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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表哥们都对我感恩戴德-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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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去给老夫人、姜心慈和黄怀阳。
  黄敬言得了一份; 黄妙云自留了一份给丫鬟们分食,另外两份,则留了下来。
  黄敬言很机敏; 趁着丫鬟不在,拽着黄妙云的袖子问:“是给崇煜表哥的吗?”
  黄妙云一笑:“若有机会,就给他。”
  “还剩下一份呢?是给大哥的吗?”
  黄妙云摇摇头,说:“是给归煜表哥的。”
  五草神医救了她母亲,是储归煜在中间帮的忙,她理应谢他。
  黄敬言笑说:“今晚表哥们要去看灯,邀了我去,姐你也一起去吧,月饼你也可以亲自送给他们。”
  黄妙云端着月饼盒子,蹙了眉头说:“归煜表哥肯定会出来,他总是前呼后拥的,但是崇煜表哥……世子夫人不来,他也不会来。”
  她总不好让大黑驮着月饼回去,太招眼了,若再找人送去,也点眼。
  黄妙云道:“罢了,随缘去,若见着了崇煜表哥就给他,若见不着……”
  “就给我吃!”黄敬言咧嘴道。
  黄妙云揪着黄敬言的脸颊,道:“你可看看你的牙齿吧,六个饼还不够你吃的?”
  黄敬言害怕烂牙,全族学就他烂牙,当下也不敢造次,哼哼唧唧领了自己的六个月饼,拿回家放在床头。
  天色擦黑的时候,黄家花厅里早布置好了,屋檐点了一溜圆灯笼,廊下摆着几盆夜赏的花,丫鬟们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摆盘布菜。
  晚上坊内放了烟花,黄家花厅里正好瞧见,半黑的天,五彩的烟火一下接一下,炸开了花,喜得丫鬟们,都探头张望。
  烟火止住,正好老夫人也来了,她携着张家老太太,一道进了花厅,黄怀阳随即跟来,身后跟着张举人,以及低头走路的黄敬文。
  黄妙云和黄敬言还在箬兰院,她穿着银红的海棠花缂丝褙子,莹白小脸,双眸盈盈,唇不点而红,在夜色下,显得妩媚多姿。
  姜心慈难得也换了套簇新的马面裙,梳了头,略上淡妆,显出几分好气色来。
  胡妈妈嘴边的痣跟着笑容扬了起来,欢喜地握着姜心慈的手,泪眼朦胧地道:“真好看……真好看……许久没见夫人这样打扮过了,记得上次打扮还是姑娘掉牙齿的时候。”
  黄妙云凑到姜心慈跟前,说:“娘,您现在不用担心我的牙齿了。”
  言哥儿哭丧着脸说:“娘,您要担心我的牙齿!”
  姜心慈看着儿女的笑脸,只觉有些悸动,想说什么,却全堵在了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她搂着两人,道:“走吧,去花厅里,老夫人要久等了。”
  黄敬言直接欢呼出声:“哎呀!娘要陪我们看月亮了!”
  黄妙云双眼闪动泪光,很快便压下去,挽着姜心慈的手臂,粘人地说:“娘,我要坐您左边。”
  黄敬言挽着姜心慈另一只手臂,说:“我要在您右边。”
  姐弟二人,几乎是架着姜心慈出去,胡妈妈留了丫鬟看门,便也跟了过去。
  坊内又在放烟花,一声接一声,姜心慈掌心渐渐冒出些冷汗。
  黄妙云用帕子,擦掉了姜心慈的冷汗,并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轻声地道:“娘,咱们吃几分饱便回来。”
  姜心慈腿都是软的,多么熟悉的甬道,甚至于每一棵树她都能记得,但又好陌生……她跟着儿女一起,踏踏实实地去了花厅里。
  花厅里的人,乍见姜心慈,都惊呆了,尤其是黄怀阳,他双眼泛红,颤着唇,不能语,张素华手里的杯子落在地上,砸得稀碎。
  姜心慈给老夫人请了安,和黄妙云还有黄敬言坐在了一起。
  中秋佳节,老夫人说了些吉利话,便开席了。
  酒席上多是女眷,喝的是果酒,起先没几个人吃菜,大家都吃月饼,黄敬文忽然发现,他碟子里的月饼,和黄家人都不同,他在烟花声的掩盖下,小声问黄敬言:“言哥儿,怎么独独我的月饼没有福字?”
  黄敬言理所当然地说:“表姑母和表姐的月饼也没有呀。”
  只有他们自家人有。
  黄敬文沉了嘴角,说:“我就是问你,为什么我和爹娘,和你,和妙云,都没有。”
  黄敬言更理所当然地说:“因为月饼是我和姐姐做的,你又没做,你当然没有。难道我孝顺长辈,还要孝顺你么……”
  黄敬文抿着嘴角,问道:“你们怎么不叫我一起做?”
