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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过气后我被娇养了-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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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伶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
  “尤伶?”
  男人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红酒杯脚上摩挲,深沉的黑眸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轻啜了一口红酒,漫不经心地问,“找我什么事?”
  “……”尤伶嘴唇张了张,一瞬间竟想不起她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还是谷宁姿比尤伶更快地回过神来,爽直地说:“我们是特意来谢谢迟总让我们尤伶代言您家的新产品。”
  话落的一瞬间,尤伶看不懂迟越脸上的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莫名地觉得有点难堪。
  她好像不应该来。
  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谁代言也罢,那都是不值一提的事。他可能甚至不知道,尤伶是谁,又是长什么样子。
  “……无需谢谢,市场调研,你的形象很适合那个产品。”那男人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后,如是说。
  和传闻中几乎一模一样的解释。
  当时尤伶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道了谢,他有人找,她和谷宁姿便自动自发地离开了。
  后来是怎么呢?
  是尤伶在酒店会场不小心迷了路,进入了一个房间的外门,无意中听到迟越和一个男人在内室的谈话内容。
  那个叫迟越的男人,原来并非不近女色,只是他一直以来,有一个十分喜欢的女孩。
  当时聊起这个话题的男人不解地问他,既然他喜欢,为什么不去拿下她。
  他说:“喜欢一个人,不一定要得到。只要能一直看到她站在那里就行了。”
  那一瞬间,尤伶的心情很奇怪。
  还没等她明白她那样的心情是什么,站在原地偷听到别人说话的她被人发现了。
  一个男人突然晃了进来,看到尤伶站在那里,讶异地道:“咦!你不是那个……谁来着?”
  那人皱眉想了一会,记起来了:“对了,你是那个尤伶!”
  偷听被捉个正着,哪怕并非故意的,也让尤伶尴尬不已。
  这男人的音量不小,里面安静了会儿,门从里面被推开。
  迟越和一个男人一起走出来。
  那个男人尤伶也见过,叫迟磊,是迟越的堂哥。
  尤伶和迟越的视线对上,男人的眸光深沉,眼带审视。
  尤伶手足无措起来。她想说自己并无听到他们的话,但又确实已经听到了什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然而那个闯进来的男人,是个没什么眼色的人。并没注意到此刻有些怪异的气氛,把脸凑近尤伶,笑道:“真的是尤伶,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原本说你退出娱乐圈了,最近又看到你回来啦。所以传闻是不是真的?”
  他喷出的气息带着酒味儿,显然喝了酒。也是醉了,说话才肆无忌惮:“听说你搭上了迟家的三少,既然能在这个酒会看到你,那传闻应该是真的吧?够能耐啊,我听说这老大可不好搞呢。”
  迟越很少出现在公众面前,能认出他的人不多。
  所以这个人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就是迟家三少。
  尤伶微怔。她被雪藏后,其实听过很多难听的话,有恶意的无恶意的。像现在这样对她直白地问出问题的人,也不是第一个。
  只是这次不一样。
  在迟越这个当事人的面前,被说着这样的事……
  仿佛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的不堪。
  一旁的迟磊咳了咳,看着自家堂弟瞬间沉下去的脸色。
  “尤伶。”
  耳膜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尤伶还没反应过来,腰便被一只手揽住,迟越搂住她,睇了她一眼,又朝那个完全没眼色的男人冷硬地吐出一个字:
  “滚。”
  那人醉了,接受能力有点迟钝,那个“滚”字在脑海转了一圈,才晕乎乎地反应过来,指着迟越嚷嚷:“诶你这人怎么回事……”
  迟磊很清楚自己堂弟的性格。要说心黑也是真黑,真惹他生气了,连他都吃不完兜着走。他认命地抓过那人指着迟越的手,朝他笑道:“来来来,这位朋友,先来跟我聊聊吧……”
  一边劝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带人走了。
  脚步声远走,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
  “……谢谢。”
  仍然揽在腰间的手存在感十足。除了拍戏之外,尤伶没试过和异性这么靠近,不太自在地动了动。
  迟越垂眸睇着她。
  他把揽住尤伶腰的那只手臂慢慢收了回去,但眼睛没移动,一直专注地凝着她。
  尤伶不懂他这种视线。
  可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男人终于开口,低沉地问:“都有那种传闻?”
