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的红包群-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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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夷光早就对太子整日揉自己的头有怨言了,看着这会儿太子心情还不错,苏夷光抗议道:“我已经大了,您别老揉我的头,人家都说这样长不高。”苏夷光还是很在意自己的身高的,特别是这一世不像前一世有高跟鞋,苏夷光前世一米六三,在女生中不算高也不算矮,她上辈子特别羡慕人家一米七的女孩子,大长腿谁不想要。
这一世也许是基因的问题,苏夷光觉得她现在的身高比她上一世十二三岁的身高要高上一些,她觉得长到一米六七不成问题,说不定还可以冲一冲一米七,所以她对太子老这么揉她的头怨念极深。
太子听后觉得好笑,“这些年孤也没见你长矮?”他都揉了这么多年了,小姑娘也没比别人长得矮,甚至比同龄的小姑娘都高上不少。
苏夷光听到太子不知悔改的话,撇了撇嘴道:“您要是不揉我的头,我会长得更高。”小时候太子揉她头她不说什么,但是现在她已经大了,十二三岁在大魏已经算是大姑娘了,还这么整天被太子当小姑娘,太子不介意,她也是要注意男女大防的。
太子看着小姑娘不悦的样子,觉得好笑,心中十分愉悦,果然跟小姑娘一起他的心情都会变好,这个时候太子还是知道分寸的,知道不能再惹小姑娘生气了,不然到时候真的生气起来,哄人的还得是他。
“孤以后会注意。”太子轻咳一声道。说完后,两人也已经到了英华殿,太子嘱咐道:“好好跟夫子上课,功课孤都会检查的,字也别忘了练。”
苏夷光心中哀嚎一声,果然太子还是那个想要当夫子的太子,努力让自己扯出笑容来,对着太子答道:“您放心,功课我是不会落下的。”
太子点了点头,便带着人转身离开,苏夷光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寝殿中。今日是第一天上课,夫子没有布置太多的功课,她花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功课完成,然后又花了半个时辰练字,之后才让人给她备水洗漱。
洗漱完后,苏夷光拿了一本游记当样子,然后点开群聊,里面的未读消息已经是99 了,苏夷光一一翻了上去发现一开始是群里的老人关心新人,几个人之间互相了解,后面就是几人在围绕她的身世展开了讨论。
大家看到苏夷光进群,同昌公主率先问道:“群主,你是怎么想的?你想要认回父母吗?”
苏夷光想了想,实话实说道:“算是想要认的吧,而且听皇后娘娘的话,我这一世的亲生父母应当是爱我的,我没有理由不相认。”当年她的父母虽然将她弄丢了,让她在宣平侯府生活了十几年,受了不少委屈,但是她的父母是为了让她活命才送她离开,这就是最伟大的父爱和母爱。
巴清大佬紧跟着道:“认回父母也好,这样你就更有理由搬出宣平侯府了。”
班昭也道:“有了家族,总比你一个人立户要好,女户太过艰难,我还是不建议群主走这条路。”
蔡琰和秦良玉这一会儿算是被群里普及了苏夷光现在面临的情况,蔡琰道:“我支持两位姐姐的看法,群主你不知道宗族对一个人有多重要,在我们那个时代,宗族代表着你的出身,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就拿我自己来说,若不是蔡氏名满天下,若不是我的父亲曾教导过魏王,魏王又怎么会愿意将我从匈奴赎回来?”
苏夷光知道蔡琰说的是真的,魏晋南北朝时期是最为看重士庶之别的时候,有时候你没有什么才学,就是因为你的姓氏和宗族,别人都会高看你一眼,你就能做官,这样的现象一直到科举制度的发明才好一些。隋炀帝发明科举,便是为了遏制士族的势力。
大魏所处的时代和明朝差不多,虽然这个时候士族的势力不再庞大到能够威胁皇权,但是宗族的观念依旧很强。即便是在现代,很多人依旧在倡导宗族观念。
蔡琰所说的魏王便是曹操,当年曹操将蔡琰从匈奴左贤王中赎回,又将蔡琰嫁给自己手下的将领为妻,这事为曹操博了个美名。
苏夷光明白,蔡琰拿自己举例,就是为了让自己明白宗族的意义。
“我明白,蔡琰姐姐。”苏夷光笑着回道:“我暂时不会立女户的。”她之前确实想过要立女户,只是现在没必要了。苏夷光其实有想过,她这是找到了亲生父母,但要是没找到呢?她想立女户已经这么困难了,那那些丧父丧母又无兄弟的孤女呢?她们又当如何?
