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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赘妻(女尊)-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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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隐隐约约感觉有人脱下她的衣衫,那两个说话的歹人细细碎碎的退出屋内。
  待一切安静下来,祝莲只觉得身上的冲动如附骨之蛆,她想着自己应是需要些什么填充。却终是不得劲儿,身边躺着的是个男人!男人!
  即使身上发烧似的疼痛,可心里却恶心的要命。她……尼玛给她个女同下那样的药?她得有那个能力、有那样的心里需求才行啊喂!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那个药不能写,我就用别的代替了啊……哈哈哈(?ω?)hiahiahia谢谢小可爱的爱……


第59章 
  祝莲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炙烤 ; 身上发烧; 灭顶的冲动一波一波的传来; 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在床上抹擦。
  随着翻滚的幅度变大,她的手臂几不可查的碰上了旁边男人的肌肤。
  心中翻滚的、恶心的、感抑制不住的念头往外涌。
  祝莲有些绝望; 她克制着自己不断靠近身边之人的冲动,眼角泛着丝动情的泪花。
  在冰与火中煎熬,她眼中充斥着血红色; 连旁边人的模样也看不清。
  但是她却敏锐的察觉到; 躺在一旁的人是个男人。
  呵!
  身体翻涌而来的灼热,吞噬了她的理智。
  祝莲有那么一秒钟; 恍惚觉得自己将要控制不住; 顺着身体的本意,碰触旁边的人。
  只是……这种想法很快,在碰触到他的手臂的时候,戛然而止。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碰他?
  祝莲猩红几乎丧失思考的眸子内,闪过一丝迷茫; 她不知道该怎么碰触?
  即使这具身体; 曾经风流快活过; 有清晰的风花雪月的记忆; 可是她不行?
  她理想中唯美的爱,是青丝垂下的绝美女人,凝视她,拥抱她。
  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同样在凝视你。
  她喜欢这句话; 更喜欢深渊凝视她的冲动。
  而不是如这般……
  被药物湮灭的理智,在这一刻瞬间回笼。
  祝莲抖着手,身上烫的如一块铁板上炙烤得鱼,她知道下一波不受控制的火热又将来临,短暂的理智回笼之后,又是一番殊死较量。
  她怕自己挺不过去,眼角余光瞟向侧手边的床柱,祝莲咬住牙关,闭着眼,朝着床柱,狠狠砸去。
  在昏迷的那一刻,祝莲唇边带着一抹嘲讽的笑。
  她可真厉害,如此烈性的药,她都能挡得住诱惑,往后还有什么困难没有办法办到的呢?
  她是十二岁后发现自己喜欢同性,从一开始的惶恐、遮掩、自我厌弃,直到最后坦然对待。
  她们同性恋有同性恋的尊严,倘若真的被药物控制,就平白无故的与个男人上床。
  她知道,如果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图了这一时快活,待明日清醒过来,怕是将留下一辈子的心理阴影。
  她有自己身为女同的自尊与坚持。
  ……
  今日是个特殊的日子,每年这天,帝上会把自己关在乾清宫内一整天。
  驱散宫内所有守卫人员,虽帝上如此命令着。但隶属于帝上的影字部侍卫仍旧会守在乾清宫的外围。
  只是今日出了岔子,正午十分,太夫的善宁殿内突发走水,帝上派人盯着的影十前来报道。
  红杏身为影卫首领,自是察觉蹊跷,往常善宁殿若有风吹草动,定是要向帝上报告。
  只是今日,时间特殊……红杏思考了一瞬,嘱咐影三守在殿下寝殿,自己亲自去善宁殿探明情况。
  影三虽不及红杏心细如发,却也是一并跟着帝上,夺位走来的老人。
  他如往常一般隐在暗处,哪里知道,今日注定不太平。
  他隐藏在乾清宫的屋檐之上,却发现远方有黑衣刺客。
  若是往常,通知宫内驻守的侍卫队便可。
  红杏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绝不能离开殿下半步。他心中自是清楚轻重缓急。
  只无奈他见着了刺客右侧肩绣着的燕子标记。
  帝上刚登位之初,遭遇过五次刺客暗中刺杀,有一次甚至险些失去了性命。
  五次遇到埋伏都是同一波人,他们黑巾蒙面,只肩膀上绣着“燕子”标识。影三一大半的同伴,都死在“燕子”手中,包括他的亲生姐姐。
  刺客身形极快,飞檐走壁,似乎在宫内探查地形。
  影三眼睛一眯,整个人身形极闪,朝着刺客的方向掠去。
  只可惜,他的轻功到底不抵来人,刺客带着他兜兜转转大半个时辰,末了隐匿于市井,消失无踪。
  影三这才意识到事态不对,心中暗叫糟糕。待回到乾清宫,与从太夫寝殿回来的红杏,碰了一个正着。
  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黑黑沉沉。
  乾清宫外,堵着一群老臣。
  有当朝成国公府的简国公、武国公府杨国公、宁阳侯府李女侯……内阁德高望重老臣。满朝文武齐齐聚集的场面甚是壮观,只是俱不敢擅自入内。
  寝殿内。
  简崇眼眸滑过一丝不愉,他阴沉的觑了一眼床上撞破头,昏迷不醒的女人,心内翻江倒海,呵!这还是个烈女?
