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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公主是个病美人-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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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疑拉住她的手,满脸关切:“您莫气,千万保重身子。”
  端静公主胸口不停起伏,今日在宫里受的那些羞辱,恨不得十倍百倍的用在许鞅身上,若不是月疑拉住她,估计一巴掌就该扇脸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前,在这三章v章任意章节留2分评,均有红包掉落哦~


第33章 二更
  好半天她才缓过来; 面色虽然难看,声音到底柔和一些:“你怎么来了?”
  “方才听人说公主回来生好大的气,我来安慰安慰您。”月疑生了一张异常俊美出尘的脸; 一笑起来,便带了一股极具温柔的诱惑; 端静公主喜欢这样的男子; 漂亮又听话; 不像许鞅这种反骨。
  她压着怒火,半倚在他怀里; 委委屈屈的说:“父皇今日对我发火了。”
  月疑依旧温柔的笑着,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爱之深,责之切,皇上是关心公主。”
  端静公主冷然一笑,目光落在面色铁青的许鞅脸上:“你爹还想要孙子?你们许家再敢轻举妄动,我叫他儿子也要不成!”
  许鞅再也控制不住,眼里几乎充出血来; 拾起桌上的一摞书朝着面前的男女扔了过去:“奸夫淫。妇; 滚!别来恶心我!滚啊……”
  端静公主走得远了,还能听见驸马狂怒摔门的声音,她心里火气半天下不去; 回了院子; 月疑亲自端了茶盏来劝她:“公主,您就别和不想干的人置气了,没的气坏了身子; 脸上也得有纹儿了。”
  端静公主最爱惜自己的一张脸,听见月疑这话,匆匆去了铜镜前捧着脸左右看了看。
  她气还没消; 艳丽无双的面庞看起来有些狰狞,她摸摸眼角,怅然道:“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月疑拿了一盒胭脂,弯着腰给她补妆,轻声说:“公主是人间绝色,天生尤物,这世上再找不到比您更好看的女子!”
  “你在安慰我吗?”大怒之后便是大悲,她心里空落落的有几分忧伤:“我过了年就二十五了,是不是红颜不再,要变成丑女人了?”
  月疑搁下胭脂,双手抱着她一提,轻轻地落在自己腿上,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在月疑眼里,公主永远这么美!”
  他的手在她腰上流连,端静公主目光迷离起来,眼前的男子深深的映在她眼眸里,她捧着他的脸,吐气如兰:“父皇不喜欢我,哥哥也厌恶我,我只有你了……”
  他把她轻轻一推,禁锢于身下,声音缥缈:“我会永远陪着公主。”
  夜色渐浓,初秋的风染逐渐染黄了枝桠的绿叶,室内旖旎无限,直到深夜里灭了灯火,一切安静下来。
  端静公主睡眼朦胧,折腾半晌已经昏昏欲睡,月疑放开她起身开门出去。
  才合眼忽闻一阵刺耳的尖叫,一声声仿佛诅咒催人心肝。
  月疑不在房间里,端静公主火气窜上来,穿好衣裳一边往外走,一边骂:“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她开了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沉碧跌坐在地上,颤巍巍地指着台阶下:“公、公主……月疑公子……”
  鲜血从廊下沿着一阶一阶的石阶,无声淌到院子里,血泊之中,一个白衣男子双目紧闭,胸前一支羽箭赫然映入眼帘。
  端静公主目眦欲裂,瞪大了眼,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夜空:“啊……”
  赵如裳夜里做了个噩梦,一直睡不安稳,清早醒来时头疼欲裂,直泛恶心。
  “明翘。”她唤了一声,外头没动静,强撑着身子坐起来,才拨开床帐,明翘就匆匆进来。
  “公主,您醒啦!”
  赵如裳见明翘面色不怎么好看,心有疑惑:“你怎么了?”
  明翘去柜子里取了衣裳出来,伺候赵如裳穿上,犹豫了片刻,靠近她小声道:“奴婢听皇后娘娘身边的姑姑说,端静公主府里,昨儿夜里死人了……”
  赵如裳大惊失色:“死人了?谁死了?”
