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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一遇男神暖终身-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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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杂乱的争吵声中他觉得忍够了,一把推开了把手搭在自己肩上的舅舅,冲上了楼。
    “焉识!”徐少元被推得趔趄了两步,高喊了一声。
    争吵声在听到这个动静后也跟被按了关闭键似的,突然停了。
    可陆焉识已经跑上去了,并且‘砰!’一声用力摔上了门。
    房门的背面,贴着陆焉识脑袋。
    他的脸孔疏落在黑暗里,是一种无力的,深深的,桎梏的压抑。
    数秒后,他抬起头,决定要离开这个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方,将书包一把扔在床上,只带了钱夹,手机,重新开门下楼。
    楼下的争吵已经消停了。
    一见他下楼要出门,徐曼立刻上来拉他的手,“焉识!”
    “放开我。”陆焉识面无表情,即不看徐曼那张哭卿卿的脸,也不看坐在椅子上抽雪茄的陆正闵。
    “焉识,你听妈妈跟你说几句话。”
    “我叫你放手!”
    “焉识……”
    陆焉识慢慢呼了一口气,忽然,一拳出去,击碎了徐曼跟前的玻璃门。
    “砰——!”一声巨响,玻璃四分五裂,砸在地面上。
    徐曼吓了一跳。
    而陆焉识,已经推开她冲出了茶庄……
    *
    砸玻璃的时候,陆焉识的手臂受伤了,他却没有理会,默不作声地走在街上,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没有目的,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茫然,苦闷,孤独。
    不想回去。
    也没有地方可去。
    他的亲人都背叛了他。
    而他的朋友也都离开了他。
    漂浮在这暗夜里,宛如无处栖息的孤魂野鬼。
    苦笑一声,有种就这样死去也好的想法。
    “陆焉识。”身旁有人喊了一句。
    陆焉识低着头,充耳不闻。
    那人骑着单车追过来,拉他的袖子,“陆焉识,你的手臂受伤了,血都滴到地上了。”
    他扭过头来。
    这才发现没包扎的手臂伤口在一路滴血。
    吴知枝的爆炸头在路灯的照耀下格外扎眼,她的车头挂着两个透明外卖袋子,看样子是出来送外卖的。
    陆焉识没说话,就那么定定看着她,俊美的脸孔跟他的白色外套几乎褪成一色。
    “这是怎么了?”吴知枝忍不住问,他刚才回家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就忽然拖着条满路滴血的手臂在街上走?前后还不到一个小时呢。
    “能不问么?”他声音低沉,一点情绪都没有。
    吴知枝张了张嘴,又看了下自己车上的外卖,最后只是说:“你上来吧,我带你去诊所看看,你的手受伤了,一直在流血,袖子都染红了。”
    陆焉识本来想说不用了,可理智回归后,手上的伤口就变得很痛。
    刺痛刺痛的感觉,折磨着他的感官,让他不得不往前走了两步,跨坐在吴知枝的单车后座上。
    “你坐好了。”吴知枝提醒了一声,奋力蹬起脚蹬板,歪歪扭扭的上路了。
    不是她故意想这么慢,是陆焉识太重了,她拼劲了全力才把单车蹬动。
    怎么说这个人都帮外婆修好了心爱的收音机,她不能见死不救。
    幸好路上没有上坡,算平稳好走的,几分钟就到了老吴米粉店斜对面的一家小诊所店前。
    诊所是私人开的,吴知枝在门口把单车停好。
    陆焉识看了眼眼前的小私人诊所,内心有一种本能的抗拒,“就在这里看?”
    “就近就只有这个诊所了。”
    “医院呢?”

  ☆、019 抓住她的手

“要坐半小时车,我怕你等到了医院,手就废了,先在这里看一下吧,珍珠婶挺厉害的。”吴知枝说完,就自己进去去喊人,“珍珠婶,你在不在?”
    “在呢。”后头的厨房里走出来一个端着饭碗的中年女人,一看就是在吃晚饭。
    吴知枝走过去,“珍珠婶,你这么晚才吃晚饭啊?我有个同学受伤了,带过来给你看一下。”
    “哦,好,你们在外面坐一下,我这就出来。”
    吴知枝听了这话,返回头去找陆焉识。
    陆焉识已经进来了,苍白着张俊脸站在一排药柜前面看着那些中草药的手写名称。
    “我很好奇,你的手难道就不痛吗?”吴知枝看着他那只染红了袖子的手臂,心里十分不理解。
    “痛。”他面无表情。
    “那你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
    “难道我应该痛哭流涕?”
