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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表哥们都对我感恩戴德-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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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快便压下异常,一脸茫然地问:“问林玉什么?”
  黄敬文皱着眉,道:“你当真不知道?”
  尤贞儿泰然地端着茶杯,道:“知道什么?”
  黄敬文拧着眉,磕磕巴巴地道:“林玉说,是妙云主动把流光锦送给她的。”
  尤贞儿惊讶地瞪了瞪眼,道:“丫鬟可没跟我说呀,丫鬟明明跟我说的是……”她眉头一蹙,像是明白过来什么,轻叹了一声,道:“我知道了,是我冤枉妙云了。”
  黄敬文瞧她这一连串的反应,连忙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尤贞儿没回答,丫鬟春桂在外伺候着,悄悄出去,拿了秋桂吃的药,放在窗户下,药罐子“嘟噜嘟噜”响着,苦涩的味道也从墙下传入室内。
  黄敬文嗅着味道,问道:“谁在吃药?谁病了?”
  尤贞儿遮遮掩掩道:“没事儿,表哥。是我误会妙云了,是我的不是,往后我再不会同你说这些了,这次是我错了,你回去吧。”
  黄敬文不肯走,忧心忡忡道:“表妹,到底是谁病了?是你吗?”
  尤贞儿一副“实在是瞒不住你”的模样,蹙着眉垂首道:“是秋桂。”
  “秋桂不是你的贴身丫头吗?怎么病了?和妙云有关系?”
  尤贞儿不肯说,她道:“表哥,我说了,我不会再跟你说这些,你走吧,你一个读书人,我总是跟你讲内院的事会惹得你分心,你回去安安心心读书吧。”
  黄敬文心里发急,他这还怎么安心得了?他问道:“表妹,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安心得了?再说了,是我要问你,又不是你主动说的,我不会怪你的。”
  尤贞儿无可奈何,只好道:“秋桂挨板子了。”
  黄敬文大吃一惊,他道:“秋桂不是只被罚在佳芳园看院子吗?谁敢打秋桂的板子?”
  尤贞儿道:“……是舅母着人打的,表哥,是秋桂做的不好,她没听明白妙云的话,所以送错了东西,应该受罚。只是丫鬟的心也是肉做的,我做主子的护不住她们,她们自然有些寒心,可能在给我传话的时候,误传了些内容,叫我误会的了妙云。”
  黄敬文恍然大悟,原来是这缘故,倒不是尤贞儿刻意骗他,她自己也不知道实情。
  他沉默了片刻,才问道:“秋桂怎么样了?”
  尤贞儿伤心道:“至少还要卧床十日。”
  姜心慈下手罚人,就没有轻的。
  黄敬文愈发理解尤贞儿的处境,物伤其类,秋桂伤得这样重,下人不心怀怨恨才怪。
  尤贞儿拿帕子摁一摁眼皮子,吸了吸鼻子问道:“表哥你是去质问妙云了吗?”
  黄敬文眉头紧锁,道:“从箬兰院出来的时候,我问的她。”
  尤贞儿慌了,姜心慈可没黄敬文这么好糊弄,她十分紧张道:“舅母也知道了?”
  黄敬文摇头说:“母亲还不知道,母亲只知道庄子上投壶的事儿。”
  尤贞儿掌心冒冷汗,她捏紧了手,问道:“舅母……训斥你了?”
  黄敬文点了点头。
  尤贞儿摇了一下头,道:“舅母身子本来就不好,表哥,你怎么能拿这种事去烦扰她?以后咱们晚辈的事,不要告诉舅母。”
  黄敬文却说:“不是我告诉母亲的,是母亲问的我。妙云也说了,这些事不该说该说给母亲听。”
  尤贞儿反问黄敬文:“不是你说的?那舅母是怎么知道的?”