  明翘摇头:“不知道,听说端静公主亲眼见着,吓病了,太医连夜赶过去的。”
  赵如裳心间涌上惊涛骇浪,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异常难受。
  明翘这才意识到赵如裳脸色不对劲,急道:“公主,您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我没事……”赵如裳忽然心慌得厉害,伸手捂着心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您是不是不舒服?都怪奴婢,不该和您说那些的!”明翘脸都吓白了,扬声吩咐外头的宫人:“公主身子不适,快去请裴太医来!”
  主子的身子是第一要紧的事儿,门口的小太监听见了,撒腿就往太医院跑。
  彼时,裴渊正在太医院院子里晒新鲜的草药,雍和宫的人来时,被门槛绊了一跤,惨叫连连的捂着膝盖唤他。
  “小贵子?”裴渊微眯了眼,赵如裳跟前的人,他都认了个脸熟,这个雍和宫守门的小太监很是伶俐,多几回便记得他名字了:“你怎么来了?是公主有什么事吗?”
  小贵子抹着额头的汗,忙点头:“大人猜得没错,主子身子不大舒坦,您去瞧瞧吧!”
  裴渊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微微颔首,便转身进了内室去拿药箱,匆匆赶去雍和宫,宫人在簇拥在寝殿门口往里张望,看到他来,这才纷纷退了几步,让出道来。
  裴渊沉默着进了门,一眼便看见赵如裳躺在床上,明翘坐在旁边给她按压手腕上的内关穴。
  他眼底冷意消散,放轻了脚步,小心翼翼的开口:“公主,微臣来了。”
  赵如裳挣扎着坐起身,脑袋里仿佛针扎似的,与心脏牵连着同节奏的疼。
  她灼灼看着他,低声问:“裴渊,你知不知道端静府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她想端静既然请了太医,那公主府的事,他也应该有所耳闻。
  裴渊眉心轻蹙,下意识看向她身边缩着脖子的明翘,冷冷道:“什么消息都能往公主跟前传吗?”
  明翘自知失言,垂着脑袋不敢再开口,赵如裳瞪着他,有些生气:“所以你知道?还想瞒着我?”
  他捉过她的手,手指搭上她的腕脉,淡淡道:“不是什么好事儿,公主最好别打听。”
  赵如裳一口气喘不上来,呼吸愈发急促,裴渊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送到她嘴边。
  赵如裳惊了惊,这么难受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注意到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她可怜兮兮的盯着他:“你告诉我实话,不然我不吃!”
  裴渊气结,她竟然还敢威胁他?
  那双眼睛很澄澈,如星辰般明亮,他只看了一眼就于心不忍,无可奈何的妥协。
  “先吃了,容后再跟您说。”
  赵如裳一喜,放下心来,没有伸手去接,就着他的手含住药丸吞进嘴里。
  裴渊是两只手指捏着药丸,完全没料到她会直接动嘴,温热柔软的触感停留在指尖,只一瞬间又离了。
  他只感觉自己仿佛被雷劈了一般,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一股怪异的感觉从指尖蔓延到心尖,脸上淡定的表情险些维持不住。
  好在错愕只是一眨眼时间,他压下那翻涌的感觉,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
  明翘偏过头,默默吸了一口凉气,实在是没脸看!
  她家主子也太不矜持了!竟然用这种办法去引诱裴大人!好在人家是正人君子不为所动,不然可就闹笑话了。
  明翘不想杵在这儿了,借口说茶壶里水凉了去换水,忙不迭地就跑出去了。
  宫女们守在门口,眉眼低垂,目不斜视,屋子里就剩裴渊和赵如裳在。
  撩人不自知的始作俑者,说脑袋疼,毫无顾忌的就躺下了,裴渊立在床前,视线落在万字不到头的矮桌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如裳喊了一声不见他回应,满心的狐疑,加重了语气:“裴青云……”
  连名带姓的呼唤总算叫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略微尴尬的咳了一下:“公主何事?”
  “我叫你两声,你怎么都不应我?在想什么呢?”裴渊只一瞬的迟疑,她又不依不饶的问他:“你还没跟说我皇姐府里发生什么事了!”
  裴渊拧着眉,眸光暗沉沉的,见她固执的想要一个答案,心里顿时泄了气,万般无奈的说:“端静公主府里,死了一个男人,昨晚丑时左右,被利箭穿心,当场身亡……”
  药丸咽了下去,赵如裳那股心悸的感觉才好转了一些,听见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又觉得不可思议,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谁?”
  他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吐出一句话:“端静公主养的面首,名叫月疑。”
  赵如裳脸色苍白,大惊之下,竟还莫名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忽然又被吓了一跳:“你、你……都知道了?”
