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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节

闲观儿媳们争奇斗艳-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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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观竹听雨,对坐饮酒,今夜就已经到了离开的时候。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低沉的样子影响到了果儿,她瞧着也不大精神。
  怕她看出我的不对劲,我便赶紧振奋了振奋精神:“陛下今日寿辰,好吃的东西可多了,你和苏得意多尝尝呀。”
  她在伞下微微颔首,但脑袋却耷拉着,任我后来说再多的话,她也没有高兴起来。最后快要登上长合殿的台阶了,她忽然抬手揪了揪我的衣袖,委屈巴巴地看我:“太后。”
  我停下来:“怎么了?”
  尽管她身上温暖清爽,但从状态看,却极像了一只被暴雨淋到,绒绒的毛都被打湿、湿漉漉软趴趴地贴在皮肤上的小猫。
  她的手攥得很紧,泪汪汪地说:“我想出去见一见季向星,不能参加陛下的生辰宴了。”
  唔,原来是跟季向星闹别扭了呀。
  我表示理解,把伞递到她手里,笑道:“早去早回。”说到此处便压低声音,“当然啦,晚回的话,哀家也当做不晓得。”
  *
  宴上姜域一家早早退场,四个儿媳除了娴妃都没怎么讲话,姜初照看着教坊司出的歌舞节目,不动声色地喝着我斟好了递过去的酒。
  这大抵是有史以来,结束最早的一场宫宴了。到申时末,乐舞停,宴已毕。
  苏得意上前问他跟哪个妃子回宫,他醉态鲜明,转头顶着微红的面颊跟我说了句祝太后年年安康,就对云妃招了招手,说去澜芝宫。
  云妃的目光骤凛,但旋即恢复温和模样,当着后排教坊司乐正谭雪如的面,走上前来扶住姜初照的手臂,颔首道:“陛下当心。”
  *
  走到殿前檐下,目送他们离开我的视线。
  丽妃发现我未带伞,把自己手中的递给我,站了片刻后才大胆上前抱了我一下,面颊贴在我侧颈,微微哽咽道:“臣妾明日便启程去北疆了,此生大抵不能再见太后,心中纵有千言,终不晓得如何讲出口。知意从未后悔入宫来,多谢太后挑中了我。那天的桃花已然灼眼,玫瑰椅上的太后却比桃花还要好看。”
  我拍了拍她笔挺的后背,笑道:“会再见的。哀家身体已经好了,会去北疆看看我们大祁第一位女将军。”
  *
  已没什么要带走的了,该带的都已经在宫外马车上了。
  于是撑着伞,趁着夜色遮蔽,直接往宫外走去。
  路过成安殿时把伞面往下压了压,遮住了脸和眼睛,还走得格外快,让自己不要去想最初入宫的样子。可脑子却不听我的,浮现出的画面,竟是二月底,公子红衣铠甲,发束飞舞,穿越宫城,策马奔来。
  明明是下定决心了的,明明也已经认识到这是一个于我于他而言都好的打算,甚至越来越觉得这样做是无可厚非且理所当然的,任凭哪个年轻的姑娘在这座宫城里呆四年都会做出如此打算。
  可走出宫门的那一刻,竟还是觉得不舍。
  不敢多思,怕真的不愿离去。举高了伞,让视野变得开阔,好更快地走到狮子巷与二哥汇合。
  可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黄金毂饰、龙纹帐绣的马车出现在我面前——车帘已撩开,姜初照提着两盏琉璃灯,神色倦冷地靠坐在车内。
  作者有话要说:  ——
  明天有激动人心的情节!
  特此预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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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这次
  他并未惊讶我的出现,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等我出现。
  我一边绝望地思索,到底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叫他瞧出端倪了,一边又攥紧了伞,在疯狂逃跑和求他放行之间,反复掂量。
  他把灯放在脚下,于马车上对我招了招手,甚至还露出略虚白的笑容来:“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朕想同你说说话。”
  沙沙的雨声穿过伞面,落在我耳中。
  更多的雨水落在伞外,模糊了公子的笑容。
  “在害怕什么?”他的笑声依旧是清晰的,可嗓音却十分沉郁,像是初醒之际,又像是困倦之时,不太精神也不够灵动,“朕喝过你递来的酒,酒混着药粉的味道其实不太好,但朕还是喝完了。”
  我心尖一颤,骤然抬眸,整个人都有点抖:“你知道酒有问题?”
