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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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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照可真是会模糊重点啊。
  “所以还是为了姜域!”他攥紧了手,指间关节咔咔作响,虽然没对我动手,但却比对我动手更让我怕,“你一直喜欢姜域,可他除了长得还行,哪一点、哪一处值得你喜欢呢?朕即便是杀了他,也是因为你把朕气成这样,朕才动手的!”
  我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口不择言,还是真的这样想。
  “不要再吵这些了,我们说不到一处去的。”真是叫人绝望呀,明明年少时,我们还曾互相知晓彼此的秘密,了解对方的心思,现在却沟通不来了。我抬起手背把脸上的水拂去,垂眸不去看他,“所以今晚,带这么多人过来,就是为了把我带回宫里是吗?”
  他不回话,面色森冷。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想不出他非要我回去的原因,脑子一抽,竟然问:“找到我,让我回宫,就是为了和我做那档子事吗?但是何必呢,你明明还有……”
  他突然探过脑袋来,照着我露在外面的脖颈重重咬了一口:“朕改主意了。”
  我恍然睁眼,压在心底的欢悦还没来得及探出头呢。
  他就开始当着我的面松绅带,解衣袍,还说着很不避讳的话,“是啊,就是为了做那档子事。如你所说,何必非要回宫呢?”俯身,素白的皮肤从松垮的前襟里显露出来,撅住我的眼睛,“朕现在,就想睡/你。”
  姜初照没能如愿。
  我几乎疯了。他手臂伸过来,还没碰到我,我就咬住了他的手腕。这一次远不是昨夜咬他手指的样子,我是真的有把他的血咬出来。
  谁让他说出这样不尊重我的话。
  他好像也疯了。就一动不动地站在我旁边,看着我咬他,还时不时发笑。
  “要不,你直接咬下一块肉来算了,”他说,“反正朕也疼习惯了。皇叔中了一支箭,你就心疼成这样。其实。”
  我松了嘴,端坐在床上,等着他把话说完。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就用被我咬破的那只手:“乔不厌,我现在真后悔,在十岁那年跟着乔尚书去你家玩啊。”
  右眼,有硕大的泪珠越过眼眶,陡然掉落。
  我以为只是他落泪了,可当冰凉的水从面颊滚到脖颈里,我才意识我们两个谁也没有比谁体面一些。
  害怕他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即使我已经猜到了,可还是怕他把那句话搬入现实。
  但他依然说了:“很后悔看到那个漂亮的你。很后悔跟你认识,也很后悔你成了我的皇后。”
  雷雨拍打船面,电光撕扯暗夜。
  高高的风筝从天上掉下来,第一次的桃花酥又甜又腻很难吃。
  朱红馆的花魁不够漂亮,街头的狗咬下我的玉佩就往前跑。
  海棠断裂的树杈把我的裙子划破,花貂毛皮鹰隼羽毛的帽子我自作主张让姜域摸过。
  宝食街的冰糖山楂被日光晒化掉,西去的马蹄声坚定有力只是骑马人没有回头看我。
  我同他之间也有过遗憾的经历。
  即便这些都是不太好的事,但我却从未有一刻觉得后悔呢。
  就这样想到,那年初春,草木青嫩,少年迈进我的家门。见到我的时候,慢慢藏入龙纹红袍背后的小手,从容睁开的桃花眼眸,以及轻轻动的长睫毛,我都记得呢。
  我从未有一刻后悔见到,甚至庆幸着,我曾见过漂亮的男孩子,此后的六年我们都玩得超级好啊。
  姜初照却后悔了,他把年少的一切,从十岁开始,都否定了。
  我再也抑制不住,对着他嚎啕大哭,即便知道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同他都有错误,可还是很委屈:“为什么呀,为什么要后悔。我们也曾经好过啊,乔正堂都快把你当自家人了,你父皇也曾说收我为义女,大人们经验多,应该不会看错我们的情谊吧。”
  他勾起手指把我的眼泪擦去,嗓音淡淡的,还是心灰意冷的模样:“你不后悔吗?”
