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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4节

农女有田有点闲-第6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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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壶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着实可怜,好端端的大少爷,也不知道咋得罪他爷爷了,要跟着到乡下来受这样的苦。
  又有点不忍心了,伸手将杜使君给一把拽了起来,又教他:“诺,抓住这里稳住!”
  杜使君忙抓紧了,又眼巴巴的看着金壶。
  金壶只得道:“你且忍耐些,实在不行一会你下车跟着走走?要不就要那些大叔们带你一程?忍到天黑就好了,天黑就能到地方了。”
  杜使君看看外头的天色,日头还在天上挂着呢。
  再看看那些骑着租来的马,都能跑出骑兵杀敌架势的汉子,飞快的打消了念头。
  一时只觉得绝望。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太阳慢慢西斜,路上的人也渐渐多了些,金壶看着杜使君惨白的脸,同情的道:“再忍耐一下,已经快到镇上了。到了镇上,到时候就能歇口气,泡个脚,睡一觉起来——”
  杜使君忍不住开口问道:“睡一觉起来是不是就到了?”
  金壶摇摇头:“你想啥美事呢?睡一觉起来,再坐上半日的马车,那才到了!”
  杜使君只觉得眼前一黑,干脆了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炕上,屋子里黑洞洞的,没有人,顿时心生惶恐之感。
  还好很快就听到外面有熟悉的声音,又从窗户上透进来一点灯光,杜使君才放下心来。
  努力挣扎着想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都疼,肚子饿得不行,一点力气都没有。
  好不容易翻身下了炕,一步一步挪到门边,推开门,就看到院子里一大群汉子敞开衣襟,四散坐着在聊天。
  还有的在院子角落里,脱了上身的衣服,拎起放在旁边的水桶,从头到脚都浇下去,只呼痛快。
  金壶正凑在他们旁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到门开了,都看了过来。
  杜使君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只觉得太过粗俗了,忍不住就皱了一下眉头。
  张嘴想说点什么。
  一张嘴,金壶就知道他要说的话肯定不中听,还得罪人。
  当即上前,一把捂住杜使君的手,就把他往屋里推:“哎呀,你醒了,饿了没?灶上还给你留着饭呢,要不吃点?”
  杜使君本就没力气,再加上一听说还有饭,忍不住肚子就咕咕叫起来,忍不住脸上羞惭,还好屋里光线暗淡,无人看见。
  金壶自然也听到了,怕杜使君羞臊脸上过不去,忙道:“那你坐会,我给你端来。”
  说着,将屋里的油灯点上,又跑出去端饭去了。
  外头,那些汉子自认为大老粗,本就看不惯那些干啥啥不会,说啥啥都对的读书人,自家世子也就罢了,毕竟是主子,还正好不是那种杀鸡都不会的读书人,颇有一身好功夫,他们也就算了。
  这人,小小年纪,就有了读书人的那种酸腐味,这个吃不惯,那个坐不稳,比他们家世子夫人还娇养,就都有些瞧不上他。
  杜使君一出来,露出的那嫌弃之色,院子里的这些人,谁都不是傻子,都看在了眼里,虽然不至于跟一个半大的孩子计较,可到底也是不喜的。
  见金壶出来要给杜使君端饭,就有那心眼直的,直接就开口了:“我说金壶少爷,你好歹也是咱们世子夫人的亲侄子,谁这么脸大,还让你去给亲自端饭菜去?又不是没手没脚?好好的一个大男人,跟个娘们似的,坐一天马车,咱们世子夫人还有亲家老太太和几个丫头都没事,就他金贵?”
  这人也没压着嗓门,那声音,满院子都听到了。
  杜使君在屋里听了,一时又气,又有些不好意思。
  说来,这金壶虽然是出生农家,可说来,他的确是小师姑的嫡亲的侄子,自己如今要去的就是他家,这让他给自己端饭菜,确实失礼了。
  就听到外头金壶笑嘻嘻的声音:“嗐,不过是顺手的事情。我是乡下小子出生,身子皮实,这赶一天路不碍事,杜家少爷到底是客,我好歹算是半个主人,总不能看客人饿着吧!”
