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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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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大人,您听我……”
  “跪下!”
  我扶着桌子腿,条件反射一般,急速下跪,动作比苏得意还要流畅:“父亲大人,您消消气。”
  “你让为父怎么不气!”
  我清了清嗓子,反正他也不敢去质问姜傻狗,所以我就把事情全推在了姜傻狗身上,拿捏着腔调,痛心疾首道:“真的是陛下的主意,连方案都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我也是今日才知情。您要是不信,就去当面问问陛下呢。”
  “乔不厌你这王八蛋,”他跳起来,像是被气哭了,开口时嗓音都有点儿哽,“你知道三十万铜板一天之内备齐有多难吗?老子堂堂户部尚书,还是国丈,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地四处淘换铜钱?你同陛下商量这个主意的时候,就没有替为父说个情、把为父摘出来吗?”
  老奸巨猾乔正堂。
  他竟然在炸我。
  我低头扯了扯唇角,压住笑意,真诚而朴实道:“父亲,这是陛下自己的主意,没有同女儿商量呢,若是女儿知道他要让您做这些事,不止会说情,还会批评教育他。”
  乔正堂发出浅浅的疑惑声:“你真不知情?”
  我抬头看他,举起手掌,当场发誓,只是绝口不提后果:“真不知情。天刚亮就被陛下通知,穿好便袍,去宫外看戏。”
  “看戏?”乔正堂一下就把我话里的漏洞给指出来,“陛下当这是一场戏?”
  “女儿口误,陛下是认真的,”我擦了擦额上的薄汗,“这可是选皇后呀,还能不作数不成。”
  乔正堂低头沉思,自案后走出来,在书房内来回踱步,良久之后好像终于想明白了,喟叹道:“但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如此一来,不管是谁家女儿能当皇后,那几个权臣至少不会在明面上不服气。陛下虽然年少,但才智确实过人呐。”
  我:“……”
  刚才不还吹胡子瞪眼吗,现在就夸上了?
  乔正堂回头瞅我一眼:“起来吧,反正今天都穿着袍子打扮成这样了,不如就跟你二哥去后湖摘莲蓬。”
  他唇角微微上扬,只是角度很小很小,若不是朝夕相处的人,是真的看不出他此刻的开心的:“前天你二哥摘了一个送过来,我替你尝了尝,还挺甜的。他也没敢多摘,因为你还没回家吃呢。”
  我抬头看他,忽觉得心头一热。
  他不看我,而是看向窗外,严肃道:“待会儿要记得把莲子芯去掉,不然太苦,对你身体也不好。要是觉得麻烦不想自己剥,就让你二哥剥好了给你,反正他闲得慌。也别多吃,莲子毕竟很凉。让你二哥划船吧,他又吃胖了,得活动活动。”
  作者有话要说:
  《闲观》随记22。
  【带坏】
  姜界郁闷敲桌:“我儿子哪里不好?你家闺女为啥瞧不上?”
  乔正堂:“陛下想听实话吗?”
  姜界:“想。”
  乔正堂指了指脑袋:“两个娃这里都有问题,陛下还没发现吗?但凡有一个这儿好使,咱俩都能抱孙子了。”
  顿了顿,低下头,委屈巴巴:“而且我闺女是被你儿子带成这样的。她十岁之前挺正常的。”
  姜界气得跺脚:“你可拉倒吧!谁带坏谁真不一定,十岁之前姜初照还很嘴甜可爱呢,你看他现在,一开口就是老犟驴了。”
  …………
  其余随记可wb搜“闲观随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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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二哥