  “我不后悔。”
  “可你想逃走,想再也见不到我。”
  “但是你追上来了,我走不了了。”
  “你的心早就走了,阿厌,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是吗?”他展唇而笑,手指隔着被子,戳上我的心窝,“这儿,有我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光彩全无,如北疆冰雪融化后的荒原一样,颓败,惨淡,了无生机。
  我也认命了,于越来越浓的黑暗中抬头看着他:“你带我回去吧。这一次,看在我们年少认识的份上,让我稍微好过一些吧……”
  说到这里就顿住,默然半晌,勉强挤出一个笑:“你对年少的事……后悔了。那就,看在我才二十岁的份上,不要让我担惊受怕了,让我,多活几年吧。”
  他用被子包住我,把他之前穿的用油绢布做的斗篷系在我身上,又吹出一声哨响,有羽林卫进来把斗篷解下系在了他身上。
  快船顶风冒雨而行。
  雨水又一次打湿了他的长发。
  “陛下。”我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脖颈。
  “嗯?”他也抬手捂住了我的后背。
  南下途中,连绵的山与迢迢的水本来互不相干,此刻却同时被夜幕和暴雨遮蔽,最后混为一体。
  很像是少年时喜悦和生气轮替,而漫长不见猝不及防地笼罩下来,于是悲喜没了界线,都成了心中的珍视。
  ——
  “遇见你这件事,我真的没有后悔过。”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
  #闲观随记#
  10。【和阿照一起做过的事】
  ?一起撵过狗。
  喂狗的时候狗把我腰上系的玉佩叼走了。
  怕它吞下去,所以阿照拉着我去撵。
  ?一起骑过驴。
  因为马太高,我骑不上去。
  ?一起逮过黄鼠狼。
  把皮毛缝成了手套,送给乔正堂当生辰礼物。
  但乔正堂从没戴过,并拒绝想起这个礼物。
  甚至拒绝回忆那个生辰。
  ?一起去树上掏过鸟蛋。
  下来的时候树枝把我裙子刮破了。
  穿着阿照的龙纹红袍回了家。
  乔正堂带领一家老小给我磕头。
  但当我换下来的时候,乔正堂就气到发抖,并让我把头给一家老小磕回来。
  ?一起去京城某娱乐场所看过花魁。
  阿照说花魁没我好看。
  我点头,说花魁也没他好看。
  买了纪念品带回家送给大哥大嫂,被得知出入该娱乐场所。
  去给祖宗磕头x100。
  很委屈。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去看花魁了。
  不如多看几眼阿照呢。
  ——
  ①围脖搜索#闲观随记#,可关注,会时不时更,会继续写大家喜欢看的现代版;
  ②隔壁接档文,就是现言,暗恋,治愈,全糖,《星河枸杞茶》。
  【文案】
  宋杞第一次遇到姚星河是在小学六年级,那时他上初三
  她读初一的时候,他已经去别的学校上高一。
  后来,她也进了同所高中,连班主任都曾经是他的班主任,但这位哥哥已经到外省读大一了。
  好不容易考到他在的大学,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去其他学校读研,因为在景大呆太久,会烦。
  到底是在烦景大。
  还是在烦她。
  【孤独敏感】的少女×【温柔阴郁】的男生
  【晚熟早恋】的矛盾×【靠近远离】的纠结
  *
  【小剧场】
  过去结账的时候,小伙子才倦倦地起身,又瞧了他一眼,顺手往身旁货架上拿过一盒东西放在他选的一堆东西前面:“一共129块5。”
  姚星河看着那强行加进来的蓝蓝粉粉的小纸盒,怔了一怔:“这是?”
  小伙子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满脸写着‘我已看透’四个大字:“哥们儿,这个点儿来买东西的,不就是缺这玩意儿吗?”
  “嗯?”
