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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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的抱怨,毫不遮掩厌恶之意,像跟家长告状似的。
纪廷森觉得这样的秦镇特别有意思。
他顺着他:“嗯,真讨厌。”
抬手抚着秦镇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直到这一大只暴躁的情绪和缓下来。
楼下,秦轻最终和方云离开了。
出了门,方云恼火的看着秦轻:“你到底怎么得罪秦镇那个兔崽子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他到底想怎么样?!”
以前秦镇不待见她,但对秦轻倒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借着女儿和老宅就还有些联系。
可几个月前秦镇突然发疯,不单将秦轻转到了全封闭式的学校,还给老宅的人下了命令,但凡他要过来,她们母女就得消失。
这次还是马上就是丈夫的生日,加上女儿放假了,方云借着这个由头才留在老宅大半天,还想蹭一顿午饭。
丈夫指望不上了,可秦镇对老太太还算尊敬。
要是能通过老太太将秦家的产业拿到一些。。。。。。她堂堂秦家二夫人,以前多风光,凭什么现在就得丧家犬似的!
秦轻恨透了纪廷森,一定是那次她去耀辉不小心说。。。。。。纪廷森告状了。
可这样的话,她可不敢告诉母亲。
别过头去:“我不知道,你以前就说秦镇是个养不熟的狼崽子。。。。。。
老宅,秦老夫人的房间,
来伯看着秦老夫人,心里有些忐忑:“老夫人,真的要这么做吗?”
少爷看着是对纪廷森上心多了,可他最不喜欢旁人插手自己的事,以前就不喜欢,现在就更不会了。
要是再闹起来。。。。。。
也许都懒得闹,只以后这老宅大概会来的更少了。
秦老夫人叹口气:“我这也是为了他好,至于小森,能被秦镇看重是他的福分,他会答应的。”
“可是,我看纪少最近变了不少,人看着精气神也足了,待人接物都很上的了台面,不一定会为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小门小户出来的能有多矜持?”秦老夫人拍了拍桌上的文件:“现在是被秦镇宠着,头也能昂起来,可该贪该占的,聪明人是不会错过的。”
心里还有没说的话。
孙子现在逼的这么紧,她也该给他找找事情做,免得总盯着小儿子不放。
大错已经铸成,两个儿子不能都走在她前头,只是想一想这种结果,她半条老命都要没了。
再有,秦家这么大的家业,现在有秦镇,将来。。。。。。总得后继有人。
。。。。。。
晚饭的时候,纪廷森和秦镇下楼。
餐厅里只有秦老夫人,秦轻母女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饭后,秦镇去书房处理工作。
他想让纪廷森一起,纪廷森想起下午这人让自己去书房挑书看,结果。。。。。。没跟着去,他来的时候拿剧本了,在卧室看是一样的。
不多时,卧室有人敲门。
是来伯,说是老夫人请他去说说话,毕竟许久没见了。
纪廷森还记得秦镇说的话,猜测老夫人可能哪里不对,能不见最好不见。
他要是拒绝,只说身体不舒服,总之有的是理由。
只是还是答应了下来。
正因为老夫人可能哪里不对,他更要听一听对方想说什么,坏的就忽略,要是对秦镇有帮助的,回头两个人正好沟通沟通。
老夫人年纪大了,为了方便,起居活动的的房间都在一楼。
卧室旁边有个小花厅。
纪廷森被来伯引到了小花厅,来伯就关门出去了。
纪廷森直觉老夫人有话和他说,而且不是普通的聊天。
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老夫人第一句话是:“小森,你和秦镇年纪都不小了,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比如。。。。。。要个孩子。”
第62章 太冲动了
要个。。。。。。孩子?
