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为凰:重生王妃有点凶-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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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已经关闭。
“大人,您行行好,我们不小心误了时辰,您让我女儿进去吧。她琴艺超凡,一定能考过的!”陈佩芬求情道。
负责守卫朝凰书院大门的主官,铁面无私,“朝凰大选规定,迟到不可进入考场。你们回去吧,明天再来考。”
“你让我进去!我不能缺席这一科!”楚若凤早顾不上其他,犹如疯了一般的往考场里冲。
几个卫兵架住她。
“你们若是强闯书院,我就要按照律令,将你们都抓起来,关一个月!”主官冷冷道。
陈佩芬赶紧一把扯回楚若凤,压低声音教训,“你疯了,你给我回去!”
她怕楚若凤连累自己女儿。
“我不甘心!凭什么!呜呜呜……我要进去考试!”楚若凤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撒泼打滚。
那主官又道,“考场附近禁止喧哗。你们再扰乱秩序,本官就不客气了。”
陈佩芬一听这话,连忙捂住楚若凤的嘴,“你给我闭嘴!简直丢尽我楚家颜面!真是什么样的娘,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没教养!”
楚若兰怔怔看着书院大门,失魂落魄。
唯有楚曦玉,十分淡定。
姜淮也叹了口气。这可是闺秀们鲤鱼跃龙门的一步,足以决定她们的一生。
但规定如此。就是皇室公主误了时辰,也没有再放进去的。
他回过头一看,那两个闺秀的表现,倒是正常,但这一位小姑娘,怎么这么淡定。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涵养,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还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姜淮好奇地看向楚曦玉,忍不住问道:
“姑娘不觉得难受吗?”
楚曦玉一脸沉痛,“难受,我十分难受。”
姜淮:……
?
你当我瞎吗?你这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哪里难受啊!
楚曦玉确实挺高兴的。
前世楚若兰就是考进了东院。
如今她错失琴试,进不了东院,楚曦玉能忍住不笑出来,已经是很好的涵养了。
“她一个草包,考不考根本没区别,怎么会难受。楚曦玉!你说!是不是你害我,你嫉恨我瞧不起你,故意害我是不是!”楚若凤听见两人的话,不知道戳到了她哪根神经,发疯一般地冲过来,殴打楚曦玉。
“我让你幸灾乐祸!我让你害我!我跟你拼了!”
姜淮一见这架势,便把楚曦玉护在后面,“冷静!这可是书院大门口,再吵吵,等下被抓起来了!”
“何人胆敢喧哗!”正在此时,一道冷喝响起。
几个冷面侍卫开道,居中是一个八人抬着的轿辇,十分排场。那轿辇以昂贵的黑檀木制成,镶嵌着珍珠宝石,华贵而奢侈。
辇轿上懒懒地斜靠着一个锦衣男子,手中把玩着一个玉坠儿,也没看几人,一副目无余子的嚣张模样。
摄政王,君夜宸。
第46章 摄政王把楚若凤抓起来了
“你们竟敢在书院门口喧哗,不要命了!还敢动手?”萧清风装作不认识楚曦玉,呵斥众人。
回头向君夜宸请示:
“王爷,如何处置?”
君夜宸懒懒道,“依法惩处,把动手的人,抓起来!”
楚若凤没想到运气这么差,竟然被摄政王撞上了,连忙跪下,指着楚曦玉道,“王爷恕罪!我……我事出有因,楚曦玉故意害我们迟到,没办法参加考试,我才一时没忍住!”
“喔?有人胆敢谋害朝凰待考闺秀?”君夜宸这才把视线扫了楚家几人一眼,最终落在楚曦玉身上,“你干的?”
楚曦玉摊开手,“无凭无据,与我无关。”
“没有证据,那就是诬告!”萧清风冷道。
楚若凤哭着求情,“真的是她!她就是个草包,嫉恨我们能考上朝凰书院,求王爷明察!”
“呵呵,现在求人家明察了,你刚才不还咒王爷瞎了眼吗?”楚曦玉嗤笑一声,“这眼睛都瞎了,怎么明察秋毫?”
楚若凤一窒,哭的更大声了,十分委屈,“王爷她冤枉我!我没有!不信问我二娘和二姐姐,我可在马车里说了这话?”
楚曦玉啧啧惊叹。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真是不要脸。
你敢骂,怎么不敢当呢?
