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征服豪门-第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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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好问题。
吃完饭,叶钦头一回没有转身上楼,而是摆出一副想要聊天的模样。
叶大禹自然不会让女儿失望。
当客厅里只有两个人时,叶钦开门见山:“白云观那晚上的阴官,是你吧?”
谁知道叶大禹看上去比她还要惊讶:“阴官是什么?”
叶钦:“……”
在演技方面,是她输了。
·
叶大禹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叶钦趁机出了趟门。
钟晁得知自己的准岳父回家,好奇地问:“他人怎么样?”
叶钦想了想:“和你差不多。”
“?”
“假。”
钟晁:“???”
在叶钦看来,叶大禹顶着浑身亮闪闪的功德金光,还活蹦乱跳地活到现在,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物。
如果说“煞”是人的执念的话,那功德金光就是行善的产物。叶大禹身上积累了厚厚一层,在黑暗中行走,就好像是灿烂的火把,分分钟吸引所有灵异鬼怪的注意力。
但他仍然毫无无损。
现在连功德金光带来的负面效应都没有了。
叶钦想不出,除了成为阴官这一个途径,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顺利。
可叶钦想不通,为什么便宜爹会骗自己呢?
“男人都是骗子。”叶钦想不到理由,只好简单粗暴地得出结论。
钟晁无辜道:“那我当你姐妹。”
叶钦瞪他:“你也是骗子。”
叶钦没有忘记,这一次出门,是因为钟晁打电话说自己被人纠缠,求她出来救场。结果呢?
钟管家端茶进来时,听到的就是这样的对话。
他忍住笑,拆小主人的台:“大少爷说一周没见您了,担心钦小姐在家里不痛快,特地找了借口约您出来散心。”
钟晁眨眼:“对啊钦钦。”
在长辈面前,叶钦还能说什么?只能转过头大口喝茶。
钟管家按照叶钦的吩咐,在胃部贴了暖宝宝,这些日子以来胃痛减缓,听说叶钦来了,特地来道谢。
“不过您父亲的情况,我之前还是听说过的。”
钟管家记忆中,叶大禹曾经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渐渐销声匿迹,旁人说他是天生倒霉,但在钟管家看来,年纪轻轻就没了母亲,又生在这样的家庭,怎么会不倒霉呢?
叶钦听完钟管家讲话,恍然间意识到,他们是叶家大房,叶家还有二房和三房,也就是说,她血缘意义上的爷爷,曾经拥有过三段婚姻。
“原来便宜爹早早就没了母亲。”
钟管家给叶钦讲八卦:“叶重枢——也就是你们叶家的老爷子,他第一任妻子去世很早,听说是生产伤了身体。后来第二任进门,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前几年去世,才又有了第三任。”
第三任在两年前也去世了。
有人传闻说,叶家老爷子天生就是克妻命。
说起上一辈的往事,钟管家谈兴十足。他还记得当时叶重枢结婚时,自己还跟着家主去送过礼,几十年过去,对婚礼的另外一个主角印象很深。
“您奶奶的气质可真是……”哪怕到今天,钟管家想不通怎么会有那样纯洁无瑕的女人?就好像全天下的脏东西,都近不了她身一样。
只可惜,叶重枢不懂的珍惜,用完妻家的资源,等妻子去世,就很快找了新任。
“说起来,当年叶家以蔬菜零售起家,现在却去干起了房地产的生意。”钟管家摇摇头,表示对叶家路线的不满。
叶家蔬果,曾经可谓是名镇京城。
叶钦喝着茶吃着点心听八卦,在便宜爹的功德金光帮助下,她的味觉恢复得极为彻底。
说完上一辈人的八卦,又从钟晁处得到了“白云学堂”的新进展,叶钦愉快地回到了家。
院子里,大白鹅跟着叶大禹寸步不离,叶轻语看着十分眼热。
但她知道却有问题要问。
叶大禹见叶轻语屡次欲言又止,心里哭笑不得:“你们两姐妹,说起话来都神神秘秘。”
被与叶钦称作姐妹,叶轻语还是有片刻尴尬,在她眼里,叶钦早变成了无法招惹的存在。
“爸爸,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您。”
叶大禹好脾气地说:“问吧问吧。”
“你知道……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吗?”
