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后我被娇养了-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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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伶脚步不停:“他叫了人九点来接我。”
费明宴眯眼,有什么念头在脑海一闪而逝。他勾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对尤伶说:“……我送你回去。”
见尤伶仍然没停,他收敛了脸上的神色,走上前说:“你这样走回去起码要半个小时,坐我车吧,我送你回去。”
尤伶犹豫地看了他一眼。
他耸耸肩,“不要就算了。”
他原本想着以退为进,但尤伶又一次让他失望了,她压根没停下来,仍然向前走。
费明宴眼睁睁地看着小女人的纤瘦身影越走越远……
他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大步流星地上去弯下腰,把尤伶一把打横抱起来!
遂不及防的尤伶被吓了一跳,双腿蹬了蹬:“你——你干什么!放开我!”
费明宴老神在在,完全不把尤伶这点挣扎放在眼里,抱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
心里暗忖:好久没看过那家伙生气了……不知道如果找不到人,那家伙会怎么样呢?
“放我下来!”尤伶大力蹬腿,后怕地发觉这个地方靠近公园,十分偏僻,这个点竟然没看到一个路人!
费明宴垂眸睇了尤伶一眼,不笑的时候,他的凶性就出来了。他低声警告:
“我可不是个好人,你再嚷嚷,我就吻你。然后把视频拍给他看,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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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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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支持,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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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比较肥,大家满意吗~
临时有点忙,没时间捉虫了,晚点修哈
第56章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请稍后再拨。”
“……你所拨打的电话……”
迟越眼神沉郁; 一言不发地坐在后座;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重复的机械语音,全身散发着阴森骇人的气息。
车子就停在杀青宴会场附近; 车内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杨安度呼吸放得很轻,等终于收到尤伶定位的消息,才敢说话:“尤小姐手机的定位仍然在会场里面。”
迟越打开车门下车,杨安度匆忙跟上。
另一头; 因为孕妇不能熬夜,主角少了一个,杀青宴便结束得早一些。
现在刚过十点,会场只剩下寥寥几个人在进行善后工作。
剧组的场务在角落看到一个亮红色小提包; 拿起来奇怪地问:“唉,这个包包是谁留下来的?”
旁边是许切的助理,回头看了看包的款式,回答道:“那是尤老师的,估计回去的时候忘记拿包包了。先收起来明天给她送回去好了。”
“好的。”场务应道,转而拿到手肘上挂着。他继续扫荡四周,看到有其他人遗漏的东西再逐一捡起。到时候一并给人送回去。
就在此刻,正在和会场负责人进行最后交接的副导演; 用眼角余光一瞥; 看到有人推开门进来——
副导演瞧清了人; 顿时瞪大眼:“咦; 你、你——”
他卡了壳; 因为他认得这个人……男人过分俊美的长相让人印象深刻。
这个极其养眼的帅哥,此刻的脸色沉得吓人,浑身散发冷冽的寒气。
副导演跟在许切的时间最久,见过几次这个传闻中不好靠近,实际上也的确让人难以靠近的男人。
迟家三少。
迟家这代的传奇人物。
就连他的顶头上司,那么日天日地的一个大神,也曾对这个男人点评过“能不惹就最好别惹他,那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这样的人怎么会来这里?
