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神婆-第1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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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骤然凝固了。
胖子和张青佟都忍不住错愕的看了过来。
贺侓帽檐下的眼睛也微微一凝。
小张似乎察觉到什么,眼神开始有些慌乱,只是极力掩饰,强装镇定:“怎么了?”
旁边的李太太也有点紧张。
“没事。”长岁笑了笑,一句话就缓解了这种紧张气氛:“只是你以前都是叫我苏苏的。”
“小张”和李太太都松了口气,隐晦的对视一眼。
就听长岁笑着说道:“我们本来就是过来玩,再顺道看看你,见你挺好的,我们也放心了,我看你要急着出门,我们就不耽误你了,先走了。”她说着,转身给贺侓他们使眼色,他们也都纷纷起身。
见他们要走,李太太肉眼可见的轻松起来,嘴上还下意识挽留:“这就要走吗?好不容易来一趟吃了饭再走吧。”
然后就被“小张”用手肘撞了一下。
动作很小,很隐蔽。
但长岁还是看见了。
“不了,我们还要去别的地方看看呢。”长岁笑眯眯的说,然后对“小张”张开手臂:“我们要走啦,抱一下吧。”
“小张”也难得露了个笑脸和长岁拥抱了一下。
长岁抱着她,在她背上轻拍了两下,然后就松开了她。
胖子眼尖,看到有一个什么黄色的纸片一样的东西从长岁的手掌底下贴到了“小张”的背上,然后飞快的溜了下去,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速度太快。
胖子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李太太和“小张”把他们送到门口。
车开走了。
长岁让张小龙给他们在县城找个酒店。
胖子扭头往后看,看到两人站在一起,就跟亲母女似的。
他突然打了个寒战。
“太吓人了,这怎么回事啊?那小张刚刚怎么会以为你叫姜苏呢?”
张青佟也想不明白。
刚才那个人,长得跟小张一模一样,可是穿衣打扮,行为举止,却怎么看都怎么怪异,跟小张完全是两个人,甚至她还把长岁叫成了姜苏。
那是长岁向李太太自我介绍的时候说的名字。
很明显,这个“小张”并不认识长岁。
一直没说话的贺侓忽然说:“她不认识我们。”
胖子说:“我也有这种感觉,她看我们的时候,眼神特别虚。”
长岁一句话就让车厢里的气氛降到冰点。
“因为她不是小张。”
胖子表情都僵了。
张青佟也愣了愣,足足过了好几秒才说:“我看她长得跟小曼一模一样啊,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长得那么像的人吧?”
张小龙是唯一没有进去的,看他们气氛怪异,说的话又古里古怪的,忍不住奇怪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长岁面无表情的说:“是小张的壳,但不是小张的魂。”
这已经超出张小龙的认知范围了,只能一边竖着耳朵听,一边开车。
胖子有点害怕,头扭过来看着长岁:“这什么意思啊?”
张青佟也看着她。
长岁说:“有人“借”了小张的躯体,把小张的躯体当成容器,放进了别人的魂魄。所以现在你们看小张还是小张,但里子已经换人了。”
□□的,胖子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人都哆嗦了一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
长岁双眼凝着一层寒霜:“这比借尸还魂要阴毒多了,他们借的不是死人的躯体,而是是活生生的人。”
至此,长岁已经彻底弄明白小张的生命线是怎么回事了,那一劫,就应到了这里。
张青佟脸色有点发白:“那现在在小曼身体里的人······”
长岁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森森冒着寒气:“就是那家人上个月刚去世的女儿。”
所以他们才会那么着急的找一个和她生辰八字都对的上的女孩儿,小张就是他们女儿魂魄的容器。
认干亲只是一个幌子。
所以他们才有心情大肆操办酒席,外人不知内情,都觉得奇怪,而实际上他们不实在庆祝认了干女儿,是他们的亲女儿又“活”过来了。
张青佟脸色煞白,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那小曼她。。。。。。是不是已经。。。。。。”
长岁冷静的摇头:“没有。她的魂魄肯定还被拘在某处。”
她刚才留心看了“小张”掌心的生命线,生命线没有消失,证明小张魂魄还在。
施术者不敢让小张的魂魄入地府,否则入了地府,鬼差把生死簿一对,就能识破人间这个假货。
更不敢让小张的魂魄灰飞烟灭,一旦被天道察觉,施术者也要被惩戒。
所以现在小张的魂魄一定被施术者封印在某个地方,用上镇压的阵法,花上个几十上百年,她的魂魄就会悄无声息的彻底消失在天地间。
而借壳的那道魂魄,会逐渐和肉身融合,彻底取代她的存在。
而能做到这一切的施术者,一定不简单。
听长岁这么说,张青佟立刻燃起希望:“那小曼还能救得回来吗?”
