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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表哥们都对我感恩戴德-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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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证据没有?”
  胡妈妈上前一步; 她嘴边的黑痣都跟着嘴角扯开,拧着凶眉道:“派的是一个园子里的粗使婆子; 婆子是家生子; 老油子一样的人物。夫人发病; 事态紧急; 一时顾不上严厉责罚; 只命人将她关了起来,也还没审出证据,但她目的太过直接; 阖府上下; 除了张素华; 没有人会对夫人这般; 且一个婆子哪里知道夫人的事,必是张素华透露给她的!
  此前还有一桩事; 前院买办替换下之后; 老爷将二等管事之下的人,都进行了调动,这老婆子约莫是想替不成器的儿子求个前途; 她曾经求到张素华跟前,但是被拒绝了,两厢联系,已经是证据确凿了!”
  黄妙云却明白的很,这确凿的证据,不过是一种猜测而已。
  莫说张素华是客居黄家的亲戚,便是府中下人,在这天子脚下,也不是不好随意冤枉和打杀的。但这里可是黄家!张素华母女,凭什么欺凌到主家身上!
  黄妙云思虑再三,吐出了一口浊气,问姜心慈:“母亲,您还受得住吗?”
  姜心慈抓了一下子心窝子,闭上眼蹙眉道:“从前发病之后,心口总是痛得厉害,这回发病的时候短了不少,清醒之后心口也不痛了,这次若不是张素华授意,只是普通人的非议,我断不至于此。”
  黄妙云心慌地点着头,慢慢才平复下来,痴痴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姜心慈问她:“你可是想要我立刻掌中馈?”
  黄妙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若您受得住,那便最好,若受不住,也只好用另外一个迫不得已的下等法子。”
  “什么法子?”姜心慈和胡妈妈异口同声地问。
  黄妙云说:“您不是还有唯一一个表妹吗?虽然两家不大往来,但终究是亲戚,咱们借一借她的名声,请一个合适的人到府里来,替您执掌家事。表姑母于咱们而言,本就是外人,既然家宅必要托付给外人,何不托付给咱们自己的人!”
  姜心慈的表妹叫陈惠青,两人的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陈惠青的母亲是庶出。表姐妹两人幼年因为家中姊妹不多,接触颇多,后来年岁大了,性格家世的不同,便渐渐显出来,关系就疏远了,这些年只不过当寻常亲戚走动。
  值得一提的是,陈惠青出身不好,嫁的丈夫也仕途平平,但她的公爹却是个可圈可点的人,当年姜心慈娘家出事的时候,陈惠青的公公乃是正六品刑部主事,姜心慈父亲的案子,他虽避了嫌,却还是先得到了一些风声透露给了黄怀阳。
  “不好!”姜心慈一口就回绝了黄妙云的提议。
  黄妙云试探着问:“为何不好?”
  姜心慈深吸一口气,道:“我这位表妹不是良人,便是我没有生病,也不会与她多有往来。惹上她,比惹上张素华还麻烦。”她叹了口气,道:“我身子见好了些,只是掌内宅之事,应当不妥,日后我谨慎防着些张素华便是。近来我读佛经也有些进益,其实已经好了许多了……”
  黄妙云忧心忡忡,可恨人一旦生病起来,凡事不随心,纵使姜心慈已经有了求生欲望,发病起来,还是无法控制。按前世轨迹,明年开春姜心慈便要离世,掐指算来,也只有四个多月的日子了。她太害怕重蹈覆辙……
  姜心慈拉着黄妙云的手,红着眼圈安慰起来:“娘的妙云长大了,都知道有成算了。娘别的事不敢应下,料理内宅还是得心应手的,且有胡妈妈护着,我只在箬兰院里议事,便不妨事。”
  黄妙云同意了,但在此之前,得给张素华一个狠狠的教训,给府里的刁奴一个教训!
  她起身道:“母亲,您好好儿歇息,老油子的事,就交给女儿去办,您只托病,再不必去了。”
  姜心慈允后,便在塌上歇了下来,胡妈妈替她安枕。随后胡妈妈跟着黄妙云挑帘子出去,送了她一段路程。
  黄妙云悄悄地问道:“胡妈妈,我那位表姨母和母亲可是有什么过节?”
