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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怎敌她如花美眷-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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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谈中依稀还提到了太后中/毒之事。
  戚展白会怀疑他,沈黛一点也不奇怪。
  早在得知苏含章解了鬼美人的毒时,她就已经起了疑心,只是一直没证据。想想那日在语海楼,苏元良欲言又止的那句“你早被那人。。。。。。”,这想法就更加坚定。
  经历了刚才那一番生死挣扎,她几乎能确定,这事真正的主谋就是苏含章。
  只是为什么?
  苏含章若是对他自己的过去不满,最可能下/毒谋害的,不应该是陛下吗?为何会是太后,整个皇宫里头最疼爱他的人?
  太后。。。。。。
  “珠儿。。。。。。”
  沈黛脑海里忽地闪过这一句,仿佛天雷勾地火般,串联起一片谜题。戚展白刚吩咐完话回来,她便迫不及待拉住他,将那日太后的梦呓告知他。
  “你是说那珠儿,会不会就是那哑女?”
  沈黛突发奇想地问,想听听戚展白的想法,却见他瞳孔骤然缩起,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惊愕地望着她。
  “珠儿。。。。。。是我母亲的闺名。”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10点,结果拖到11点,对不起各位仙女qwq


第34章 
  雨停了; 马车里安静下来。
  最后一声闷雷炸响天际,余音在云层中翻滚着,震向四面八方。青蓝的电光透进半开的车窗; 映照在两人脸上。二人俱都瞠目结舌; 面容泛着些许青白。
  雨珠汇聚到车檐角,串成一线滔滔流淌下来; 在坑洼不平的地面积水上溅起朵朵水花,发出细碎短促的“咚咚”声响,更衬此间幽阒。
  好半晌; 沈黛才从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找回自己的声音:“那、那。。。。。。那个哑女该不会就是。。。。。。”
  “不会。”
  她还未说完,戚展白就一口否定; 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在摇头,声音却不似平常那般沉稳笃定。手一点点捏紧膝头; 手背青筋迸起,隐隐能听见骨骼摩擦出的细微“咯咯”声。
  沉吟了许久,他闭上眼才长出一口气,从混乱的思绪中勉强抽回一丝理智,俯下身; 手肘支在膝上,掌心握拳抵在唇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 人陷入深思。
  “我母亲生我兄弟二人时难产; 身子骨攒了不少病灶。后来; 她又因拐子的事生了场大病,自此就卧病不起,没支撑到我满周岁,人便谢世了。”
  “祖母亲自主持的丧仪; 戚家一众族老长辈也都悉数前来参加了。都是族里头德高望重的人,也都是亲眼看着我母亲下葬,不可能会。。。。。。”
  他抿直唇角,不说话了。
  云翳仍沉沉铺压在天际,整个世界仿佛被一个巨大的琉璃罩子框盖住。马车辘辘在其间慢行,摇曳在车棚一角的风灯成了这幽暗世界里的唯一光亮。
  光线流泻进来,戚展白半边脸隐在车厢的暗色光影里,线条深刻,辨不清脸上神情。唯有深邃的眼波在雨后的碎羽流光中流淌,自幽暗处看去,更显森寒。
  沈黛由不得紧紧捏住手里的帕子,无端生出一种他要离自己远去、再也不回来的惶恐不安之感,忙不迭展臂紧紧抱住他脖子,面颊蹭着他颈侧,一劲儿往他怀里钻,嘴里不停念着:
  “小白小白小白。。。。。。”
  戚展白被她这动作惊愣了一下。
  娇滴滴的一团温香软玉,因担忧他而生出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抱着他,使劲窝在他怀里撒娇。淡淡暖香顺着她发丝往他脖颈里探,酥酥麻麻透着痒意,却也是最好的安神香。
  原本冷硬的心,就这般毫无理由地被她软化了。
  戚展白笑叹了声,面色柔软下来,重新将人抱坐到怀里,抬起拇指,指腹粗粝却无限温柔地捧起她的小脸,轻轻摩挲,“莫担心,我已有主意。”
  这么快?!
  沈黛瞪圆眼睛,吃了一惊,到底是大邺人人敬仰的战神,总能在逆境中随机应变、绝处逢生。
  “什么主意?”