  他并未回答我。
  微微起身挪到车帘处,莹白如玉的手朝我伸出来:“同朕坐一会儿。”
  我沉默半晌,终于走上前,收了伞后把手放在那早已盛满雨水的掌心,湿凉惹得我手指缩了缩,但他却握得很严密,几乎将我整只手都包裹住了。
  借了他的力上了马车,他扶我坐下后,反手把车帘放了下来。
  密闭的空间本就让人感觉心慌,而我还有做坏事被抓了现行的心虚,所以整个人都是不安的,想着该怎么同他解释我这次的离别。
  “为何又想到要走呢?”他靠在软枕上,悠悠缓缓地,先于我开了口。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于是垂着眸子小意问他:“你为何知道我会在今夜离开?”
  他呼出一声笑,仰着下颌看向我:“去凤颐宫殿后散步,恰从窗子里,看到那间里室中摆得板板正正还上了锁的箱子。”
  说到此处,嗓音里像是沾了北疆冰河上雾茫茫的水气,叫人感到沁入骨髓的凉,但他依旧是温和的,“上辈子那个地方就放了这些箱子。你离世后,我才去打开看了,我送你的东西你一件也没收。好像同我,断得干干净净了。”
  巨大的震惊兜头罩下来。
  以至于后面的话我几乎没听清,满脑子都是方才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上辈子那个地方就放了这些箱子。”
  他略费力地抬起眼睑,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吓到你了?”
  牙关被我咬得有些酸又有些颤,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说出完整的话来:“你方才说上辈子……是不是喝醉了,在说胡话?”
  姜初照并未回答我,只是忽然凑过来,手掌撑在我身后那方车壁上。
  他低头看我的模样,像是即将要死去的狼:眼底是鲜红的,唇角是颤动的,但整个躯壳却出奇地镇定,目光里也充满了平和冷静——但就是能叫人感觉到隐藏在他体内的蛮力,就是能叫人胆战心慌,尽管知道他不太好,但我未必能胜。
  就这样在对视中,绝望地等待他最后的反扑。
  “现在还是太后吗?”他眼睫极慢地动了一下,眼睛却离我更近了一些,手掌渐渐挪至我耳侧,“你抖什么?”
  “已经不是了,”紧贴车壁的后背上已经渗出了很多虚汗,我慌张地摇头,压低声音解释给他听,“昨日回乔家,我写好了三封认罪书,承认自己无能无德,担不起太后重任。这三封认罪书,一封已送往先帝陵寝,一封让父亲大人转交给陛下,还有一封已让大哥在今夜送往礼部。今夜或许明日,就可昭告天下,太后已废。”
  墨玉一样的瞳仁往下动了动,目光也随之落在我鼻尖。
  我仓惶不堪,但还是紧紧攥住裙边,继续道:“而且已经把先帝给的后印和诏书放在了凤颐宫主殿,在宫里得到的东西都放在了箱子里。大祁的礼法我已认真读过,这样的做法是合乎规矩的。所以,自今夜起,我已经不是太后了,不能再继续呆在宫里。所以……你不能强行带我回去。”
  话音方落,原本抵在车上的手倏忽之间捂上我脑后,我二人本就离得不远,这个动作直接将我按进了他雪白的脸上。
  “姜初照,你——”
  话并没有说出来,嫣红柔软的唇就牢牢地压在我唇侧,我错愕之时下意识张口惊呼,他便顺势撬开了我的牙关,紧接着,一片湿凉就以势不可挡的姿态撞向另一片。
  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外面下的明明是淅沥沥的小雨,我却听到了惊天骇浪和轰天巨响。
  等待无边的震撼从脑海中褪去,下一秒,酸涩和委屈就跋山涉水入我怀来。
  耳后的手指悉数探入我发中,唇上的力道一次次加重,他低垂着的眸子近在咫尺,连其上舒长分明还染上水光的睫毛,都叫我看得清晰。
  不知过了多久,他中途短暂地离开半寸以喘息,却又在下一秒,用更凛冽的姿态,侵入我的唇齿。
  我约莫推了他一下,但不晓得手指触上他胸膛时,为何会不受控制地蜷起来,揪上了他衣袍上一块布料。