迟越没理会副导演,目光冷淡扫过整个会场。
宴会刚结束,还没打扫收拾。四周散乱着残余食物,到处是用过的餐盘饮料杯,一片狼藉。
迟越的视线在会场游了一圈,而后停在场务的身上。
准确地说,是停留在他的手肘处。
今天尤伶在出门的时候,带着的便是这个和她衣服同款配套的袖珍小提包。
迟越目光沉沉,迈开脚步朝场务走去。
场务刚看到软卧沙发似乎有什么,正弯着腰查看,察觉到前方有阴影靠近。
他颇感奇怪地抬起头,还没看清是谁,耳边便听到一道冷到骨子里的嗓音。
“包给我。”
“咦?”场务一呆。
迟越伸手,指着那只小提包,声音低沉:“那个给我。”
“这是尤老师的……”场务不在状态之中,正傻乎乎地想要拒绝,手突然一轻。
副导演已经把挂在他手上的包迅速拿开,直接给迟越递上。
副导演是个人精,迟越是什么身份,要这个,绝不会是为了贪图女星一个小包。他猜测到迟越和尤伶关系匪浅,自以为是替她来拿回包包。
他张嘴欲喊:“迟总,你是替尤老师……”
迟家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副导演下意识一窒,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
迟越收回视线,低头拧开那小提包的纽扣,手往里一掏,果然取出了尤伶的手机。
他按亮屏幕,看到上面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看了一眼后收起手机,视线转而望向副导演,沉声问:“有见到尤伶吗?”
这两个人果然认识!副导演心下猜对了,却不明白他为何这样问。他小心翼翼地说:“九点不到,尤老师就回去了。”
迟越唇线冷硬,沉着眸没再说话。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包包都忘记拿,便离开了?
“怎么了,是尤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副导演看他这副冷冰冰的表情,有点担心,“尤老师没有回去?”
迟越把小提包拿在手里,目光又扫了一圈,落在刚刚和副导演在商议的会场负责人身上。
他说:“调监控。”
从监控画面里,迟越看到了尤伶在将近九点的时候,转入会场大厅的一个角落。
然后她在那里遇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是……
费、明、宴!
迟越的黑眸升起冰冷怒焰,把这个名字嚼碎了吞掉,也难消胸口的怒火。
迟越开始拨打费明宴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那个家伙却故意没听他的电话。
第一次他按掉了,第二、三次更是干脆没接。等到第四次那边才慢悠悠地接了起来,他的语气悠闲轻松,带着一丝玩味:[怎么回事?迟总还会给我打电话。]
费明宴顺势瞟了腕表一眼,看到指针显示十点零五分。
不错嘛,这么快就找上他了,手脚挺快。
迟越不打算跟他废话:“她在哪里?”
费明宴语气上扬,表示不解:[谁?]
“少装蒜。”迟越的声音很冷,充满了不悦,“她在哪里?”
费明宴啧了一声。
按照他对迟越的了解,迟越这会儿找上自己,肯定是已经查看了监控,知道他和尤伶见过面。
可他不承认,又能奈何?
费明宴沉了语气,表情却开始变得兴趣盎然起来:[什么莫名其妙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名城三楼会场,你和她说了什么?”
名城三楼,便是今天举行杀青宴的会场。
费明宴听他提起,这才假装恍然大悟地说:[原来问你的那个小情儿啊,早说呢,没头没脑的完全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费明宴。”迟越低唤。
费明宴眯起眼,知道迟越这是真怒了。
他这些年来商场上和迟越明争暗斗的,你来我往各有输赢。有时候更胜一筹抢了迟越的生意,他也不曾生气过。
顶多是下一次在别的地方抢回场子。
就算他有一次使用了非常手段,抢走他一个十数亿的生意,也没试过逼出他这样的怒气……
虽然费明宴猜测到他对那个女人不一样,但仍然料不到那个女人竟有这样的本事。
短短几秒,费明宴念头已经转了几个。他见好就收,省得把人逼得太过,明个儿还是他吃亏了。
这可是个睚眦必报的家伙。
费明宴可没忘记他抢走迟越那个十数亿的生意之后,这家伙转头搞垮了他两个收益暴利的加工厂,让他损失不亚于十亿。
[别生气别生气,好吧,我没和她说什么,就稍微提了一下和你作为同窗时候的事,这应该罪不致死吧?]
迟越没有心情听他废话:“她在哪。”
费明宴也不再跟他兜圈子,轻哼了一声:[估计回去了吧,我怎么知道?]