  黄敬文愣了一下,当然……是黄妙云说的。
  尤贞儿又提点了一句:“幸好妙云懂事。”
  黄敬文脸色黑了,黄妙云要真懂事,就不会嘴上说着不打扰姜心慈,却背地里告诉姜心慈投壶的事。
  尤贞儿柔声地道:“表哥,这件事你可再不要闹去舅母跟前了。”
  黄敬文胡乱地点着头,离开了佳芳园,他的确没去找姜心慈,也没去找黄妙云。
  黄妙云觉得奇怪,黄敬文若从储林玉那里知道了真相,不会不来道歉的,她着人娶打听了才知道,黄敬文从忠勇侯府回来之后,先去了佳芳园。
  不必说,尤贞儿肯定又给黄敬文灌迷魂汤了。
  黄妙云倒也耐心,不闻不问,天一亮就起来洗漱,拿着笸箩到箬兰院去学女工。
  姜心慈擅长的是苏绣,蜀绣也会一些,便教黄妙云苏绣。
  黄妙云和姜心慈一起坐罗汉床上绣兔子,胡妈妈穿着件簇新的墨绿比甲,进来道:“夫人,老爷昨儿晚上没回来,应该是留宿衙门了。”
  这个月正好碰上吏部急选,黄怀阳的确很忙。
  姜心慈头也不抬,淡声道:“那他估计要等几天才能回得来了。”
  黄妙云抬了头,同胡妈妈道:“若父亲回来了,您告诉我一声,我自己去见父亲。”
  胡妈妈笑着应了一声,姜心慈倒没说什么,她平常都刻意避免在孩子们面前谈论任何关于黄怀阳的事。
  黄妙云白日里就和姜心慈一起学苏绣,她虽然底子差,脑子其实不笨,一旦静下心来,绣技进步很明显,连姜心慈都奇怪道:“我记得从前府里请来的女工师傅说你委实学不好,今儿怎么倒学好了?”
  “什么时候说的?”黄妙云低着头,耐心地穿针引线。
  姜心慈回忆了一下,道:“四五年前吧,你们兄妹几个小时候都先学的读书写字,随后才学别的东西,你也是,九岁的时候才开始学女工,你也记事儿了吧?丝毫印象没有了?”
  黄妙云当然有印象,她回忆着说:“那时候我本来也爱刺绣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手里的针总是很难穿进布里,一用力穿过去,布就露出一个洞,又累又不好看,女工师傅虽然没说,但我感觉得到,她大约不太喜欢我,我就不太想学了……”
  说完,她自己都意识到不对了,张素华和尤贞儿,就是这样抢走她的东西。
  姜心慈心里“咯噔”一下,道:“……从前怎么没听你说?”
  黄妙云怕姜心慈伤心,狭促笑道:“这种偷懒的事儿,怎么能跟母亲说?”
  姜心慈捏了了一下黄妙云嫩滑的脸蛋,真是个傻丫头,针和布,好端端怎么会不好?女工师傅是黄家花银子请来的,无缘无故又怎么会不喜欢学生?
  她将黄妙云搂进怀里,心怀愧疚地道:“以后娘给你请最好的苏绣师傅。”
  黄妙云一抬头,就看到了姜心慈的眼泪,她眼神有些慌乱了,只是一件小事,从前没学好,现在还能再学,母亲怎么哭了,她赶紧给姜心慈擦掉眼泪。
  姜心慈眼里还有泪,握着黄妙云的手,笑了笑,说:“我这过两日我就让胡妈妈去给你请苏绣师傅。”
  黄妙云靠在姜心慈怀里,却说:“娘,我想学顾绣。”
  姜心慈好奇道:“怎么想起学顾绣了?”
  她的头发是披散的,黄妙云抓了一绺她的头发,弯着眉眼说:“我喜欢顾绣。”
  顾绣是绘绣结合的东西,要会画画,在画上作绣,对绣技的要求也更高。姜心慈也不知道黄妙云怎么会喜欢起顾绣,但是女儿要学,她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便道:“好,明儿就让胡妈妈给你请顾绣的师傅。”
  黄妙云在姜心慈这里赖了好几日,终于又盼到了姜心慈抓药的日子,她便又想法子一起跟了出去。
  黄敬文和黄敬言兄弟两个也对姜心慈的病上了心,也都提前到药铺门口等着了,胡妈妈看着三个孩子这阵仗,心绪十分复杂,最后到底没瞒住他们,交出了药方子。
  药方子上的药,的确就是治肝火郁积的。
  黄敬文和黄敬言松了口气,幸好只是肝火郁积,倒不是要命的大病。
  黄妙云心里却更着急了,不可能的,不可能只是肝火郁积,否则她母亲不会死!