  沈黛枕着他臂弯,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歪着脑袋好奇地问。大眼睛簌簌眨动,像个乖巧的瓷娃娃,懵懂而娇憨。
  戚展白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捏捏她琼鼻,揉揉她耳垂,“左右要去一趟西凉,正好能回祖宅看望我祖母。当年事发之时,我尚在襁褓中,许多事都是后来听说,并不清楚,但祖母却是一切的见证者。”
  “问她,总能知道些过去被忽略的细节。”
  顿了一顿,他眸光闪过一丝冷意,沉声接上:“还有雪藻。。。。。。”
  沈黛心头蹦哒了下,垂眸思忖,跟着了然地点了点头。
  胎记一事,戚展白不过也是听别人描述过,不知具体是何模样。但戚老太太一定是见过的,请她来辨认,定能瞧出真假。
  母亲的事,弟弟的事,一切问题,还是要到西凉才会有个答案。
  只是。。。。。。这弟弟无论是真是假,于戚展白而言,都免不了是一种伤害。
  若是假,他要再承受一次希望落空的打击;可若是真,亲生弟弟被人糟践成这样,凭他这强硬的性子,定会懊悔自责一辈子。
  那哑女也是一样的道理。
  都说这家伙是老天爷眷顾的孩子,虽瞎了一只眼,却能在旁人都无法企及的高度傲视群雄。然他背后的心酸,又有几人知道?
  西凉啊。。。。。。
  这一去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再见面。。。。。
  沈黛默念着这个地名,不禁暗自垂了眼。方才因恐惧而暂时压下去的失落感,宛如河底的淤泥,再次被搅和着翻涌上心头。
  不想再给他徒添烦恼,沈黛这回很懂事地没闹,抬手抻了抻他被压皱的衣襟,细声嘱咐道:“你这一去,可千万记得早些回来。我听说西凉天气不大好,你这一去,指定是要待到入秋了,那里风大,吃食也没帝京好,你可千万别着寒生病。病坏了,我可不要你。”
  “还有那什么西凉的姑娘,再好看你也不准看,我可还在帝京等你回来娶我呢。你若是敢给我带回来什么公主,看我不收拾你!我哥哥和爹爹可不是吃素的!”
  沈黛佯怒抬起两只手,拍夹住戚展白双颊,狠狠上下揉搓。
  戚展白被她逗得闷声发笑,抬手覆在她手背上,合眸在她柔嫩的掌心里轻轻蹭了蹭,“第一件事能做到,这第二件。。。。。。”他沉着眉头做牙疼状,“有点难。”
  沈黛蹭地圆了眼睛,“你还真敢。。。。。。姓戚的!看我现在不揍死你!”
  她边说边使劲往外抽手,却被戚展白越攥越紧,猝不及防间,就被他重新拽回他怀里。
  他面颊深埋入她颈窝,同她耳鬓厮磨。温热的鼻息伴着浅淡的冷香,在她发丝间交叠穿行,沈黛不自觉便软了半边身子,喝醉般乖乖伏在他怀中。
  “我怕我管不住自己,所以你随我同去吧。”
  沈黛眼睫一霎,怀疑自己听错了,忙不迭从他怀里钻出来,惊诧地望住他,“你、你你当真要带我去西凉。”
  她幼圆的一双眸子一清到底,戚展白含笑低头吻了下,道了声“嗯”,那眼波便克制不住荡漾开,诚如被偶然跃起的小鱼惊乱的山间清涧。
  每一缕涟漪都沁着难以言说的甜蜜,从眼角眉梢直漾到嘴角。
  “这可是你说的!我都听见了,你不许再反悔!”沈黛在他怀里雀跃,叽叽喳喳又开始说起西凉。这回不说哪儿哪儿不好了,全改夸了,字里行间没了惆怅,满满都是向往。
  真是个好懂得不能再好懂的丫头。。。。。。
  戚展白眼里噙着笑,托着腮,耐心听她杜撰,见她口渴还主动给她递茶润嗓。
  明知她说的大多都是假,也没扫她兴,时不时还会配合她夸张的语气,发出几声惊叹,仿佛没去过西凉的人是他自己,而不是沈黛。
  至于他为何突然改主意?当然不是因为那所谓的“管不住自己”。
  原本他不愿带沈黛同去,是恐她会在西凉遭遇不测,让她留在帝京才最安全。但经历了方才那一遭,他彻底打消了这年头。
  皇城重地,他还在京,苏含章就敢这般大胆对小丫头下手。自己走后,他还不变本加厉?
  与其把她留在帝京,独自戒备无处不在的暗箭,莫不如就戳在他眼皮子跟前,日日亲自看着才安心。
  念头一转,戚展白忽然想起什么,“择日不如撞日,正好带你去见见我祖母。”
  沈黛双肩一颤,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扯了扯他小指,怯生生问道:“你祖母。。。。。。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啊?是不是规矩些比较好?”