  黄敬言啃着月饼,嘴角边还有碎屑,眸光里满是怀疑,道:“……你会做月饼吗?”
  黄敬文不会。
  “哦,哥你就是想吃白食啦!”
  黄敬文真是没话可说,他轻轻地揪着黄敬言的耳朵,道:“以后这种事,记得叫我。”
  黄敬言捂着耳朵,有点委屈:“上哪儿叫你,下了学之后,鬼知道你去哪里了。”
  兄弟两个虽然一同上学,但回家之后,黄敬文不是将自己锁在书房,就是去后山上,黄敬言找不见他,又常和黄妙云在一起,这几个月,倒是跟他生分了。
  黄敬文说:“以后,我主动找你。”
  黄敬言没说话,黄敬文找他,也得团月居的人放他进去才行呀。
  酒席吃得很快,老夫人吃不得酒,很快就退席了,黄怀阳的目光总是飘向姜心慈身上,不知不觉喝醉了,黄妙云着人扶着他回去,他不想回去,直到姜心慈走了,他吹过风,才渐渐清醒。
  黄妙云和黄敬言在黄怀阳跟前闹着说,想出去看灯。
  黄怀阳虽然醒了些酒,却脚下无力,出不了门,黄敬文过来主动请缨:“父亲,我带着弟弟妹妹们出去吧。”
  黄怀阳点了点头,拍着黄敬文的肩膀道:“他们两个就托付给你了,多带人手,早去早回。”
  黄妙云暗暗窃喜,回去带了两盒月饼,才从角门出去,上了马车。
  尤贞儿也领着丫鬟婆子,坐上马车,跟上了黄妙云他们的马车,黄敬言骑着马,在前面带路。
  京城的照明坊有个灯市,每年中秋和元宵,那里最热闹,黄家的马车,去的就是灯市附近,但因马车和马匹根本进不去,到了照明坊的路口,黄敬文便让管事将车马找了地方留下,领着小的们,一路走了进去。
  黄敬言问黄敬文:“是去找表哥他们吗?”
  “嗯,他们在望江楼,邀了我去,既你们出来了,便一道去楼里找他们,也好有个照应。”
  储家的人手,比黄家充沛,且厉害。
  望江楼不远,也十分好找,不过一刻钟,他们便去了,楼下跑堂的说,储家的少爷,早交代下了,请他们速速过去。
  尤贞儿挤得一身汗,落在人后,想叫黄敬文,却不敢当着黄妙云的面开口,她按下失落,硬着头皮追了上去。
  一行人进得雅间,储家的几个早等着了,王文俊和大黑也在。
  黄妙云一见大黑就心虚,进门的时候,下意识便后退了一步。
  储崇煜躲在漆黑的屏风旁边,遥遥望着黄妙云,嘴边抿下了一抹笑。
  王文俊料想黄妙云是怕狗,便将狗绳牢牢牵在手上,笑说:“黄小娘子安心,大黑跑不脱。”
  黄妙云当然不怕大黑咬她,她是怕大黑认出她,倒是一旁的尤贞儿吓得不轻,直直地往黄敬文身边退,几乎要靠上去。
  黄敬文却一把推开了尤贞儿,态度冷淡地道:“表妹,你若累了,去坐着便是。”
  王文俊笑容玩味儿地瞧着尤贞儿,说:“尤小娘子也不必怕,这狗叫大黑,不叫小黑,原来的小黑已经死了。”
  说着,他故意一松狗绳,大黑朝尤贞儿和黄妙云的方向奔了两步,将尤贞儿吓得花容失色,越发往黄敬文身边躲。
  黄敬文又把尤贞儿推开了,他拧着眉头说:“表妹,周家人在对面。”
  黄敬文未婚妻便是姓周。
  尤贞儿脸色煞白,气都喘不匀了,诧异地看了一眼黄敬文,僵直地站在原地,随后一步步地挪开了位置。
  黄妙云生怕大黑跑过来要她摸摸,也往后退了一步。
  储崇煜从屏风后面出来,夺过了王文俊手里的狗绳,嗓音喑哑地道:“给我。”
  黄妙云愣然抬头,这才瞧见了藏在暗处的储崇煜。
  原来,他也来了。
  黄敬言抱着黄妙云做的月饼,跑上前去,一份往桌上一放,一份往储崇煜手里塞,说:“表哥,这是给你们的月饼。”
  他也没指明,除了储崇煜手里的那份月饼,剩下来的一份到底是给谁的。
  储金煜正好来了食欲,笑哈哈伸手就想去拿,储归煜眼疾手快,抱进自己怀里,同黄敬言道:“谢谢。”
  储金煜:“……”
  储归煜竟然丝毫没有要分给他的意思,过分!