苏夷光想到这,只觉得心里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时秦良玉道:“群主,这些都是小事,本将军现在就教你练武,等到时候谁敢欺负你,你就直接上去将他们打到服为止。”作为一位名将,秦将军表示没有什么事是武力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只能说明你的武力还不够强大。
苏夷光原本还有些不舒服的心情,因为秦良玉的话,突然感觉好了很多,只不过这件事终究让她有些感悟。
“谢谢秦姐姐,不过我确实需要练些武,以后还要请秦姐姐教导我。”苏夷光笑着道。
秦良玉却十分嫌弃,道:“群主你的年纪太大了,练不出什么了,我收徒是有要求的。”
被嫌弃的苏夷光赶紧道:“我没想变成什么绝世高手,我只想强身健体,面对危险情况能够有些反击之力,毕竟我还有秦姐姐的红包。”苏夷光还是很爱美的,她只是想要练练形体,强身健体,没想要把自己变成什么身材高大的绝世高手。
秦良玉觉得苏夷光说得对,她还有自己的红包,于是道:“我可以教你一些防身的技巧。”
同昌公主和苏夷光相处这么久,一眼就看出了苏夷光的诉求,说道:“群主若是想要强身健体还不如去练练舞蹈,不仅能锻炼身体对身材也好。”
苏夷光听后有些动心,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她前世看那些学舞蹈的小姑娘确实都十分漂亮,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对着同昌公主道谢。
和群里的人讨论完后,苏夷光又看了一会儿手中的游记,之后便入睡了。
而太子在回到太子府后,便拿到了让人从宣平侯那取到的带有安字的令牌,第二日便在早朝结束后,召见了吏部侍郎。
安国公府姓薛,吏部侍郎名唤薛培,被太子突然召见,倒是没有太过惶恐,身为吏部侍郎和太子打交道的时间并不少,所以被传唤时,薛培本以为太子有什么公务要找他,所以不敢怠慢,赶紧从衙署往东宫赶。
见到太子后,薛培赶紧给太子见礼,被叫了起后便站在一边等待太子的问话。
太子也不兜圈子,直接让人将令牌放在薛培面前,对着薛培道:“今日找薛大人来,是想让薛大人看看这个令牌是否认识?”
薛培连忙将令牌拿起查看,看到上面的安字,以及令牌上的花纹,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样子,迟疑地对着太子问道:“这是兄长的令牌,是用来调遣安国公府的亲兵的,也是历代安国公的信物,此令牌已经随着微臣侄女遇害丢失十几年,殿下是在哪里找到的?”
第48章 确认
若是在平时; 薛培是做不到这种反问太子的行为的,毕竟太子是君,积威也深,只是现在他实在是太惊讶了; 他想不出来他兄长安国公在十几年前就丢失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太子手中。
他倒是没有往自己的侄女身上联想; 毕竟安国公府都已经默认小侄女已经逝世; 他大嫂还给小侄女立了长生牌。身为吏部侍郎; 薛培在朝堂浸淫多年,首先想到的是有人找到了这块令牌做文章; 想要陷害安国公府; 陷害他兄长。
安国公府同气连枝,薛培心中很是着急; 赶紧解释道:“殿下明鉴; 臣兄弟三人对陛下和大魏忠心耿耿; 若是有人拿此令牌做文章; 一定是居心叵测; 还请殿下明察。”
太子摆了摆手; 对着薛培安抚道:“薛家对父皇和大魏的忠诚,父皇和孤都清楚,薛侍郎不要着急,这枚令牌是孤从宣平侯那得到的。”
“宣平侯?”听到太子安抚的话; 薛培悬着的心放下了些,然后疑惑道:“薛家和宣平侯府并没有什么交情; 兄长的令牌如何会在宣平侯府那儿?”
太子将令牌拿在手中; 缓缓道:“那是因为宣平侯当年被手持这令牌的人所救; 这令牌是他在救他的两个护卫打扮的人身上找到的; 而且和这两个护卫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婴。”
薛培听到太子这句话; 也顾不得臣子之礼,抬头看向太子道:“殿下此话当真?”
