “明大哥…”
  她见得殿下眸子里闪过一丝恨意,刚出口的话很快却被他压制了下去。
  “你们倒是喊得很亲热的?他喊你做什么?”
  长卿忙垂眸下去,“他不怎么喊我。”
  殿下的声响忽的大了几分,几乎是呵斥的意思,“这些事情,不该你管,你只管好自己的身子。”
  “好…”她边答着话,胃里还有些不适,捂着嘴还想吐的,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了。殿下直将一旁的酸梅罐子揭开递了过来,“还要不要这个?”
  她这才抬手捏了一颗,放到鼻尖儿上闻了一闻,方才缓了一口气过去。
  傍晚的时候,一行大军刚刚翻过了山峰。夜里行军看不清楚脚底的路,内侍们依着殿下的意思,怕夜路走得太过颠簸,便下令在下山路上的山腰驻扎了下来。
  原本行军就是住帐子,殿下的帐子也扎得不大,就那么一寸方的小地方,就着地上铺了一层木垫,上头再铺上被褥等软物。
  长卿被殿下抱进来的时候,还觉着这地方有些局促。她到是不干事儿,和明镜流落在外的时候,她什么地方没住过?可殿下自幼养尊处优,能住得惯么?
  殿下却先来劝她了,“行军不比平常,委屈些,顾着别着凉了便好。”
  “嗯。”她如此答着,便将自己往被褥里裹了裹,“程大将军好似还在外头等着殿下呢,殿下有事要议便先去吧。我困乏了,先自己睡一会儿。”
  凌墨见得她乖巧听话,晌午那些事情,便也没再与她计较,抬手揉了揉她的脸蛋儿,方才抿了抿嘴角,“那你好好休息。”
  长卿答得好好的,便见他果真起身出去了。她也掀开了被褥,凑去帐子边上看了看,殿下果真随着程将军去了另一个帅帐。因得是诸将领议事的地方,那帐子比这边宽敞一些。
  长卿却趁着殿下走开了,寻着出去望了望。
  大军沿着山路一路驻扎下来,牢车该还留在往山上一些的位置。她脚步急着,寻了过去。路上几个兵士见着她了,一一问候了一声,“阮姑娘。”
  她笑着答应过去,便果真在山林一角寻见那十多辆牢车…
  人堆里,她一眼便寻见了明镜。那人身上还好些血污,她忙与那守卫的兵士说了些好话,方才过去问问他。
  “明大哥?”
  明镜方才还闭目养神,这才抬眼望她,“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看看你的。殿下对你用刑了,伤着你哪里了么?”她问过明英明镜的伤势,可明英也说一半不说一半,眼下她身上什么也没有,连金疮药都拿不出来给他。
  明镜却是一声冷笑,“你还是要跟他回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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