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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霸总穿成弃夫之后[穿书]-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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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两三分钟后,秦镇梦魇的那阵过去,手上的力气松了。
  纪廷森小心翼翼将胳膊抽回来,发现手腕都被秦镇攥出了一圈红印。
  秦镇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完全昏迷的状态,纪廷森可搬不动他,遂放弃将人挪到楼上房间的想法。
  测体温三十九度多,贴降温贴,擦汗涔涔的脸,叫家庭医生,顺便又煮了粥。
  纪廷森忙活这些差不多半小时。
  等闲下来了才想,秦镇应该不想看到他。
  身体强健的时候都不想,虚弱的时候应当更不想,估计还会怕黄花大闺男的清誉毁在自己身上。
  “黄花大闺男”这类词,他是跟赵一凡学的,挺应景
  再说,剧组那里也不能耽误。
  之前请假日期确定后因为白宁推迟了一天,再出别的事,剧组的戏又要跟着调整。
  封迎凯是很好说话,但他不能因此肆意浪费对方的宽容。
  纪廷森给严特助打了个电话,告知了对方秦镇的病情。
  别的人不方便,但这位特助深知他和秦镇的婚姻实际情况,而且时常防备“他”像防备什么采花贼一样,对秦镇算是十分忠心。
  严特助的确很急,但老板给他放假两天,他现在人在外地,刚回来得到半夜。
  头一次不再严谨而冷漠,恳求道:“小老板,请您在我回来前照顾好老板,我会尽快。。。。。。”
  未免对方不耐烦,他还好声好气的说,已经将袁能有关的资料发到了纪廷森的邮箱。
  纪廷森在阳台打的电话,挂了电话回来,将秦镇身上滑落下的毯子又给人盖回去。
  这之后,他再一次重复贴降温贴、擦脸、擦脖颈的行为,然后看着对方喉结微耸动的线条利落的脖颈,有那么点儿蠢蠢欲动。
  上次也是在沙发这里,晕过去的是他,秦镇身上那种冷冽如寂寂长夜的味道,不会是幻觉吧。
  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可以再感受一下。
  就一下。
  纪廷森犹豫了两分钟,然后弯腰。
  他想,秦镇之前应该很忙也很烦躁,因为衬衣上有淡淡烟味、洗衣液的香味,还有汗味。
  味道有点复杂,但不难闻。
  再然后,鼻端能感受到是身体散发的热气。
  高烧患者都这样。
  鼻尖在靠近脖颈和锁骨那一片,间隔一两厘米的时候,那种晨露在草叶上迎风晃动的冷感,熟悉的让人想多嗅几口。
  要是秦镇是个什么小动物就好了,能够抱着吸,纪廷森遗憾的想。
  大概停顿了一秒的功夫,他退开。
  乘人之危已是不该,要是还没完没了,那太没品了。
  下一瞬,还维持着弯腰姿势的纪廷森,冷不丁对上了一双半阖半张的灰蓝色的眼。
  秦镇什么时候醒的?!!!
  琥珀色的眼瞬间瞪大,瞳孔地震的同时往后退,然后脚被拖到地上的毯子绊了一下,后人往后仰,后腰就硌到了茶几。
  嘶,好疼!
  还好手撑着地面,不至于摔的太狼狈。
  依旧昏昏沉沉的秦镇,嗓音沙哑:“你在。。。。。。干什么?”