“你应当听说宣平侯府真假千金的事情吧?”太子看着薛培又惊又喜的样子,心中点了点头,看来薛家果然还是惦记这个女儿的。
薛培不是内宅的妇人,平日里并不太关注这些,他每日政务都忙不过来了,不过宣平侯府的事情闹得太大,他确实也听自己夫人说过一些,“听内子说过一些,不过只记得似乎涉及永嘉郡主,旁的臣就不太清楚了。”
他是外臣,又是当朝大员,虽然每年宫宴上都会见到永嘉郡主,但离得也远,并没有太过关注过这位郡主,他只记得永嘉郡主在天花上的贡献,以及自己妻子提过几句永嘉郡主,说永嘉郡主生在宣平侯府可惜了,旁的就真的不知道了。
“永嘉郡主便是宣平侯当年从那两个救他的护卫手中接过的女婴,那两个护卫临死前将女婴托付给宣平侯,当时宣平侯的女儿正好丢失,宣平侯便将这女婴充作自己的女儿,直到几个月前宣平侯府的亲生女儿找上门,这事才开始慢慢浮出水面。”
薛培听到太子的话,神情更为激动,对着太子道:“殿下,若这令牌真的是护送永嘉郡主的护卫所持有的,那永嘉郡主便是当年臣的侄女,臣恳请殿下召宣平侯,臣要当面向宣平侯问清楚。”
太子看着有些激动的薛培,道:“孤已经命人去传宣平侯了,孤前两日已经问了当年事情的经过。”
薛培听到这话赶紧对太子行礼道:“恳请殿下将当年的事情告知臣。不瞒殿下说,当年兄长准备死守虎门关,写信回京,将侄女托付给臣和臣的母亲,后来侄女没有回京,臣是追查过的,一直追查到兴平县都是能查到蛛丝马迹的,只是兴平县后,臣就再也找不到护卫的踪迹了。”
当年这件事他探查了好久,兴平县是离京都三百里的一个县城,是从北疆来京都的必经之路,从兴平县骑马来京都,就算带着婴孩,最多三天也就到了。所以当时,他们当时都十分不解,这三百里的地方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最多的猜测就是突围成功的两个护卫又遇到了刺杀,和敌人同归于尽,或者是两人身受重伤,在中途不治身亡,只是现在看来并不是他们猜测的样子。
太子听到薛培的话,将他从宣平侯那里得到的经过告诉了薛培。
薛培听后,只叹道:“臣当初也是听说了宣平侯遇袭一事,却并没有记在心里,是臣当年疏忽了。”这一刻薛培的心中悔恨极了,他当初太过想当然,觉得安国公府的护卫不会这么傻,不知道躲避土匪,他也不觉得这两件事会有牵连,毕竟当初宣平侯向京兆尹报备的时候只说了自己一行遇袭,并没有其他人。
此刻,薛培既恨自己也恨宣平侯,就在这时,宣平侯走了进来。
还不待宣平侯行礼,就对着宣平侯质问道:“宣平侯你当年为何要隐瞒还有其他人遇袭一事?”
宣平侯刚进来,就被薛培质问,一时间有些懵,皱眉道:“这关薛侍郎何事?”
薛培怒气道:“关我何事?你致使我大哥骨肉分离十几载?还问关我何事?”薛培此刻既恨自己,也恨宣平侯,安国公府阳盛阴衰,这一代除了他三弟有一个庶女还早早嫁人了外,并没有其他的女孩,他是拿侄女当作女儿看的,当初他没有接到侄女悔恨不已,心中对隐瞒真相的宣平侯自然更加怨恨。
宣平侯被薛培的话吓了一大跳,他何时和安国公府结怨了?安国公府如日中天,他想要跟安国公府交好都没有门路,哪里会跟安国公府结怨?
不过宣平侯也不是傻子,薛培开口就问他当年遇袭的事情,又说骨肉分离,再加上这几日太子追问他苏夷光的身世,还有他那交上去的带有安字的令牌,这些事情结合在一起,不难让人想到苏夷光和安国公府之间的关系。
但凡当初宣平侯说出一点线索,或者是找人询问那令牌的来历,他都能找到自己的侄女,也不至于让侄女在宣平侯府委屈了这么长时间。
薛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侄女在宣平侯的日子究竟如何,但是在他看来自己侄女出身安国公府,却在没落的宣平侯府长大,这便是委屈自己侄女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大嫂为了女儿丢失的事情,十分自责,精神都有了问题,整日恍恍惚惚,这让他大哥一家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