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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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快的速度打听到纪廷森人在哪,立马赶了过来,热切的看着眼前的青年:“纪大哥。。。。。。哥!”
下一瞬,他胳膊一痛。
一双铁钳似的手攥着柳景生的胳膊,将人拽离了纪廷森的面前。
是秦镇。
灰蓝色的眼冷到近乎酷厉:“放开!”
柳景生吃痛的嘶了一声。
纪廷森一手拉住柳景生,免得人站不稳,一手握住秦镇的手腕:“我没事,他不是故意的。”
十五分钟后,三个人上了楼。
纪廷森的休息室,柳景生眼巴巴的看着纪廷森:“真的,你要是不信,我们可以再验一次。”
秦镇站在纪廷森的沙发旁边,盯着对面的柳景生看。
还真别说,对方眼角眉梢细微处,和他身边的人果真有几分相似。
不过他没说话,一手按在纪廷森的肩膀上,那是一种无声的支撑和拥护,似乎天荒地老,似乎绝不以外物为转移。
纪廷森当然知道柳景生说的是真的。
只是他这种知道是从书中,方式太匪夷所思,此刻便要露出一种原本不知道的情态。
将桌上的抽纸盒往眼睛红红的柳景生面前推一推:“这件事太突然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晚上跟我回家一趟?”
人有远近亲疏。
纪廷森有原主的记忆在,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自然是纪家更重要。
纪爸爸和纪妈妈知道他找到亲人,高兴自然是真,但难免会因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可能要离开而失落。
这些东西,不能不顾。
此后的一周,纪廷森去了柳家认亲。
再往后,柳、纪两家会面,都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给了纪爸爸和纪妈妈缓冲的时间,态度有摆的正——多一个家是好事,但绝不会因为亲人找到就和原来的家疏远,一切就都有条不紊。
值得一提和让纪廷森心头一暖的是,秦镇这几天几乎堪称寸步不离的跟着他。
像陪伴又像是撑腰,后台的劲儿摆的足足的。
那意思很明白:柳家是高门大户又怎么样,能高的过秦家?
这天柳家和纪家吃了顿饭,晚上两个人终于得空能消停的回玉山路的房子。
睡前,秦镇脑袋往纪廷森的枕头边上一靠:“森哥,天气越来越冷了,我们靠紧点睡呗,我冷。”
他好几天没闹纪廷森了,现在看着情势稳定,撒赖的劲儿就又上来了。
纪廷森就将秦镇的枕头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睡吧。”
也没说秦镇攥着他手的手指热的跟什么似的,明明半分都没有冻着。
有些事心知肚明,可就想由着他,也是由着自己。
翌日,秦镇去上班。
纪廷森这天没事做,在家休息,顺便看看最近递过来的几个剧本,电影的本子。
反噬虽然轻了很多,但没有消失,还是得努力。
与此同时,
柳家,柳景生的房间,
才从国外回来的封迎凯,死死盯着柳景生:“我听说,你从小就失踪的大哥回来了?”
柳景生有些紧张,往后退了退:“是。”
眼前的人并没有发火,甚至脸色都平静极了,但这种平静并不祥和,甚至给人一种钝重的压力,沉闷又紧绷。
他知道那压力究竟是为什么,眼底就蓄了泪:“大哥很好,可是,可是。。。。。。他已经结婚了。”
即使曾经你的娃娃亲定的是大哥,可是时移世易,往前看,不好吗?
第70章 我很乐意
“结婚了。。。。。。结婚了啊。。。。。。”封迎凯喃喃道。
他小幅度的往后退了一步;似乎这样就能回避掉一些不愿意接受的东西。
明明已经尽力的不去想,不去联系,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纪廷森!
如果不是世事无常;他们的缘分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定了。
“封大哥,”柳景生担忧的看着封迎凯:“你看起来很累,要不要先。。。。。。”
“抱歉。”封迎凯促然道,避开柳景生想触碰他胳膊的手,豁然开门离去。
他来见柳景生;本来是想再一次确定。。。。。。
可是终究没有问出来的勇气,什么体面尊严;什么理智筹谋,全被叫嚣着的“如果”两个字占据。
如果一切顺利;纪廷森本该是他的人!
柳景生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眼角酸意忽的弥漫,眨了眨眼不让泪落下来。
大哥很好,封大哥也很好;他谁也恨不起来。
只是将来。。。。。。
他和封大哥还会有将来吗?