  有眼泪从贴近的脸颊上落下来,不知是来谁的眼睛。
  我也是在上辈子经历过无数情。事的人,某些场面甚至连画本和书册都不可描摹难以形状,但此刻却在衣衫完整之中,体会到了在上辈子最荒唐时都没有产生的愧怍,也体会到了比不可形容还要不可形容的酸涩。
  他还是未停下来。唇齿像是要碾过无数碎石和枯枝,激烈不休,攻城略地。
  片刻后,他离开半寸,轻咬了几下我的耳尖,嘶哑道——
  “终于不是太后了。”
  “我早就想亲你了。”
  这两句话惹得情绪四下纷扬,最后汇聚往一处涌上我心口,惹得心脏砰砰直跳,这声音落在寂静的空间中,叫我生出好几次,即将离世的恐慌。
  有水泽从两处落下来,一道没于我前襟,一道滑落我后颈。
  “你本该,是我的皇后的,”他回到我眼前,抵着我的额头,哽了声音,委屈万分地跟我说,“我跑得够快了,马都跑死了好几匹,你却告诉我,你嫁给了我父皇。”
  我不晓得如何解释,他便又低下头来,以微烫的唇,描摹我唇的形状。
  漫长的纠缠和厮磨过去,口中被辛辣的酒气充斥。我不适地舔了舔微微刺痛的唇,舌尖便沾染上苦涩难闻的药味。
  很尴尬也很愁苦:蒙汗药原来是这种难以忽视的味道,放在酒里一尝就尝出来了。
  他俯身,拎起一盏灯放进我手里,然后靠回软枕上,眸子已不似最初那般红,但唇却像是沾了血,在雪白肤色的映衬下,显得妖异魅惑,让人不敢多看。
  “你为何还没有睡着?”我抠着琉璃灯的灯身,心中的困惑不敢大声讲出来,便小声嗫嚅着,“半包其实也挺多了呀……”
  他极其缓慢地抬手,用拇指触了触我的唇角,却又在刹那间,无力地垂下去。这动作惹他低声轻笑:“你也知道挺多了啊。”
  “那你怎么还好好的,还能来宫门口等着抓我。”我收着下颌,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瞧。
  他还在笑,只是眉心向上蹙着,瞳仁前浮出厚厚一层水雾,像雨后青山一样好看:“我并不好,是硬撑着过来,但也快要撑不住了。”
  “苏得意呢?”
  “他就在马车后。”
  “那他能送你回成安殿。”
  “嗯。”
  酸涩涌入我喉咙,离别的话想说也说不出来,原本很想说句对不起的,最后却听到他先开口了。
  “不用说对不起了,”他后仰着望向车顶繁复华丽的纹绣,整个人像是抽筋剥骨了一般无所支撑,“这次离开,能照顾好自己吗?能好好地,活下去吗?”
  我眼睫扑簌了几下,早已盈满眼眶的水就这样掉下来。
  他亦是如此,彤彤光影中,两道水痕没入双鬓。
  “能。”
  “那就走吧。留在宫里虽然很好,但我却总做梦,梦到你要走。”
  公子停顿片刻,终于合上眸子,露出浅笑:“我很满意。这次我没来迟,能亲自送你。”
  *
  走到狮子巷,已经到了子时。
  二哥鲤鱼打挺般起身,跳下车来接过我手中的伞,慌张道:“我还以为你被姜初照拦下,不能出来了,”他忽然顿住,似乎看到了什么,凑近我的脸仔细观赏,“你今夜吃什么了?嘴唇怎么红成这样?”
  我尴尬又失落地别过脸去,看着雨幕之下的两辆马车,忧愁了会儿:“买两辆马车多费钱啊,而且右边这辆还如此宽敞如此豪华。何况我还不会架车,现学的话还挺麻烦的。”
  “不麻烦呀!”
  右边那辆马车内突然传来再熟悉不过的甜软嗓音,还带着得逞后的骄傲和狡黠。
  我这厢还处在惊诧之中,下一秒,就见又白又嫩的手指撩开车帘,柳目梨涡和清新笑脸在我眼前出现——
  她兴高采烈摩拳擦掌,“行走大祁怎么能缺贴身丫头和武林高手呢,”说着就把马车内一身夜行衣还抱着长剑的俊俏公子推出来,“果儿替姜公子雇了季向星,他可厉害了,水上跑步和上墙爬屋他都行!”
  俊俏公子眨了眨眼,悄悄戳了戳果儿的手背,纠正道:“是凌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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