长岁只说了三个字:“我尽力。”
张青佟听她这么说,心里顿时也是一沉,长岁这么厉害的人,妖管局她都能来去自如,救出白滢。
现在都只能说尽力。
长岁语气平静的跟他们解释:“魂魄离体如果超过七天,哪怕最后找到小张的魂魄,她也无法再回到肉身了。如果我没算错,这已经是第三天了。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找到小张的魂魄。一旦过了七天,我也回天乏术。”
胖子听着心里也是怪不好受的。
他跟小张打交道不是很多,平时也就是在微信上汇报工作。
小张是个慢热的人,汇报工作也是规规矩矩一板一眼,连表情包都不发的。
所以两人关系一直就是不远不近的上下级关系,没太多私人感情。
他一开始真以为小张是攀了高枝不稀罕这份工作了。
心里还挺瞧不上的,觉得长岁白对她那么好了。
可现在知道小张真出事了,他心里又怪难受的,想到自己来之前说的那些风凉话,更是心里闷得慌。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
只有开车的张小龙听的头昏脑胀,什么又是借壳,又是借尸还魂的,听的他鸡皮疙瘩一阵阵的涌。
到了酒店大门。
长岁对张青佟说:“姐夫,你今天回不了北城了,我要你去帮我办一件事。”
张青佟知道这事事关小张的生死,哪怕长岁让他走,他也放心不下,能留下自然是最好的,听她有事要交代,更是毫不犹豫:“你只管说。”
长岁说:“去小张家,看能不能找到她的头发,如果没有头发,贴身衣物也行,最好是常穿的。”
张青佟点头答应:“我现在就去!”
长岁接着说:“另外,你再帮我跟小张妈妈打听一下,那天和姓李的那家人一起去的那个女人,具体长得什么模样,都说过些什么话。”
张青佟郑重道:“好,我都知道了,我一定办好。”
长岁说:“辛苦。”
张青佟肃容认真道:“千万别这么说,你都能为了小曼这么不辞辛苦,我是她的哥哥,更加义不容辞。这声辛苦,该是我对你说。”
这会儿不是客气的时候,长岁没有再多说,下了车。
张小龙虽然这会儿头还懵着,但也隐隐知道其中厉害,一句多话都没有,立刻载着张青佟掉头往回走了。
第108章
贺侓下了车,就戴上了帽子口罩,长岁也打扮低调。
这个十八线小县城虽然没有记者,但也要防着点路人。
开了四间房。
胖子说自己打呼噜,只能自己睡一间。
长岁一间,贺侓一间,还有张青佟一间。
胖子一手一只行李箱走前面。
贺侓也拎着一只。
这只箱子是最沉的,装着的是长岁吃饭的家伙。
胖子给长岁和贺侓定的是最大最好的两间标间,五十多平还带阳台,两个房间就隔着一面墙,到阳台上把手伸长了还能拉到手。
贺侓没有进自己房间,拎着长岁的箱子进了她的房间。
长岁进门摘了帽子,把头发用桃木簪一挑挽起,就蹲在地上开了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她吃饭的家伙。
胖子安顿好也敲门进来了。
看到长岁这一箱东西,就有点发怵。
“要帮忙吗?”
长岁埋头在箱子里找东西:“不用。”
胖子立刻说:“那我先回房间了,你有事儿叫我。”
长岁还是埋头找东西,只点了下头。
胖子就走了,走到门口又突然想起什么来,扭头问:“对了,刚才在那家人家里要走的时候你跟那个假小张抱了一下,是不是往她身上放什么东西了?”