。。。。。。
忽然有了另外一个家,生活好像一下子就忙碌了起来。
纪廷森这天要陪柳妈妈逛街;很早就起来了。
当然;他这个起的很早和秦镇还是不能比。
已经运动过又冲了个澡的秦镇,穿戴整齐后凑过来;将领带塞给纪廷森。
没说话;可那双灰蓝色的眼含着期待看过来;谁能招架的住。
纪廷森垂眸调整领带:“低头。”
秦镇便脖颈微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他个子高气场也凌厉,偏生在此刻作出一副温驯情…态,反差之下的冲击力相当大。
两个人一起下楼;吃完早饭后上同一辆车。
典卓开的车,先送纪廷森去和柳妈妈约好的地方,再和秦镇去上班的地方。
两个地方其实不顺路,等秦镇去公司时间肯定是迟的。
纪廷森原本不让送,不过秦镇说了一句“不让送,让不让亲?”,他就没拒绝。
没办法拒绝,秦镇的二选一模式,压根没有第三个答案。
和柳妈妈的约,纪廷森已经早到了半个小时,没想到柳妈妈来的更早,就站在路边张望。
纪廷森向来不愿意辜负别人的好意,更不要说柳妈妈一片爱子心切。
车停稳后,他只迅速的攥了攥秦镇的手,然后就下车了。
秦镇看着纪廷森的背影,手指在另外一只手腕上摩挲着,唇角牵起来。
以前都是忙不迭的逃开,现在知道告别,还是下意识的。
他看着纪廷森和柳妈妈进了商场,才让典卓开车离开。
。。。。。。
纪廷森这里,看着柳妈妈走一步就要看自己一眼,好像一个不注意他就会消失不见,心底不禁叹息一声。
他停步,眼眸温和:“妈,我可以挽着您吗?”
柳妈妈眼眶顿时一热,连连点头:“可以,怎么不可以。。。。。。”
隔了二十几年的光阴,哪怕是母子,也不会因为如今见过几面就会熟稔,柳妈妈难免惴惴,没想到。。。。。。一时间既心酸又骄傲。
儿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长成了这么优秀的模样。
柳妈妈说是让纪廷森陪自己逛街,但逛的全是男士用品店,显然是要弥补缺席二十几年的母爱。
纪廷森看在眼里,没有拒绝,接受的也很坦然。
他坦然,柳妈妈便愈发兴致勃勃,原本的生疏忐忑便消解了大半。
不过一个成年男人,一直让长辈花钱,总不是那么个道理。
纪廷森带柳妈妈去了珠宝店,挑选了一只翡翠镯,不是特别顶尖的东西,但也绝对衬的起柳妈妈的身家和地位。
更好的他当然送的起,但总是要一步步来,免得惊喜变成惊吓。
当然,未免厚此薄彼,他还为柳爸爸买了手表,那是个沉默又敦厚的男人,眉宇间常年有郁气,近几天才消解不少。
下午的时候,纪廷森送柳妈妈回去。
柳妈妈想让纪廷森留宿,但到底克制着没有开口,只是殷殷提醒纪廷森过几天的家庭聚会不要忘记了,又道:“你带秦镇来,你弟弟的男朋友也会过来,咱们一家人这就算是真真正正的团圆了。”
纪廷森说好。
回去的路上,手机响起来。
纪廷森接通:“迎凯”
那边只有轻到近乎幻觉的呼吸声,片刻后,忽的挂断了。
又几秒,手机来了信息。
是封迎凯:【廷森,按错了,不必在意。】
这对纪廷森来说只是很小的一件事。
他回了一个【嗯】字表示知道,之后就放在了脑后。
而电话那头,有人将那一个【嗯】字看了许久之后,猛的灌了一口酒。
晚上,秦镇做的饭。
纪廷森要帮忙,被秦镇按着肩膀妥当的安置在厨房门边上,连撸起来的袖口都又都被顺下来,还道:“森哥,别的地儿我管不着,在我这里,你只有被供起来的份儿。”
纪廷森垂了下眼:“供一个人,很累的。”
那只是很小很微弱的一点消黯,背对着他的秦镇肩膀便是一僵,没回头,声音都没有异样:“我乐意,只要是你,只要你在,我每天都很高兴。”
最简单的字,最直白的剖析。
秦镇真是这么想的,哪怕和纪廷森一辈子都不能。。。。。。他也就要他一个。
利落的将姜片丢到锅里,他往后一仰:“十五岁之后,我以为再也不会有人在我身后看着、等着。。。。。。你是老天送我的,得接着。”
秦镇的语气有一种上扬的力量,更比欢欣鼓舞多了些温情。
纪廷森心道:你才是上天送我的。
这段时间,纪廷森其实又偷偷去见了威尔两次。
