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后我被娇养了-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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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片刻。
就算她在公众面前亲自解释,也难以消去他巨大的怒气。
他想要……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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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采访媒体走了之后; 今天的拍摄工作结束得很快; 施彦涛便不想浪费这点时间。
他前两天私人行程多,没怎么来剧组。眼看现在还没到饭点; 询问了尤伶的行程,知道她接下来没事之后; 和她商量着对一下明天要拍的戏。
尤伶回去酒店也就是在房间独自看剧本而已。一个人琢磨到底没有两个人对戏来得事半功倍; 没怎么犹豫便同意了施彦涛的提议。
二人在休息室对了几场戏; 两个都是实力派演员; 一来一往,没一会便忘情地投入角色当中。
过了一段时间,把媒体送走的徐祁脩回来看他们已经把剧本翻了大半。他们的助理看他们如此投入也不敢来劝。
徐祁脩熟知他们两个都是戏痴; 一开始了就停不下来,只好亲自走进来对他们说:
“先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开始。”
作为一个导演是很愿意看到自家的演员这么用功的; 可如果他不制止下去,估计他们会投入到忘记吃饭。
尤伶和施彦涛已经对完了明天要拍的对手戏; 正想着要不要把后面对手戏也过一遍。听到他喊停,也惊觉时间过去得很快; 现在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徐祁脩走到旁边的咖啡机,去倒了两杯咖啡。一杯给施彦涛,一杯放在尤伶的前面。
他摸了摸鼻子; 想起尤伶下午在媒体面前的解释; 深吸口气; 忍不住又对她道歉:“对不起啊; 阿伶。”
尤伶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徐祁脩。
施彦涛很有眼色,知道他在这里说话不方便,把手里剧本合起来收好,对他们笑道:“说起来突然觉得有点饿了,我去叫助理买点吃的。”
异常迅速地把空间让给了他们。
这片空间只剩下两个人,尤伶知道徐祁脩是为了热搜一事对她道歉。
她眉宇松开,露出浅浅微笑,语带无奈地说:“你怎么又道歉了,真的没有关系啊,那并不是你的错。你也知道,作为艺人这样的事情是免不了的,只要和公众解释清楚了就好。”
“是这个道理,可我还是觉得抱歉。”徐祁脩苦笑道,“如果不是我那天拉着你们去咖啡馆也不会被拍。”
尤伶想了一下,换了个安慰的方式:“其实我觉得挺高兴的,原来还有媒体追我的新闻。”
她说话柔柔的,特意带了点调皮。徐祁脩神色有些恍惚地盯着她脸上的笑容。
秀气的瓜子脸婉约中带着温柔,是他从小到大熟悉的容颜。
徐祁脩想起前几天她来找他的情形。
她问加盟他新电影的事还做数吗的那一瞬间,他狂喜不已。
已经出了热搜一事,她还没避讳谣言和他保持距离,反而还答应要当他电影的女主角,他以为他有希望了。
可是后来……她说消灭谣言的方式,不应该是避开不谈,而是正面跟大家解释清楚。
她行事一向都如此堂堂正正,是一就是一,不会勉强变成二。
他不是应该很清楚吗?
说什么有希望……一切都只是他的自作多情而已。
徐祁脩其实心里也明白。他之前已经看出了她对那个叫迟越的男人感情不一样,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呢?
徐祁脩身侧的拳头握起,又悄然放松。他闭上双眼,隐去眼中暗淡的晦涩。
原来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怨不了谁。他认识她那么多年,有那么多次的机会可以追求她。
是他想着可以再拖几年,想到她身边从没有过比他更亲近的男人,他的机会最大。
是他太过自大,导致错过了。
五年的时间,说起来很短,实际却是那么长。
他从一名演员变成了一名导演,而她从顶级明星变成了会坦然调侃自己的人气居然还有媒体追新闻……
他得承认,他和她都变了。
徐祁脩想起那一天,那个年轻俊美的男人冷漠地睨着他,语调虽漫不经心,每一个字却又那么重,绝不允许别人反驳:
“她是我的,离她远点。”
那男人的眼神深沉又黑暗,如同护食的毒蛇,强硬地警告觊觎他所有物的人,让人心底发寒。
他没有自信和那样的男人抢。
只一次正式的交锋,他就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在徐祁脩想事情的时候,尤伶觉得他对她的视线注目过于漫长了,她颇感困惑地唤了一声:“阿脩?”
