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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妖妃就该死吗-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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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菊提醒道:“娘娘,光是咱们去没有用的。”承乾宫的人只听皇帝和皇贵妃的话; 她们就算是去了,承乾宫的人也不会让她们发现什么。
  贤妃略微动了一下脑筋,想到一个好主意。
  “你找人装作承乾宫的太监去一趟养心殿,就说皇贵妃突发疾病卧床不起。”
  知菊眼睛一亮,嘴角上扬:“娘娘好计策; 奴婢明白了。”
  陛下去了,承乾宫的人还会拦着不让进吗?到时候汤凤没有在寝宫,追查下去,自然知道她晚间出了宫。
  嫔妃私自出宫,她倒要看看汤凤这一次还能不能在陛下面前全身而退。
  养心殿,威帝近来为战事所烦扰,日日都要到凌晨才会就寝,今夜同样如此。
  “许忠,换两盏亮些的灯来。”威帝坐在案桌前头也不抬地说道。
  许忠刚从殿外进来,匆忙指挥着旁边的小太监换灯,自己走到离案桌稍微近些的位置,道:“陛下,刚刚承乾宫的人来了,说皇贵妃娘娘突发疾病,现已卧床不起了。”
  威帝惊讶地抬头:“怎么会突然生病?传太医了吗?”
  “尚未。”
  “赶紧传太医,朕也过去。”威帝放下手里的朱笔,匆忙走了出去。
  承乾宫的寝殿内,莲藕守着空荡荡的床榻来回踱步,不时地去看外面的天色,心里十分着急。
  “娘娘怎么还不回来,再晚些宫门就要下钥了。”莲藕边走边焦虑地嘀咕。
  小金子靠着一旁的柱子上打盹儿,发出了小小的呼噜声。
  莲藕瞪了他一眼,啐道:“没良心的家伙!”
  莲藕正满屋子乱走,忽然,寝殿大门被推开,莲藕回头看去,以为是主子回来了。
  “莲藕姐姐,怎么办,陛下朝咱们宫里走来了!”宫女莲花一脸慌乱地说道。
  莲藕的脸色也顿时变得煞白,一旁打盹儿的小金子也惊醒了过来,戳了戳自己的帽檐,问:“陛下近日不都是在养心殿歇息吗,怎么会来咱们宫里?”
  “不知道啊!怎么办?陛下就快来了,咱们瞒不住了。”莲花急得团团转。
  莲藕咬牙跺脚,指着莲花道:“你,赶紧换上娘娘的衣裳躺到床上去,我去外面守着,争取不让陛下进来!”
  “啊——”莲花吓得浑身都打颤了,假扮主子,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啊!
  “小金子,你看着她,我先去外面。”
  寝殿大门被重新合上,莲藕站在门口不断地深呼吸,可就算吸了再多的气她发现自己还是在发抖。
  “争点儿气。”她恼怒地捶了一把自己发抖的腿,努力平复心绪。
  “陛下驾到!”
  莲藕闭了闭眼,视死如归。她不能给主子丢脸,她得尽最大努力将陛下劝回去,无论如何……
  眼瞧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越来越近,莲藕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
  噗通——噗通——
  “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威帝没有管她,劲直地朝里面走去。
  “陛下请留步,娘娘今日身子不适,不想见人。”莲藕壮起胆子说道。
  威帝转头看她:“朕知道她身子不适,所以才来看她的。”
  莲藕皱眉,对威帝的话略有疑惑。可此时却不是分辨的时候,她道:“请陛下见谅,娘娘说了,不想见人。”
  威帝又惊又惑,问道:“朕来了也不见吗?”
  莲藕咬唇:“请陛下恕罪。”
  威帝看了一眼里面,一片漆黑,似乎早已入睡。可方才来养心殿报信的人也说了,皇贵妃突发疾病不能起床,这又是怎么回事?
  莲藕低着头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色,她甚至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威帝正在思考进退的时候,太医赶来了。莲藕的疑虑又加重了一层,她甚至猜测到是有人知道主子出了宫特地误导陛下来抓个现行的。这样一想,她便更心惊了几分。
  “臣参见陛下。”
  “你来得正好,皇贵妃不想让旁人进去打扰,你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医来了,莲藕还准备再拦,可拦着太医不让进会不会更让人起疑?她察觉到一道探究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浑身发紧,她知道陛下或许已经生了疑心了。
  莲藕不敢在出声,她只得寄托于里面的小金子能买通太医,将娘娘不在宫里的事牢牢捂住。
  威帝见莲藕没有再拦,瞥了一眼太医,道:“进去吧,好好替皇贵妃看看。”
  “是,臣遵旨。”太医上前,抬手推门——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莲藕错愕抬头,见开门的人正是皇贵妃,她穿着一身浅紫色睡裙站在门口,冷冽地看着太医。
  莲藕浑身一软,悄悄跌坐在了一旁。吓死人了,吓死人了……
  威帝惊讶地看着她,道:“你不是起不来床?怎么回事?”