  小伙子看着他选的那堆吃的,露出一个痞笑:“都快凌晨两点了,难不成还真饿得睡不着啊。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
  姚星河低笑出声,没再反驳,递过去两百块钱,把那盒东西揣进了口袋。
  小伙子看到了他这动作,于是边找钱,边冲他挑眉:“这大半夜的,藏不藏兜里都一个样儿,没人看见。”
  他看了眼外面的车,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怕吓到小孩儿。”
  小伙子长哟了一声,把零钱和装好的东西递给他:“看你还挺年轻,没想到都有孩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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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唐僧
  怅然转醒,不过寅时。
  想到梦中前世的折腾,竟再无法入眠,索性起床,小心翼翼地避开睡着的果儿她们,裹上毛氅走出殿外。
  天还没亮,星星也在,月亮也在,只是已从荧荧亮光变成淡淡影晕。这么瞧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想爬到殿顶看星星了。
  上一世我就有这样的喜好,而且丹栖宫的殿顶不算高,还挺好爬的。后来我被姜初照带回宫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心血来潮爬到殿顶看星星,会在风来的时候,抬起衣袖,想象着飞仙比肩、同抱明月的逍遥。
  可姜初照不喜欢我这样。
  他一看我爬到那里,总觉得我下一秒就要跳下来。是以看到几次发火几次,偶尔还会眼眶猩红,要哭不哭的样子。
  他多虑了,经历过一次的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安然无虞,长命百岁。可后来我就明白,想活下去和能活下去,是两件事,后者是不受我控制的。
  抬头望了望凤颐宫。
  凤颐宫的殿顶比起当年住过的丹栖宫来说,太过料峭,又太过巍峨,最长的梯子也碰不到檐角,实在是不好爬上去。想了一会儿就决定不爬了,这个高度我很没把握,不等姜初照忧虑,我自己就先放弃了。
  还是到后花园的草地上去看星星吧,那儿视野开阔,还安全。
  一路上,风都悠悠缓缓,除了有点凉以外,吹着还挺舒服的。四周的建筑高低错落,各具特色,在安静又熹微的光里,瞧着也挺好看的。
  恐是因为昨夜的团圆宴没有出现上辈子的暗箭与血光,所以此时,我竟觉得这座宫城也没有那么差劲,心里再没产生上辈子、一点也忍受不了总想着离开的焦躁。
  当初我诈尸归来,思忖很久,把前生的故事讲给二哥听,讲到离京南下这一段的时候,二哥还曾问我:“阿厌,现在你南下的话,除了乔正堂和大哥,大概不会再有人拦着你,你可想现在就走?”
  这是个好问题。
  我回到厢房,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天,最后终于想明白了,在晨光到来之时,跑去告诉二哥:“我想等姜初照回来,再看看他,看他这辈子是不是也能活着回来,当上皇帝。”
  二哥轻笑:“成吧,再看看他。”
  这一想,一等,一看——就把自己搞成了大祁的太后。
  你说我这辈子怎么如此聪明,会想到当姜初照他母后这种既能看到他、又能和他保持距离的好办法呢?
  我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吧?
  智商天赐,才华神与。
  这般想着,就越发释然,纵目远去,就发现自己已经到草地了。
  只是没想到,草地上还站了一个人。她身着一身轻薄的朱红练功袍,发丝高高地束起来,指上套了皮革护圈。
  双足稳扎,反手一捞,从背后箭袋里随便一取便是三支箭,同时搭于箭弦上。
  破空之声如闪电霹雳作响,三支箭分别射中了十丈远处的三个靶子,她未曾歇息片刻,又捞出三支箭来。
  皇后是真用功呀。
  哀家但凡有她半点的努力和刻苦,也不至于一身寒症到现在都治愈不了,才八月中就开始裹毛氅。
  站在她背后看了好一会儿,一边羡慕,一边遗憾:她昨夜大概没和姜初照圆房,不然怎么可能半点虚弱也不见,天还没亮就来这儿练箭呢。
  姜初照这个傻蛋玩意儿,那么好的环境,他二人又都不怕冷,他为何不抓住机会,跟他的皇后来一场天为被地为枕的旷野运动。
  唉,难道真的是身体有疾吗?可上辈子这时候,他明明还挺行的啊,甚至还很过分的那种行。
  不过有一说一,皇后的箭法真的很准哎,百发百中,没有一只废箭。
  终于把箭囊里所有的箭都射完,我以为她准备歇一歇,结果她立马跑到靶子那边,把箭取下来放回背后的箭囊里。
  转身往原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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