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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公主是个病美人-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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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的要快疯了!
  皇后吩咐人煮了一大锅腊八粥,送给各宫品尝沾喜气。
  赵如裳装上食盒给厉王送去,他的寝宫难得布置了一下,有了临近过年的气息。
  厉王坐着轮椅,在庭院里晒太阳,腿上盖着一层毯子,整个人半隐没在厚重的氅衣下,显得清秀文弱。
  “七哥,我给你送粥来了!”
  赵如裳进门,他抬眸看过来,唇边先行有了笑意,眼神却下意识往她身边瞥了瞥,只有宫人鱼贯而入,捧着各色的玩意儿进了殿。
  他眸光微黯,长睫掩下所有心思,露出恰到好处的温和:“辛苦你了宜嘉,这么冷的天还往我这里跑一趟。”
  厉王吩咐宫人准备茶点,赵如裳在一旁坐下,感受着晌午暖洋洋的日光:“我正怕冷,整日窝在寝宫里也不是办法,多走动还暖和一些!”
  其实她没说,天天这么忙碌,是为了躲着裴渊。
  厉王不知她心思,只不经意的提起:“敏溪呢,怎么有段时间没见她入宫?可是那日的事,叫国舅和夫人责罚她了?”
  赵如裳没跟厉王提过周敏溪闭门思过的事,只说国舅府有事她被绊住了。
  今日腊八,按理世家命妇女眷都会进宫觐见皇后,赵如裳来时未央宫外已经有不少人等着母后召见,往年这个时候,周敏溪也会进宫的。
  可她很久没来了,厉王忽然生出一丝担忧。
  他表情始终平和,赵如裳心下却微动,有了一个念头,她想验证一下,便道:“父皇母后不是安排了上元节灯会么,他们忙着给我选驸马,另外还打算给敏溪寻门合适的亲事!”
  闻言,厉王眉心蹙起,眼眸里生出层层涟漪,飘荡即过,转眼就不见了,他微讶:“敏溪……要嫁人了?”
  赵如裳听出他语气里的一丝怅然,心中的猜测逐渐明了,可又觉得沉重起来。
  果然,七哥是喜欢上敏溪了!


第54章 爱断情绝
  赵如裳勾了勾唇; 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他的神情:“敏溪跟我一个月份生的,就小了半月,我身子不好一直拖着; 可她齐全健康,若非舅舅纵容; 早该说嫁人的事儿了!”
  她随口而出的“齐全健康”几个字; 让厉王眼中有波澜起伏; 只一瞬的风浪,又归于平静; 直至一点涟漪都看不见。
  “也好……”他的脸色微微发白,语调清冷,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落寞,赵如裳看着他的眼眸,有些不是滋味。
  她想挑明了问一问,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她是真没想到; 厉王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明明他和敏溪已有两年未见,近来也没见过几次……
  赵如裳脑海里百转千回,想拨开那些迷蒙的云雾; 与厉王细说。
  “七哥; 你和敏溪……”话才说了几个字,明翘就神情古怪的进来,欲言又止的看向赵如裳。
  她一愣; 明翘看起来有些着急,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厉王体贴的与她道:“你有事就去忙吧!”
  “天寒地冻; 七哥保重身子!”丢下这么一句话,赵如裳便匆匆出了门,四下无人才听明翘开口。
  “端静公主府上出事了!”
  一提起端静的名字,赵如裳眼皮一跳,直觉没有好事:“什么事?”
  明翘道:“端静公主前儿回去,跟驸马又吵了一场,相安无事了几日,今天又生了波折,方才公主府的人进宫来请太医,好像是驸马身边伺候的沉碧姑娘受了伤!”
  赵如裳很是头疼:“太医去了吗?”
  “已经去了。”明翘问:“皇上和皇后娘娘那边好像还不知晓,您要说说吗?”
  “先别说了,平白给他们添些忧愁。”赵如裳不想拿端静那些破事去打扰父皇母后,结果才从厉王寝宫回去,屁股还没坐热,未央宫的管事姑姑就步履匆匆地来了。
  面色沉重的向赵如裳行了礼,低声道:“公主,皇后娘娘要出宫一趟,请您同行!”
  赵如裳蓦然一惊:“去哪儿?”
  “端静公主府。”
  赵如裳满脸震惊,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等见了面色不豫的皇后,坐上出宫的马车,才听皇后细说:“端静那个贴身宫女怀孕了,端静和许鞅争吵推搡之时,她摔倒流了血,这才知道有了身孕。许尚书一家听说消息,已经赶去公主府,现下一团乱,我得去收拾烂摊子!”
