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撂挑子了-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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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少甫好似感受到沈颜沫的目光,走至她身边坐下,在她脸上偷了个香:“终于清静了。”
说着帮她摘下钗环头饰等物,深情款款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那醉人的面容,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几分蛊惑:“夫人,天色不早了,咱们该歇息了。”
金叉步摇被拿下来,锦缎般柔顺的乌发倾斜而下,洒在叶少甫手上,他内心如遭电击,酥酥麻麻,手指勾起一缕秀发嗅了嗅,情不自禁道了句:“像做梦一样,若这真是梦,我愿永远沉沦。”
修长白皙的手又帮沈颜沫宽衣解带。沈颜沫捉住那骨节分明的手,娇声道:“还未喝合卺酒。”
叶少甫灵台清明,弯腰抱起沈颜沫走到桌旁,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递给沈颜沫。
两人挽着手臂一饮而尽。
不知是美酒醉人,还是美人眯眼,叶少甫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神色有些恍惚:“夫人,天色已晚,这次总该歇息了吧。”
也不等沈颜沫回答,弯腰打横抱起美人,朝喜床走去,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沈颜沫本就肌肤若雪,大红锦缎衬得更加白皙莹润。
叶少甫压上去,捉住沫儿的唇,唇舌交融,许久分开。他想要更多,一挥手,拨步床上床幔缓缓落下,桌上的红烛摇曳,明明灭灭。
不多时帐内传来娇喘吁吁的声音。
真真是应了那首诗: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退去欲情焚。
沈颜沫犹如海浪中飘摇的小舟,起起伏伏,摇摇晃晃,最后竟昏了过去。昏过去前,她还暗骂叶少甫,看着清瘦,其实浑身也有肉,力气还很大。
她都哭着求饶了。他嘴上说会轻点儿,可力道没减,反而还加重了几分。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要了几次热水,五更天才沉沉睡去。等他们醒来,已是午时了。
叶少甫也知昨夜太过,将准备好的药膏拿出来,给沈颜沫涂上。
沈颜沫醒来后,知道叶少甫做的事,羞得头埋进锦被中,任凭叶少甫如何哄也不出来。
叶少甫无奈,只能轻柔哄着,可哄着哄着,两人又缠…绵一阵。等他们收拾妥当出来时,午饭已过。
幸亏闫清留了饭菜,知二人起了,把饭菜送来摆在炕上。
誉哥儿和傲哥儿早等急了,吵着要娘亲。被芙蓉和玉荷几人劝住了。林枫林奇却说王爷和夫人在造人,想给他们要一个弟弟或者是妹妹,还问他们想要弟弟或是妹妹,这才转移了两人的注意力。
婚后日子平淡又充实。誉哥儿和傲哥儿也终于反应过来,有了爹爹是好事,别人再也不会笑话他们。
可也有不足之处,爹爹是个醋坛子,只要他们抱着娘亲撒娇,爹爹就会拉开他们,说他们已经大了,不能再缠着娘亲了。
为此,誉哥儿和傲哥儿着实懊恼不已,就连耀哥儿和荣哥儿也颇有微词,埋怨的眼总剜叶少甫。
叶少甫毫不在意,甚至觉得与儿子们争风吃醋也别有一番滋味。
但也有恼人时,比如他正与夫人亲热,几个皮小子破门而入,叶少甫一腔热意好似被浇了盆凉水,面对儿子们的质问指责,还要解释一番。
一日,沈颜沫给孩子们盛饭时,不小心露出脖颈,脖颈处的红痕被傲哥儿看个正着。
他皱眉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沈颜沫身边,翻看她的衣领问:“娘亲,您脖子怎么红了?”