  乔正堂是老皇帝生前最信任的朝臣。老皇帝为什么信任乔正堂呢,大概是因为当年的乔正堂自断后路了吧。
  我大哥二哥模样都不错,学识也很好,尤其是大哥,满肚子的学问,但乔正堂却不允许他们考取功名,更别说用自己的身份替他二人谋个闲官了。
  当然这也不只是乔正堂的意思,我娘临死前有一条遗言,就是让乔正堂务必拦住自家儿子,不要让他们进朝堂做官;同时,给乔正堂加油打气,让他努力工作、认真赚钱,好养活家里三个孩子。
  乔正堂有点惨,但好在是有舍就有得,外加他真的很努力,逐渐被老皇帝瞧上且信任器重,一路被提拔,最终官拜户部尚书。
  大哥一开始还有些才华无法施展的郁闷,后来在书海遨游多年,渐渐醉心于古籍,发现和古人对话比和皇帝陛下对话有意思多了,最后果断放弃功名利禄,潜心钻研先贤圣典。他也确实研究出不少门道来,经常被邀请去国子监讲学。
  虽然不在朝堂为官,但国子监从祭酒到司业,从博士到监生,无一不尊敬他。我从四岁开始,大哥就带着我去国子监听课。虽然我一开始啥也听不懂,但好在是他总能深入浅出地讲一些大学问,于是耳濡目染,我跟着大哥学会了一些为人处世的道理。
  长兄如父这话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假。乔正堂是在我犯错的时候教育我,训斥我,警告我下次不许再这样做;大哥却是在我犯错前就告诉我,这世上哪些事情可以去做,哪些事情不能染指。
  若没有大哥指教,我这膝盖怕是已经跪废了,头骨怕是已经磕穿了。
  二哥打小时候就爱吃,一听爹娘不让他做官,几乎要乐上天去,于是整日在家里研究着吃什么,怎么吃。后来觉得自己做的菜无法满足日渐刁钻的舌头,就开始去京城乃至整个大祁国转悠,拿着乔正堂起早贪黑赚来的俸禄,逍遥快活地品尝各地佳肴。
  虽然已经很滋润了,但他似乎还是觉得有些无聊,于是在大哥建议之下,他开始带着纸笔去吃饭,边吃边记录,偶尔还去后厨采访一二。这些年他以“深海小饕餮”的笔名,陆陆续续写了五大本《深海食游记》,且卖得很火,挣的银子竟然也能负担得起他自己的吃喝了,甚至还能捎带上一个我。
  一些店家开业的时候也会到处打听,想请“深海小饕餮”免费品尝,但苦于打听不到他住哪儿。当然了,即便是真的找到二哥,他估计也不愿意去:“吃人嘴短,我要是去吃了,万一不好吃,你哥我还怎么好意思在书里骂他,”顿了顿,惆怅望天,“最近赚的钱少了,是时候考虑再写一本了。”
  我便拍着他的手臂安慰:“二哥,你也别太累。让我们一起鞭策乔正堂,让他加倍努力赚银子。”
  这般想着,就走到了后湖。
  二哥已经撑着船等我了,脑袋上还顶着一片硕大的,绿油油的荷叶。
  我蹭蹭跑过去,他一边笑着喊慢点儿,一边递过手来把我拉上船,转身扯下一片荷叶盖在我头顶,然后笑出鹅叫声:“怎么回事儿,太后不是坐拥整个后宫吗,还吃不到莲蓬?”
  “别提了,”我摆摆手,在他面前也不装了,点名骂道,“姜初照属实小气,前一阵子莲蓬刚刚长好,他就吩咐了人,拦着我不让我往湖边靠。”
  二哥疑惑:“怕你掉下去?”
  我微怔,思索了会儿:“也可能有这个原因吧,但我有避开子衿湖啊。”
  二哥指了指船上的小板凳:“你快坐下,别没掉进子衿湖,掉进咱家湖里。”
  我敛起袍裾坐下,抬头,视线越过荷叶边落在他略显圆润的脸上:“二哥,乔正堂说你很闲,又吃胖了,让你给我剥莲子呢。”
  二哥也不气,笑出白牙来:“服侍我家小太后不是应该的吗,还用得着他老人家嘱咐?”忽然觉得不对,低头问我,“我最近跟你二嫂努力传宗接代中,每天运动量都不少,竟然还是胖了吗?”
  我把荷叶拉下来盖住脸,笑得身子往后仰:“看来还是不够努力啊,你俩继续加油。”
  他停船拽住我的衣袖,嗔了我一句:“别往后仰,真栽下去就不好了。”
  我就赶紧直起身子来,板板正正坐好。
  船往藕花深处行。
  二哥一边给我捞莲蓬,一边同我聊宫里的事儿,不像是在关心我,倒很像是在八卦,悠扬的语调里也盛满了看戏的意味:“你和姜初照年少时候曾经那样好,你比他小俩月,上辈子你还是他皇后,现在却成了他的后娘。姜初照有没有觉得别扭啊?”