陈佩芬和楚若兰明哲保身,纷纷表示在车厢之时睡着了,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你看,没有证人,你在冤枉我!”楚若凤理直气壮。
早知道二娘母女虽然不喜欢她,但这种害她的事儿,她们不敢明着做,怕得罪老太太。
楚曦玉微微一笑,“我又没说,你是在马车里说的这话?四姐姐何必此地无银三百两?”
楚若凤脸色瞬变。这……对啊?
“你说说,她还骂我什么了?”君夜宸好整以暇问道。
楚曦玉掰着指头,“她骂王爷祸乱朝纲,残害百姓,哦对了!她最怕得罪王爷以后,被王爷掳走霸占!”
姜淮和萧清风同时目瞪口呆。
“你想得美!”
本来听得津津有味的君夜宸,勃然大怒,喝道,“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扔到刑部关起来!”
萧清风神补刀,“关几天?”
“七天!”君夜宸冷道。
陈佩芬这下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求王爷网开一面,她还要参加朝凰大选……”
“考场附近大声喧哗,按律关七天。王爷还没算她毁谤之罪呢……”萧清风道。
楚若凤一听这话,气的彻底失去理智。
虽然缺考琴艺,能考上的可能性就不大了。但是完全剥夺她考试的机会,这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
“什么喧哗之罪,分明就是公报私仇!”楚若凤怒道。
还不等萧清风反驳,君夜宸凉凉道,“本王作为一个祸乱朝纲残害百姓的大奸臣,公报私仇怎么了?”
楚若凤一窒。
“拖下去!”
楚若凤还要瞎嚷嚷,被几个侍卫堵着嘴,拖了下去。
陈佩芬也就因为主母的身份,才假惺惺出来说了一句,对楚若凤被拖走,完全乐见其成。
喧哗之罪的判定不好说,嚎几嗓子才算喧哗呢?
容易惹出是非,一般都不会因此抓人,只是警告一下,让人知难而退。
结果楚若凤看别人没抓她,还敢猖獗,犯到了摄政王的手里。
也是自作孽。
……
“兰儿,我可怜的兰儿,你本是进东院的命,如今却误了你的前程。这可怎么办啊!”回到房间,陈佩芬忍不住垂泪。
楚若兰心中悲愤不已,“娘亲,你觉得今日之事,是楚曦玉干的吗?”
“什么?你怀疑她?”陈佩芬一愣。
楚若兰怒道,“她和楚若凤一直不对付,也许是为了对付楚若凤,连累了我……”
“可是她和你一向交好,亲若姐妹。怎么会耽误你的前程!”陈佩芬隐约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楚若兰摇摇头,“就算是亲姐妹又如何?亲姐妹就不会嫉妒我,考入书院吗?”
“兰儿,你是不是多心了?她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样,我们都清楚。就是再讨厌楚若凤,也不会牵连你,咱们可不能猜错人,放过了真正的凶手。”
“也是,她那脑子,能想出这么干净的办法?可那又是谁,非要害我们!”
陈佩芬也毫无头绪。
母女俩商议半天没个结果,最终也只能小心防范。
“对了,娘亲,今日之事,咱们就别提楚若凤喧哗之罪,放个消息出去,只说楚曦玉在摄政王面前,状告楚若凤骂他,摄政王就把楚若凤抓起来了……”楚若兰眸光闪烁。
我们都错失了良机,别以为你就能好过。
陈佩芬心照不宣点点头,“你安心备考,娘亲自会安排。”
……
“王爷,调查清楚了。当时正是众世家送闺秀去考试的时辰,人很多,但是,懂驯马之术的高级马夫,只有世家才养得起。”
那一声哨响,就是精通驯马之术的人,将马引走了。
“楚家马车附近,有几个世家的马车经过,这几家之中唯有葛家,曾经和楚五姑娘有冲突,值得怀疑。其他人,和楚家并无瓜葛。”萧清风说道。
君夜宸食指轻叩,若有所思。
“把调查结果告诉她。”君夜宸一脸冷意,“暗中再调一支精卫,不容有失。”
萧清风行礼,“臣下明白。”
……
楚曦玉正在榻上假寐,突然窗外一声扑棱响动,下一刻,一个纸团已经丢在了她的怀里。
这是什么?
楚曦玉惊讶地向外看了一眼,展开纸团一看,只有短短一句话。
凶手是葛家。
咦?这是……
楚曦玉的视线,立即落到了隔壁院子。君夜宸传来的消息?