“没,没什么,不小心被蚊子咬了。”沈颜沫拂开傲哥儿的手,又羞又愧,清凌凌的眼眸瞪向叶少甫,都是他,让他轻点儿,他偏不听。
誉哥儿低头喝粥,嘴里咕哝一句:“这天还很冷,哪有蚊子。”幽州的三月比京都冷多了。
沈颜沫顿时闹了大红脸,叶少甫忙出来打圆场:“吃饭,都吃饭,你娘脖子上不知被什么虫子叮了一口,一会儿回去,我帮你娘上药。”
几个孩子听见这话,忙不迭点头,谢意之词不要钱似的往外冒。
沈颜沫又瞪叶少甫几眼。一旁的刘妈妈等人乐得眉眼带笑,目光频频在叶少甫和沈颜沫之间转来转去。
王爷和夫人苦尽甘来,有情人终成眷属,真好。
傲哥儿催着叶少甫给沈颜沫上药,还不忘叮嘱:“爹爹,你可看仔细了,抹药时不能有遗漏的地方。”
叶少甫盯着沈颜沫含笑应承:“我儿放心,爹爹一寸一寸找,不会遗漏任何一处地方。”
沈颜沫脸颊涨得通红,连耳朵都火辣辣燥热的厉害,闻听此言,伸手在叶少甫腰间捏一把,娇羞道:“尽胡说。”
叶少甫一下抓住她的手,攥进手心里,目光灼灼地盯着沈颜沫:“这怎么是胡说,我若不尽心,儿子们也饶不了我。”
荣哥儿喝了最后一口汤,漱口后用帕子擦擦嘴,一本正经道:“娘亲,你该听爹爹的话。”
耀哥儿自个儿为自个儿盛了一碗粥,点头赞同:“娘亲,是这个理。”
如果有个地缝,沈颜沫都想钻进去,偏叶少甫不自知,还催促沈颜沫多吃点,凑到她耳旁小声道:“若没有力气,晚上喊不出来,夫人说是不是?”
五年来,他一直忍着,想起夫人绝美的容颜,纤细的腰肢时,总会心痒难耐,口干舌燥。却又不想找别的女人解决,身子弱还不能冲凉水澡,无奈只能念清心咒。
饭后几个孩子去了书房念书。
叶少甫来了,也没必要找其他夫子。
为了与沈颜沫耳鬓厮磨,叶少甫给几个孩子布置不少课业,又让林枫和林奇盯着几个孩子练武,说把落下的功夫都补上,也就几个小子还在小,没有经历过男女情爱之事,不知叶少甫别有用心。
这厢叶少甫拉着沈颜沫回房抹药,少时两人又来至床榻之上,衣衫尽褪,拔步床金钩放下,帐幔摇动起起伏伏。
而忘情的两人却不知,危险悄然降临。箫怀瑾此刻就在沈府不远处的宅子里。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箫怀瑾亲自率人来到邕宁县,暗中查探,自然也得知夺狗之事,更清楚叶少甫也来了这邕宁县。
若无叶少甫在,他能轻易带走沈颜沫母子几人,如今叶少甫在,事情变得棘手了。
他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一个计策,唤来清风,低声吩咐几句。
清风眸中一亮,唇角勾出笑意,拱手攒了句:“王爷高明。”转身出去,办理王爷吩咐的事去了。
箫怀瑾踱步来至窗前,清冷的眸色望着院外,夕阳斜照,寂寞冷清,忽而一阵冷风吹来,给这初春平添几分寒意。
大地回春,天气渐暖。
邕宁县越发热闹起来,就连那药铺门口,人也渐渐多了。
今日也不知怎地了,病人比平日多了两倍不止,令人奇怪的是,病人病情相似,都是上吐下泻,吃了两日药也不见好。
郎中见情形不妙,恐是瘟疫,忙派人去衙门禀报一声。
若真是瘟疫,这邕宁县怕要尸骨堆山,变成乱葬坟了,再严重些,为保其他地方安全,朝廷很可能派人弃了这县城。那种场面他不敢想……
沈远安接到消息,猛地站起身,惊愕道:“怀疑是瘟疫?”
怎么可能,邕宁县好好地,怎么会有瘟疫,会不会弄错了。
来人将药堂门口的情形说了一遍。
沈远安来不及多想,让人备马,骑马来至药铺前,果然见有不少百姓,或坐或躺的挤在药铺门口。
他们面色苍白,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喊着,似乎很难受。若一人两人如此也就罢了,可这里聚集了不下几十人,都等着治病了。
这状况有点像……
沈远安不敢想,又忙吩咐身边的人,去城里查查,可还有这种情况。等衙役走了,他跨上骏马,打马离去,少倾来到沈府。
沈颜沫坐在里屋正做衣服呢。
她梳着妇人鬓,头上戴了几根珍珠发簪,穿了件百褶如意月裙,脚上那双粉色绣花鞋上镶几颗珍珠,纤细的手指拿着针,穿针走线,动作十分熟络。
叶少甫坐在一旁,手中捧着书,时不时抬眸瞧着沈颜沫,越看眼神越发幽暗,想起昨儿晚上她在身下承欢的样子,不觉有觉又燥热几分,喉结滚动几下。
沈颜沫抬眸瞧他,见他正望着自己,蹭时两颊晕红,啐他一口:“看什么呢?”那眼神就知不还好意。
“自是看我家娘子,怎么都看不够。”叶少甫放下书,抓住沈颜沫的双手,想把人拉入怀中。
“别闹,给你做衣服呢,你若不想穿,我不做了,给儿子们做去。”
沈颜沫柳眉一竖,秀目瞪他一眼,往后撤了撤身子,避开他的孟浪的动作,娇声嗔怪道。
“你敢。”叶少甫本就吃儿子的醋,这会听见这话哪里肯依,扯开沈颜沫手中的锦缎布料,将人抱入怀中,下巴搁在沈颜沫的秀发上,使劲嗅着,“几个小子在你跟前五年了,如今也大了,夫人日后的精力当放我身上,夫人说是也不是?”