  储金煜想着储崇煜平日里和黄家人根本不亲近,便转脸看着储崇煜,储崇煜抱紧了月饼,看都没看他一眼。
  储金煜贼心不死,问道:“崇煜,你不吃月饼的吧?”
  储崇煜和储金煜几年不讲一句话,蚌壳一样的嘴里,终于吐出一个字:“吃。”
  储金煜:“……”
  储崇煜竟然跟他讲话了。


第52章 7。8 
  储金煜万万没想到; 储崇煜跟他讲话竟然是为了拒绝他的请求。
  吃不上月饼的储金煜,扯着嗓子喊了一把,着人让小二送了三盘月饼上来。
  储归煜也在吃月饼; 他的月饼,明显比小二送来的月饼香。
  今日中秋佳节; 大家都是在家里吃过团圆饭出来的; 一大家子的团圆饭,对于爷们儿来说; 多半是喝酒; 哪里真吃得饱?
  因急着出来凑热闹,也都还没吃东西垫肚子; 到了这个时候; 都有些饿了。
  黄妙云本就手艺好; 她做的月饼有各种馅儿; 肉馅儿月饼; 在这个时候就显得格外勾人。
  不饿也饿了。
  王文俊寻思着,储金煜得罪过储崇煜,吃不上储崇煜的美味月饼实属活该; 他和储崇煜怎么说也有了些私交; 讨几个月饼不算过分吧。
  他笑着过去拍了储崇煜的肩膀; 笑容热切地说:“崇煜; 你既不吃这月饼,不如我替你分担一些。”
  储崇煜瞥了王文俊一眼; 抓住对方的手; 硬生生从自己肩膀上给掰下去了。
  王文俊知道储崇煜不喜别人亲近,料想储崇煜只是不喜欢被人搭肩膀,讪讪收回手; 继续说:“你那月饼……”
  储崇煜牵着大黑,默默退开一步。
  王文俊控诉道:“……你不至于吧你?”
  储金煜臭着脸吃月饼,从盘子里抓了一个塞给王文俊,冷哼一声说:“他手里的东西,大罗神仙也抢不走,吃不吃,不吃我都吃完了!”
  王文俊往桌上盘子一瞄,储金煜说的还真不是假的,再不吃,这吃货一会儿都给吃完了。
  尤贞儿也带了月饼过来,她见他们争黄妙云的月饼争的厉害,便也献上月饼,放在桌上,笑吟吟地推到储金煜跟前,说:“表哥,若不够,我这儿还有。”
  她带了不止一份,放桌上了几盒,又拿了一盒送到储崇煜跟前,她笑得很温婉,声音也轻柔:“崇煜表哥,月饼。”
  储崇煜将怀里的月饼抱得紧紧的,定定道:“不要,我有了。”
  尤贞儿脸色一僵,面上有些难堪,可恨她方才因黄敬文的话伤心,送得迟了,储崇煜竟然就不要了。
  更让她难堪的还在后面,储金煜吃了尤贞儿的月饼,随即吐了出来,皱着脸道:“呸!花生馅儿的,好难吃,我最厌恶吃这玩意。”
  王文俊的喜好更是明显,他哂笑道:“瞧着就不好吃的东西,谁让你去试了,手欠。”
  尤贞儿脸色僵白,站在原地像冰柱子,一动不动,浑身冷得发寒。
  她等了半天,黄敬文一句口都没有开,他不再向从前那样,将她当做眼珠子一样疼。
  尤贞儿忽然发现,没了黄家兄弟,没了黄敬文,她在外面,不值一提。
  气氛诡异,尤贞儿纵使脸皮再厚,也待不下去了,她红着眼圈,跑了出去。
  黄敬文只是皱一皱眉头,着身边的小厮下楼找护院追出去,护尤贞儿周全,以免人在他手里出了事。
  待人走后,黄敬文这才出声斥王文俊道:“王文俊,对一个姑娘家,你不该这般刻薄吧!”
  不管怎么说,尤贞儿还住在黄家,王文俊这样对待尤贞儿,打的是黄家的脸。
  王文俊一贯狂妄,哪里将黄敬文放在眼里,他态度懒散地嚼着半块儿饼,漫不经心地说:“关你屁事,你娶她了吗?”
  储归煜道:“文俊,她好歹是黄家的客人。”
  王文俊耸肩“哦”了一声,道:“黄家的夫人又怎么样。”
  他不高兴,谁的面子都不给,黄员外郎来了都不好使!
  黄妙云站出去,蹙眉道:“这话你敢在你祖父跟前说么?”
  王文俊缺根弦的脑子终于想起来,黄家的夫人是姜心慈,姜心慈的父亲曾经教过他的祖父读书,算起来,算他祖父半个老师,要真是姜心慈在,他怕是回去要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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