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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节

农女有田有点闲-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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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清了银子,看看天色,赶回七里墩是不现实的,还好宋重锦在石桥镇也有落脚的地方,大家将就着凑合了一宿。
  终于在第三天中午回到了七里墩。
  一进村门口,遇到熟人,一看王家人都披麻戴孝,后面的马车上还放着一具棺材,谁还不明白?
  王老柱虽然有些偏心执拗,可在村里名声一贯不错。
  这好端端的年前还红光满面的出门,过了年,居然是躺在棺材里回来了,上了年纪的人,看了心里都不得劲,摸摸的擦把泪,跟在了后面。
  王永富和金斗还有王家几个儿媳妇得到了消息,匆匆赶来。
  王永富一看到亲娘和几个弟弟妹妹都穿着孝,顿时腿都软了,再看后面那棺材,立刻哭出声来:“爹啊——”
  这一声哭喊,勾起了无数人的泪眼,王家兄弟都大哭起来。
  张婆子也拿着帕子捂着脸呜呜的哭,王永珠虽然心情沉重,可毕竟没练就这说哭眼泪就来到功夫,顿时傻眼了。
  还是张婆子见机快,飞快的塞给王永珠一条帕子。
  王永珠接过帕子,就闻到一股呛鼻子的姜味,立刻明白了,苦着脸将帕子揉到了眼皮上。
  那酸爽,那刺激,王永珠眼睛都睁不开了,红彤彤的,眼泪不住的往下滚落。
  外人一看,都忍不住夸张:“王家闺女真是个孝顺闺女啊,看她哭得,哎呦喂,看得我心里都不好受起来!”
  “可不是,这一下子没了爹,就剩下一个娘。还没成亲呢,以后这日子可不好说了!”
  “不对呀,我咋看到这王家闺女头发都梳得不对啊,这是已经成亲了?”
  “你眼睛可真尖,不说我都没注意呢!果然,这是热孝里成亲了?
  ……
  有那注意力都在王家人身上,看他们哭得惨不惨,衣服穿得对不对,丧礼办得隆重不隆重的人,立刻就发现了王永珠的变化。
  再看宋重锦也穿着孝子贤孙的衣服,那架势,跟亲儿子没什么两样,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已经到了地头了,几个儿子都在,孙子也都在,按照老规矩,这棺材就该儿子们亲自抬回家去了。
  早就有人准备好了绳索,将棺材绑好,用棍子穿过,王永富三兄弟,加上宋重锦这个女婿,还有两个大孙子,一起将棺材抬起来。


第六百八十九章 爹,回家了
  王永富在最前面,一边流着泪喊:“爹,回家了——”一边抬着棺材一步一步往家里走。
  棺材抬到了门口,一时倒愣住了,这几个儿子,按理说一般是停在前院,也就是王永富的院子,可王老柱最后又是跟着王永贵的,难道停到中间院子里去?
  林氏满心不情愿让王老柱的棺材停在自家的院子里,本来这公公就没分给自家不说,自己这可是新屋子。
  今年就打算给金斗和金壶说媳妇的,这公公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卡在这个时候,守三年孝后,儿子们都多大年纪了?到时候哪里还有好姑娘等着自家?就算现在想定亲,也说不出口啊,谁家爷爷刚死,就给孙子说亲的?
  想到这里林氏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她本就不是个有城府的,脸上就带了出来。
  王永富不干啊,他是长子,尤其是亲爹死后,那些生前的龌龊尽数都被他自动忘记了,剩下的,都是王老柱这个亲爹如何的偏心疼爱自己这个长子。
  越想越后悔,越想越难过,恨不得以命去陪亲爹去。
  这让亲爹的棺材停在自家院子里有啥?他正好还能跟亲爹,就算是尸体,能说说话,心里也好受点。
  因此见林氏不太乐意的样子,顿时眼睛就红了,好歹顾忌着还有外人,加上怕惊了亲爹的灵,只低吼道:“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准备去?”
  林氏想说点啥,看到王永富发红的眼睛,打了个激灵,什么都不敢说了。
  王永珠本来想说,实在不行,就把棺材停在她的那个院子里,反正前面法事已经做了,顶多再停一天,就直接下葬了。
  可看王永富那伤心的样子,她还是默默地闭上了嘴,拿帕子揉了揉眼睛,顿时哭了,她忘记这帕子是沾了姜汁的……
  王老柱的死讯发布了出去,王家族里的人都来了,村里也有跟王家关系好的,都上门吊唁。
  王家的院子门口,挂上了白布。
  林氏虽然不甘不愿,可也不敢拗着,还有江氏和柳小桥帮忙,王永珠和张婆子之负责哭灵就够了。
  一家子都到齐了,还是柳小桥发现不对:“怎么没看到大姐?”
