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奶爸俏老婆-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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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看余宗华和韩唯政喝酒的架势,和往日沉稳的形象大有区别,这更像是两个老友举杯痛饮,而不是两个位于省政权顶端的两个大领导之间的对饮。
一杯饮尽,林昆和韩心马上帮余宗华和韩唯政满上,刚才喝的是白酒,这一杯酒下肚之后,两人的脸上隐隐浮现一抹红晕,酒劲儿真不小。
第二杯酒是林昆举起来的,林昆也没考虑到具体的酒桌规矩,反正看余宗华和韩唯政喝完了,他马上就把酒杯举起来,笑着说:“这杯酒我敬两位叔叔,两位婶婶,祝两位叔叔官途高远,两位婶婶越活越年轻!”
话,绝对是朴实而不是华丽的,不过这话却恰到好处的说到了四个长辈的心里,韩唯政一心想要在官途上再进一步,余宗华倒是没什么期望,从没想过要在仕途上如何如何,他只想晚年守在妻子的身旁悠然度日,至于韩唯政的妻子徐洁和余夫人,哪个女人不希望越活越年轻?
这一杯酒大家一起举杯,韩唯政和余宗华喝的是酒,林昆杯里的也是酒,徐洁、王兰、韩心的杯里则都是饮料,一杯酒马上又喝完了,这时余宗华和韩唯政的脸上都有三分的醉意,白酒可不是啤酒,能喝下两杯而不醉的,怕是还在少数。
韩唯政和余宗华的酒力相当,和喝惯了漠北烈酒的林大兵王自然是没法比的。
趁着酒劲儿,韩唯政看着余宗华,爽朗的笑道:“余书记,你大我几岁,你的为人我也一直很钦佩,咱们也别书记书记的叫着了,听起来怪身份了,我有个提议,我们直接兄弟相称,我叫你余大哥,你叫我韩老弟,如何啊!?”
余宗华也是爽朗的笑道:“好啊!韩老弟。”
韩唯政笑道:“余大哥!”
这一声‘韩老弟’、‘余大哥’,听起来不觉得有什么,酒桌上喝点酒谁都会意气风发一把,可这一声代表的意义可不同,对于以后辽疆省的权力格局,以及整个辽疆省的发展,乃至中港市的发展,都产生了莫大的影响。
韩唯政是个实干派,是个政治的狂热分子,只因为是空降到辽疆省的,一直被辽疆省本土势力的核心于庆元所排斥,来到辽疆省已经五个年头了,这五个年头里他既无过,也没任何大的作为,没有作为就没法在政治上继续前进一步,这是官场上的规矩,你一个没有作为、成绩的官员,国家为什么要提拔你?国家需要的是能为老百姓和国家做出贡献的人!
余宗华也是辽疆省的土著,当初从一个村官一步步升起来,凭的绝对不是政治上的投机倒把,都是一点一滴脚踏实地干起来的,当初也是在辽疆省最具实力派的一员,这么说吧,当初如果不是他主动要退居二线,如今就不会有韩唯政坐在辽疆省省委书记的位子上,那本应该是他的。
余宗华的手底下,绝对有一大批的实力,很多人包括蒋天德、于庆元在内,都以为余宗华退居之后,门客稀疏,已经不复当年的威望了,余宗华这几年过的一直很低调,但那不是他真正的实力,他如今依旧是那个在辽疆省跺一跺脚,大地都能跟着颤上一颤的角色。
有些人靠的是地位去征服别人,而有的人则靠人格魅力去征服被人,余宗华属于后者。
挂着省人大书记的名号,余宗华一向是很少问政治上的事情,对于韩唯政和于庆元之间的角逐,他一向都是不闻不问,如今为了林昆,他答应要帮韩唯政,韩唯政马上就如添上了一双翅膀,可以和于庆元比比高了。
酒桌上韩唯政和余宗华一边喝酒,一边乐呵的聊着,聊的都不是什么政治上的事情,而是一些琴棋书画之类的,林昆和韩心聊着,韩心的母亲徐洁则和王兰聊着,徐洁时不时的向林昆看来,小声的对王兰说:“王姐,你这侄子越来越顺眼,比刚才见他第一面的时候好多了。”
王兰笑了笑没说话,徐洁这是有点看中林昆这‘姑爷’了,可林昆孩子都那么大了……
第三百零八章 小巷救美(1)
余宗华和韩唯政联盟,对于韩唯政来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好事,他可以借着余宗华的实力和省长于庆元抗衡,抗衡的最终目的是他想做出政绩造福百姓,至于造福百姓之后在官场能够更进一步,那都是后话。
韩唯政骨子里对政治的热情,绝对是值得称赞的,余宗华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权衡之后才做出决定要帮他,余宗华心里的想法很简单,帮韩唯政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但对于整个辽疆省的百姓来说绝对是好事。
