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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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简直荒唐!
他阴着脸下床,将换下来的内裤扔进垃圾桶,片刻后又捡起来,用水冲毁作案证据,然后再次扔进垃圾桶。
之后一个小时,健身房的沙包遭到了主人惨无人道的击打,以此发泄过剩的精力。
楼下,
深知自家老板作息的严特助,于七点半前叫好了早餐。
不过老板看上去心情不太美丽,他因此无比想念此刻已经不知去哪里度假的柳知。
秦镇坐到餐桌前:“纪廷森呢?叫他来吃饭。”
他记得纪廷森一般七点起床,如无意外,现在应该在阳台上看花。
严特助:“小老板没下楼,可能还在睡,要现在。。。。。。”
秦镇:“。。。。。。不用。”
大概是昨天照顾自己太累,还受了伤。
他提起另外的事:“袁能的事不要告诉他,两人之间如果有纠葛,想办法切断,如果袁能纠缠,压下去。。。。。。嗯,不要让对方知道我们的插手与纪廷森有关。”
严特助:“。。。。。。老板,资料我昨天已经发给小老板了。”
突然将小老板的事安排的这么妥当,还怕对方记恨小老板,老板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懂了,毕竟小老板昨天的鸡汤面做的不错,大概是照顾病人的奖励。
秦镇第一次觉得,助理工作效率太高也不是好事。
他沉吟道:“算了,盯着袁能,有异动及时告诉我。”
严特助:“好的,老板。”
但凡袁能要想对纪廷森做点什么,他要立即上报,老板的意思他懂。
秦镇差不多痊愈,和严特助一起吃了早餐,然后给对方放了假。
在客厅坐到九点整,他去敲纪廷森的房门。
介于纪廷森最近表现良好,秦镇决定和对方以平常心相处,再给他一次机会,像婚姻最开始那样做朋友。
只要纪廷森不再胡搅蛮缠,嗯。。。。。。也可以适当的任性一下。
看在他那么爱自己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至于今天早上他那什么,秦镇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是个正常男人,看到美好的躯·体引起一定的绮念,很正常的一件事。
就算那个人不是纪廷森,他一样会雄姿英发。
就是这样!
只是一会儿,要不要对纪廷森说一句“早安?”,毕竟对方早晨都会对他说这一句,虽然大多数时候得不到回应。
要不就说一句吧,算是良好的开端。
秦镇几乎能想象到那双琥珀色的柔软的眼睛,在听到自己主动打招呼时,眼尾微微弯一下的样子,很好看。
他不自觉深吸一口气,敲门。
第24章 晦暗嫉妒(捉虫)
秦镇敲了差不多一分钟的门。
因为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甚至能意识到这是自从结婚以来,对纪廷森最有耐心的一次。
然而,里面毫无回应。
纪廷森最近两个月生活非常规律;节奏舒缓从容,这个时间段还赖床的可能性不大。
除非,他像昨天的自己一样。。。。。。
推开门,映入眼帘之处空空荡荡。
秦镇很熟悉纪廷森房间的结构,是和他的房间一样的格局;附带小客厅、采光良好的阳台和洗手间,相当于套房。
这么大的空间;站在门口其实有很多盲区。
但是那种直觉没有人在的安静,让秦镇心底有一瞬间的无所是从的空寂。
这让他明明看得出床上微隆起的被子;绝对不可能藏得下一个人;但还是忽的扯起,好像能看到大变活人一样。
没有,什么也没有。
但掀被子的力道带的枕头也翻了一下;露出一个拇指肚大小的东西。
那是一枚纯黑带银纹的纽扣,他的东西。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昨天的领带也是黑色带银纹;为搭配有着银色纹路纽扣的西装,他亲手挑选的。
眼睛像是被烫到。
居然将属于他的东西放到枕头底下;睡觉都要。。。。。。真是不知羞耻!
秦镇握着那枚纽扣;退出了房间。
非常快的速度;好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
他去了书房;冷静下来之后脸色很难看,明明是纪廷森又做坏事被抓住,怎么感觉心虚的是自己。。。。。。
纪廷森晚上不会做什么和他有关的;乱七八糟的梦吧?