“……你和那个叫迟越的,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吗?”徐祁脩没有办法让自己表现得更豁达一些,他低声问,笑容带了点涩意。
他想要……让自己死心。
尤伶微微睁大眼。
她和徐祁脩那双带些执拗的黑眸对视了片刻。
她是迟钝了些,但不是笨蛋,看着徐祁脩的脸,脑海隐约有个念头升了起来。
阿脩对她……原来对她……
她心下惊讶,张口欲说,眼角余光一瞥,瞥见门外有人若有若无地窥视着他们。
下午他们虽然在采访上面解释清楚了,但是光靠人的一张嘴不够让人信服。进组这几天以来,暗暗偷窥她和徐祁脩相处模式的工作人员有不少。
虽然休息室隔音,听不清他们的话。尤伶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没顺着点头,只轻轻地说:“不是……”
她仍然不会说谎,眼神很认真地看着徐祁脩,对友人对她的心意,回报了她目前最真诚的回答,说:“最起码……现在还不是。”
——
“那么,晚安啦。”
谷宁姿打着呵欠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进入前,回头对尤伶挥挥手,说:“我明天八点过来找你。”
“好,晚安。”尤伶微笑着对谷宁姿点点头,也用卡片刷开房门,进入房间。
她把房卡插在卡槽,“啪”的一声,玄关射灯,台灯,室内灯,和卫生间灯瞬间一起亮起。尤伶低下头,正要换上室内拖鞋——
一抹黑影突兀地出现在地板,覆在她低头的影子上,尤伶心里咯噔一下,骇然地抬头,想要看清楚那是谁。
可是来不及了,一只大掌伸过来捂住她的脸,手掌几乎完全覆盖她整张脸,恰好掩去她的惊呼。
来人把她的身体一转一压。把尤伶的背抵在门板,她的肩膀在移动间不小心撞磕到门壁之上。
尤伶皱起眉,疼痛袭来,半边身体顿麻。被捂住的嘴忍不住溢出低低的痛叫声。
疼痛让她眼睛不由自主地浮起细碎雾水,肩膀撞痛的部分痛得让人头皮发麻,差点让尤伶忍不住落下泪来。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身体一顿,几乎是同时便察觉到这一下撞痛她了。
他身上的气息骤然沉下去,有种懊恼的情绪在黑眸一闪而逝。
停了两秒,他放开捂脸的手,转而捏起尤伶的下巴,黑沉的眼眸和那双眼角泛红,眼眶含泪的大眼睛对上。
“痛?”
又对视了几秒,他才压着嗓子问。
尤伶和他对视着,半响后慢慢地点点头。
要不是刚刚闻到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肯定不管不顾就挣扎起来,而不是默默地承受男人身上的怒意。
“……就是要让你觉得痛。”
男人的语调很冷,把尤伶拉直身体站好的动作却变得轻柔了许多。
不知道为什么,尤伶望着他冷漠的脸,在眼眶里忍痛打转的眼泪突然就流出来了。
豆大的泪珠从眼睛滚出,掉到脸颊上滑落,留下一道浅痕水迹。
尤伶没有发出声音,仰头望着男人的脸,眼睛很快又接着滚落了第二滴眼泪,第三滴……
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委屈。
迟越一顿,惊异在他眼中闪过。
他皱起眉,第一次看到尤伶这样,以为那一下撞得厉害,才让她忍不住落泪。他内心懊恼更深,抿着冷硬的唇线,闷不做声地掀开她的衣服想要查看。
不料小女人身体一动,纤瘦的手臂环上他的腰,把柔软的身躯贴近他,抱了个满怀。
“……”男人的身体僵住。
他的手指动了动,却完全不想推开她。内心的怒气也因为她的举动而消失了大半。
……真没出息。
迟越闭了闭眼,藏住眼底翻滚的情绪。
他没有回抱尤伶,两只手都空着,就这样安静地任她抱着。
过了会儿,迟越才稍微退开了些许,把尤伶的脸抬起,居高临下地和她对视片刻。
粗糙的拇指抚上粉嫩的脸颊,他抹去她眼角那道泪痕。
“真的很痛?”
