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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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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丽妃难掩欣喜,直接走出来给我行了个抱拳礼,那股子爽利劲儿真叫人喜欢呀:“多谢母后!”
  其他美人有的也跃跃欲讲,但云妃还没开口,其他人就不好先说。
  可云妃坐在那儿像是入了定,面无表情不说,瞧着也压根没有发言的打算,于是我就暂时略过她,问了上次在酒局上表现最好的程嫔:“程嫔说说你的想法吧。”
  程嫔大概没什么准备,突然被点到,眉毛跳了一下,赶紧起身说:“母后,臣妾愚钝,比不得各位姐姐妹妹,唯一会的琵琶,在上次宫宴已经表演过了。”
  我提醒她:“可以再弹个别的曲目呐。”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颈,诚实道:“臣妾其实……就会那一小段,还是进宫前临时学的。”
  我就喜欢她的诚实,于是和蔼地点了点头:“宫宴上的酒都是窖藏十年以上的好酒,到时你不要因为陛下在就变得拘谨,想喝就喝,想醉就醉,母后给你撑腰。”
  她当即来了精神,眸光亮得不像话:“谢母后恩准!应该醉不了。”
  又听了两个嫔妃,三个美人的构思,给她们分别提了些建议,回过头来再看云妃的时候,发现她打坐归来,正撑着下颌,目不转睛地看我。
  我喝了一口茶,眯眼笑问她:“云妃这是有想法了?”
  云妃舒长的睫毛轻飘飘一动,她直起身来,正想给我行个礼,我赶紧摆了摆手:“坐着讲吧。大家以后也都是如此,别动不动就下跪磕头的,看得哀家眼晕。”
  “母后,”云妃想到什么,笑得很是乖巧,“臣妾很好奇,母后想看什么。”
  哀家想看你的胸。
  但哀家不好讲呀。
  怕这心思被看穿,于是将目光放在房梁上,仰着脖子换了个正经的说法,表达着同样的意思:“陛下想看的,就是哀家想看的。”
  说到这里,不由羡慕起姜傻狗来。
  这些活生生娇滴滴的美人,他想看就看,想摸就摸,我当初诈尸,为何诈在了自己身上,怎么没诈在他身上,或者诈在老皇帝身上呢?
  老皇帝似乎更快乐一些,虽然生命后期遇到些难以言喻的人生障碍,但手脚还是好的,面对一百多位嫔妃,能做的事也不少呢。
  这么想着,思绪就扯得更远了一些,甚至还大胆且不不要脸地幻想着:姜初照从西疆回来,我一身黄袍撑着长剑站起来,跟他说:“跪下,叫父皇。”
  想来,他脸上的表情应当更生动一些。
  云妃好像不满意我这个回答,笑容收起来,遗憾道:“本想着母后喜欢什么,臣妾便准备什么呢,现下看来母后心里似乎只装着陛下,并未替自己考虑过。”
  我登时竖起耳朵,目放精光:“云妃且慢!”
  她轻轻抬眸:“母后?”
  “你想陪哀家泡温泉吗?”我藏起手,不让自己显得太过激动,“成安殿后面的汤池在整个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哀家待会儿想去泡一泡,你要不要跟着呐?”
  云妃重归欢喜,袖子外的手激动地攥成了小拳头,甚至站了起来巴不得马上就跟着哀家出发:“好呀好呀!”
  *
  泡澡一时爽,事发乱坟岗。
  云妃被姜初照这傻狗禁足,说是没有允许以后都不能来给哀家请安。姜傻狗则在凤颐宫气得跳脚,声色俱厉地质问哀家,为什么带云妃去成安殿后泡汤池。
  我本来还觉得看了他的妃子有点愧疚呢,结果看到他这副熊样子,就悔得牙痒:早知道就把其余十九个都带上了,反正一样挨骂,好歹还能多看几个。
  “你怎么不说话?”他骂了一通见我没还嘴,好像觉得不解气一样,于是又使出了惯用的威胁伎俩,“你以后若是再对其他女人这样,朕就不尊你为母后了,反正你眼里也没有朕!”
  我咽了好几次也没有咽下这口气,忍不住咬牙:“瞧你这小气的样子,哀家又没动手动脚的,只是看了看,况且哀家也是女人,你有什么可气的。”
  “别以为朕不懂,”他咬牙切齿状比我更甚,那样子与牙疼无异,说着还从怀里摸出最新一卷墨书巷摔在殿中央,“你瞧瞧这最新一卷写的是什么东西!”