纵然纪廷森天性沉稳;还是被秦老夫人的话惊到了。
不过他的惊讶,表现在外也只微微停顿了两秒,然后确认般的重新问了一句:“奶奶;您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秦老夫人此刻已然没有了和管家来德私下说话时,言语中对纪廷森家世的轻蔑。
人老成精,见什么人用什么脸色,早就能做到毫无瑕疵。
她慈爱又温和指一指自己旁边的沙发:“小森,来。。。。。。坐到奶奶身边来;这些日子你稳重不少,有些事也该考虑起来了。”
等纪廷森坐过来;秦老夫人细细的打量他。
两个月不见,纪廷森好像长的比以前更好了;以前容貌虽盛但太过骄燥薄浮;现在内敛沉稳起来便如明珠拂尘,想来是开了窍。
人就是这样,在某一个阶段突然改头换面;或扶摇直上,或沉入泥潭;纪廷森看来是前者。
这样的纪廷森;也难怪孙子开始上心。
人还是老头子临终前选的呢。
秦老夫人想起过世的丈夫,唏嘘赞叹过;眼底倒柔软了些:“奶奶年纪大了;看护不了你们几年;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的将来;当然,也是秦氏的将来。”
听到这里,纪廷森已经明白刚才不是自己听错。
秦老夫人并不知秦镇和他私下签了五年婚姻协议的事;这是为他和秦镇的将来打算起来了。
他向来静得下心,些许惊诧后便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
秦老夫人很满意,赞了一句“真是个乖孩子”,就将自己思索了好些日子的事直接说了。
意思表达的倒很清楚,想让秦镇给秦氏留个后。
两个男人,不论是秦镇还是纪廷森,当然都是生不出孩子的。
老夫人的意思是,让秦镇先代孕一个孩子,等孩子长到五岁往上,纪廷森要是想,便可以也代孕一个孩子。
当然,纪廷森的孩子即使不是秦家正统的继承人,但她依旧会做主,给纪廷森的孩子一笔教育基金。
纪廷森没想过孩子的事,毕竟他自己和秦镇能不能走下去,也还是未知之数。
只是目前重点倒不是这个。
问道:“奶奶,这件事秦镇知道吗?”
老夫人佯怒的看了纪廷森一眼:“你这孩子。。。。。。秦镇每天工作那么忙,这些事当然是先和你说定了,你们两个感情现在那么好,回头你劝一劝他就行了。”
从重生到现在,五个月不到,但这并不妨碍纪廷森了解到秦镇是个什么样的人。
虽然在他面前时常皮几下,但骨子里是个极有掌控欲的男人,商场上的事都杀伐决断,更不要说关于子嗣。
老夫人这是看他和秦镇关系缓和,让他当说客。
纪廷森摇头:“奶奶,这件事我觉得您应该和秦镇好好谈一谈。”
不说他和秦镇现在含混不清的关系,便是将来真的亲密无间,秦镇想不想做父亲,都应该是对方自己来做决定。
老夫人对纪廷森的拒绝不以为意,拿过手边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傻孩子,奶奶是疼你才让你过问这件事,将来你和秦家的下一代纵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全权掌握此事,到底是个依仗——你来秦家之后,奶奶还没送过你什么好东西,这是两处房子并一个保险柜,将来秦镇有了孩子,你是最大的功臣,奶奶还有好东西给你。”
这就是很明白的以利相诱了。
纪廷森拿着文件,没看。
心里叹了口气。
尽管心知肚明大家族站到顶峰的老人家没一个简单,但他一直都将秦老夫人当做敬爱的长辈,没想到人家拿他当枪使。
不管秦镇将来要不要孩子,只自己私下揽下这件事,以秦镇的脾气,有芥蒂是一定的。
秦老夫人见纪廷森沉默不语,又道:“秦镇那孩子性子独,脾气又硬,公认的不好相处,这几年辛苦你了,也许将来做了父亲,就能扳过来一些。”
心里想,到底不是自小养在秦家,秦镇性子太野了,远没有其他家的小辈那样听得进长辈的话。
看纪廷森将文件放到桌上,她又道:“不用急着答复,奶奶送你几样东西而已,拿着吧,没什么见不得人,只是看在奶奶疼你的份上,考虑的时间不要太久。”
纪廷森将文件推回去,正了正腰身:“不用了。”
他之前为了方便秦老夫人说话,身体一直微往旁倾的,这时候坐直了,亲近温和的气质变得疏离了一些,清华又沉静。
秦老夫人:“怎么?”
纪廷森:“奶奶,我不能答应您,这件事您还是和秦镇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更为妥当,他在外得撑起整个秦氏,心肠不硬站不住脚,在家却是个好孙子好伴侣,您出国的时候,他那么忙还三天两头过来照看花房,生怕您心爱的花被亏待了,对花尚且如此,对您就更不用说了。”
话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
他心里存着一些愤懑,但还是温温和和的离开了房间,看在。。。。。。到底是长辈的份上。
老夫人坐在那里发怔,神色间还有些羞恼。
什么意思?