  自从婆婆,自家男人和妹子,三哥他们去了齐城后,那王永珍和木头是深居简出,没事都不开门的。
  要不是他们要去老宅子去摘菜看到地里的菜少了,都感觉不到屋里有人。
  木头倒是懂事的,一过了年,就去镇上说是打零工挣钱去了,也不知道交代了什么,王永珍每天都不出门。
  只木头回来的时候,门才会开一会子。
  可这王老柱死了,满村子的人都知道了,五家外姓的人都来了,怎么身为亲闺女,还不露面?
  不过此刻家里已经来了客人,让人知道了不好,柳小桥便叫过金罐,让他去老宅子去通知王永珍去。
  至于木头,好像明儿个就该回来了,也不用特意去叫了。
  王永珠将柳小桥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心中越发放心了。
  这种事情,本该是林氏这个当大嫂的注意到,可林氏此刻只顾着生闷气,江氏不用指望她了。
  柳小桥能站出来,还安排得井井有条,想来以后王家的事情都能交给她了。
  王永珠才这么想着,就听到外面一声哭嚎,吓得她浑身一哆嗦。
  “爹啊——我的亲爹啊,你咋就这么走了啊?你怎么就抛下你闺女我走了呀!你走了,你让闺女我怎么活啊~~爹啊,你睁开眼睛,看看你闺女吧,爹啊~闺女不孝啊,让你就这么走了啊——”
  王永珍一边哭嚎着,一边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扑到棺材前,嚎啕大哭起来。
  不说王永珠,张婆子的脸嗖得就沉了下来,这说的什么话?
  林氏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气,听这个不着调的大姑子,说的这些话,这是指啥?指公爹死得不明不白不成?
  “我说大姐,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咱们爹是得了病没得,怎么到你嘴里,好像是被人害了一样?你难不成跟着去永城了?还是你亲眼看到了?哭成这样,是觉得爹死了,再没人偷偷给你银子钱,给你东西了吧?”林氏双手叉腰,瞪着王永珍。
  王永珍只顾着哭,她本来因为亲爹去了永城,没带上她,心里就不自在。
  又被自己儿子木头天天劝着,让她就在家里,别出门惹人烦。
  王永珍想着,王老柱不在家,她也没脸去王家新房子,也就听了木头的话。
  木头过了十五就去镇上找零工去打,补贴家用,她就闷在家里。
  不管外面如何热闹,她都不开门,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今儿个,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又是哭又是喊的,本来是想出来看看,可想到木头每次出门之间的交代,王永珍好歹忍住了,干脆躺在炕上,捂被子去了。
  可没想到,没过多久,金罐就跑来喊她,说是亲爹王老柱去了!
  王永珍顿时觉得天都塌了!这怎么可能?亲爹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端端的么?
  尤其是去城里,跟老二享福去了,她还指望着,哪一天能带上她和木头一起去城里,见见世面呢。
  怎么就去了呢?
  当下,头发也顾不得梳,鞋子都来不及扯,慌慌张张的就往王家跑。
  果然,在门口就看到了一片白,王永珍的心就沉了下来。
  再听到里面隐约的哭声,王永珍顿时绝望了。
  一急之下,好多话就没细想就冲口而出,然后被林氏给堵了回来。
  才回过神来,怏怏然的解释:“大弟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突然,这爹出门钱还好好的,怎么就…”
  说着看了一眼棺材,又哀哀的哭起来。
  张婆子如今可不惯她这毛病,冷笑道:“你爹在家好好的,是谁非要撺掇他出远门的?他这么大把年纪了,走几百里路,能受得了吗?到了齐城水土不服,年纪又大了,扛不住就去了!说来,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安得什么心?如今你爹去了,你要怪就怪你自己!”
