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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节

农女有田有点闲-第4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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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永珠到底将杜太医送回家了,才折身回家。
  回到家里,第一时间就将肖长春诊断的结果告诉了张婆子。
  张婆子这等见多识广的人,一时都听愣住了。
  好一会才狠狠的道:“活该!”
  ※※※
  过了几日,这个轰动了荆县的案子,才终于了结了。
  一切都真相大白。
  十几年前的黄家惨案的真凶,就是田货郎和鲁知义。
  田家和鲁家都被查抄,家产里,原本是黄家,后来被田货郎低价买过去的庄子,花园,林地,都尽数发还给了黄家。
  而鲁家的家产也一半充公,一半都归还给了黄家。
  田货郎一家子,胭脂铺子一案和此案一起结案,最后除了田五湖和陈氏外,田家,田货郎被判斩监候,等到案件的卷宗上呈到三司秋审,最后由皇帝亲自签订,才会执行。
  田四海被判坐监两年,张秋菊被关在田五湖的家里,这辈子几乎是没机会出门了。
  田家的财产除了留了那一处宅院,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
  方氏的娘家听了这判决后,骂骂咧咧的逼着田四海写了休书,跑到田家,将还躺在炕上的方氏一床席子一裹,给拖了回去。
  她的嫂子和哥哥,将方氏屋里所有的金银细软尽数搜刮了个干净才罢休。
  没出一个月,就将方氏又卖与了乡下的一个鳏夫,就是后话了。


第九百八十六章 炕塌了
  那鲁知义因着有功名,又是典史,吕文光倒不好直接审他。
  还好有陈巡抚在,他手下能人无数,那鲁知义开始还喊冤,死不承认。
  加上那鲁知义后来娶的媳妇,给娘家那边去了信求救。
  那郭司户本就是个小官,颇善钻营,在州府还有几分人脉。开始还想走走人情,后来一听说乃是陈巡抚亲自审理,哪里还敢说一个字?
  不仅先将自己撇了个干干净净,还去信将自家闺女骂了个狗血淋头,只说,要么闺女跟那鲁知义和离,收拾嫁妆回娘家去;要么就此断绝父女关系,任由去死。
  鲁知义的媳妇一听,哭得跟个泪人一般,看看膝下的两个孩子,一时真是难以抉择。
  到底最后还是忍痛让鲁知义写了和离书,不过好歹带走了两个孩子回了郭家。
  更有陈巡抚手下有名的刑名师爷出手,不出几日,那鲁知义当上书吏后,那些收人钱财与人消灾的事情都整理成册,一页一页的念给鲁知义听。
  鲁知义知道翻身无望,老丈人已经指望不上了,妻子已经和离,倒也光棍,一并的罪行都认了。
  被革去了功名和顶上的乌纱,也被判了斩监候,在死牢里,跟田货郎作伴去了。
  至于杜县丞,等他知道消息,已经尘埃落定。
  被判了失职之罪,还有别的一些罪名,最后抄家流放,从此赫赫扬扬,曾经能和县太爷分庭抗礼的县丞彻底消失了。
  吕文光的前程还不好说,可那严县尉立刻就接任了杜县丞的位置,成了严县丞,春风得意。
  吕文光也趁机,将自己的心腹手下都安插了下去,一时这荆县才算是彻底的被他掌控。
  ※※※
  田五湖家。
  王永珠和张婆子在门口看了看,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宅院,小小的一进院子。
  敲敲门,没一会,才有急匆匆的脚步声到了门边,然后是带着惊恐的声音:“是谁?”
  “是我们,我们是宋秀才家的——”王永珠轻声道。
  门里的人听了,似乎犹豫了一下,才打开门,赫然是陈氏:“老太太,秀才娘子,你们这是——”
  王永珠扶着张婆子:“我们找你婆婆,有些事情要问她。”
  陈氏露出犹豫害怕之色来,想拒绝,又不敢,只得冲着屋子里喊:“当家的,当家的快出来——”
  田五湖从屋里出来,看到张婆子和王永珠一愣。
  陈氏小声的将张婆子和王永珠说的话一重复,田五湖到底还是果断些:“老太太和娘子想问事情倒不妨事,只是我娘她如今受了刺激,有些不好了,得罪的地方,还请老太太和娘子别见怪!”