  皇后语气不怎么好,赵如裳听见她话,只剩愕然了。
  沉碧竟然怀孕了?
  这可怎么是好?
  公主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可以要求自己的丈夫从一而终,不用纳妾通房,不必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这独一无二的特权,便是皇后也无法拥有。
  可唯有一点,驸马不能和其她女人诞育子嗣,除非公主多年无所出。
  这夫妇俩闹和离,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节骨眼上出了这件事,只怕不能好好善了了。
  赵如裳忽然生出一丝担忧来。
  马车在公主府外停下,皇后微服到访,吓坏了守门的小厮,连禀报都来不及,毕恭毕敬地迎皇后和宜嘉公主进门。
  正厅里正闹腾,看到皇后凤驾,所有人皆是一愣,连忙下跪行礼。
  皇后一时不语,冷冷瞥着地上跪着的人,端静和许鞅夫妻俩,许尚书和许夫人。原本该亲密的一家人,各自铁青着脸色,除了见到皇后的惊惶,都恨不得动起手来。
  “都起来吧!”皇后淡淡的开了口,端静冷着脸起身,对驸马时不时飘来的眼刀视而不见,许尚书和夫人一把年纪,逼不得已在这个时候进了公主府,不想皇后莅临,顿时老脸一红,尴尬极了。
  还是端静不情不愿的开口:“母后怎么来了?”
  皇后在上首落座,赵如裳亦步亦趋的跟上,正厅里无关紧要的人都退了出去,皇后才道:“有什么话,不能关起门来好好说?折腾半晌,事儿都传宫里来了,让文武百官们也瞧咱们家的笑话吗?”
  皇后说着,不经意的瞥了许尚书一眼,他胡子颤了颤,忽然又拖着夫人跪下,老泪纵横的哽咽:“请皇后娘娘为老臣做主!臣有罪,本不该不顾礼仪廉耻来公主府,可事关我许家子嗣,臣只能腆着老脸,求娘娘恩典!”
  许尚书年近古稀,已经老态龙钟的连走路都开始蹒跚起来,他这两年本就已经打算致仕,可是皇帝不同意,希望他能再留两年,许尚书为官四十余年,的确算是股肱之臣,不然皇帝当初也不会同意其长子尚主。
  许尚书原先还以为这是个莫大的恩典,可自打儿子娶了公主之后,就开始萎靡不振,一点新婚燕尔的欢喜都没有。
  一开始许鞅什么都没有说,许尚书也以为只是夫妻俩人闺房里闹了矛盾,没有细问,可渐渐地外面就有一些流言蜚语,传进耳朵里,说端静公主嚣张跋扈,爱好男色,身边不知养过多少个面首。
  许尚书自然也是略有耳闻,只是不相信,直到端静公主和许鞅数次闹得不可开交,甚至连皇帝皇后都惊动了。后来又见儿子亲口承认,他和端静公主成亲以来从未同过房,而端静公主之前确实养了一个面首在公主府,许尚书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可许尚书战战兢兢的敢怒不敢言,因为端静公主亲口威胁过,只要他们敢对外说出一些不利于她的事情,端静公主一定不会放过许家。
  许尚书哪里敢得罪端静公主身后的的皇帝皇后,只是苦于自己家门不幸,儿子入赘皇家,膝下连自己的子嗣都没有。
  许尚书愁许鞅这一脉的香火就要断了,直到在听说那个刚来许鞅身边伺候的宫女有了身孕,许尚书这才无端松了一口气,莫名觉得庆幸。
  其实这事对许家来说并非好事,公主驸马大婚不过半年余,许鞅身边就有女人怀孕,传出去旁人只会指摘驸马的不是。
  可许尚书如今是顾不得了,前途和香火相比,还是许家的子嗣传承比较重要。
  许尚书恨极了端静公主,不知检点,不守妇道,拖累自己的儿子,以前他还劝着儿子忍,今日皇后来此,无论如何也要一个结果。
  许尚书略显强硬的态度,皇后看在眼里,许家这一回的确是受了委屈,能忍到现在,也实在是让人叹息。
  事到如今,大约许鞅是真的该和端静公主和离了,放彼此一个清净和痛快也并非是一件坏事。
  皇后回想这大半年,端静公主没少闹出幺蛾子,她和皇帝次次断后,已经有些厌烦,端静并非她亲生,抚养一场已是仁至义尽。
  她不爱惜羽毛,皇后也没法子了,没有直接给许尚书答案,只说再和公主驸马谈谈。
  许尚书年事已高,被皇后打发了回去,端静公主一脸不屑,连看都懒得看许家人一眼,皇后瞥了瞥她,直叹息:“沉碧在哪儿,带我过去见一见。”
  赵如裳陪着皇后过去时,沉碧正躺在床上,太医已经走了,她才喝了药,脸色有些苍白,屋子里还有一丝没有散去的药味与血腥味。