于庆元赖在省长的位置上已经十年多了,在政治上也没什么热情,就是坐着省长的位置,过着土皇帝一样的生活,对于辽疆省的发展和建设,以及老百姓的各项福利指标,全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干着,不图有功但求无过。
有这样一个不思上进的省长在,而且这省长还极力的遏制着一心想要做出成绩的省委书记的权力,可想而知对辽疆省的发展造成多大的阻力。
这些问题,余宗华过去也都看在眼里,只是他不愿意去参与政治的角逐,他一个一心安于退居二线的人,还去惹那些没用的事干嘛,没意义。
但现在不同了,从余宗华答应帮助韩唯政的那一刻起,他心里沉寂的政治火苗被点亮了,即便肯定恢复不到过去的热情,但他也想为辽疆省的发展做出贡献,改革开放以来,东北的发展一直都不如南方省市,南方沿海的城市占尽了地理优势,即便东北很难发展到那种层次,也应该更上一层楼才是。
余宗华和韩唯政联盟,往大了说对辽疆省是好事,往小了说是对韩唯政个人是好事,同时对于林昆来说也是好事,有韩唯政这个省委书记在背后,他在中港市发展,肯定是会有更多便利条件的,当然这都是后话。
从万国食府里出来,余宗华坚持让林昆送韩唯政夫妇和韩心回住的地方,自己和妻子打了辆出租车自行回去,余宗华的态度坚决,韩唯政只好答应。
坐在出租车里,王兰问余宗华,说:“老余,你真打算帮老韩,和于(于庆元)作对么?”
余宗华望向窗外,繁华的夜色令人眼花缭乱,“辽疆省该变一变了,总这么龟速的发展下去,会被那些个大省甩的越来越远,就是一些发展落后的省,恐怕不出五年就能追上我们,我不想辽疆省被别人踩在肩上。”
“可……”王兰看了看出租车司机,出租车司机正拿着对讲机说话,显然对他们的话不在意,她这才小声的说:“你就这么相信老韩的能力?”
余宗华得意的一笑,回过头看着王兰,道:“兰啊,我的眼光你还用怀疑么?”
王兰笑了笑,道:“那你看林昆呢?”
余宗华毫不犹豫的说道:“这孩子前途无量。”
王兰道:“那我们志坚?”
余宗华道:“他不愿在部队里待着我也不强求了,想来中港市就来吧,孩子大了不由我们了,就让他去折腾吧,说不定还能折腾出名堂来呢。”
王兰笑道:“你对你儿子就那么有信心?”
余宗华哈哈笑道:“当然了,虎父无犬子嘛。”
……
另一边,林昆开着老捷达,稳稳当当的行驶在路上,看到这老捷达的外形的时候,韩唯政的心里忍不住的皱眉头,这好端端的一辆车,被整的花里胡哨的,透过这车就能看到开车人的性格,肯定是个毛毛愣愣的主。
可当老捷达上道了,韩唯政马上在心里就改变了想法,就是他那个开了将近三十年车的老司机,开车也不及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沉稳,透过车内的后视镜,韩唯政不禁的开始重新审视林昆,这个看起来吊儿郎当、小混混一样的年轻人,正在一点一点的推翻在他心里原有的想法。
老捷达停在了韩心住的小区外,林昆推门下车,到后面替韩唯政打开车门,韩唯政从车里走出来,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心里却是很满意。
站在小区的大门口,林昆笑着说:“韩叔、韩婶再见。”
一路上一言不发的韩唯政,这时终于开口了,语气淡然的说道:“小林,回去的路上慢点开,注意安全。”这口吻就像是老首长在关心手下一样。
“谢谢韩叔。”林昆笑着说道。
韩唯政和徐洁向小区里走去,韩心跟在后面,走了几步之后回过头,冲林昆露出一个笑脸,张着嘴无声的做着口型,那口型的意思是‘谢谢!’,并把手做成电话的形状放在耳边晃了晃——有空打电话。
林昆笑着点了下头,韩心一家的背影彻底走进小区里后,他转身坐进了车里,深呼吸一口气,今天晚上虽然是无惊无险的,可他演戏演的累的够呛。
打开了cd的按钮,马上一曲狂暴的dj充斥整个车厢,脚底下油门猛的一踩,老捷达一声歇斯底里的咆哮,轮胎磨在地面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尤如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眨眼就消失在了小区的门口,门口保安室里的老大爷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半天才吐出一句:“要飞啊!”