  我懵了半晌,一路小跑过去,把它捡起来。
  打开第一页,就发现了这本册子的主打故事——
  《太后双十年华冰肌似玉,宫妃年方二八芳心暗许》。
  哇哦。


第25章 嫌疑
  毕竟一卷不落看了两年多,所以墨书巷的套路我已经非常了解了。它小说本子出得很快,多的时候一个月能出五本,少的时候会出一本。这样大的体量,显然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
  它的背后应该有个很大的写书团体,而且很显然,里面有一个人是主笔,主笔写的故事经常作为主打故事,被印在最前头。但是主笔并不勤奋,反而有些懒,一年到头大概也就能写个十二篇——倒也算规律,每个月都能有一篇。
  虽然相对较懒,但主笔写的却是最好看的,其角色和花样总是别人之前没有写过的,且不说其文思若九天银河璀璨绮丽,其笔触若旷野白马逍遥不羁,大俗大雅,大白大辱,不拘一格,信手拈来。
  天下万物在其笔下无不鲜活起来,哪怕是两个锤子都能在互相敲击中深深相爱。
  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每次看到主打故事,我都恨不得焚香沐浴后,再回来双手捧着,虔诚拜读。
  甚至有时候实在喜欢,还会多给墨书巷老板银子,嘱咐他转赠给主笔大人,并不是催更的意思,就是希望主笔大人吃好穿好,开心快乐,长命百岁,一直写下去。
  今日这篇主打,和他最近半年曾写过的【温茶】和【软舌】,【玉箫】和【指腹】,【水晶砚】和【松烟墨】,【无根水】和【青蓑衣】而言,风格大变,他居然开始写【太后】和【宫妃】这种大活人了——我多少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故事是没话说的,人物的心理状态描写很细腻,甚至让我也产生了莫大的共鸣。尤其是写到十六岁的宫妃出嫁当夜,见到那么多人簇拥着皇帝陛下,撩来拨去,讲这说那,就觉得分外无趣,只能边喝小酒,边脑补陛下与诸位妃子困觉的场面,来勉强振奋精神,不让自己打盹。
  但宫妃后来就不无聊了,因为她注意到了太后。太后年纪轻轻,丈夫已归西,继子是皇帝,轻松做老大,简直是人生赢家,非常令人艳羡。尤其是太后长得实在好看,不由就想多看两眼。
  后来又见过几次,宫妃发现太后不但人美,性格也有意思,虽然时常故作端庄,但一不小心就可爱一把,宫妃每每看到都心旌摇荡,脑袋炸花,很想找个机会,跟她多多见面。
  如果有可能,一起喝个小酒,划个小拳,互相抱抱,彼此摸摸,也是好的。
  书中有句原话,是这样说的:“太后看着每一寸肌肤都很细滑软嫩,摸起来手感必定很好。宫妃在心中默默起誓,愿与陛下永不相见,换与太后一夜缠绵。”
  娘嗳。
  不愧是主笔,真的很敢写呢。
  我越看越兴奋,甚至忘了还在旁边跺脚的姜初照,想来神情愈发荡漾,目光逐渐迷离,所以姜初照一时气急把书从我手上夺了回去。
  他拿书的手都在抖,一双美目瞪成铜铃状:“朕是让你看看写得多荒唐,你竟然看上瘾了?!”
  我沧桑地望向他。
  想说些什么来反驳,但又觉得很无力。
  他骂得对,哀家完全没看出荒唐,反而有点上头,很想一气看完,如果条件允许,甚至还很想往主笔大人手里递银子,求他把这个故事长年累月地搞下去。
  姜初照大概是觉得靠哀家自己反省是反省不出什么东西来的,于是坐在椅子上,指着篇名,边提醒边质问:“太后不觉得这故事有问题吗?”
  我点头:“确实是有问题的,哀家觉得宫妃既然喜欢太后,就应该大胆说出来,不要暗戳戳藏心里,她不讲,太后怎么知晓呢?”