  裴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其实他一点不想知道那些事,别人的好坏生死,与自己毫无关系,他讨厌那个嚣张跋扈的公主,她养男宠,养面首,悄悄的躲在屋子里不好吗,非要闹到人尽皆知。
  只有眼门前这个小傻子,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千方百计替端静隐瞒,倒把自己急成这个模样,愈发叫他觉得恼火。
  昨夜公主府传来消息有人死了,吓晕了公主,太医院连夜去了人,陈院使按皇帝吩咐,派了信得过的太医去,裴渊早上来稍一打探,便知道死的是何人了。
  端静公主只怕不是被吓晕的,而是伤心欲绝哭晕的。
  他道:“公主豢养面首不是自古以来就有的么,有什么可惊讶的?”
  赵如裳还沉浸在裴渊已经洞悉皇室秘辛的惊愕之下,听到他这句话表示不认同,跪坐在床上,抬起头认认真真地说:“裴大人,你错了!不是所有公主都会养面首,譬如我!”
  他眉梢一挑,浅淡的眼眸里蔓延出笑意:“所以呢?公主打算要招驸马了?”
  “不着急,我过几天才满十六呢!”她盘着腿坐着,好在今天只是觉得心悸,没有太难受,让她五味杂陈的还是端静皇姐的面首死在了半夜里:“裴青云,杀人的刺客抓住了吗?是什么人?”
  她觉得裴渊的字取的特别好,嘴里念着很有几分韵味。
  扶摇万里,青云直上!
  想来是他爹娘寄予厚望,才会给他取这么一个字。
  裴青云几个字,并不生僻,甚至天底下叫青云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不过裴渊从赵如裳嘴里听见这几个字,心里却生出别样的情绪来。
  从别人嘴里听见的感觉,和赵如裳嘴里听见的那股滋味不一样。
  大约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被她给迷住了……


第34章 三更
  不过; 至于赵如裳问的这个问题,他还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中真相,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党争、储君; 都是能血流成河的战争……
  这宫廷朝堂,在阴暗的角落里滋生了无数欲望; 与她眼中所见的皇宫大相径庭。
  她身在温室; 皇帝皇后把所有不堪的事实隐瞒着; 若非明翘听见几句流言,也不会传到她面前。
  至于; 那能进公主府杀人的刺客……哪里会是等闲之辈?
  裴渊看着赵如裳,感慨颇多,他一面不希望她涉足这些名利纷争,一面也不愿意她无知无觉的面对这个世界的危险没有防备。
  他眼里染上一丝沉重,低声说:“天要亡他,谁也阻止不了!”
  这模棱两可的话,叫赵如裳险些炸毛了:“什么天要亡他?难道不是有人故意潜入皇姐府里杀了他吗?”
  裴渊叹息; 他不忍心她得知残酷的真相; 可也想着她能明白这世道有多艰难。
  “公主,您也知道,是有人潜入了公主府里去; 为什么有人能悄无声息的进入戒备森严的公主府; 且杀了人还可全身而退不被发现?”
  赵如裳脑中一激灵,蓦然醒悟过来。
  公主府上百的侍卫驻守,里里外外都是人; 谁能手眼遮天,避过重重巡逻杀了端静公主身边的人?
  赵如裳就在这一瞬间,就明白了个中缘由。
  是有人想要月疑死!
  最好死得不清不楚; 不明不白,最好让端静公主那些败坏体面的事销声匿迹,无人知晓。
  到底是谁有这个本事,答案呼之欲出,甚至实打实的摆在了面前。
  赵如裳无力跌在床上,目光黯淡,羽毛的长睫微垂,满心的悲伤。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他不忍看她难过,温声说:“望公主无论在何时,都记得独善其身。”
  赵如裳忽然记起之前父皇说的一句话,他说他迟迟不立储除了朝堂的原因,还担心皇兄们会因争夺太子之位而为难她。
  其实也是,她的哥哥们哪个是善茬,这点微不足道的兄妹之情哪有那张龙椅有吸引力。
  赵如裳并非认不清,只是忽然出了端静这事,才发现这皇宫上下的某些角落,的确是阴暗且莫测的。
  连人心也是如此。
  她的父皇,皇兄,亦是如此。
  赵如裳愁眉苦脸的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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