    吴知枝想了下痛哭流涕的陆焉识,觉得还是面无表情的他更正常点,便指着一排木椅,“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珍珠婶马上出来了。”
    陆焉识没说话,走到木椅前,刚想大刀阔斧的坐下,就看见了一个杏色内衣软趴趴的丢在木椅左边,丢得很随意,也很挑战人的视觉。
    不用想也知道这件内衣是那个什么珍珠婶的。
    陆焉识到底只是个十七岁少年,看见这刺激眼球的玩意,耳根当场就红了。
    他扭开头,莫名其妙的梗着脖子不再说话,也不坐那张椅子。
    “干嘛不坐?”吴知枝觉得他的反应很奇怪,过来看了一眼,见到那件洗得脱线的内衣,表情也窘了,毕竟她也只是个十七岁少女。
    悄声无息地把那件内衣捡了起来,送到厨房里给珍珠婶。
    珍珠婶在厨房里干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啊,刚在门口收了衣服就来病人了,还没来得及叠你们又来了,就忘了收。”
    吴知枝笑了一下,“没事。”
    反正看的又不是她的内衣,哈哈,顶多是陆焉识尴尬点。
    回到前屋,陆焉识还是不坐那张木椅,走到门口去了,抱着一只受伤的手臂,背对着她神色寂寥的眺望远方。
    虽然外面就是一条狗叫猫喵没什么可看的连路灯坏了好几个的街,但她还是从那道高大的身影里读出了几分落寞的味道。
    不多时,珍珠婶吃完饭出来了,披上件白色医袍,戴了副老花眼镜,一副老神在在的深沉样子,“来,小伙子,你坐在这里来。”
    她指着办公桌旁边的一张圆凳。
    陆焉识不情愿过去,可手臂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了,他只能忍着不适妥协,走过去坐下。
    “小伙子长得挺俊啊。”珍珠婶看着他的脸,夸奖了一句。
    陆焉识皮笑肉不笑地勾了下嘴唇。
    “跟知知是同学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啊?家住在哪里?是本地人吗?”珍珠婶的问题多到陆焉识怀疑她不是个诊所医生而是个调查户口的,不想搭理她,摆出一副放空自己的神态想让她自己说到够然后闭嘴。
    “小伙还挺腼腆。”一句话都不回答的陆焉识,给了珍珠婶这么一个印象,她笑呵呵的,想看看他的伤口,但掀袖子的时候发现伤口跟袖子黏在一起了,她皱了皱眉头,神色这才严肃起来,“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袖子跟肉都黏到一起了。”
    陆焉识没回答,但眼里出现了一丝尴尬,他总不能说,是自己砸玻璃砸的吧?
    吴知枝坐在他后边的椅子上,见他不想说话,就替他随便答了一句,“他不小心撞到玻璃门了。”
    珍珠婶点点头,拿来一把剪刀,对他说:“你的袖子跟伤口黏住了,这衣服是不能要了,我就剪了哈。”
    陆焉识没说话,点了下头。
    珍珠婶把他的袖子剪掉,露出了里头的伤口真面目。
    伤口大概有五厘米那么长,一片血肉模糊的。
    珍珠婶拿来两根棉签,将他的伤口小心翼翼撑开,看看里头有没有残留的玻璃碎渣子。
    突然的动作使得陆焉识瞳孔猛地一缩,手无意识地向后一伸,仿佛想抓住点什么东西似的,可是他很明白,后面什么都没有。
    但手落到后面去的时候,却触到了一团柔软。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那是吴知枝手的时候,就本能的紧紧抓住了,抓住了那一只小小的温柔的手,然后用尽全力攥住!
    吴知枝疼得脸都快变形了。
    神经病!
    痛就痛,抓她的手干什么!