秦镇将纽扣扔到桌上,给纪廷森打电话。
当然不是问纽扣的事,严特助订了三个人的早餐,不吃会浪费。
就是这样!
电话一直没有接,诡异的怒气转变为了担心。
他想起纪廷森瘦削的身板和娇嫩到碰一下就青的皮肤,漂亮又脆弱,也许低血糖昏倒在哪里,或者去楼下遛弯被欺负。。。。。。
真是麻烦,在家呆着不好吗?
算了,看在他昨天尽心尽力照顾自己的份上,随便找一找好了。
秦镇第一次嫌弃房子太大,即使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搜索完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给物业打电话,要得到查看小区所有公共区域摄像头的权限。
在家里看。
怕这段时间纪廷森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所以不准备出门。
如果纪廷森回来,秦镇沉沉的吐出口气,他要在第一时间训他一顿,身体不好就不要到处乱逛!
逛也可以,不知道提前打个招呼?
查看监控不难,物业那里是允许的,但业主要求在家随意调阅所有监控,前所未有。
秦镇被拒绝了。
蓝展小区是秦氏开发,物业也是秦氏旗下,很快,强势的要求从最上面一级级传递,最终开放了权限。
被惊动的高层都在猜测,顶级大boss家是不是丢了什么传家宝,所以才这么急。
有些人打听消息到严特助那里,严特助敷衍过去,然后打电话来问自家老板。
他的工资高到随叫随到也绝不会有怨言。
秦镇接了电话,一分钟之内挂断,全程只说了两个字:“没事。”
他在监控画面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天还没亮的时候,纪廷森离开了小区,整个过程用了二十九分钟,乌龟一样的速度。
小区门口有人接应。
放大画面,秦镇看到纪廷森对那个男人笑了一下。
那个男人好像是纪廷森的经纪人,秦镇看过雷飞鸿发过来的资料,有些印象。
不过,重点不是这个。
最高清的摄像头,放大也不影响画质的清晰,半明不暗的天空下纪廷森白的像是会发光,笑容信赖、亲密而放松。
这种笑,灰蓝色的眼冷了一瞬,他没见过。
纪廷森当然也会对他笑,不亲密,不信赖,像是。。。。。。隔着什么东西。
不过可以理解,克制爱意,可不就是隔着什么。
。。。。。。
因为拍戏的缘故,纪廷森的手机一般会静音,未免漏掉什么消息,他休息的时候就会拿出来看一眼。
就像现在。
只是,十三个未接来电,好像从未有过。
而这些未接来电,除了一个被标记推销的之外,全都来自秦镇。
他回拨过去,响了不到一声就被接起来。
秦镇:“有事?”
冷淡而懒怠的声音,似乎还有被打扰到的不悦。
纪廷森:“我看到有很多未接来电。。。。。。”
秦镇打断他的话,喜怒难辨:“是吗,手机坏了吧,我只打了一次,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总要问一问。”
他看到付从的时候,已经猜到纪廷森应该为工作的事离开,但离开最起码要说一声,真是越来越任性!
纪廷森察觉到了秦镇在生气,因为他没有报备就离开。
记忆中秦镇曾说过,成年人需要空间,让原主爱干什么干什么,不需要向他啰嗦。
介于他们之间关系现在有所缓和,他其实是想过要说一声。
可走的太早,不论是电话还是信息,似乎都会惊扰到对方,而且秦镇还是个病人,需要休息。
现在争执这些没有意义,更何况秦镇是关心:“抱歉,我下次会注意,不会让你再担心。”
秦镇强调:“。。。。。。不是担心,严特助订了早餐,三人份两个人吃,很浪费。”
与此同时,他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关切的男声:“纪哥,坐这里。。。。。。”
纪。。。。。。哥?
叫那么亲密!
纪廷森的经纪人比他年纪大吧,所以这个胡言乱语的是谁?
很快,秦镇听到纪廷森的声音,没有刚才那么清晰,显然是将手机拿远了些,熟稔且温和:“小宁。。。。。。谢谢,你稍等我一下。”
纪廷森原本是站着的,就着白宁拖过来的椅子坐了,腰间的酸痛瞬间缓解。
他看白宁拿着剧本,心道大概是要讨论戏,就问秦镇:“病好了吗?”