  我抠出一个莲子来,得意道:“他又不知道上辈子的事儿。”
  诈尸这件事,我唯一告诉的,就是我二哥。
  最初死而复生,看到自己重回十八岁,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我把这心事藏了两个月,内心忐忑,纠结如狂,整日整夜地做梦,梦里全是前尘往事,惹我无限伤情。
  最后越来越撑不住。本想去找学识渊博的大哥坦白,顺便让他从学霸角度,给我解释一下这种反常的现象,以科学之光渡我上岸。但后来却还是找了二哥,因为二哥从来没有骂过我,也从没有跟乔正堂揭发过我。
  其实也是有一些担忧的,担忧二哥不信我说的话,担忧他把我当神经病看。
  但没想到,二哥不但信了,一点也没觉得我在骗他,反而还非常努力地安慰我:“阿厌,不要难受。你尝试一下,把这一世当做真实的,把上辈子当做一场梦。你现在活得好好的,这辈子若是能避开前尘差错,一定也能好好活着,长命百岁。”
  我茫然地看着他。
  “而且你这样这算是未卜先知了,等你哥我缺钱花的时候,咱俩就去找街上摆摊算命!”二哥甜甜笑着,眼里全是暖融融的光亮,“咱俩四六分成,你六我四,行不行?”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都给你吧。你别把我诈尸的事儿告诉别人,尤其是乔正堂。”
  “那是自然。”
  因为二哥的分担和宽慰,自此我便稍微能放下那件令我心慌的事了,甚至越来越能感受到重生的妙处。到现在,想到我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都觉得自己是捡了大便宜呢。
  日光璀璨,午后风清凉。一片池塘,半面藕花香。
  二哥已摘了一小堆莲蓬,在荷塘深处把船停下。扬起袍子坐在船板上,从大布袋里拿出一只干净的玉碗,手熟地剥起莲子来。
  他问:“余知乐怎么样,还有那个叫小聂的丫鬟,这次有没有跟余知乐进宫?”
  我道:“面选后,我就让人通知她了,不要带丫鬟进宫。”
  “那你还不算太笨,”二哥把盛了一些莲子的碗递给我,笑了会儿,不过又忽然想到什么事儿,骤然抬眸,“你刚才说姜初照不让你靠近湖,该不会他也诈尸了吧?”
  我被这话吓得眉心一跳,差点把碗扔出去:“不可能吧!”
  二哥看我:“为什么不可能?”
  我皱眉:“上辈子到我临死前,他都身强体健,没病没灾的,当时天下也太平,边疆也没有战火,他不可能说死就死啊。”
  “行吧,你说没有便是没有,你比二哥更清楚,”二哥撑着下巴,帮我分析道,“况且,姜初照如果也诈尸了的话,那他肯定接受不了你变成他娘哎。但我听姑母说,她进宫那次,姜初照对你还挺尊敬的,也很听你的话,你们母子关系非常融洽。”
  我点点头,把这方才那吓人的猜测从心里摘了出去,然后扯开嘴角笑道:“我可是她母后,他当然得听我的。”
  “怎么回事,竟然忍不住想看看我这大外甥听话的样子,”二哥乐出声,“哎,听说今天他在宫外搞了个皇后大选?结果出来了吗,谁当选了?”
  “东市这一场出来了,卫将军的妹妹丽妃得票是最高的,其他的还没出呢。乔正堂训完我又出去忙了,晚间时候他大概能带结果回来。”
  二哥眯眼看我,又把一捧莲子放在我碗里:“这是你的主意吧?”
  跟他我也没什么可装的,不但承认了,甚至还有些得意道:“我就是灵机一动,没想到姜初照竟然同意了。”
  “大外甥估计被那几个权臣给逼得不轻,乔正堂还提过,说这些大臣自老皇帝去世后很放肆呢,动不动就上折子批评姜初照。所以大外甥他弄出这么一场来不奇怪,实话实说,我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即便杨丞相他们再不服气,这也是百姓自己选出来的,”二哥于荷叶下喟叹一声,“百姓才是大祁的根基啊,不知道这些老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坐着有些累,我便舍弃小板凳,铺开旁边的毯子,枕着胳膊躺在船舱里。
  看着满塘的荷叶,看着荷叶簇拥下露出的带有弧度的天空,终于问出了这三个多月来,时常想问找个人聊一聊的话:“二哥,你说,我做太后这个选择是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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