    刚想甩开陆焉识的手,眼角余光瞥见他额头上微微隐现的青筋,代表着他也在承受一种非人的痛。
    没下麻药就撕伤口,当然痛了。
    珍珠婶边撕边说:“你忍着点,我主要是看看里面有没有玻璃碎渣子。”
    陆焉识一声不吭,手依然紧紧抓着吴知枝,满额冷汗。
    吴知枝知道这是他无意识的动作,想分散一些痛苦,她是有能力掰开他的手的,但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做,跟着他一起咬住牙,承受。
    珍珠婶看完了伤口,终于撒手,又问:“你受伤的时候有没有碰到沙子什么的,如果有,得打破伤风什么的。”
    陆焉识被她折腾了一圈,唇色苍白,没说话。
    珍珠婶的声音忽然拔高,“伤口这么长这么深,肯定是要缝线的,你要不说实话,到时候伤口有问题感染了你还得在遭一次罪。”
    “没有沙子。”陆焉识终于缓慢开口,咬着下槽牙。
    “那行,我也看了里头也没碎渣子,那我们就直接缝线吧……”珍珠婶说完,转身去准备要清洗和缝线的碘伏和生理盐水什么的。
    “在这里缝?”陆焉识问,连个手术椅都没有,就直接坐在圆凳子上缝?万一出了事怎么办?陆焉识有些接受无能。
    “嗯,你不用担心,下了麻醉的,并不疼。”
    他考虑的可不是这个,阴郁着张俊脸,掀眸,“你会缝?”
    “……”珍珠婶皱了下眉,拿过自己的医师执照给他看,没好气的说:“我不会缝敢跟你说要缝针吗?你这孩子,会不会说话了?真是的……”
    “珍珠婶会缝的,我以前给她缝过。”手指与他紧握的吴知枝低声开口,珍珠婶是真有两把刷子的,她以前是市区医院的外科医生,后来因为结婚生子才没去上班留在这里开了个小诊所的,生意和口碑挺好的,最主要的,是有技术还便宜,就陆焉识这伤口,虽然不大但上了医院缝一下少说几百块就飞了,要是在珍珠婶这里缝,她就收个一百来块,戴手套处理得干净,又缝得漂亮,没什么可嫌弃的。

  ☆、020 他接受了她的关怀

陆焉识听到她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里握了个什么玩意……
    竟然是吴知枝的手!
    他一愣,几乎是立刻收回了手,可一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毕竟她刚刚是出于好心没挣开他的手,可手松也松开了,时过境迁,没有牵回去的道理。
    最后,他只能僵着脸当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吴知枝则没有想太多,帮都帮了,也不在乎他是什么反应,反正这死孩子就是这样,别别扭扭,一会风一会雨,只要不跳起来咬她就万幸了。
    “到底缝还是不缝?”安静的气氛被珍珠婶一举攻破。
    陆焉识想了下,这会倒是不矫情了,可能是觉得尴尬的缘故,表情僵硬地点了下头,“缝吧。”
    珍珠婶听了就去开麻药,吴知枝回到他身后去,表情平静地坐着。
    谁也没有提刚才的事情,维持着怪异的安静。
    “你体重多少?”珍珠婶问陆焉识。
    “72KG。”
    “年纪呢?”
    “十七岁。”
    安静的诊所里,只有珍珠婶跟陆焉识的问答,片刻后,珍珠婶把一支麻醉针打在陆焉识伤口附近的皮肤上,说:“等个十分钟,要是感觉皮肤木了就说一声,然后我们就开始缝。”
    陆焉识点了下头,表示明白。
    等待的过程中,吴知枝终于坐不住了,看了眼自己停在外头的的单车,说:“我刚外卖送到一半就送你来诊所了,现在外卖不能吃了,我得回去重新煮两份外卖去送,你先在这里等缝线,我过会再来找你,OK?”
    过会再来?
    意思是还要回来找他吗?
    陆焉识犹豫了两秒,便点头,“行吧,你去吧。”
    然后吴知枝就走了。
    回对面的老吴米粉店去重新煮了两份。
    陆焉识坐在诊所里,头微微往外一偏,就能看到站在灶前煮米粉的吴知枝。
    那个爆炸头,煮东西的时候一直围着条小碎花围裙,配着那头奇葩发型和脑残妆容,着实有点滑稽。
    不过……
    他抬起自己的手,那里依稀残留着吴知枝的气息。
    人长得倒胃口,手倒是挺柔软的。
    不过这点触感一瞬即逝,陆焉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傻比,很快冷下脸去,越发漠然的面无表情着。
    *
    吴知枝煮好新的外卖就走了。
    点外卖的是一家手机店,她送晚了,想给他们免单。
    不过店员人倒是很好,可能是见她年纪小,怎么说也要把钱给她,可能是怕她被老板怪罪。
    吴知枝心里是挺过意不去的,毕竟是因为自己的事耽误了人家的外卖,当下道了几声对不起,才骑上单车离开。
    回到小诊所,没有客人在,珍珠姨进里屋去看电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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