这句问话多了几个字,情感也丰富了些,嗓音低低的,没了刚刚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甚至多了一丝不为人知的怜惜。
尤伶迷蒙的泪眸看着男人低垂的眉目,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你不会来。”平时轻柔甜美的嗓音添上了鼻音,怀中的小女人吸了吸鼻子,收回缠绕在他脸上的视线,把脸重新埋入迟越的胸膛,很轻很轻地说。
迟越没有说话。
他垂下眸,看着埋首在他胸前的小女人,眼底一抹亮光慢慢泛起。
尤伶收紧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彻底嵌入到那人的怀抱。那个难受劲过了之后,其他情绪就冒出来了。
她在安静的氛围中渐渐红了耳朵。
她难以想象自己此刻的大胆。
她居然直接就抱住他,还哭了,像是很委屈,一副需要他安慰的样子。
换了是以前的她,绝对不会如此的大胆。
只是,直到这人出现在她面前,尤伶才发觉一直空空荡荡,悬挂在半空的心重新开始了跳动。
冲动促使她控制不住的上前,揽住这个人的腰身。
她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然而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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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儿不止是个甜姐儿还是个娇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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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那天; 我叫你回来; 你没回来。”男人低声陈述,开始算起旧账。
尤伶脸上的淡淡热度因为他这句话; 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泛起白来。
她仓皇地抬起头; 张嘴想说什么。下一秒; 她的身体被缓慢推开了。
任由她放肆地抱了几分钟后; 男人退开几步; 拒绝被她继续拥抱。
他仍然在生气。
这个结论让尤伶的脑海一片空白。怀抱因为迟越的退开而空虚起来,失去了男人的体温,身体莫名地变得有点冷。
他是气她不听话; 没有听从他的话放弃登机,而是仍然执意来了R市吗?
俊美的年轻男人眉目上挑,眸色仍然黑沉无边; 酝酿着一种莫名情绪:“我们得好好算算账,你……”
他剩下的话被尤伶扑簌簌地; 又掉下来的眼泪止住。
小女人比他矮了一个头,站在前面; 仰起泪眸凝视着他。
她的眼睛泛红,那豆大的眼泪无声无息地在腮边滚滚而下。
一滴接一滴的不停歇,像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迟越心脏一顿; 几乎瞬间要举手投降。
他咬紧牙关; 嘴里的薄肉被咬破了皮; 疼痛感让他好不容易才按捺住把她狠狠抱进怀中; 揉入骨血之中的冲动。
实在,太犯规了……
平时甜软爱笑的小女人像现在这样梨花带雨地看着你,显得冲击更大。
这让他还怎么说出重话。
迟越心脏阵阵紧缩。他僵着冷脸,下意识想说些什么软话哄哄她,残存的怒意却又强逼自己按住那股冲动。
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懂。
当初她在上飞机前说自己要去R市,是为了拍徐祁脩电影的那一刻,他几乎想把眼前看到的一切通通都毁掉。
又是徐祁脩。
又是他。
就算那已经是他的手下败将,可她和他的过去,是他永远都无法改变,也无法参与的。
让他嫉妒得发狂。
迟越闭上眼,不去看尤伶:“别哭了。”
他语气僵硬,尤伶自觉狼狈,猛地低下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可那泪水仍然不听使唤,滴落到地板,溅出几滴深色痕迹,逐渐形成了一团。
“……你哭什么。”
她的头顶传来带着压抑的问话。
尤伶咬住下唇,没有回答。
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滚出,她没发出声音。尤伶的个性文静,连哭也是很安静的类型。
“你到底在哭什么……”
这一句,带了点轻浅的叹息。泪眼婆娑间,尤伶的手被男人执住,他一步一步领着她到了床边,让她在床上坐下。
“偷跑还有脸哭……”
迟越低语,把尤伶的脸抬起固定,抹去她仍然不断滚出来的泪珠。
“别以为这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