  “几位大叔慢慢聊,我去去就来。”说着咕咚咕咚的跑远了。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逗弄
  等金壶走了,院子里的汉子,还是没忍住发了几句牢骚:“都说读书人明白道理,可依着我这大老粗看,道理没见明白,架子倒是足足的,呸——”
  旁边姚大和石头见这话说得越发不像了,忙打岔把话题岔开了去。
  亲兵里也有那脑子机灵的,也忙附和着,指了别的事情,打着哈哈,算是把这事揭过了。
  倒是屋里的杜使君又羞又恼,想出去分辨几句,又觉得有些自降身份。
  俗话说,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他不跟那些大老粗一般见识。
  没一会子金壶就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一大碗面条,卧着两个荷包蛋,撒上香葱,还放着一只大鸡腿。
  杜使君闻着香味,忍不住就吞了口口水。
  忙咳嗽了一声掩饰了过去。
  等金壶将盘子放到桌上,招手示意他来吃,他才慢吞吞的挪过来,抓起筷子,吃了一口后,就没忍住,稀哩呼噜的,不仅将鸡腿啃了,荷包蛋吃了,面条也吃光了,就连面谈都喝了干净。
  吃完,忍不住打了个嗝。
  杜使君还从来没有这么失礼过,自己先前还嫌弃外头汉子粗俗,可自己居然也能跟那些人一般,吃完饭居然还打嗝,一时羞得恨不得地上有条缝给钻进去。
  金壶却没想那么多,只收拾着碗筷,提醒道:“既然你吃了,一会子去拎桶水来,睡前泡泡脚,洗个澡,也好睡觉。”
  杜使君犹豫了一下,看这架势,小师姑是真的贯彻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会让人伺候自己了。
  他也不好意思再让金壶为自己忙前忙后了。
  好歹也是要脸面的人,外头那些人说的话还在耳边呢。
  因此也跟着站起来:“那,我应该去哪里提水?”
  金壶收拾好碗筷,端着往外走,一边道:“跟着我,现在厨房里还有热水,你跟厨房说一声就好了。”
  杜使君跟在金壶身后,看他居然朝着院子外面走,忍不住快走了两步追上去问:“这是哪里?是客栈吗?”
  问完这话,就跟着出了院子门,发现外面就是一条巷子,顿时愣住了。
  金壶回头道:“这边走——”
  一边解释道:“咱们这镇上,没那么大的客栈,不过我们这石桥镇,每年秋天就会来不少收山货的各地客商,他们在这里能呆到第一场雪下才走。所以镇上很多人都会将自己不住的院子租给外头人住,收些租金补贴家用。”
  “我们这么多人,一个院子住不下,就租了两家的院子住上一日,倒也便宜。咱们住的那边虽然有厨房,可大叔他们都说了,都是男人,这个天气从井里拎水冲个凉就行了,不用烧热水,所以咱们那边的厨房就没开火。”
  “这吃的,还有热水,都只有我老姑她们住的院子里才有。”
  说着带着杜使君就进了对面的院子。
  院子门口守着几个亲兵,见金壶带着杜使君进来,只点点头,就让两人进去了。
  王永珠住的院子,是当初宋重锦在镇上置办的那个,一直有人打扫,只略微一铺陈就能住人了。
  吃了晚饭,一家三口,正坐在院子里纳凉。
  见金壶带着杜使君过来,顿时住了话头看了过来。
  杜使君忙上前见礼。
  王永珠摆摆手:“咱们如今在乡下,很是不讲究这个虚礼,你只别心里怨我这个小师姑,让你这一路吃足了苦头才好。”
  杜使君忙道不敢。
  王永珠也没当回事:“其实我也不在乎你敢不敢,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你也不用太当真,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既然你不敢,那就太好了,好好保持,尽量坚持到我们离开那天,我看好你哦,少年!”
  杜使君……
  王永珠看着杜使君憋得通红的脸色,才收了逗弄之心:“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今儿个是在外头,又是第一天,所以我让金壶照顾你,从明天去,若是你再晕过去,醒来就没饭吃了。”
  “在我们乡下,过了饭点是没东西吃的,若想吃东西,就得上山自己去找,什么草根啊,什么果子啦,有本事就混个饱,没本事就饿着。所以,明天不要晕哦,少年~~”说完,还冲杜使君眨眨眼睛。
  杜使君忍不住了,少年人的倔脾气上来,那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了,就想跟王永珠好好争辩争辩这尊严问题。
  还没开口,就被金壶拼死给拖到了厨房,一进厨房,就将门给关严实了,拿背抵住门,苦口婆心的劝他:“我说杜大少爷,你可千万要忍住啊!忍住啊!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就看你能不能忍了,真的!”