秦镇:“。。。。。。好了。”
纪廷森:“那就好,你注意身体,如果没事的话我就。。。。。。”
秦镇先一步:“我很忙,挂了。”
果然还是生病了乖一些,暴躁的小孩,纪廷森想,也不生气,提醒自己下次要离开家的时候告诉秦镇一声。
合情合理的要求,没道理不满足。
那头,秦镇像个小学生一样数自己给纪廷森打了多少通电话。
几秒钟之后,他又数了一次,然后说了句脏话。
这样之后,秦镇又看了一遍纪廷森离开的监控。
很多年后他都忘不了这样的画面:只亮着地灯的灰蒙蒙的小区,秀挺的年轻男人连夜幕都无法完全阻隔的玉白的肤色,缓慢而孤单的背影。
看上去有些可怜。
不是,也许是特别的可怜。
秦镇看向被他随意扔到桌上的纽扣,叹了口气,将这个小玩意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就给他这么一点慰藉好了,他想。
。。。。。。
剧组,
等纪廷森打完电话,白宁好奇的问:“纪哥,谁的电话?”
他从来没见过纪廷森这样一面,优雅从容到像书中描写的世家公子一样的人,居然会露出这样无奈的笑,熟稔又宽容。
纪廷森偏头看白宁:“一个朋友。”
白宁很想问什么样的朋友,抿抿唇换了种方式:“那我算纪哥的朋友吗?”
纪廷森注意到白宁忐忑的神情,笑道:“当然,你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朋友。”
白宁性格腼腆,不好意思的笑,眼中又有些担忧:“那小朋友想问大朋友,身体是不是不舒服?”
自从被打之后,他控制不住想要寻找纪廷森的身影,看到了才能获得安全感,以至于自己没有戏而纪廷森有戏的时候,也会一直留在拍摄现场。
所以,怎么会发现不了对方拍戏间隙的异常,手会微微撑着腰的,偶尔有些难·耐的神情。
尽管那只是很微小的一瞬。
纪廷森低声道:“腰不小心扭了一下,秘密,不要声张。”
他不太想说是硌到,避免回忆有些尴尬的场景,也不想大张旗鼓到所有人都知道,影响拍戏的进程。
白宁:“可是。。。。。。真的没事?”
纪廷森再三保证身体健康,才让这一小只不再那么担心,又听白宁悄咪·咪提醒:“纪哥,封导今天看着心情很不好,早上还好好的。。。。。。你注意一下。”
白宁很怕封导,尽管知道纪廷森和封导关系很好,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这种担心不无缘由,他看到封导一上午总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纪哥,那种不太和善的,甚至是阴郁的目光。
。。。。。。
中午的时候,纪廷森和封迎凯一起吃的饭。
盒饭,在封迎凯的房间。
封迎凯的确情绪不高,气氛就有些沉闷。
纪廷森无意中听到过封迎凯打电话,知道他最近家里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如果需要倾诉的话,我很乐意。”
剧开拍前,付从打听过封迎凯的家世,听说是海外华侨。
看封迎凯行止坐卧,家境应该相当好。
财富带来优越生活的同时大多会伴随纷争,纪廷森见过很多甚至亲历其中,觉得可以做一个好的倾听者。
封迎凯修长浓密的眉毛抬了抬,似乎有些无奈:“你是在关心我吗?”
纪廷森说:“当然。”
他记得和袁能一起去吃饭,封迎凯着急忙慌赶来的样子。
封迎凯道:“好啊,有需要的话我会的。”
他想说可是我只接受秉烛夜谈,要是能抵足而眠就更好了,又怕某些阴暗的心思露出来,和纪廷森连朋友都没得做。
眼前这个人活的简单剔透,有时候却给人一种阅尽千帆仍旧不动如山的感觉,聪慧到让封迎凯不可遏制的沉迷,又怕被这种聪慧看破内心的隐秘。
如果他没有结婚。。。。。。他不止一次的想。
纪廷森传递了自己的关心,但并没有强迫封迎凯一定要告诉他什么,或者马上就好起来。
有些事需要自己去调适,也只能自己去调适。
他离开,没有看到身后男人晦暗的眼神。
那眼神盘旋在他拍戏穿着的衬衫和西裤交接处,勾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