  他的问题有些无头无脑,尤伶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估计这个三少是第一次听到他和她的传闻。其实很正常,娱乐圈里的男女之间,尤其是财阀和女艺人搭上关系,哪怕是清清白白的,很多人的第一观感自然也是和桃色关系有关。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圈子就这样……他们都误会了。”
  迟越又没说话了。
  尤伶拿不准他的态度,觉得再待下去也是持续的尴尬,有点想离开。她朝迟越颔首示意:“那么,迟总,我先回……”
  “我可不是为了这样。”
  男人突然意味不明地低喃一句。
  “嗯?”尤伶听不清他说什么,露出疑惑的表情。迟越锁住了她的视线,语速极慢地低问:“你想要变回以前那样子吗?”
  “……”
  他说:“我可以帮你。”
  “……”
  他的话意思很明白,尤伶却觉得自己听不懂,呆呆地和他对视着。
  迟越视线往下,从尤伶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下滑到小巧的鼻子,再移动到那粉嫩嫣红的嘴唇上。
  他略微顿了顿,手指一动,唇线轻抿,一会还是把手向前抬起,伸到尤伶的脸上,用拇指轻轻抹过那色泽粉嫩的唇瓣。
  这是一个……很明显的暗示动作。
  尤伶的心狂跳起来。
  “我……”她猛地退开一步,躲开那指腹的触摸,她脸涨得通红,“我不是随便的人!”
  她平时很少和人大小声争辩,说话天生带着一股软,就算是生气,听着也不凶。
  迟越沉默地看着她。
  她想起刚刚听到的话,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却又——尤伶心里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皱起眉:“而且,我,我听到了,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她小脸严肃,“这样是不对的!”
  迟越眉毛上挑,平时稍显冷淡的轮廓,因为她提及的某个女孩而变得柔和下来。
  他唇线一勾,眉目舒展,竟然笑了:“嗯,我有喜欢的人。”
  尤伶看着他的表情,感到那种奇怪的心情又来了。
  她当时并不懂自己那种奇怪的心情是什么,直到一年过去了,尤伶终于知道那是什么。
  原来是嫉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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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支持~


第8章 
  迟越并没有勉强尤伶。
  顺应她的拒绝,很干脆地让她走了。
  迟家的酒会不是常常举办。尤伶又进入一个新的剧组拍戏,忙碌得像个陀螺一样,而那人才接收迟家没两年,上下俱要打点,更是日理万机。
  那次见面之后,他们便没有交集的机会。
  等时间滑去,过了数月的再一次见面,却是在那么不堪的场合。
  尤伶和谷宁姿都太大意,以为只要小心再小心,便可以不着道。
  可有人要使坏,竟是防不胜防。
  谷宁姿酒量虽然一般,但其实比尤伶还要稍微好一些。那天却不知为何,醉得特别快,一下子就晕过去了,一直趴在桌上醒不来。
  当了演员那么多年,尤伶也不是第一次出来应酬,向来知道轻重。她整晚下来都只喝的果汁,然而仍是着了道。等她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是晚了。
  尤伶脑海整个晕乎乎的,心里知道着急,焦虑得很,身体却软软的不听自己使唤,被人强硬地搀扶进酒店的房间里。
  尤伶以为自己就要被毁在那里。
  她几乎陷入绝望,直到有人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大力扯开,一脚狠踹到在地痛苦呻/吟,恍惚间尤伶仓皇抬眸,映入眼底的,是一张漂亮的年轻俊脸。
  那人的脸上全是汗,眼底还有残存的暴怒,看到尤伶浑身哆嗦地望着他,眼神无措惊恐,似没反应过来……迟越用力抹了把脸,把脸上的狠戾抹去。
  他伸手揽住尤伶,拍着她的背脊,放轻声音对她说:“没事了,不要怕。”
