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丫鬟-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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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场想过他的心情,还一味毫不知耻的赖在他身上欲勾引他,甚至一脸风骚放荡的娇笑起
来。
难道她真迫不及待的想离他远去?难道他现下的身分、地位、条件全都比不上一个粗鄙
的长工?
让他亲自去发现他们的好事,也省得她提,所以就开心起来了?
璃宣被他推倒在炕榻上,怔愣了半晌,随即傻呼呼的笑起来,“是嘛,让爷自己发现,
总比我亲口跟你提的好啊!”
“你想的可真周到。”
“爷,我也这么觉得耶。”
两人在鸡同鸭讲。
“你──”肆烈的血管简直快气爆了。
“爷,我今天很乖吧?你要好好疼我哦!”璃宣欲要些奖赏。
“疼你?哼!”肆烈嗤之以鼻,勾勒起嘴角,颊边的酒涡荡漾著嘲讽的深渊,“想不到
你胃口这么大!”
“爷,别这么说嘛……”璃宣害羞的以双掌掩脸,之后玉臂又缠绕了上去,拉下他的头
颅,深情的吻著他。
肆烈血管中的小火焰被她一下子给点燃了,他恨自己那不够坚定的意志力,总抵抗不了
她的魅惑,每每在面对她虚伪的娇柔时,却又不由自主的血脉贲张。
肆烈忧郁的眼眸迷醉的半掩著,目光透过微眯的视线落在她浓密的眼睫上。
将压抑下来的妒恨全数发泄在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上。
他跨上暖和的卧榻,将她压在身下,情不自禁的回吻她,狂肆的蹂躏著她的唇舌,吻得
她心花怒放、骨头酥软,心头小鹿一阵乱蹦乱跳。
他的大手顿时化为攫掐的魔爪,滑进她温热的亵衣里面,邪佞的揉搓推挤她胸前那团绵
热的软丘。
“爷……嗯──”璃宣娇呼。
肆烈的眸光闪过激流,一阵窸窣作响,他和她的衣物一一从他指间滑落,他用强壮颀长
的雄躯摩擦她微微抖动的裸白肌肤。
“啊……”她感觉她已然湿滑的小穴被一根细长的东西入侵了,然后是第二根。
他的指头残酷且邪恶的在秘道里来回卷抽著,泌出的爱液沾在他两指上,进进出出的狂
送,挑弄出浪荡的声音。
当快感开始在璃宣体内蔓延,她半掩著一双迷迷蒙蒙的眼,雪白的玉体激烈的抖动起来,
肆烈冷眸凝望著她。
“淫荡、下贱!”肆烈粗嘎的低咒著,一掌托握住她浑圆富弹性的椒乳,两指持断蹂蹒
她湿滑的下体。
“嗯……啊──”璃宣半掩的眼眸迷惑的望著他那双压抑著情欲的冷残黑眸,不明白他
为何用话羞辱她。
正想解开心中疑惑,肆烈却已扳开她的双腿,拱起她浑圆的俏臀。
同时,肆烈用食指及中指将阴核大大的撑开,透明的黏稠从她肉缝间不断的溢出来。
他更加粗暴的加快了指间抽送的速度,修长的指头在她泉源之中邪恶的蠕动、抠弄、捣
抽。
“爷──啊……不要这样……嗯──嗯──”璃宣近乎发狂。
粉嫩的肌肤渗出香汗,湿漉漉的下体正剧烈的痉挛著,更多的爱液溢出密穴……
“爷,我受不住──不要这样──”她用眼神求饶,“啊──爷,你……嗯了。”
肆烈回以嘲讽的眼光,“水性杨花!荡妇!”