  江湖上盛传,但凡用上一夜生欢药的女人,除非她不能人道,否则定会……
  简崇从不怀疑一夜生欢的药性,因为当年为了与罗君床上助性,他曾花下重金,在拍卖行,得上过一瓶。用上那药物后,那滋味儿……至今令人心中悸动。
  传说中,一夜生欢乃由蓬莱暖生阁司神医亲手调制,但凡用上此药的人,会被心头冲动驱使,勇猛如虎。与人共赴云雨,快乐似神仙。
  很多达官贵人为了行那等子事儿时,尽兴,都愿意尝上一尝,只可惜,司神医为人神秘,坊间由她亲手研制的药物并不多。
  好在,月余前,他与左丞相暗结珠胎,为了不让人发现,特地亲自去太医院,敲打专门为她请脉的太医丞王得思。却在御药库内,看见了一夜生欢。
  简崇明面上父仪天下,克己复礼,实则这些年,守寡时间长了,对那方面的冲动特别强烈,好不容易找上一个合自己心意的面首,利用自己母家的权势,将她扶上臣相之职,目的便是能与她日日笙箫。
  是以,看见御药库内有这种好物,当然是据为己有。
  原以为等自己诞下腹中胎儿便能再尝上一尝其中滋味儿,却不料,最终以这种方式用在了别人身上。
  简崇狠狠的盯着床上的女人,这么烈性的药物,竟然都不能让她将他那好儿子,给强上了……
  废物!废物!
  简崇气的牙呲欲裂,视线移动到床的内侧。
  他那好儿子已经醒了,为了蒙混过关,他酒中所下的蒙汗药剂量并不重。
  凤眀奕半坐在铺着明黄缎子的龙床上,他慢条斯理的扣着身上的盘扣,穿衣的动作优雅又美观,唇边温文的笑容始终没有消散。
  明黄色的衣袍穿好,他直起身。觑了眼龙床上昏迷不醒,躺在外侧的女人,唇边的笑容愈发盛了些。
  他的脚跟踩踏在她的小腹之上,越下龙床。
  乾清宫内,只有简崇一人。德高望重的老臣们俱都守在门外。
  凤楚生侧耳细听,似乎还能听见屋外交错不齐的呼吸声。
  他脸上似笑非笑,黑色的鹰眸清清冷冷,轻飘飘的瞥了眼站在前方的太夫,殷红色的唇亲启,声音再不是往日刻意伪装的温和,冷的仿若屋外挂着的冰渣:“原想留你一命的。毕竟曾经你我父子一场。呵?”
  简崇的眸中盛着恨意,声音带着两分丧失理智的尖细:“收起你那可怜的怜悯,哀家的女人,哀家的女儿都被你害死了,早就没打算活着。原本你也该死的!”
  简崇上前两步,她的眼睛带着丝癫狂的血红,讥嘲道:“可是,哀家忽然发现了你的美人图……”
  凤楚生原本冷淡神色一变,倏然抬眸,他眸内寒光四射,脸上再没了一丝一寸的笑。
  他阴鸷的看着前方当了他二十多年爹亲的男人,拳头扭紧,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砸向他那张嚣张的脸上。
  他没有内力、异能傍身,下手的力道并不重,但是他却熟知人体脆弱部分的位置。例如:脸部鼻根……
  简崇被眼前之人忽然的一拳,给砸倒在地。他的鼻孔流出两股鲜血。
  鲜血似乎止不住一般,汩汩而下。看起来甚是凄惨。
  简崇从怀里找出一方丝帕,慢条斯理的擦拭血液。
  脸上的笑容不减,他挑衅的抬起头,讽刺道:“怎么?我的好儿子,生气了?原也是个痴情种。可是怎么办?哀家要让你生不如死,尝尝这毕生求而不得之苦!唯一遗憾的是,床上的女人无用……没有让你破了身子。可是你可别忘了,满朝文武在外,众目睽睽之下,生儿,这赘妻你赖不掉了!”