一路狂飙过后,林昆把车停在了一条巷子口,路过的这是一片老城区,入夜了巷子里格外的幽静,这种老城区大多住的是老年人,老年人夜里都喜欢到有灯光的地方去乘凉,打打扑克下下棋什么的,这巷子里一片昏暗,里面只有一盏昏黄的路灯,周围一片杂乱,看上去有些阴森。
林昆停车是要撒尿,晚上酒水没少喝,他对酒精几乎是免疫的,但身体对水分不免疫,喝多了就得往外排。
林昆走进巷子,扶着墙对着眼前的一个黑漆漆的垃圾桶就开始放水,还一边吹着口哨,尿完了之后抖擞了两下,提了提裤子就准备回到车里,这时忽然就听隔了一道墙的另一边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仔细的一听……
“嘿嘿,这妞不错呀,很正点嘛!”
“咱们今个真是捡着了,哈哈!”
“咱们仨谁先上?”
……
林昆眉头顿时一蹙,伸手摸了摸墙壁,是那种旧时用红砖给堆砌起来的,年久失修,墙面上已经长出了绿苔,昔日固定墙体的水泥也都松散了。
林昆最看不过这种男人欺负女人了,忒大个老爷们非要对女人硬下手?
林昆也懒的翻墙了,直接亮起了他的大拳头,冲着眼前的红砖老墙就砸去。
轰……轰隆……轰隆隆!
随着一声声响起,老墙正一点一点的摇颤,而且摇颤的越来越厉害,墙面上的那些水泥渣,随着哗哗的往下落,整堵墙仿佛随时都能塌下来。
墙的隔壁,三个二十几岁染着黄毛的小年轻,正擦拳磨掌的要对缩在墙角的一个女孩动手,女孩半昏不睡的,眼神乞求的看着三个小年轻,目光从三个小年轻那weixie的脸上折射回来后,马上变成了深深的绝望。
三个小青年刚要对女孩动手,突然,随着阵阵轰隆声响起,墙壁开始摇颤起来,三个小青年眉头一蹙,不解的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直接啐口骂道:“麻痹的,这特么的谁大晚上的弄啥呢,骨头痒痒欠揍吧!”
这小青年话音刚落,就听呼通一声巨响,老旧的红砖墙被硬生生的捣出了窟窿,一只碗钵大小的拳头从后面伸了出来,把三个小青年吓了一跳。
三个小青年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墙角的女孩也害怕的挣扎着向一旁挪了挪,她此时神志不清,身体虚脱,咬着牙费了好大的劲儿,也只稍微挪腾了一点,拳头砸通的方向,就在她斜上方不远,一块崩下来的小砖块,正好砸中了她的脑门,在她白皙的脑门上砸出了一个大包。
三个小青年愣神了,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透过来的那只大拳头,大拳头慢慢的缩了回去,一张邪意的面孔出现在洞口,这张脸其实本不邪意,只是配合上此时的环境、朦胧灯光的衬托,令人不禁由心的寒栗。
三个小青年脸上的表情陡然惊恐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眼神全都瞪的老大,头顶上的头发都根根倒立了起来,其中一个小青年失神的喃喃道:“我滴妈呀,这到底是人是鬼呀,兄……兄弟们,我们快逃吧!”
说完,这个小青年已经回过神,转过身就要跑,忽然就听身后一声厉喝,“站住!”
这小青年哪还管那些,撒开腿就要跑,只是他刚迈出一步,前脚还不等着地,忽然就觉得小腿处一阵钻心的疼痛,仿佛被子弹击中一般,整个人脚底下一个虚空,径直的就向前摔倒——呼通一声,把地面砸的一颤。
“哎哟……”
小青年趴在地上痛哼着,这一跤摔的不轻,骨头仿佛都被摔散了一般。
另外的两个小青年这时回过神,两人心里此时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不等他们转身,冰冷的声音从墙洞里又传来,“跑,和他一个下场。”
看着趴在地上痛叫的同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