莫名沸腾而起的怒火倏地排山倒海般凶猛地袭入胸口,肆烈抬起她的双腿,举高弓起,
两条大腿整个推往她雪白的胸脯,挤压出一阵令人欲爱又恨的亢奋。
接著他埋下自己的脸,嘴一开,吸吮著她湿漉漉的小核,小舌灵活的滚动。
“嗯啊──爷啊……”璃宣惊呼一声,甜蜜的紧窒处掀起了一阵要命的痉挛。
他半跪在她流淌著透明爱液的秘处下,腰杆用劲一挺,巨硕的肉棱子猛然地刺入了她既
湿漉又燠热的紧窒当中。
“啊──”璃宣发出欢愉又痛苦的娇吟。
她委屈的感到可怜的秘唇正被他毫不留情的蹂躏,他今日的态度显得特别强悍,而且粗
暴、蛮横,像急切想发泄什么似的。
他如钢般的肉棒狠劲的袭击著璃宣的秘核,在她体内抽出又插入,狂狷的宣泄著他内心
的愤怒。
“啊哼──啊──嗯──”涨满甬道的男性坚挺,像发了狂似的狂塞著,璃宣紧窒的小
穴被激烈的撞击著。
璃宣从不知道肆热的傲然硕具竟会滚烫咸这样,强烈的刺激著璃宣的秘核。
透明的黏稠液体,不断由她小穴中分泌出来,两腿间的甬道更是不断的收缩,紧紧吸住
他。
一声粗嘎的低吼,肆烈感觉到自己温热的种子全被她肿胀的小穴吸了进去……
“荡到极点的淫妇!”肆烈低咒一声自她体内抽出,披上杉裤。
“爷……”璃宣仍在娇喘著。
汗水自她额上一滴滴的滑落,适才肆烈所给的欢愉尚未自她体内完全退出,还缠饶在她
心头徘徊不去。
“你去哪儿啊?这么晚了──”
“哼!”冷漠的闷停了声,他残酷的旋身,无情的离去,留下一脸错愕的璃宣。
翌日,璃宣自下人的口中得知福仲要被肆烈扫地出门了。
福仲正在房里收拾著包袱,璃宣一脸茫然的冲进来。
“福仲大哥,你真的要走吗?”璃宣愈来愈不了解肆烈了,她只觉得最近的肆烈对她冷
漠非常,且还时常咒骂她。
“爷要我走,我只能听令行事。”福仲无奈的叹著气,“只是我一点都不明白自己究竟
犯下了什么错,为何爷会对我下驱逐令?”
收拾好包袱后,福仲躬身道:“夫人,请好好保重,我走了。”
“我送你一程。”璃宣难过的看著他。
心里有些舍不得福仲就此离去。自她进到晋府,至今已有好几个月了,在她还是个丫鬟
时,福仲总会暗地帮她许多事。
现下璃宣虽有了地位,却无法给福仲任何的帮助,在不敢违抗肆烈的情况下,反而让肆
烈恩将仇报了。
“夫人,小的不敢当。”福仲忙摇著手。
“我送你到门口,走吧!”璃宣不理会福仲的抗议,先走在前头。
福仲感动的望著她的背影,缓缓地跟在她身侧,“夫人,你可要好好保重自己啊!”
“我会的,你也是哦,别忘了捎信报平安。”璃宣说到这,开心的合起小掌,捂著小嘴
笑起来,“福仲大哥,我告诉你哦,我会写字,也会背诵诗词了哦!”
“辛苦夫人了,你一定是很用心学习吧?”福仲在小桥中停下步伐,望著悠游在小桥下
的鱼儿,“这些鱼很肥吧?我每天照三餐喂它们,现下要离开她们了,心里真有点舍不得。”
璃宣正想说什么,一抹颀长的挺拔身影倏地伫立在桥头,璃宣看见那双冷鸷的黑眸闪过
一抹不悦,让她纳闷的忘了她要说的话了。
肆烈闷声不响的走近他们,一双冷傲炯炯的黑眸,犀利又精明的上下打量著他们俩,璃
宣看见他眼中那彷若燎原般的怒火,一颗心莫名的狂跳起来。
“爷──”璃宣才开口,肆烈又逼近了她一步。
“怎么?”肆烈剑眉一凛,“舍不得你的福仲大哥吗?”
璃宣吃惊的瞪大眼睛,她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冷峻。
昨晚──肆烈宁愿一个人窝在书斋,也不愿回房和她共枕。
璃宣虽然称不上聪明,但也绝非是个傻子,她可以感觉到他近日来的变化,“爷,何以
这样认为?”
“你心里有数。”肆烈偾懑的道。
闻言,璃宣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翦水般地美眸,直觉告诉她,肆烈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或
看到什么了,那天在马厩……难道肆烈误会了?
璃宣连忙将小手覆盖在他的大手,才开口想解释:“福仲大哥他──”
出于本能的,肆烈反掌掀起她的小手,将她用力往地上一掼,“贱丫头!”
肆烈光听到福仲两个字就气得火冒三丈了,手掌一时失去控制的顺势将她掼了下去,力
道有点猛,璃宣重心不稳的被掼在地上。
肆烈这一掼,掼得有点后悔,但一忆起她的背叛、他俩交叠在一起的画面,肆烈就恨不
得把她撕裂!