说到这个,他眸色微沉。一只手忍不住摸上自己的颈窝,那里传来阵阵刺痛,现在还残留着牙齿狠狠咬进皮肉的疼痛。
“费明宴,不要再企图挑战我的忍耐……”
迟越的话顿住,他看到监控画面那边的门突然被推动,一名身材纤瘦的女人走了进来。
他牢牢盯着那个身影,慢慢地把电话掐断了。
怎么突然断线了?
手机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费明宴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屏幕,随即若有所思地按掉红键。
然后他像是想起什么,站起来,无声地脱掉身上的衣服,走到镜子前面。
锁骨上面,喉结的侧边,一排牙印十分清晰。牙印周围肿起,甚至隐隐渗出红色。
可见这一口并无留情。
那个女人看着柔柔弱弱,却没想到有这么一副尖牙。
费明宴想起当时他抱着她走回车子,却被她狠狠咬了一口,他忍不住吃痛松手。那女人便像泥鳅一样,趁机溜了。
费明宴顿了一下,指尖摸上那个牙印,指腹甚至可以摸出那种凸起触感。
他眸色深沉地看着那印子良久。
慢慢地,他眉头一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达眼底的微笑。
尤伶推开名城三楼的宴会厅正门,在里面搜了一圈,没看到自己的提包。
她眉头轻皱,一时之间有点茫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她现在身上没有手机也没有钱,原本是想着回来找包,再给迟越打电话。
她走了快半个小时才回到这里,没想到杀青宴结束那么快,现在已经没有人了,包也没看到。
难道是被谁拿走了吗?
她那个包包有手机和证件,丢失了有点麻烦。尤伶想了想,打算找会场的人问问,再让他们帮忙打个电话。
她得联系迟越。
她这样突然间失联,说好九点回去也失信了,男人一定会担心她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很生气……
尤伶心里想着,转过身正要找人,一只袖珍的亮红色小提包突然晃晃荡荡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银色链子被缠绕在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面几圈,再往上望,是熟悉的俊美轮廓——
男人低哑地问:“找这个?”
“迟越!”
迟越看到,小女人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欣喜在眼底细碎散开,整张小脸瞬间变得灿烂夺目。
尤伶身体一动,本来想扑过去抱住他。视线略微一移,看到他身后跟着人,还是《风起涟漪》剧组里的人,只好硬生生停住。
迟越看出了她的踌躇,他闭了闭眼,低声道:
“出去。”
杨安度作为一个跟了迟越数年的心腹,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他拉着其他人,无声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尤伶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空间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然后眼前一暗,她刚刚犹豫着没有完成的事,被男人上来接手了。
他紧紧地抱住了她。
抱得很用力。
用力到她觉得有点呼吸不过来。
迟越比她高许多,要稍微弯着腰才可以维持这样的拥抱。温热的气息在尤伶的耳垂附近吹拂,引起一阵阵发痒。
过了一会,男人的嗓音有点哑,几近耳语:“你去了哪里?”
还是让他担心了啊……
尤伶心里叹息,伸手抱回去,先老老实实地道歉:“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迟越把怀抱更收紧了些:“答应我的事,为什么不按时回来?”
尤伶犹豫了一会,把费明宴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了。
“他跟我说了一些你以前的事……我当时在想事情,忘记了时间,对不起。”
说完之后,男人稍微放开了怀抱,低下头,用眼神审视着她。
“你当时在想什么?你信他的话?不信我?”
尤伶被他盯得心情七上八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眸,轻声解释:“不是的,我不是相信他的话。而是……”
她一顿,仍然老实说了:“而是……我在想你以前的事。”
她并不是觉得难以启齿,只是内心有个大胆的猜想在困扰着她。
她声音慢慢低了下去:“那个人跟我说,他可以把你以前的事告诉我……其实我有点心动。”
迟越顿了顿,用手背轻抚尤伶的脸,上面有一股温热借由皮肤传递给他。
他淡淡地说:“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事,可以直接来问我,不需要从别人的嘴里听说什么。”
尤伶被男人这几句话,轻易地抹去了内心残存的一丝顾虑。
他说了和自己一样意思的话。
尤伶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