  汤凤先向威帝行了礼,被他搀扶了起来,她扫了一眼门口的众人,道:“臣妾只是心情烦闷不愿意见人而已,哪里就起不来床了?”
  威帝转头看向许忠,许忠立马站了出来,跪在地上道:“陛下,方才来养心殿报信的人的确说的是皇贵妃突发疾病,起不来床。奴才不敢误传啊!”
  汤凤疑惑地问道:“哪位太监,可是承乾宫的人?”
  许忠细细回想了一下,忽然就起了一身冷汗。那位小太监是个生面孔,他从未在承乾宫看到过。
  汤凤见状已全然明白了,她冷笑着道:“许公公,本宫也不追究你失察的责任了,你只要今晚把这太监给本宫找出来,咱们一笔勾销。”
  许忠抬头看了一眼威帝,此时威帝也醒悟了过来,冷着脸道:“还不赶紧去!”
  “是,奴才这就去!”许忠慌忙离开。
  汤凤瞥了一眼威帝,拉着他进了寝殿。莲藕也回过神,赶紧爬起来跟着进去伺候。
  寝殿的床上摆着一个小小的盒子,旁边放着一件小肚兜,是婴孩儿用的。
  汤凤拿起小肚兜递给威帝,问:“陛下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威帝见着这肚兜一切都明白了,他的心情往下沉了几分,嗓音也不似往常那般高亢:“我们的皇儿就是今日走的吗……”
  汤凤往前两步,伸手抱着他的腰,脑袋贴着他的胸膛,低落地道:“臣妾不想让旁人看到臣妾这个样子……都这么久了,再伤怀,别人只会说臣妾矫情。”
  威帝揽着她的腰,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
  “可一年到头也只有今日能放任自己想念他,臣妾不想忘了那孩子……他兴许是臣妾与陛下唯一的孩子了。”
  威帝想安慰她,他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可是时至今日她都没能再有孕,一切已经明了。他捏着肚兜抱紧了她,仿佛他们一家人都拥着了一起。
  “凤儿,是朕对不起你。”
  当日汤凤孕中见血,去太医院请妇科圣手傅元博来诊治,怎料他提前一步去了延禧宫给同样怀孕的贤妃看诊去了。最终,傅元博赶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胎儿没有保不住。不仅如此,汤凤的大宫女莲心也死在了延禧宫。
  威帝想着毕竟不是贤妃导致她小产落胎,况且贤妃的父亲乃吏部尚书,家中还有一位虽已致仕桃李满天下的祖父,因此未对她本人作出惩罚。但对于汤凤来说,她始终视贤妃为敌。
  “朕答应咱们的孩子,以后无论走到哪一步,你永远是大夏朝最尊贵的女人。”威帝十分愧疚,他看向外面的天,定下重诺,“咱们的孩子在天上看着呢,若朕违背此言——”
  汤凤抬手捂住了他的唇,摇了摇头:“他是好孩子,会在天上保佑父皇的。”
  威帝眼眶一热,多年冰冷坚硬的帝王之心,在这一刻化成了柔软的云,只愿牢牢地包裹着她,不让她再受半分伤害。
  一个时辰后,许忠回来复命了。他拎着一个小太监将他扔在了威帝的面前,道:“启禀陛下,便是此人来养心殿传话的。”
  “抬起头来。”
  小太监颤颤巍巍地抬头,整个人如过筛子一般抖动不停。
  “的确不是承乾宫的太监。”威帝认真端详了一番,冷笑道,“假传消息,欺君之罪。说,谁指使你的?”
  汤凤披了一件外衫坐在威帝旁边的椅子上,她笑着说道:“你实话实说,本宫与陛下都不会再追究你,但若你隐瞒或是撒谎……你知道本宫的手段。”
  皇贵妃在宫里是出了名的的霸道狠辣,多少嫔妃都被她踩在脚下,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太监呢?