  “……”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怕讲出来,太后不喜欢她,甚至会打她。虽然不知道书里的太后是什么样子,但是哀家这个太后,肯定是喜欢儿媳的,即便是对哀家讲出这些来,哀家也不舍得动手,反而……。”
  “反而会窃喜吧!”姜初照打断我的话,眼眶和脸颊都气到发红,“你可真行啊,朕以为你当初说想要儿媳,只是随便说说,过一阵子就放下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一直惦记,明面上夸奖赞赏,背地里喝酒泡汤,什么过分你做什么,反正不怕把朕给气崩。”
  我忍不住皱眉:“你说得太过分了,都是光明正大的事儿,你为什么还分明面背地的,哀家所做诸事,都能拿得上台面,就连泡汤,也是陈太医大力推荐的。”
  他闻言剑眉倒竖,又把墨书巷的小说本子砸在地上。
  我赶紧跑过去捡起来,吹了吹灰尘揣进怀里。
  “这时候倒是不骇脏了,”他语气陡然转凉,“看来是真的宝贝它。”
  他真气人呀,知道我骇脏还故意给我指出来。
  我暗暗愤慨,抿嘴劝说自己:“晨间时候丫头们清扫过地板,所以也没有很脏。”
  姜初照左手撑住额头,右手捂住胸口,跟气蒙了的乔正堂有那么点像:“你是故意的吧,所以假装还看不出来,这故事是在写你。”
  我瞬间僵住。
  灵魂出窍三四秒,赶紧把书从怀里掏出来:“容我再看看,确实没想到呢。”
  “你怎么……还一脸期待的样子?”
  我摸上自己的脸:“有吗?”
  “……”
  又看了一遍,发现文中的太后与哀家确实有那么一点像,比如这个年龄,她是二十,哀家也是二十;比如她没了丈夫,哀家也没了丈夫。但又不是很像,文中的太后是故作端庄,但我扪心自问,儿媳们在的时候,我应该是由内而外地端庄吧?
  觉得不太确定,就问身旁的姜初照:“你觉得哀家端庄吗?”
  “端庄个……”他没说下去,但哀家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我:“所以,陛下觉得,这是宫里某位嫔妃写的?”
  他靠在椅背上,疲惫地点了点头:“是。”
  我不解:“这就奇怪了,宫里的妃子是不允许出去的,那这故事是怎么交付到墨书巷的?”
  姜初照勾起食指敲了敲桌沿:“这就是问题所在,有人不但写了,还把故事送了出去印刷成册。此种行径实在是胆大包天。”
  “或者陛下换个角度想,书中的人物跟哀家没关系,写这故事的人也不是皇宫里的人,有可能只是做了个梦,来了灵感,就随手写了。”
  姜初照骤然挑眉:“你到现在还在给你的儿媳们开脱?”
  “也不是什么大事呀,”我好声好气地劝说他,“哪怕是宫里的人又如何呢,人家姑娘嫁进来本来就远离了爹娘兄嫂,孤单寂冷,你又不常去探望,还不许人家有个爱好,写写画画给自己找点事儿做吗?”
  “她们对你有那样的心思!”
  “……又生不出孩子来,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他恨恨舔牙,仿佛要将我拆骨入腹:“你可真行啊乔不厌,宫外二十个,宫内二十个,你处处留情,倒是一点也不嫌多。”
  我梗着脖子不肯低头:“你父皇有一百二十个呢,哀家这些才是他的三分之一。”
  他瘫在椅子上,望着殿梁,唇齿溢出一阵又一阵冷笑。
  良久之后,才继续道:“朕直说了吧。已经让苏得意调查过了,这一批秀女里,十六岁的有宁嫔,程嫔,韩婕妤,师美人,卢美人。”
  我听着他这个名单,思索道:“卢美人会写诗。”
  “肯定不是她,”姜初照倒吸了一口气,“想到她作的那首诗,朕就牙疼。这种文学素养,怎么能写出墨书巷这种水平的书来。”
  我隔着衣袖握住他的手臂,欣慰不已:“陛下终于意识到墨书巷的水平很高了对不对?”
  他凉飕飕地看向我:“别打岔。”
  我缩回袖子:“好。”
  “苏得意说韩婕妤和师美人都喜欢绣花,闲余时间几乎都在绣东西,目前她二人合作,正在加班加点地绣大祁山水图,说是万寿节那天给朕贺寿用。”
  我在胸前比了个大拇指:“这礼物得费不少心思吧,真了不起嘿!”
  他睨我一眼,语气有点酸:“是啊,比随便买的批量织造的软甲用心多了。”
  “……”
  “宁嫔比较爱看书,苏得意说她整日往藏书阁跑,进宫这些时日,已经看完二十多本。而且据说,晚上醒了,也会点上烛灯,再看一会儿才睡觉。”
  我深有同感:“哀家理解她,哀家看墨书巷的时候,也是通宵达旦废寝忘食。”
  姜初照磨牙:“人家看的是藏书阁的书。”
  “唔,打扰了。你请继续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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