他怨恨她的水性杨花,于是,当她意图用爱抚过别人的双手碰触他时,心中的厌恶再度
沸腾到最高点,高涨的妒火将他的理智烧成灰烬。
“爷……爷为何对我如此冷残?可以告诉我吗?”
第10章璃宣被掼得莫名其妙,委屈感立即涌上心头,两行泪珠沿面滑下。
她想弄清楚自己究竟哪儿犯贱被他逮个正著了?
这些天,她深深的感受到他的冷落,扰得她心湖荡漾起令人迷惑的涟漪,她真不明白自
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肆烈要故意以冷淡、偶尔残忍的态度对待她,并和她分房,又为何
要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夫人!”正当福仲蹲下身欲扶起璃宣,关心她的感受时肆烈立即吼了出来,“谁准你
碰她?”
“爷,我……”福仲不知所措的愣住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下,“我只是想看看夫人
的伤势──”
肆烈冷冽的眼眸睨著弯下腰的福仲,怒火旺炽的吼道:“我压根儿不会成全你们的好事!
即使你们对我一点都不忠──”
肆烈终于爆发出压抑了好几天的妒焰,他实在受够了她与其他男人勾搭的不耻行为。
“不忠!?”受冤的感觉强烈到令璃宣感到无奈,她只觉得啼笑皆非。
“问你自己吧!”发生在马房中那幕不堪的情景,正快速催化著肆烈的怒火神经。
他从喉间爆发出一阵愤怒的嘶吼声,他恨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的冲动与情愫,他竟因
冲动而娶她为妻,竟因对她滋生了浓郁的情感而妒嫉。
他从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深切的爱著一个女人!
可是,她却背叛了他,让他的尊严扫地!难道只因他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吗?
“我……我不明白爷的意思……”璃宣眼眶含泪,无辜的眨了眨眼。
“那天在马房里,你和福仲干了什么好事?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肆烈终究还是忍不
住的爆发了。
“那天──?”璃宣怔了怔,一时反应不过来。
“爷,那天在马厩里,夫人不小心滑了一跤,而我……也不小心压在夫人身上,我们是
清白的──”闻言,福仲反应灵敏的解释道。
总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原来他被驱逐的原因是荒谬的误会所至。
福仲从没否认他爱慕著璃宣,但他只是将爱深埋在心底,从不敢表达,而且自璃宣的身
分由丫鬟变成了夫人后,福仲更不敢妄想她的爱了。
“你们的‘不小心’可真多啊!”肆烈勾勒著嘴角,没理睬福仲,反而开始对著璃宣冷
讽热嘲起来,“我一再容忍,想不到你竟当我的面承认了你的丑事。”
“我几时承认了?”原来如此,怪不得璃宣老觉得肆烈对她愈来愈冷淡。
天哪!那天她又不是故意的,爷怎可以这么不可理喻呢?
“我和福仲大哥──”
“昨晚你不是说,让我自己发现,总比你亲口跟我提的好啊──”肆烈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是这意思啊,那是指──”昨晚她以为肆烈指的是她的好学,她原本是打算给他
一个惊喜的,谁知他竟扭曲了她的意思。
肆烈再也听不进去,一脸不置可否的淡漠,“任何解释在我看来,全都只是你推卸的借
口。我再也不愿相信你这女骗子的谎言。”
“女骗子!?”璃宣的心在瞬间整个破碎了,她心痛的淌下泪珠来,“我……
我从没骗过爷一字半语啊!爷为何硬要替我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呢?“
“我无意逼问你,因为我不想拆穿你的谎言,任人散播不该传的言论,惹下人笑看我,
现下,我再也无法容忍你,因为看到你这副无辜的虚伪表情,只会让我觉得你不过是想掩饰
事实的真相罢了。”肆烈挣扎而痛楚的道。
“爷,要如何才肯相信我是清白的?”璃宣心碎,泪水一串接一串的沿著双颊滑落。
她可以对天发誓对她的真心,她是如此的深爱著他,而他怎能用这种方式污蔑她的清白,
伤她的心呢?
“爷,我和夫人真是清白的,天地可为证啊!”福仲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连忙插嘴解释,
半点也不怕是否会因而人头落地。
“住口!”见他们你来我往的袒护著对方,肆烈更加火冒三丈了,他始终认定他们之间
暧昧,“光凭你们几句谎言,就以为能脱罪吗?别傻了!别以为我会因而相信你们的谎言,
而留下福仲!你们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