  简崇扬起脸,指着自己的鼻子,得意的笑道:“来!动手,哀家早就想死,只要你也尝尝那等求而不得之苦……哀家……死不足惜。”
  凤楚生俯下身,他的唇凑近简崇的耳廓旁,声音低沉森冷:“父后,别急,您不会死,朕要让您尝遍这世间万蚁穿心之痛,您怎么能死?您还没看见整个成国公府倾覆,看着简府株连九族……您记住,朕原是打算保着这些人的。”
  凤楚生阴阳怪气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简崇的脸:“谁让你不乖呢?呵!”
  ――
  瑞康四年春,帝上选翰林院庶吉士为赘妻,钦天监算好吉时,6月初八,帝后大婚,举国同庆。
  时下上京内,盛传,帝后之间的爱情,感人深至。
  自古郎君爱才女,帝上南下微服私访,偶遇学子祝莲,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回京之时,特带在身边,培养感情。后两人朝夕相处,感情渐深,帝上不嫌弃其出生贫穷,爱其才貌。力排众议,将其娶为赘后,真真一神仙眷侣,被世人艳羡。
  却不知被世人艳羡的农女祝莲此刻却愁肠满腹。
  祝莲自那日被人暗算醒来,已过了多日,她被人关在一府邸内,所有见着她的仆侍,俱告诉她,在三月后她将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赘后。
  可她却再也高兴不起来,出不去,逃不走,更见不着楚德帝。她……要回落水村寻她,却无法……
  伺候的宫女说,帝上会派人将她的宗族亲人接进京城……
  无人知道,这些并不是她需要的……她想要接来的只有她,旁人的死活与她无关。
  近些时日,她甚至有些挫败,剧情的力量难道真的不可改变?兜兜转转一大圈,她竟然又成了凤楚生的赘妻。
  可是,她是个对男人无丝毫兴趣的女同!!!
  作者有话要说:  对,今天三更,日万,昨晚有点儿事儿断更,老规矩,今天日万补回来


第60章 (二更加三更)
  阳春三月; 天气已逐渐回暖。
  谢琼暖在家窝了整整一个冬天; 没怎么出门。往常挑水的活儿都让范寒苑给抢着做了; 是以很长时间没有在崂山山脚下晃荡。
  这天天光大亮,万里无云。春日的阳光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格外的让人舒适。
  谢琼暖扛着个鱼竿晃悠悠的往山下走。
  一路走来,所见之景令她秀气的眉毛不自觉的稍稍蹙起。
  春暖花开,原本应是绿油油的麦田; 金黄色的油菜花; 万物萌生、生机勃勃。
  却不料,这一路走来; 庄稼地里; 青黄不接,很多田地上甚至裂开了缝隙。
  干旱?
  谢琼暖眸中滑过一抹异样,待行至小清河,心中的异样便愈发盛了些。
  小清河的水比去年浅了不知多少,原本河水改过膝盖的下游; 现在只能没过脚踝。
  今天; 天朗气清; 往常尚可碰见许多在此地浆洗衣物的中年夫郎和小哥儿; 今日却没有……
  谢琼暖提着鱼竿,看着眼前的浅滩,除了几个在此处玩泥巴的女童外,竟没有一个成人。
  谢琼暖止住向前走的步子,转身便打算; 去村内找个人问问。
  村里青黄不接、水源枯竭的景象有点儿不正常。
  她刚转身,没走几步。
  身后便传来一个稚嫩的呼唤:“暖姨?|”
  谢琼暖扭回头。
  前方不远处的小女娃,正一浅一深的向她的方向跑来,她扎着总角小辫,身上的衣物有些脏乱破旧,瘦瘦小小的样子,竟比几月前见的时候,清减了不少。
  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此刻盛着抹遇到熟人的激动。祝大娃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脸上盛开一抹童稚的笑容。
  谢琼暖跟着笑起来,看着已经走到自己近前的小女娃,摸了摸她枯黄的发尾。
  温声招呼道:“大娃,又偷着出来摸鱼了?”
  祝大娃黝黑的脸上生出一丝罕见的红晕,她呐呐的回道:“才不是,如今小清河下游连水都快没有了。我……我就是想碰碰运气。看看河里有没有藏着泥鳅”
  谢琼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那双沾着泥巴,尚未清洗干净的双手:“哦?我们大娃真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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