  张婆子没说话,王永珠点点头:“你们请放心,我们来只是问一些旧事,问完就走。”
  田五湖才放下心来,在前面引路,将人带到了厢房。
  厢房里除了炕,什么都没有。
  窗户都被钉得死死的,看来是防备张秋菊跑出去。
  张秋菊身上的绳子也解了,整个人躺在炕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看到张婆子和王永珠进来,本来萎靡不振的张秋菊豁然坐正了,眼睛里几乎要喷出怒火来:“你这是跑来看我的笑话来了?怎么,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张婆子呵呵一笑:“可不是!不亲眼看着你落到这般田地,我晚上回去怎么能睡得香呢?不瞒你说,自从听说你们田家出了事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一晚上都要笑醒好几次呢!果然老天爷是有眼睛的,你们这样畜生,总归是有报应的!”
  张秋菊气得一下子扑过来:“张春桃,你个贱人!”说着伸出手来,就要挠张婆子的脸。
  跟在后头的田五湖和陈氏顿时大惊失色,这要是伤了人,可就糟了。
  说时迟,那时快,张婆子的手刚举起来,王永珠也已经伸出了手,田五湖也喊了出来:“娘,不要——”
  “砰——”一道黑影砸在了张秋菊的胳膊上,砸得张秋菊嗷一嗓子,抱着胳膊在炕上滚来滚去。
  众人回头,就看到陈氏还举着手,看到大家看过来,忙缩回来手,嗫喏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娘伤着人,顺手就摸了个门闩丢过去了…”
  大家再回头一看,那炕上一边落着的不是个门闩是什么?
  张婆子和王永珠不由得又多看了陈氏一眼,没想到,这也是个狠人啊!
  田五湖倒没责怪陈氏,反倒安慰道:“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这是为娘好!也是为了咱们!”
  陈氏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婆子和王永珠再交换一个眼色,再看看炕上还在翻滚哭嚎的张秋菊,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几分同情她了。
  不过两人立刻回过神来,咳咳,这都是错觉!正事要紧!
  王永珠到底跟着杜太医学了几天了,上前替张秋菊检查了一下,还好,那陈氏到底力气还小,这门闩砸过来,也没多大力道,顶多就是疼几日,没伤到筋骨。
  只看那张秋菊如同断了胳膊一般,一边哭一边骂,嘴里不干不净的,什么不孝子被贱人迷了心智,连亲娘也不管了,让个小贱人爬到她头上做窝,还让小贱人打断她的胳膊,忤逆不孝,她不活了之类的话。
  田五湖也不辩解,只跪在炕前不吭声,陈氏也跟着跪在一边。
  王永珠不耐烦了,冷声道:“胳膊又没断,嚎什么嚎?再嚎一声,要不我就成全你,让你两只胳膊一起断了?”
  张秋菊哪里听得进去,嘴里还翻来覆去的骂着。
  王永珠心中窝火,一脚一点都没保留的踢下去
  “轰——”一座炕一下子就塌了下去。
  张秋菊在炕上,一下子就跌了下去,泥砖,还有成年的炕灰扑了个满头满脸,一时也不哭了,也不动了。
  田五湖和陈氏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也被扑得一头一脸的灰,连擦都不敢擦。
  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
  王永珠先踢之前,就将张婆子给拉在了自己身后护着,踢完之后又拿着张婆子退后了几步,倒还好。
  此刻才一字一句的问:“现在还嚎不嚎?”


第九百八十七章 凭什么?
  张秋菊此刻还没回过神来,别说嚎了,连动没动一下。
  旁边的陈氏和田五湖更是拼命的摇头。
  这秀才娘子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拆家啊这是。
  王永珠这才从怀里掏出那片金叶子,递到张秋菊面前:“还记得这个吗?”
  陈氏和田五湖看着金叶子,一时没明白过来。
  “秀才娘子,这,这不是我家男人的那片金叶子吗?”陈氏鼓起勇气问。
  王永珠看着张秋菊,意有所指:“是吗?这金叶子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张秋菊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的处境,被砖头压住了腿,脚踝那里不知道是扭到了,还是折了,钻心地疼,顿时张嘴拉开架势就要嚎。
  田五湖眼疾手快,扑上去一把捂住张秋菊的嘴:“娘,别做声!还要不要胳膊了?”