  纪廷森:“。。。。。。替你盖毯子。”
  秦镇没说话,又闭上了眼。
  他是被额头上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弄醒的,睁开眼就发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胸口。。。。。。原来是盖毯子。
  介于纪廷森吸猫。。。。。。啊不,是进行某种气息验证情况的时间很短,加上秦镇脑袋不清楚,所以并没有发现仰面坐在沙发旁的青年,此刻耳廓有点红。
  当然,盖毯子的理由,也没有怀疑。
  尽管秦镇又闭上了眼,但纪廷森还是。。。。。。很强烈的无所适从。
  还好此刻门铃声解救了他。
  站起来时后腰有一块非常疼,但怀着某种心虚,还是努力毫无异样的去开门。
  来的是家庭医生。
  纪廷森从严特助那里问过秦镇最近的情况。
  连轴转好几天,还不好好吃饭,烦了就去窗边抽烟,加上昨夜还下过雨,很可能是劳累过度加受凉导致的发烧。
  不过他毕竟不是医生,只是生理降温却不敢再做别的。
  医生的诊断和纪廷森预计的差不多,打了退烧针,然后说多休息,饮食清淡,以秦镇的的身体素质,明天大概就又生龙活虎了。
  那意思,身体素质好的人很少生病,但一旦生病便来势汹汹,当然好的也快,不是大问题。
  医生走后,纪廷森继续守在客厅。
  久病成医,他非常知道如何照顾秦·病人·镇。
  下午三点的时候,司机打来电话。
  纪廷森才想起忘记通知司机不要过来了,索性给对方放了假,在严特助回来之前,他大概得一直守在这里。
  让老宅那边过来人不是不行,但秦老夫人会担心。
  其他人,他不放心。
  四点的时候,秦镇退了烧。
  将近六点的时候对方醒过来,纪廷森将他扶起来,然后将一直温着的粥端来。
  他趁着对方昏睡的时候还弄了两个小菜,清淡可口。
  折腾一下午,纪廷森也累了,和秦镇一起喝粥吃小菜,倒也没什么不好的。
  秦镇的自尊心真是非常强,拒绝他喂粥,上楼的时候也拒绝他搀扶,但将扶手攥的相当用力。
  在对方要关门的时候,纪廷森没让:“我不进去,但你是病人,我要随时过来看。”
  秦镇虽然病着,但灰蓝色的眼比平时还要亮:“我要洗澡。”他说。
  他现在睡觉有反锁门的习惯,更不要说洗澡了,就是因为以前纪廷森会溜进来爬上床。
  这件事没明说,但纪廷森很好的领会到。
  梗住两秒,他耐心劝说:“你在生病,不适合洗澡,晕过去怎么办?”
  秦镇:“不会晕过去。”
  出了好多汗,浑身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
  纪廷森:“那在沙发上昏迷一下午的是谁?”
  秦镇:“。。。。。。”
  鬼使神差的,他想起刚才喝的粥。
  眼前这个人照顾了他一下午,而且粥还挺好喝的,可惜才喝两碗就没了。
  纪廷森讲道理:“你一旦昏过去,我需要找人来开锁,然后请人将不穿衣服的你抬到床上,你如果能接受的话。。。。。。”
  他觉得头发蓬乱,眼睛因为高烧亮的水洗一样的男人,现在看上去真像一只大狼狗。
  家养那种,又凶又乖。
  唉,可惜只吸了一下。
  秦镇妥协:“好,不锁门。”
  什么不穿衣服被抬出来的话,他也没有恼羞成怒。
  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再说了,纪廷森看上去真的很关心他,谁能不喜欢别人的关心呢,尤其是生病需要照顾的时候。
  只是又半个月了,纪廷森什么时候能不这么爱他?
  有些烦。
  其实也不是烦,就是。。。。。。感觉很怪,秦镇不再想下去,心跳的有点快,大概是还没休息好,洗澡后要抓紧时间睡觉。
  双方最后达成一致,秦镇不锁门,二十分钟后他要不开门,纪廷森可以进来查看。
  二十分钟后,秦镇洗澡完毕,上床。
  纪廷森拿来吹风机,“强迫”秦镇将头发吹干再睡觉。
  本来就病,还敢湿着个脑袋睡觉,长的再帅也暴露了糙汉本质。
  他说:“起来吹头发,你不想吹,那就我来。”
  这种威胁轻车就熟,反正以秦镇的好面子加讨厌他的程度,多半会。。。。。。
  秦镇:“好,你吹。”
  他坐起来,还往床边挪了挪,纪廷森真的爱惨了他吧,忙前忙后一下午。。。。。。
  就。。。。。。就让他碰碰自己的头发好了。
  当然,碰别的不行。
  纪廷森:“。。。。。。”看来真的是累着了。
  秦镇头发不长,吹起来很容易,他也尽量不去碰他的头发,只手腕把着吹风机转来转去的吹,争取没有死角。
  吹到一半手臂被抓住,秦镇问:“手怎么了?”
  确切的说是左手手腕,一圈儿青色,像是被人狠狠抓过。
  被欺负了?
  之前被袖子挡住,现在举着吹风机在眼前晃悠,就看到了。
  再然后,他就见青年琥珀色的眼微微瞪大,似乎是难以置信,又有几分纠结着不知如何开口,最后化成一句:“没什么,拍戏需要。”
  秦镇被这种眼神看的不自在,纪廷森这么惊讶,是没有料到自己会关心他吧。
  他强硬道:“最好是,你是秦家的人,明白吗?”