  胡妈妈也没瞒着,也压着声音说:“姑娘知道咱们老爷是庶出的吧?当时差点要和老爷议亲的人就是你的表姨母,后来阴错阳差才成了咱们夫人。再有一桩事……夫人真正发病的日子,是姜家老太爷的事无力回天之后,她从你表姨母家中回来的时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这也是夫人心中的症结所在,我更不会刻意去打探了。”
  黄妙云心中也有一些猜测,方才在屋子里,她既当着母亲的面问了老油子有关的事,却不见母亲有所反应,可见便是说起姜家旧事,母亲应该也不至于当场崩溃,真正击垮她的,只怕是另有缘故。
  就好比前世,家族灭亡,她也伤感难过,孤身在世,却还是想要平平安安活下去,但当她知道,所有的事都是尤贞儿母女所为,她便无法无动于衷了。
  黄妙云别了胡妈妈,正好日头下山,一滩红色的夕阳在靛蓝的天空上晕开,像泼了颜料的画卷。
  恰好也到了黄怀阳下衙门的时候,黄妙云正赶着去见他,黄怀阳便急匆匆进了二门,父女俩正好撞个正着。
  黄妙云欠身行礼,忙道:“父亲,您怎么了?”
  黄怀阳一脸焦急:“听说你母亲……你母亲发病了?”
  黄妙云微微一笑,道:“母亲已经好了。”
  黄怀阳这才稍稍放下心,随即又拧上眉头,一脸愁容。
  黄妙云默默地跟在黄怀阳身后,往书房走去……她好奇地想,母亲发病的事,不超过半个时辰,父亲身在衙门里竟然都知道了,可见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母亲的。
  父女俩到了书房,彼此都冷静理智下来,黄怀阳捡了块儿陶瓷镇纸紧紧地握在手里,声调却不显痕迹,平和地问道:“既你来了,料想是知道了来龙去脉,仔细说给我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妙云一句话说清楚了事情,不等黄怀阳发出愤怒,便道:“不管那粗使的婆子究竟认不认账,表姑母是不能再留了,否则我担心母亲命不久矣……”
  黄怀阳猛然眼圈一红,转了个身,背对黄妙云,点头道:“我知道。”他忖量片刻,道:“是个家生奴才?也好,我亲自去看看。”
  父女二人一起去了关押老婆子的地方,那绿衣婆子见了正经主子,心中生出三分怕意,但也仅仅只有三分而已。黄家也算是几代书香门第,家里的奴仆盘根错节,有些并不太好对付。
  “妙云,你先出去吧。”
  黄妙云摇摇头,说:“一会儿去老夫人处,还有女儿尽力的地方,审这婆子,女儿还是在场得好。”
  黄怀阳犹豫片刻,到底还是答应了,他一改怀柔处事的习惯,朝身后两个有功夫的随侍,冷硬地道:“上刑!一根、一根地夹断她的手指。”
  老婆子大抵是没想到黄怀阳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她,吓得大惊失色,一下子软了腿,跪在地上,道:“老爷,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您可是朝廷命官,您不能这样对奴婢啊!天子有令,说、说说……”
  她一事着急,记不起具体法令,只记得主家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对奴才施刑。且这些年在黄家被优待的生活,已经让她忘了做奴才的自觉性。
  黄怀阳哪里管得老婆子说了什么话,官声和妻儿比起来,算不了什么,他扫了一眼两个随侍,喝道:“还等什么!”
  两个随侍同步上前。他俩可是没有随身带夹手指的工具,只取了两根铁棍,夹在老婆子手指之间,暂时充作刑具。
  老婆子完全没想到黄怀阳这样刚硬,吓得冷汗连连,道:“奴婢都招,奴婢都招!是表姑奶奶指使的奴婢啊!奴婢只是……”
  两个随侍又去问询黄怀阳的态度,这老婆子都招了,究竟还罚不罚?
  黄怀阳轻压下巴,他的神情,早在听说姜心慈被下人刺激得发病的时候,失了往日的温润儒雅。
  老婆子脑袋上顿时冒出豆大的汗珠子,扯着嗓子犹如公鸡打鸣那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是叫声没有公鸡的高昂,而是分外的惨烈。
  黄怀阳只听老婆子招了,也就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他瞧着黄妙云道:“走吧。”
  黄妙云跟了出去,没有言语。
  黄怀阳神色又温和起来,问道:“可是吓到了?”