治疗的过程说不上顺利或者不顺利,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舒服。
他不是神,消极的时候已经尽量避免在外界。。。。。。没想到居然在秦镇面前漏了出来。
还好,秦镇没察觉到什么。
可是即便没察觉,姜葱蒜混杂的厨房,热气蒸腾的菜香,还有眼前这个背对着这他忙碌的男人,一字一句似乎都驱散了那些让人不舒服的东西。
他收紧手指又松开,如果是秦镇。。。。。。也许真的不会那么糟糕。
这天夜里,纪廷森失眠了。
他的失眠表现的不太明显,眼闭着,呼吸也是平稳的,只散发的气息大概稍有凝滞。
黑暗中,腰间搭上一只胳膊。
秦镇轻声的:“森哥,我睡不着,聊聊吗?”
纪廷森:“嗯?”
果然没睡,秦镇就往前挨了挨:“我难受,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可惜总是被他逃了,真是很不甘心。。。。。。”
他说的是怀疑二叔制造车祸害死了父亲的事。
纪廷森感知到秦镇罕见的愤恨和无力,即使腰间的手臂勒的有些疼,也没有动。
他回忆原着,可惜原着讲述纪明芮的事居多,秦镇只是作为闻人非得朋友和原主的前夫出现,寥寥数语,并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是有的!
原着中闻人非似乎和秦镇通过一次电话,说了一句:“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心人,真是难为他为了活命脸都不要,竟装成女人。。。。。。”
后来闻人非打完电话,在身边的纪明芮还问了一句“什么女人”
原着中描写:闻人非不好将兄弟家的乌糟事说出来,便只道:“秦镇一直在找一个人,最近找到了——小芮芮,关心秦镇干什么,让老公亲一口,你新戏跑那么远,又要丢下我。。。。。。”
正自沉默中,纪廷森听得秦镇问:“森哥,你是困了吗?”
纪廷森回神,手指搭在腰间横着的那条手臂上:“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方向错了?”
他不能肯定闻人非和秦镇打电话的内容到底是不是指秦二叔,但五六分的猜测还是有的,在秦镇问什么错了之后,轻声道:“如果我要躲避一个实力强横的对手,改头换面在所不惜。”
秦镇:“所以?”
纪廷森道:“扮老扮丑,或者干脆连性别也变了。。。。。。”
秦镇一下子坐起来。
他考虑过二叔会改变身份信息,甚至是连日常装扮都变了,但变成女人这一条。。。。。。匪夷所思但又似乎。。。。。。
在黑暗中坐了许久后,他扑过来重重的亲了纪廷森一口:“森哥,你真聪明!”
秦镇并非一点小挫折就颓唐的人,剖析心中隐秘只是为了和纪廷森拉近距离。
人心换人心么,自古不变的道理。
让纪廷森多信任他一些,也许有一天就会愿意提起过往的事。
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纪廷森被秦镇的欢欣之意感染到,不禁摸了摸他的头发。
然而房间内光线太暗,这一下就碰到了脸上,轻轻拂过,便似乎带了某种亲昵和柔和的暗示。
下一瞬,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失控。
很久之后,秦镇最后亲了亲纪廷森的胸口,又摸索着将他的睡衣拢好:“森哥,我喜欢你这么安慰我。”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纪廷森的肢体的僵硬,却刚刚好在气氛从热烈到紧绷的临界点停止,而后满足的紧靠着纪廷森睡了。
从面颊到锁…骨到胸…口,湿…濡温热的气息似乎还缭绕不去。
纪廷森松了口气,慢慢的将扣子扣好,眸光在黑暗中往旁边掠了掠,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睡意来的很快。
。。。。。。
秦镇改变了寻人方向,竟然很快就有了蛛丝马迹。
他做梦都想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