  “金壶兄,你让开,我要去跟小师姑辩论辩论去,士可杀不可辱!她可以让我吃苦,可是这态度,她根本是在戏弄我!”杜使君想将金壶给拉开,去跟王永珠论论这读书人的尊严。
  金壶真是觉得自己心都操碎了,“杜大少爷,我跟你说,我今儿个真是虎口夺食,呸呸,不是,是虎口救人,救了你的命,你知道吗?”
  “看在咱们好歹一个屋里住了这么久的情分上,我才不能让开,不能让你去送死啊!你清醒一点!那可是我老姑!你只怕是不知道我老姑的厉害吧?”
  “这么跟你说吧,这院子里,包括我小姑父在内,没一个是她的对手。你若真惹急了她,就不是只饿一顿,没饭吃,自己干活的问题了,是能不能保住小命的问题了!”
  “我跟你说,这么粗的木头,我老姑一脚能踩断两根,这么厚的木板,我老姑一拳能打碎,就你这小身板,只怕不够我老姑一根小手指头的。”
  “什么可杀不可辱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咱先活着,等你回京城,不,回荆县就好了!”金壶努力劝说着。
  院子里,王永珠快憋笑死了。
  方才看到杜使君这小少年,一脸了无生趣的样子,年纪轻轻的,做什么这么丧气?
  果然,这么逗弄两句,一下子就生龙活虎了呢。
  宋重锦和张婆子都自带十八层滤光镜头,偏心到没下限,看王永珠这般逗杜使君,把人家好好的一个孩子,气得脸都变形了,也只摇摇头,就将这事揭过了。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求见
  也不知道金壶后来怎么劝说住了杜使君。
  杜使君虽然心中还有不忿,到底忍住了。
  金壶又帮忙他打水,让杜使君擦了身子,又泡了脚,才吹熄了灯躺下。
  到底颠簸了一天,又要看着杜使君,金壶也觉得自己很是疲惫,倒在炕上就睡着了。
  倒是杜使君,也不知道在炕上翻来覆去了多久,才迷糊睡着了。
  好像才睡着,就被人给下死力的摇醒:“醒醒,快起床,收拾一下,要赶路了!”
  杜使君迷迷糊糊的连眼睛都没睁开,随手摸起枕头就砸过去:“出去——”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
  杜使君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还没睡着,就感觉整个人被摇晃的快要散架了:“还睡什么睡?再不起来,一会子车都走了,就剩下你一个人了!难道你要走回去不成?快点起来!”
  是熟悉的声音?
  金壶?
  杜使君勉强清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可不是金壶。
  金壶早早的就起床,帮着喂马,收拾行李,眼看就要吃早饭了,结果同住一个屋的杜使君居然还没醒,顿时急了。
  要知道,他已经离开家小一年了,半夜做梦想家都能想到哭。
  这一路,离家越近,越是紧张和高兴。
  整颗心都飞回七里墩了,恨不得立刻长出翅膀来飞回去,所以他醒了就闲不住,就想快点回家才好。
  结果看到杜使君居然天都大亮了,还不起床,这不是让大家都等他一个人?
  也顾不得别的了,干脆的将杜使君给摇醒了。
  杜使君没睡好就被叫起来,再看金壶一脸掩饰不住的笑容,只觉得金壶的笑容格外刺眼。
  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太医院院正之子,被迫来到这穷乡僻壤,过得日子水深火热。
  每天晚上想家,想娘,想父亲,想弟弟,想亲人。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城去。
  再看金壶笑得这么开心,他倒是能马上见到亲人了吧?
  这么一对比,杜使君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可怜了。
  他这一路算是看出来了,小姑父就是个妻奴,简直枉为读书人了,堂堂朝廷命官,在小师姑面前简直没一点男儿气概。
  小师姑说啥就是啥!简直让杜使君气结。
  不说别人,就说他们杜家那也是男主外女主内,一贯家庭的大事,都是男人做主。
  就像这次,不管母亲言氏有多不情愿,可只要是父亲下了决定,母亲也只能听从。
  而且外头的事情,父亲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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