拒绝了她送的东西不说,又是提秦镇撑起秦氏,又是提秦镇照顾花的,是在反驳她说秦镇脾气不好,不好相处。。。。。。
真是。。。。。。真是岂有此理!
秦老夫人喃喃道:“老头子,这就是你挑的听话浅薄好拿捏的人,现在不单被秦镇笼络,还□□成这副牙尖嘴利的样子。。。。。。”
纪廷森回到卧室,站在阳台上好一会儿,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除了南初的事,好些年没这么生过气了。
怎么就。。。。。。就这么一个还算过得去的长辈,怎么就忽的也成了这个样,还是说,原本就是看着秦镇能让秦氏立着不倒,所以才给的好脸。
书房,
秦镇点了点手机屏幕,盯着壁纸歇了会儿眼,接着工作。
即使早早将几天内的活安排过,但一天下来集团要他决断的事还是不少,没办法的事,在其位谋其政么。
只是,也不知纪廷森现在在做什么。
靠在床头看书,还是在阳台上看花,又或者。。。。。。偶尔也惦记惦记他,哪怕就几秒呢。
正想着,书房门敲了两下。
秦镇:“进来。”
原本以为奶奶让人来催他休息,或者是来德送夜宵之类,最开始也没抬头,直到某中奇异的感觉,灰蓝色的眼一撩,眸底忽的就柔和了:“你怎么来了?”
来的正是纪廷森,松软的墨蓝色家居服衬的肤色白到耀眼,整个人却更有一中剔透安宁的感觉,水晶似的。
一如往常的闲静,像闲逛到这里来的,淡淡道:“找本书看。”
不敢太热情,怕秦镇凑上来了招架不住,但也知道他要在,秦镇心绪一定是好的。
他想陪陪他,哪怕只是呼吸着同一片空气。
秦镇觉得纪廷森哪里不太对。
是一中无法描摹的直觉,如游鱼一般在脑海中倏忽一跃就不见了,没抓住。
走过去,顺着纪廷森的目光在书架上浏览,摩拳擦掌的:“哪本?”
纪廷森便点了书架最上层的一本游记。
他一米八的身高,抬臂其实也够得着,但就站着让秦镇取。
取的人高兴,看的人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
秦镇干了活,书没有立即递到纪廷森手里,变着法儿的和纪廷森缠…闹:“体力活啊,有什么报酬没有啊,森哥?”
也就是说着玩,知道不能将人逼的太紧,每天亲一回都很满足了。
只等眼前人琥珀色的眼扫过来,轻轻巧巧的说一句“拿来”,他必然是从的。
下一瞬,一直盯着的眉目如画的那张脸,淡…粉的唇吐出三个字:“三分钟。”
秦镇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或者出现了幻觉。
但反射性的,一瞬间就站直溜了:“森。。。。。。森哥,你说什么”
纪廷森偏头:“没什么。”
心跳的很快,还有些懊恼,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说这一句,大概是直觉秦镇最想要的应该是这个。
他想让这个小混蛋开心,可是。。。。。。太冲动了。。。。。。
转身想走。
秦镇将路堵的严严实实。
他最近很擅长围追堵截,就是不让:“森哥,我听到了。”
纪廷森:“那你听错了。”
这话不说还好,说了,秦镇没事还要找茬甜个嘴的人,现在更是拿着免死金牌了一样。
书老老实实的塞眼前人手里了,秦镇还嘱咐一句:“拿好。”
下一瞬,腾出来的两只手,一手拢着纪廷森一侧面颊,一手像给什么无价之宝开封似的抚了抚纪廷森淡粉色的唇,低下头去。
结束的时候,纪廷森视线还有些模糊。
这中事他不敢放开了来,总是在绷着和沉迷之中来回牵扯,是一中混沌的状态。
只感觉秦镇拇指在他眼角刮了一下,挺靡…柔的气音:“哭什么?”
纪廷森眨了下眼,确定他没有流泪。
的确没流泪,但那双在情绪激动和缺氧双重刺…激下的眼,水…光潋滟的,加上皮肤白而薄,眼角便还透着薄薄的红,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