  戚老太太一直住在碎叶城,并未来过帝京,可她的名头却在圈子里传得响亮。
  威严、强势、一丝不苟。
  早年戚家式微,诚如一盘散沙。是她坐镇家中,凭一腔锐气把那些心术不正之徒压得不敢放肆,又独自抚养戚展白长大,才终于帮戚家重振旗鼓。
  如今她年纪大了,性子微微刹住了些,但余威仍在。戚展白这一身钢铁般的脾气,多半也是承袭了她的。
  沈黛过去被家里娇宠惯了,最应付不来那些重规矩的老人。
  尤其当这人还是戚展白祖母的时候,这种恐慌就更上一层楼。
  戚展白习惯了她骄纵任性、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这会子见她紧张成这样,由不得起了玩性,故意促狭地挑起眉峰望着她,就是不说话。
  沈黛急了,坐直身子,摇着他的手催道:“你说啊,你快说啊,你祖母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等她快被逼急,戚展白才慢悠悠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凑到她耳边哑声道:“我祖母喜欢我喜欢的姑娘。”
  只是唇瓣无意间擦过她耳垂,沈黛整个人都跟着发颤。
  别提多敏感了。
  恐他瞧见似的,她又忽闪着眼睫缩回脑袋,埋首他颈窝,留给他一个不屈不挠的后脑勺,和一只小手紧张地扯着他衣襟。适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收拾得一干二净,在他怀里乖觉得不像样。
  半散的青丝里头露出一角白玉小耳朵,红晕如涟漪般顺着耳垂扩散。
  大约是气不过,也没准是害羞了,她又捏起小拳,捶了下他肩膀,倔强地,“哼!”
  连“哼”都哼得这么可爱。
  戚展白忍不住又亲了一口,齿尖轻轻碾着她粉嫩的耳垂。
  小姑娘又是一颤,伴着一声低低的呻/吟。
  白腻的肌肤擦过他的唇,他心也跟着颤了颤,意识从脑海中剥离,顺着本能欺身压下。小姑娘身上还沁着暖香,一点点勾着他想要将人碾碎、拆尽。直到她低吟了一声,他才猩红着眼,将将从她唇间离开。
  “你、你你。。。。。。怎么越来越欺负人了!”
  沈黛被他亲得浑身发软,想发火,却又没地儿找火儿,只能瞪着眼以示抗议,嗓音软得不像话。清澈的杏眼里全是水光,勾人发紧。
  戚展白喉结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下,不得不抬手,覆在她眼睛上,长叹了一声,近乎哀求地道:“别看。”
  没法看,真没法看,越看越不舍得分开。
  想从前,他听说什么“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他还会嗤之以鼻,觉得那都是没本事的人为自己的平庸找的托辞。如今自己成了局中人,竟没比他们强到哪里去。
  才知这美色误人,不是没有道理。
  可情这一字就是这么奇妙,明知被误了,他还是觉得误就误了吧。
  他甘之如饴。
  另一只手又飞快掐算了下,咬牙暗恨:来年春天,半年。。。。。。
  这婚期还是太远了!
  *
  马车从驶过宫墙内最后一座望楼,有脚步声自望楼顶上匆匆而过,铠甲铿锵。
  行至那袭白衣身后,青山自觉在数步远的距离外停住,毕恭毕敬朝前行了一礼。
  “殿下,强/弩手已照您的吩咐准备就绪,周围都是死角,无人能发现。”顿了顿,又道,“替死鬼也已安排好,是昔日二殿下府上的死士。即便东窗事发,我们也可全然推责于他,全身而退。”
  自信满满地说完,青山便不再说话,耐心等那人发话。
  苏含章却一声不吭。
  袖底的一只手捏着一支海棠发簪,若有所思地摩挲。双眸如两面漆镜,瞧不出半分情绪,只漠然追着那辆马车。
  有风吹开车帘一角,露出两道唇齿相依的身影。
  小姑娘被男人禁锢在怀中,似是不满他的霸道,捏着拳头捶他肩膀,却没一点力气是真在推他。捶打了半天,终还是欲迎还拒地抱住男人脖子,将自己送了上去。
  雪白的面颊微微泛红,睫尖簌簌,每一颤都是少女怀春的娇羞。
  跟刚才同他吃茶时完全不一样。
  素白的袖子底下,那手没来由地攥紧。簪尖锐利,戳得他双肩几不可见地一抖,一滴血珠从指尖渗出。
  苏含章举起手,诧异地瞧着那点红,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方才的画面。
  小姑娘上一刻还竖眉冷眼,一副不畏强权的模样,转眼被树枝勾住了头发,就立马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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