  “可不是,大姐!我劝你还是收着些吧!咱爹可是没了!”柳小桥走过来,意味深长的留下一句话。
  王永珍身子一抖,也不敢再乱哭乱喊了,老老实实的跪在一旁烧纸去了。


第六百九十章 入土为安
  王永珍老实了,也没人去管她,一个个都忙得不行。
  如今可不是在人生地不熟的齐城,而是在老家,凡是沾亲带故的人都会来吊唁一番。
  王老柱的儿女,还有孙子孙女,要跪在灵位前,来人吊唁,他们就要磕头道谢。
  来的人络绎不绝,这腰就没直起来过。
  张婆子虽然不用跪着,可也不轻松,要在隔壁屋子里哭灵,来一个客人进去劝慰她一番,她就要哭诉一场。
  没来几个人,她哭得眼泪也干了,喉咙也疼了,也没法子,只得忍着。
  庄户人家的丧事,哪个不是这样熬过来的?
  当初她公婆死的时候,家里孩子还小,里里外外都要她张罗,更别提还要操心孩子,白天累了一天,晚上还得守灵。
  等到出殡入土后,张婆子整个人都瘦脱形了,差点没过去,足足在炕上睡了三天三夜才缓过来。
  如今只需要端坐在暖和的屋子里,陪着来人哭一哭就行了,就算哭不出来,那抹了姜汁的帕子一揉,就齐活了。
  按照道理来说,这王老柱走了,毕竟几十年的夫妻,就这么走了,怎么都要伤心的。
  可这半年来,尤其是王老柱受伤后,对闺女的态度,让张婆子本就在心里积压了不少不满。
  再加上王老柱初去的那几天,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偶尔还会习惯性的喊一声当家的。然后才意识到人已经没了。
  可这都过去十好几天了,再多悲伤也淡化去了。
  此刻这吊唁又来一趟,铁打的骨头也经不起啊。
  能在该哭得时候哭,该说好话的时候说好话,风光送王老柱最后一程,就已经是她对王老柱最后一点点情分了。
  她倒是心疼自家闺女,那细皮嫩肉的,可遭不住这么几天的跪谢哭灵,这大冷天的,要是为了死去的当家的,让自己闺女病了,哪怕当家的去做了鬼,她也决计放过她的。
  因此,看一拨人刚走,还有一波吊唁的人还没来,暂时可以歇会喘口气。
  忙把王永珠喊到自己呆呆屋子里,先递过一杯热茶,让王永珠喝两口,暖暖身子,外头灵棚搭厢房外的空地上。失眠漏风,跪下去一会,身上的热气就给吹没了。
  “一会你要么装病,要么装冻的不行了,找个借口回屋里躺着去,这天多冷啊,要是冻出个好歹来可咋办?”张婆子建议。
  王永珠说实话,对王老柱的好感也就寥寥而已,她在灵堂里也就跪着,来人了跟着跪谢一下而已。
  前面的王永富那是真伤心,七尺汉子,哭得声音都嘶了,只要来一个人说一句节哀,那眼泪就能滚两滴出来。
  其余的王永贵和王永平那是悲痛的很。
  在场的,除了王永富,估计也就王永珍是真伤心,王老柱一去,对王永珍来说,那才真是天都塌了。
  如今她依靠的不过就是王老柱的那点子父女亲情,要不是王老柱惦记他,这王家还有谁会搭理她?
  王永珍越想越悲从心中来,哽咽得不能自语。
  木头还没成亲,她们还借住在王家的老宅子里,爹一走,这家里可就没有为她打算的人了,等几个兄弟媳妇都回过神来,万一把自己赶出去可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王永珍捏着帕子,放声大哭起来,早知道这亲爹有去无回的,打死她也不会撺掇他去老二那里啊!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金斗和金壶大些,王老柱生前对他们也不错,如今在棺材前,想起王老柱往日的好处,也是双眼红彤彤的。
  其余的,孩子们还小,跟王老柱说有多深的感情谈不上,只是看到大人们哭,他们也就跟着嚎上两嗓子应景,也没人苛责。
  几个儿媳妇虽然眼圈一个比一个红,眼泪不要钱一样的往外流,可真论悲痛程度,恐怕连王永珠都比不得。
  王永珠若是不想跪着,还真能找个借口躲出去。
  只是,好歹王老柱是王永珠原身的亲生父女,就算心中悲痛不来,可该做的事情,她也不会少上半分。
  也算是代替原主尽一份心了。
  更不用说,她嫁给了宋重锦,宋重锦以后是要科举的人,名声上不能有污,越发不能让人在这个时候挑出不是来。
  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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