  见了皇后,沉碧便要挣扎着下来行礼,被皇后抬手制止:“不必了,你如今有着身孕,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
  沉碧是端静公主的贴身宫女,皇后自然也是认识的,如今换了一个身份,她有些无地自容,拘谨的捏着被角,身子有些颤抖。
  尤其端静公主冷冷的目光,更让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她跟了驸马,其实并不算光彩。当初驸马喝醉,她本来是有事禀报,可见驸马借酒浇愁,沉碧就想起公主的所作所为,许鞅把她压在身下时,忽然觉得自己该另寻一个出路,跟着端静这样的主子不会有好下场,所以她半推半就的顺从了驸马。
  后来端静公主到底还是知道了,骂她不知廉耻,勾引主子,沉碧挨了骂,挨了打,一一都忍受了。
  后来不知为何,端静公主也不管她了,任由她去伺候许鞅,直到今日夫妻俩又闹了一场,公主原本不答应和离,今日却破天荒的同意了。
  皇后停留了片刻就跨出门,站在屋檐下神色莫测,端静公主和驸马垂首站在一旁,哪怕没有说话,还是能明显感觉到气场不和。
  半晌,皇后才淡淡道:“你们俩是怎么想的?”
  驸马撩起衣袍,跪在地上,面色认真,带着一丝沉重:“皇后娘娘容禀。微臣福薄,无福消受恩典。家中高堂年迈,满心念着微臣能为许家延续血脉,公主高贵,微臣无意染指,至此,微臣愿意交回婚书,与公主和离。还请皇后娘娘成全!”
  如今许鞅破罐子破摔,只要能摆脱端静这个噩梦,什么都无所谓了。
  端静公主原来是并不想和许鞅和离,有他在挡在前面,能省去很多麻烦。但是如今,端静公主只是觉得他是一个累赘,只会干些蠢事连累自己,巴不得与他和离,当下便决定了。
  她毫不在意的说:“和离就和离吧,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端静公主语气轻飘飘,赵如裳一言不发的听着,心上却重重一跳,忽然有了个念头。
  皇后已经心力交瘁,再不想为了所谓的皇家颜面再拖下去,她能想象,这两人再折腾下去,会发生更离谱的事。
  “罢了,本宫回去和皇上商议一下,你们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能阻拦,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还有机会改变决定。”
  赵如裳裴在皇后身边见识了这一场荒唐的闹剧,心中一时生出怅然若失的感觉。
  端静公主要和驸马和离的消息,在京中不胫而走。
  已经是腊月末,年关将至,眼看要到皇帝封印的日子,就在腊月二十六这一日,皇帝忽然下了一道圣旨。
  端静公主与驸马许鞅爱断情绝,破镜难圆,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婚嫁,互不相干。


第55章 表明心意
  就在圣旨颁布的第二天; 许鞅就搬出了公主府,回了许家,端静公主看着空荡荡的府宅; 非但没有觉得失落,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期待。
  这里即将住入一个新的主人。
  尽管端静公主和驸马和离的事在朝中掀起滔天巨浪; 成为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还是不影响除夕的来临。
  皇帝登基三十余年; 励精图治,勤政爱民; 虽无大功,却还是算得上贤良之君。
  如今皇帝身体已经大不如前,立储的呼声愈来愈强烈,有传言御书房的匣子里,已经放好了盖了玉玺的诏书。
  一年一场的宫宴,又不知该是怎样的光景。
  除夕大宴如期举行,皇亲国戚; 世家重臣皆来参加。赵如裳在这节骨眼上却病倒了; 伤风发热折腾了几天才略有好转,被皇帝皇后勒令在雍和宫休养,眼下的宫宴; 是不可能去成了。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烈; 明显感觉往不同以往的热闹。
  临近傍晚,天空就开始飘雪,没一会儿就铺了薄薄一层白色。
  赵如裳懒懒坐着; 听着远处钟鼓丝竹之声遥遥传来,脸上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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