  张秋菊打了个哆嗦,抖着身子连连点头。
  田五湖又叮嘱了一句:“娘,千万别嚎了啊!不然儿子也救不了你!”这才小心翼翼地松开手。
  张秋菊大气都不敢出,惶恐而防备的看着王永珠,生怕她再来上一脚。
  王永珠又晃了晃手里的金叶子:“仔细看看,还记得这金叶子吗?”
  张秋菊的眼神再看到那片金叶子后,猛然一缩,眼中露出恐惧和慌张之色来,只拼命的摇头。
  “需要我给你提个醒吗?这金叶子是我从你儿媳妇手里买下来的,据说是你们田家的传家之宝?我倒是想问问,田家当初穷成那样,张家也穷得要女儿了,哪里来的金叶子?”王永珠盯着张秋菊的眼神。
  张秋菊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会?这金叶子怎么会落到她们娘俩手里?她们是不是都知道了?
  一面又怨恨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田五湖,都是他,这东西自己不收着,怎么让陈氏给卖出去了?
  心里一团乱麻,张秋菊干脆低下头,闭口不言。
  王永珠一笑:“不说是吧,我这个人没什么耐性,脾气也不好。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说,我看这屋子也年久失修了,炕这么不结实,想必这屋子也不结实了吧?”
  说着,走到了墙边,手在墙面上敲了两下,就敲出两个拳头大的窟窿来!
  陈氏和田五湖吓得噗通给张秋菊跪下来:“娘!娘,这金叶子到底是啥来历,您快说吧!”
  陈氏还多了一句嘴:“娘,您要是不说,咱们这屋子可就保不住了!”
  张秋菊咬着牙不开口。
  张婆子倒是乐了:“这不挺好的,这屋子保不住了,你们也没法看着她了,按理说,像她这样上过堂的女人,没人看管,那就得送回娘家和宗族去!如今张家虽然落魄了,可你们婆婆娘家还有几个兄弟呢——”
  张秋菊听到这里,浑身一个哆嗦,抬头看着张婆子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张婆子却不以为意:“以我对他们的了解,你这婆婆回了娘子,那好日子才刚开始呢!闺女,不用等了,直接踹吧——”
  王永珠刚抬起脚,张秋菊就扯起嗓子:“我说,我说——这金叶子是从你当初的那个袄子里面拆出来的。当年家里艰难,我回娘家把你当年的那件袄子要回家拆了,打算给老大改件衣裳穿,没想到这袄子里面缝着几片这样的金叶子。”
  说到这里,张秋菊忍不住喘起了粗气。
  一旁的田五湖和陈氏都听呆住了,忍不住看向了王永珠手里的那片金叶子。
  最难堪的部分已经说出来了,张秋菊索性也不瞒着了:“后来我们就靠着这些金叶子到城里来了,其他的都被我们变卖了,这剩下的最后一片,我舍不得,就留给了老大。”
  说到这里,忍不住又瞪了田五湖一眼,早知道,这金叶子就自己留着了。
  王永珠确定了这金叶子的来历,又多问了几句,发现从张秋菊确实嘴里已经问不出什么消息了,这才算了。
  收起金叶子,王永珠拉起张婆子就要走,走到门口,想起什么,才回头看着田五湖和陈氏:“对了,忘了告诉你们,田家的判决下来了。”
  “什么?”田五湖和陈氏还有呆在塌掉的炕里的张秋菊都看了过来。
  虽然田货郎不是个好爹,可毕竟是父子一场,怎么也是关心的。
  只不过这几日他们夫妻俩要看着张秋菊,又怕人说闲话,几乎没出门,自然不知道。
  “你爹被判斩监候,田四海被判监禁两年。”王永珠十分爽快将田货郎和田四海的下场给交代了。
  田五湖和陈氏听到田货郎被判斩监候,夫妻俩顿时傻了。
  到底是父子,虽然当初也是被田货郎他们伤透了心,可是知道他要死了,田五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哀求的看向王永珠:“能,能不能——”
  倒是张秋菊疯狂的笑出声来:“判得好!判得好!那个没良心没人伦的老畜生,活该!死了好!死了好啊——”
  一边笑,一边流出两行泪来,将脸上的灰冲出两条沟来,一边又袖子去擦,擦成一个大花脸还不自知。
  这边,田五湖到底把话给说出来了:“秀才娘子,老太太,我知道,我娘对不住你们!我也没脸求你们,可我这当儿子,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亲爹去死啊!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忙给说个情?咱们什么都不要,田家的家产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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