叶少甫来沈府后,听儿子们说,他们的衣服大部分都是沈颜沫亲手做的,不免有些吃味,央求沈颜沫为他做一身。
不仅如此,凡是儿子们享受过的待遇,叶少甫都要沈颜沫为他做一遍。
沈颜沫刚要反驳,门外传来冬雪的声音。
“夫人,大公子来了,说有要是商量,已在前厅等着了。”
“哥哥来了,我得去看看。”沈颜沫欲推开叶少甫,可他抱得太紧,沈颜沫力道不够,未能推开,又道,“别闹了,哥哥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回来。”
叶少甫怏怏不悦松开双臂:“他的事重要,我的事不重要了?夫人答应为我缝制衣袍,如今才开了个头,又被人打断。”虽如此说,却也下了炕,找了一件披风给沈颜沫带上,牵着她的手朝外走去。
第97章
叶少甫与沈颜沫并肩而来,很快来至前院,刚进门就见沈远安背着手来回踱步。
他神情肃穆,听见脚步声,侧脸看过来,见沈颜沫过来,忙迎上来,也不拐弯直接道:“沫儿,县城内有不少百姓病了,都是上吐下泻。吃了两天药也不见好转,医馆的郎中都束手无策,我想着沫儿医术不凡,麻烦沫儿去看看,若是瘟疫……”
后面话他不敢说,若是瘟疫,这邕宁县怕是保不住了。
沈颜沫惊惧:“怎么会是瘟疫?”
大涝大旱后才会爆发瘟疫,邕宁县风调雨顺,又刚至初春时节,怎么会有瘟疫,难道是人为?
燕国与华国战事一触即发,燕国却毫无胜算,为此燕国才想出这种下作的手段?也极有可能。
叶少甫也想到了这一点,令林枫林奇去查查,最近邕宁县可出现过异常的人。
“哥,我随你去看看。”沈颜沫却不敢耽搁。
夫君和儿子都在这邕宁县,若是瘟疫,这邕宁县会是他们一家的埋骨之地。
“我陪你一起。”叶少甫要跟着。
沈颜沫转身抱住他的腰:“你身子不好,好生在家待着,看着几个孩子,莫让他们出去。”
叶少甫不愿意,看不见沈颜沫,他心中不踏实。
沈颜沫态度坚决,非让叶少甫在家中待着。
沈远安也劝说几句,说自己会保护好妹妹,不让她有任何闪失。
芙蓉和玉荷走过来,要跟着沈颜沫,让叶少甫放心。
叶少甫百般不愿,却拗不过沈颜沫,只能恋恋不舍望着沈颜沫离去。
沈颜沫特意换了男装。芙蓉和玉荷也特意换了男装,提上医药箱跟着沈颜沫出门。
沈远安带着沈颜沫来到药铺,见门前的病患有多了,脸色更加凝重。
沈颜沫扯着一位妇人:“我是大夫,让我给你看看。”
妇人一面伸出手一面说着感激的话。沈颜沫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细细诊脉,越诊脉,眉心越是拧紧。
“怎么样?”沈远安着急问道。
“这好似不是瘟疫,有些像中毒。”说着,沈颜沫又为另一个人诊脉,结果相同。
“中毒,谁会这么狠心,竟给这些百姓下毒?”沈远安不忿道。
远处又有几个百姓相互搀扶着走过来。
沈远安更是恼恨,究竟谁这么狠心,又看向沈颜沫,忧心忡忡问:“沫儿可会解毒?”
“解毒不难。”沈颜沫心中盘算着,“可人数众多,我怕邕宁县的药材不够。当前首要任务是找到下毒之人,还要知道他将毒下在哪里。”
“我这就派人去查。”沈远安转身对身旁一个衙役吩咐几句,衙役拱手应了声是,话落转身走了。
沈颜沫不疾不徐,走到病患跟前,一一问他们的住处。
她猜想,歹人可能将毒投入井中,百姓们这才集中中毒,可询问后才知,没有喝井水的人也中毒了。
“这人到底是何目的?”沈颜沫百思不得其解。
越来越多的病人涌过来,险些占了半条街。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沈远安让人去府衙喊人,准备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