  兄妹仨前脚才回了家,储归煜的马车就停在了药铺门口,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药铺的东家。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准时发文,男主就……出不来了,本来可以结尾出来的,只好安排明天的戏份了_(:з」∠)_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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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7章 
  开药铺的,一般不会泄露病人的病情给旁人,储归煜知道轻易打听不来,便找到了药铺东家头上。
  可巧这家药铺是京中卫所里,一个姓刘的千户家开的,与忠勇侯府七弯八绕的还有些联系,储归煜在刘千户跟前一露面,刘千户便主动巴结上来要帮他的忙。
  储归煜便领了刘千户往药铺里来,在后院大夫平日里制药歇息的小间儿里会面。
  大夫听说储归煜要问黄夫人的病情,原先不愿意说,刘千户正要拿东家的身份威压,储归煜连忙拦下刘千户,温声同大夫道:“黄夫人在您手上拿药有些年头了吧?黄夫人的长子忧心她的病情,黄夫人却隐而不说。我与黄夫人之子素来交好,这事儿是他托我办的。”
  “原是如此。”医者仁心,大夫对姜心慈这个病人还是有些印象的,他便同储归煜道:“实话跟您说,黄夫人只是在我手上开药,其实我从未见过她,并不知道她得的什么病。”
  储归煜眉头皱了一下,姜心慈显然是有意隐瞒病情,否则也不会如此小心谨慎。
  大夫拱手道:“若药方子真是黄夫人吃的,应当是肝火郁积不错,但此病发病源头颇多,轻重程度不一,病情也不同,我见不到病人,也不好判断,还要去问开方子的大夫才行。”
  储归煜并不只是打算问一问姜心慈的病情,便起身道:“药方子可否劳烦您替我抄一份?”
  大夫慈和的笑着道:“可以。”
  储归煜领了药方子,便写了一封信去真定,顺便将药方也寄过去了。
  当年他的腿被黄家马车撞了,马蹄子踩在他脆弱的小腿上,虽然就医即时,却因伤势严重,只是堪堪保住性命,后来认祖归宗,侯府替他延请名医,只有一位神医可以保住他的腿,替他治了五年之久,才到如今这般。
  那五年里,世子夫人为他衣不解带,母子关系,也渐渐亲密起来。
  替储归煜治腿的神医,现居真定,储归煜和他往来多年,有些情分,是以神医收到药方之后,回复的也快,他在纸上言简意赅,首行打头的就是“心病”二字。
  储归煜一瞧见“心病”一说,迅速想到了姜心慈娘家的遭遇,姜父生前乃正四品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当初姜御史因在大殿谏言,惹皇上不虞,后遭人攻讦,才入了狱,与妻双双惨死狱中。
  说起来,姜心慈还真是倒霉,父母和丈夫子女,全部都受此罪所累。
  储归煜继续阅览神医的信,信上说,他治过无数种病,最好的治的便是肉。体上的病,药到病除,最难治的就是心病,因为心病药石无医,只有心药可医治。
  若按照药方子上药剂的分量来说,病人还不算无可救药,倘或好好调理,有人悉心陪护,兴许还能转圜一二,若像他从前见过的病人那般,日日受琐事缠身,始终不得开心颜,在不考虑各种意外的情况下,多则撑个十一二年,少则六七年,人不死,身体也空虚了。
  且这种病是日积月累所成,一时半刻瞧不出来,只有时日拖长了,等到人死的时候,才知道病人像瓶花一样,早就被人拔了根,靠些瓶水苟活而已。
  储归煜心情变得凝重,神医说得不错,姜心慈前一世的确没撑过七年,若按这个时间算起来,姜心慈吃的药方子,至少是五年前的!
  也就是说,姜心慈自己……并不想医治,否则大夫怎么会不改她的药方子!
  储归煜不敢确信,便又写了信给神医,将姜心慈的状况简略的说了一遍,欲请他上京一趟,亲自诊脉。
  神医再回信的时候,
  就把储归煜给骂了一顿,他在真定也算顶顶有名的大夫,多少人千里迢迢赶来求着让他治,也只有储归煜敢开口,叫他上京替别人医治。
  神医骂归骂,信尾上却写道:已在上京途中,勿催。
  储归煜笑着收了信,随后又犯了难,这世上不怕大夫医术不高超,只怕病人不想治病,姜心慈还未必愿意治……等神医上了京,他恐怕还要挨一顿好骂。
  不过储归煜也不怕骂了,上一辈子他亏欠黄家兄妹颇多,这一世也总要还报些什么。
  次日,忠勇侯亲妹子的孙子做周岁,请帖便下到了忠勇侯府和黄家。
  黄家是黄宜倩的娘家,忠勇侯府这些近亲办喜事,多半会请黄家人,黄家人平常也都是和忠勇侯府的人一道去赴宴。
  帖子下到黄家的时候,黄妙云正在姜心慈跟前学苏绣,她这些日着实下神,已经能把兔子和鱼绣得很好了,姜心慈这两日也好眠了一些。
  胡妈妈从外边进来,拿了帖子递进来。
  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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