  “没有,她该罚。”
  黄怀阳和黄妙云并肩走了一段路,才蓦然来了一句:“你比你哥哥果决刚毅,你弟弟又还年幼,这些事,你看一看得好。”
  做父母的,何尝想孩子过早见识人间险恶,只是为了孩子,计深远,无奈之举罢了。
  黄妙云心中暖意融融,越发觉得,父母之间,是可以消除隔阂的!
  二人到了老夫人的福寿堂,张素华也早在里面了,黄怀阳领着黄妙云请过安,老夫人淡笑喊他们起来,叫他们坐,还主动提起道:“我听说你媳妇下午在园子里遛弯,发病了?身体不好,好好在院子里养着就是,何苦作践自己。”
  黄怀阳没有坐在靠椅上,他深深地作了个揖,言辞恳切道:“请母亲,让表妹与表外甥女,即刻搬出黄家!”
  张素华和尤贞儿手里还有茶,乍然听了黄怀阳的话,表情都僵在脸上,茶也端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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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黄怀阳提出的请求; 像一记重拳打在老夫人和张素华母女的脸上,把她们仨都打懵了。
  张素华脑子空白之后,瞬间又变得清醒; 姜心慈早就命不久矣,经了今日的刺激; 怕是真要立刻入棺材。她本没有把握一次就要了姜心慈的命; 黄怀阳却第一次如此愤怒,说明姜心慈的确不久于人世!
  真是天助我也!
  等姜心慈丧事过去; 黄怀阳再娶也是一年之后的事; 到那个时候,她早就把老夫人的财产给掏空了!
  张素华大喜过望; 十分费劲才压住喜色; 随即又飞速地想着眼前事情的应对之策。
  老夫人最先开了口; 她厉声道:“不行!”她不允许黄怀阳把她唯一的血脉亲人; 赶出黄家!
  黄怀阳上前一步; 神色坚决道:“今日我妻在园中散步……”
  老夫人重重地摔了一下杯子,打断了黄怀阳的话:“这事我听说了!是粗使婆子莽撞,黄家的刁奴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你父亲在世的时候; 她们便是你这样; 这样的意外; 难道也能怪到贞儿和她母亲头上?”
  黄怀阳直起脊背,态度更加强硬地说:“这不是意外。老婆子已经招了; 即便她不招; 老夫人,有些事儿子不是不计较,不过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一直宽容她们,如今却是触碰到儿子的底线了,儿子今日一定要把她们请走!”
  室内一片死寂,老夫人与黄怀阳对视着,良久没有说话。
  张素华坐如针毡,酝酿了半天,才噗通一声跪在老夫人跟前,泣涕涟涟,容色凄惨地道:“老夫人,我真是冤枉。表嫂病了许久,我早不害她,晚不害她,怎么偏要这个时候害她。实在是下人污蔑!
  表哥要赶我们孤苦无依的母女俩,我也不敢反驳什么,只是遗憾以后不能在老夫人跟前尽孝,以后您吃药的时候,切记不要贪急,如今又是冷秋,夜里得安排心细的人值夜,再有那贪睡贪嘴的……”
  说着说着,张素华便跌坐在老夫人跟前,用抽噎声代替了言语,反倒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尤贞儿也跟着跪下,默默垂泪。
  老夫人膝下独子早逝,世上就这么两个血亲,她本就对嫡子有芥蒂,眼下更是偏颇张尤母女,沉声痛斥黄怀阳和黄妙云父女道:“黄家,不是你只是你们的家。黄家,先有了我和老太爷,才有了你们!如今我还没死,你们就急着把我的亲眷赶出去,等我死了,我的牌位是不是也要挪出去扔了!”
  这番话说得太重,黄怀阳和黄妙云已经感觉到头顶上“孝”字的帽子,压得他们喘不过气,若是不孝的名声传出去,他们父女俩,一个官声受影响,仕途也许就此终止,一个闺誉不佳,亲事势必受阻。
  黄怀阳先跪下,黄妙云紧随其后,黄怀阳红着眼圈说:“儿子这一辈子都会孝顺您,儿子只是让表妹出去住,并非不许她们再来探望您。儿子也想哄您欢喜,也想让您觉得儿子孝顺,但表妹戕害心慈已经是证据确凿的事。若要拿妻儿性命换取儿子的孝顺名声,大抵也是儿子太懦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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