  纪廷森笑了下:“知道。”
  他懂秦镇的意思,秦家是他的靠山,有人欺负他就还回去。
  小孩子暴躁是暴躁了点,但心底柔软,挺好。
  等秦镇躺好之后,纪廷森又去清理了浴室的水渍,免得这位病人摔倒。
  当然由于腰疼,动作就十分缓慢。
  他最后在秦镇床头倒了杯水,又放好手机:“我出去了,一个小时会进来看一次,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等到严特助回来,我就不来烦你了。”
  秦镇被子底下的手蜷了蜷,没说话。
  心里说了:不烦。
  看青年好像是在等自己的答案一样,慢腾腾的往外走,他终于忍不住:“谢谢。”
  纪廷森扶着门框回头,腰疼的厉害,但还是略带期待:“你要真的谢。。。。。。”
  秦镇呼吸一窒:纪廷森要提条件了!可是他又不爱他,要不还是折现吧,一千万够不够?
  紧张的等待中,门口的青年笑了下,有种云开雨霁的潇洒:“我比你大一岁,秦镇,你以前叫我森哥的,能不能。。。。。。”
  秦镇:“森哥。”
  灰蓝色的眼,眼睑垂了垂,又问:“还有呢?”
  纪廷森挺满意,不枉费他忙前忙后的照顾,摆摆手:“没了,睡吧。”
  秦镇:“。。。。。。”
  刚才他注意到纪廷森肩背微微塌着,一定是忍着失落。
  心里五味杂陈,秦镇又去浴室转了一圈。
  就是好奇纪廷森刚刚在里面呆那么久,做了什么,直到看到被清理干净水渍的地面。
  明明有防滑垫的,而且他也不是小孩子。。。。。。
  唇线微绷,秦镇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有那么好吗?
  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好像只有小时候在母亲身边才有过,他捏了捏眉心,忽然不知道该拿纪廷森怎么办。
  。。。。。。
  纪廷森这里,从秦镇房间出来后,他就禁不住轻嘶了一声。
  腰好疼!
  好在秦镇看样子并不知道他被自己吸了,好险。
  回房间洗澡,顺便换身衣服,就看到后腰那里乒乓球大的一块紫·红色印子。
  客厅的茶几是不规则形状,他好像撞到了其中一个拐角。
  做坏事的代价。
  。。。。。。
  晚上九点半,严特助赶到蓝展小区。
  两个人之前通过电话,纪廷森掐着点做了一锅鸡汤面,严特助到的时候面刚好出锅。
  严特助心急火燎:“小老板,我去看看老板。”
  纪廷森:“等等,没吃饭吧,我做了三个人的,你先吃,吃饱了再去照顾病人”
  “可是老板。。。。。。”严特助觉得纪廷森没有心,现在还惦记吃。
  “秦镇睡着了,一会儿你将面端上去,早一会晚一会没有差别,倒是你,赶路应该很急,晚上要辛苦你,吃饱不是坏处。”纪廷森道。
  他已经计划要早点睡,明早五点起,争取在八点前赶回剧组。
  “好。。。。。。好的,谢谢。”严特助顿觉羞愧,还觉得纪廷森好像哪里变了,没那么浮躁了,从容又淡定,很养眼。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纪廷森手腕上的青紫。
  这是。。。。。。又想轻薄老板结果被阻止了?
  严特助当然不知道纪廷森曾经爬自家老板床的事。
  秦镇虽然生气,但是这种家事还不至于对下属说,可严特助见过纪廷森找到公司扒着老板不放,结果被强行推开的画面。
  这还吃个什么劲儿,老板清白都不知道还在不在!
  他坐不住,就说不饿,端着秦镇的夜宵上楼了。
  纪廷森随他,吃自己的。
  劣迹太多,他能理解严特助对自己的防备。
  不过也没打算解释,归根究底是和秦镇两个人的事,早已经说清楚了。
  十几分钟后严特助下楼,端着空碗,大约还有些误会一场的不好意思:“老板还想吃。”
  纪廷森让对方自己去盛。
  他因为腰伤的缘故,上楼慢腾腾的,还给后面赶上来的严特助让了路。
  人家端着东西,走太慢烫手。
  。。。。。。
  十分钟后,纪廷森的房门被敲响。
  他开门,是秦镇。
  秦镇好像又洗过澡了,扑面而来的沐浴露味道,人也很精神,看上去好了大半。
  开口就问:“腰怎么了?”
  纪廷森心里一慌,主要是腰伤和某桩鬼祟事件扯在一起,面上倒很淡定:“什么腰?”
  秦镇:“严特助说你腰好像受伤了。”
  纪廷森:“。。。。。。我上楼慢是累的,睡一觉就好了。”
  秦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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