长岁这才抬起头来:“你看见了?”
胖子立刻激动起来:“我看那东西有手有脚的跟个小人似的,我还以为我眼花了呢,一下子就钻进去了,原来我没看错?!”
长岁说:“你没看错,是我放的纸人。”
胖子又在长岁这儿上了个厕所。
贺侓看着长岁从箱子里拿出两个小巧却沉重的黑鼎。
“贺侓,帮我把电视机搬开。”
贺侓走过去,把电视机的线都拔掉,然后问:“放在哪儿?”
长岁说:“墙边角落都可以,把电视柜给我空出来就行。”
贺侓把电视机搬到了靠里的墙边。
长岁把黑鼎还有符纸都放上去,她过去一个月在练药房差使贺侓差使惯了,现在差使的十分熟练。
而且贺侓现在也算得上个合格的学徒了,比如他现在裁符纸就裁的特别好,大小尺寸分毫不差,动作还干净利落。
胖子从厕所出来,就看到长岁还蹲在地上鼓捣她那些东西,而贺侓就站在电视柜边,弯着腰熟练的用小刀裁黄纸,看着特别认真专注。
胖子觉得这画面异常的和谐,也没惊动两人,自己开门走了。
他之前还怕长岁那些事让贺侓知道,贺侓会接受不了,现在看来,他又瞎操心了。
······
张青佟回来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
胖子心大,已经睡了。
长岁想着这几天可能需要用车,就让张小龙也在酒店住下来。
“我在床底下找了几根头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小曼的,我还拿了几件她的衣服,你看看有没有用。”
张青佟心细,捡的几根头发都用透明封口袋装着,衣服用塑料袋装着。
他这一天基本上都在车上,脸上露出倦色,眼睛里也有了红血丝,但眼神里满是期盼带着亮光,就希望自己能帮的上忙。
长岁隐隐有几分知道白滢为什么会喜欢他了。
东西拿到了,长岁也没耽误,法坛已经摆好了。
香炉里燃着一根香。
黄符上写上小张的生辰八字,长岁指尖夹着符,只轻轻一晃,符纸就腾起火焰。
张青佟是第一次见,顿时面露惊异,看长岁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敬佩。
贺侓漂亮的桃花眼里倒映出那簇火焰,映得他的眼睛带着几分妖异般的绚丽。
燃烧的黄符落入鼎中。
几根头发在手指头上一卷卷成一团,丢进燃烧的黑鼎里。
隐隐有几丝焦臭味飘起。
长岁双眼微闭,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贺侓看着香炉里的香,原本笔直上升的烟雾忽然无风自动,晃动了一下,但只是晃了一下,就继续笔直笔直的往上升去。
与此同时,长岁眉头一皱,睁开了眼,眼底如深渊。
“怎么了?”贺侓见她皱眉,问道。
“没用。”
长岁皱眉说。
“是不是头发不对啊?”张青佟小心翼翼的问:“这头发也有可能是我三婶的,要不再试试衣服?”
长岁还是摇头:“没用。”
施术者似乎是早有准备,禁锢小张魂魄的阵法上下了禁制,光靠她的头发没有办法找到她的位置。
“小张的魂魄被阵法困住,而且下了禁制,贴身衣物和毛发都没办法找到她。现在要想找到小张的魂魄,只能以血为引。”长岁说:“所以现在必须想办法从“小张”身上取一滴血。”
弄头发弄衣服都容易,可是要取别人的血,这个难度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张青佟犯了难。
长岁倒很冷静,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忽然问道:“姐夫,你问过小张妈妈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了吗?”
张青佟忙说道:“我差点忘了,我问了,三婶说那个女的就是那家人请来的师父,来对小曼的生辰八字的,就是她说小曼的八字和那家人死掉的女儿对的上。”
“三婶说她看着年纪不大,就二十五六岁,个子挺高的,说就跟明星似的。哦,对了,三婶还说那个女的眉心的地方有颗美人痣。”
长岁眼神顿时一凝,心里已经对上号。
张青佟说:“三婶告诉我的就这些了。”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