  小太监知道她的厉害,慌忙将幕后主使报了出来:“是贤妃娘娘的宫女指使奴才干的!”
  “贤妃……”汤凤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贤妃?她为什么要让你这样说?”威帝疑惑地问道。
  小太监吞吞吐吐地道:“贤妃娘娘说皇贵妃兴许是私自出宫去了,让奴才将陛下引来,捉个现行……”
  “呵!”汤凤在一旁发出了好大一声嘲笑,她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道,“本宫这些年对她多有容忍,没想到却是让她以为本宫是个好惹的,什么屎盆子都敢往本宫头上栽!”
  这下,威帝也对贤妃心冷了。他本以为贤妃是宫里少有的知书达理识大体的女子,为此他还对她多有照拂,担心皇贵妃的性子会欺压她。没想到,竟然也是个这般有歹毒心计的女人。
  “来人,去延禧宫将贤妃请来!”
  贤妃请来了,可此时的情形她自然是打死都不能认的。
  “陛下,臣妾素日在延禧宫深居简出,哪里会去注意到皇贵妃娘娘的动向?就算她今日出了宫也与臣妾没有关系,臣妾为何要让人去陛下面前传这个话?”贤妃装作虚弱地捂着自己的心口,道,“臣妾是个活不长久的人,只愿意余生在宫里安安静静地待着,断没有要与皇贵妃娘娘作对的意思。请陛下明察。”
  威帝见惯了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厌恶至极。他爱皇贵妃便是爱的她的坦荡,就算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她也是当面为难人,从不在背后使这些阴谋诡计。
  汤凤笑了,她对贤妃说:“若你今日大大方方地认了,我还对你高看几分,认为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到底不一样。可如今看来,你不过也是这等敢做不敢当的小人罢了。什么簪缨世家,真以为你比我们这种小地方来的要尊贵很多吗?不过尔尔!”
  汤凤的话将她的面子撕得稀碎,真是从头到脚将她讽刺了一番。贤妃气急了,可她除了恶狠狠地看着汤凤旁的什么也做不了。
  “你来说,为什么会认为皇贵妃私自出宫去了?”威帝指着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道:“奴才是听知菊姑娘说的,陛下饶命,奴才就是个传话的……”
  贤妃强装镇定,可辫子已经被人捉住了,除了力证汤凤的确在今晚私自出了宫,似乎也没有其他翻身的法子了。
  “陛下,既然此事涉及到了臣妾,臣妾也不得不多问两句了。”贤妃稳了稳心神,走到小太监的面前,道,“你实话实话,今晚到底是谁给你说的皇贵妃出宫了?可有什么证据?”
  她挡住了威帝与汤凤站在小太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太监仰头,一眼就看清了她的神色,她分明是在警告他,提醒他。只要咬死了皇贵妃出了宫,那么他们的罪名都会小很多。
  小太监心里苦涩,今晚这差事真是要命了,娘娘们斗法拉着他一个小人物做引子,真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奴才的确是从知菊姑娘口中听说的……”陛下面前,他不敢再撒谎。
  知菊噗通一下跪了地,冷汗直流。她自知这一局的关键在她身上,若皇贵妃真出了宫还好,若是没有,她也得将此事揽在自己一人身上,保全贤妃。
  “陛下明鉴,奴婢不敢撒谎。奴婢有一个老乡在西华门当差,是他亲口告诉奴婢皇贵妃娘娘乔装打扮出了宫。”知菊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威帝抬了抬下巴,许忠立马道:“传西华门当值侍卫长!”
  贤妃看着气定神闲的皇贵妃,也不知她是真的没有出宫还是早已买通了西华门的侍卫。
  一刻钟之后,西华门的侍卫长匆忙赶到,他带来了一本册子,上面登记了今天所有出入西华门的人员。威帝翻阅查看,上面写着今晚晚膳后,没有人再出入西华门。
  威帝抬眸盯着贤妃,目光深沉。贤妃心里慌乱,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才不至于露了怯。
  事情到了这里,似乎可以断定是贤妃指使宫人攀咬皇贵妃。可这里依然有个矛盾的地方,贤妃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是一个太拙劣的圈套了,只需要他来承乾宫见到皇贵妃,便能识破这个谎言。
  威帝看了一眼面色坦然的皇贵妃,难道这是她给贤妃下的套?故意引贤妃来诬告,然后再顺势拉贤妃下马?
  “陛下可看出什么来了?”汤凤见他看了过来,同样回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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