他去查今早的案子了?
摄政王对自己人,果然没的说!找他当靠山,我真是机智。
不过半天,已经调查出凶手。真棒!
世人都说他不学无术,靠裙带关系上位,只有本姑娘,慧眼识珠。
楚曦玉默默把自己和君夜宸都夸了一遍,视线久久落在葛家两个字上。
葛家针对自己,那接下来的考试,一定要更加谨慎小心。
顺便谢谢她们,坑了楚家那两朵,凄凄惨惨的小黄花。
第47章 夏莲被收买,让你一局
暮色四起。
楚曦玉倚在茶几前,正看着一本《书法雅言》,突然听见房门一阵咯吱响动,立即将书合上。
抽出一本志怪小说,将书盖在头上,装睡。
夏莲走进来,看见这一幕,不由摇头。
楚家五小姐有多草包,外人不知,这府里的丫鬟哪个不清楚,没想到还有人竟然对她使绊子……
真是白费力气。
她就是去考了,又有什么用呢。
“小姐醒醒,夜里天凉,您这可是会着凉的。若是困了,先喝一碗热汤暖暖,早点去榻上休息。”夏莲微笑说着,将手中托盘上的一碗热饮,放在了楚曦玉面前。
热气腾腾的豆花儿,冒着一丝丝蜂蜜的甜腻香味。
“客栈里好像没这点心,你做的?”楚曦玉黛眉轻挑。
夏莲眼中眸光闪烁,一脸殷勤说道,“是啊。奴婢见小姐为了考试如此用功读书,十分心疼,便煮了一道豆花,献给小姐。”
豆花儿是她大大方方端进来,若是真的下了什么多余的东西,那第一个死的人,就是夏莲自己。
这豆花……
楚曦玉鼻翼微动,笑吟吟夸了一句,“旁人都是用白糖作料,偏你会讨巧,用的蜜浆。我还没吃过蜂蜜豆浆,尝个新鲜。”
楚曦玉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豆花,送入嘴中,不住点头:
“好吃。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有这本事,调的一手好羹汤。”
夏莲松了一口气,“小姐过奖。”
不一会儿,楚曦玉便将一碗豆花,吃了个干干净净。夏莲收了瓷碗,心满意足地退下,阖上门。
楚曦玉薄唇微微一挑,“这葛家的还真是和我杠上了。明日的棋试也不想我考。”
便再让你们一局,好教你们以为我真是个蠢货。
没一会儿,夏莲就听到一声叫唤,“夏莲,我肚子疼,快扶我去……”
守在门外的夏莲一脸震惊。
这东西,还真的能令人腹泻。还真是神奇!
折腾了好几趟后,夏莲趁人不注意,悄悄上了客栈二楼,对着一个房间外守着的嬷嬷说了几句,便被人带了进去。
“葛夫人,您让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成了!”夏莲说道,“不知夫人您说的银子,可是该……”
葛氏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为了银子吃里扒外,这要是搁在她葛家,早就被打死了。楚家也真是瞎了眼,还能让这种人,混成楚曦玉的贴身丫鬟。
本只是尝试收买,没想到顺利极了。
“她毫无察觉吗?”葛夫人问道。
夏莲点头道,“我们小姐,对奴婢十分信任,毫无防备之心,怎么可能察觉?”
“而且那豆花里又没毒,要不是您说,奴婢都不知道,蜂蜜和豆花一起,竟然会致人腹泻,就算事后追查,奴婢只需要说,自己不知这两物相冲,就能摘的一干二净。”
“她今晚就去了三趟茅房,此时只能躺在床上,虚弱至极,明日的棋试,自是不可能去考了……”
“很好。”葛夫人将说定的白银,递给夏莲,“这是给你的份。你办的很好,但你也该清楚,若是敢走漏风声,你必死无疑。”
夏莲喜滋滋将银子收入褡裢,“夫人您放心吧,奴婢可不会自寻死路。”
夏莲走后,那暗中盯梢的几个婢女也核实,楚曦玉的情况,确如她所说,折腾了大半宿,现在还瘫着,明日是真的起不了床了。
“芝儿,楚曦玉如此简单就栽了两次,还不知是谁害的,根本不足为惧。”葛氏得意洋洋道。
葛宛芝薄唇一挑,“我还以为,她憋着一飞冲天有多厉害,原来不过是靠着死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