  初次见面那会,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人,连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股冷然,那时候的声音却一直都很轻柔,相当温柔地安慰着一直止不住颤抖的自己。
  尤伶忍不住哭了,抱着他就像抓住什么救命的浮木一般,毫无形象地嚎啕大哭。
  哭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她那个样子看起来实在狼狈不堪。尤伶这辈子从没试过那么狼狈,在那男人的面前毫无保留地宣泄着心底积累的恐惧情绪。
  迟越不怕脏地一一擦去她眼睛汹涌而出的眼泪,他神色温柔,一直低声轻轻地哄着人,慢慢地让尤伶的心情平复下来。
  而尤伶看不到的地方,在她背脊轻拍的手背,青筋凸露。
  迟越把尤伶带回了家。
  果汁里面被下了料,大哭过后的尤伶虽然止住了眼泪,但体内的燥热仍然没有平静下来。她身体开始发起热,觉得整个人快要烧起来。偶尔意识迷糊了,就往迟越的身上蹭。等那股热乎稍微褪了一些,意识回笼了一些,她又觉得羞耻,咬着唇缩在一角发抖。一会儿脑海又开始晕乎了,又往他身上凑,嘴里喊着热。
  一直反反复复的折腾。
  后面,尤伶意识迷迷糊糊的总是不太清醒,可也知道男人并没乘机占她便宜。
  虽然外界说这个人是怎样的阴狠毒辣,尤伶却觉得这一个真正的君子。那种情况下,就算真发生了什么事,错不全在他身上,他也没有对她出手。还找来了家庭医生给她看。甚至中途发了怒,因为她的体温一直降不下去,用药也不行,这种情况用药也没办法降温。
  随着高热持续,尤伶的意识彻底不清醒了。最后迟越沉着脸想了一会,把一直黏在他身上纠缠的尤伶拉进卫生间,押着她一起坐在浴缸里,用冷水冲了二人半宿。
  折腾了大半夜那种热度终于降下去了,药效也彻底褪去。然而尤伶毫无疑问地发起烧,睡了整整两天。
  等她再次清醒,整个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业界开始知道尤伶虽然过气了,但仍然不好惹。
  她背后的人不知道是谁,可显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个敢给她下料的人,下场十分凄惨。
  他是开公司的,虽然规模不算太大,也算有点资本,本来是尤伶那部剧的投资人。然而事发之后,当晚他公司的股票一路狂跌。下跌的速度太过迅速,有人刻意搞他,他无力挽救,一夜之间破了产。第二天他的双手也不知道被谁被打折了,连屈都无处叫,便直接进了牢房。
  那个坏蛋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谷宁姿坐在尤伶的床前,哭得眼都肿了。
  她这两天急得不行,想联系上尤伶又联系不上,真怕她遭遇了什么不测。直到那个坏蛋被整治的消息传来,她才发觉事情有转机。
  理智回笼了后,谷宁姿隐约明白了什么。虽然搞那个王八羔子的人没有泄露是谁,可她到底也不是笨到底的人,这些年,只有迟家那位三少对尤伶还不错。
  除了他,谷宁姿想不出别人了。
  于是她找上了迟越。
  一开始迟越也没理她,后面才又突然改变了主意,让她来这里。
  谷宁姿心情忐忑地来到这,终于看到烧刚退,才刚刚醒过来的尤伶。
  “你、你吓死我了……”
  谷宁姿声音哽咽,想说尤伶两句,看到她一脸虚弱地靠坐在枕头上,又心疼得不行,只好把她一把抱住,呜呜咽咽地说,“还好你没事……”
  “对不起……”
  尤伶脸色苍白,神情有些愧疚。她乖乖地任由被谷宁姿抱着,听她唠唠叨叨着这两天对她的担心。
  她的视线往前移,迟越倚在房门口,目光沉默地看着她。
  没一会,谷宁姿被男人请出了房间。
  他走过来,在床前停下。
  男人没说话,尤伶望着迟越的脸,从睁开眼到现在,觉得自己的脑子,从没试过那么清醒。
  “我……我愿意。”
  她开口,手指捏紧床上的被单,无意识地揪成一团,声音细细的,问:“你之前说的那个……还有效吗?”
  尤伶抿了下干涩的嘴唇,在男人沉默的注视下,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又重复了一次:“……我愿意。”
  她成为了自己最不齿的那种人。
  明知道他心有所属,在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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