叶大禹给大白鹅洗澡的手停顿了一下,他起身擦干手上的水珠,转过头道:“发生什么了,轻语?”
“你和宜春结婚很突然,现在又忽然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最近的变动让你难过吗?”
叶轻语垂下眸子。
“你的性格也变了很多。”叶大禹不敢相信,之前敏感要强的女孩,会忽然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
叶轻语转移话题:“不,我只是想要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别人都有父母,那她的呢?
叶大禹说:“既然如此,我们去医院问问。很抱歉,爸爸没有比你知道更多的信息。”
“我联系上了当年相关人士,他们都说自己没有丢孩子。”
那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叶大禹疑惑地说:“怎么会这样?难道有人刻意隐瞒?”
叶轻语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
如果真的有人不愿意承认自己养的孩子是亲生的,亦或者说自己丢了孩子,会不会和她说谎话?
“钦钦回来了。”叶大禹看见了门边的人。
叶钦听完了两人的对话,抬头看叶大禹的脸。这张圆乎乎的脸上,还挂着亲切的微笑。
叶钦下意识的反应,是觉得叶大禹知道点什么。
会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有点事,更新少一点,忙完就恢复啦,啾咪
第43章
叶钦的出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有第三人在场,叶轻语自然不会再深究这个问题。
反倒是叶大禹安慰了她两句:“无论怎么样; 只要现在过得好就好。”
叶钦没有说话。
叶大禹迎上叶钦狐疑的眼神; 也有些无奈:“丫头; 你别胡思乱想。小小年纪想这些; 会长不高的。”
叶钦不理会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只是很快; 叶钦认识到,她的神秘父亲说话不但喜欢遮遮掩掩,本身做事也不太靠谱。
在他翘班回家的第三天; 他挂名的分公司负责人将电话打给唐秘书。本家这才知晓,原来被他们发配到边缘地区常年出差的叶大禹先生; 他一声不吭地自己回来了。
叶老爷子听完这话; 当即就发了脾气。要不是唐秘书劝他,他恐怕能立刻驱车前来,将这不争气的儿子狂揍一顿。
当然; 人虽然来不了; 但是电话还是会有的。
韩静挂了电话,匪夷所思地问:“你回家没给公司请假?”
“我请了。”叶大禹淡定地吃着橘子; 对于这通来自的老爷子的电话; 显然早已在预料之中。
“那为什么……”
叶大禹实话实说:“经理是老三的人,平时给我使绊子不说,我不想干了他还阻拦,我就带他出去吃了个饭。”
吃完饭; 经理出轨的事情就被他老婆发现了。
后来对方显然从别的地方听说了他的特殊体质,现在疯狂地想要报复回来。
“那现在怎么办?”韩静发现,丈夫回来这几天,她问怎么办的频率大幅度飙升,“听老爷子的意思是,你既然不想干了,就连这个岗位也不给你。”
叶大禹摇头道:“不会,老爷子最近有个项目要上马,可能会让我去当个花瓶。”
“为什么?”
“甲方是钟家。”
韩静一听这个“钟”字,立刻就明白了叶大禹的言后之意,怒道:“他们还真是不放弃任何一个压榨我们的机会。”
已知钟晁与他们钦钦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小伙伴,就立刻利用上了。老爷子恐怕自己都忘记了,自从叶钦回来,他连人都还没见过吧?
老爷子当然没忘。
给了大房一巴掌,当天下午就要给个甜枣。唐秘书亲自来通知的,说老爷子之前身体不舒服,现在终于有时间,想要在家宴上正式见一见叶钦。
叶钦本人当然无所谓。
只不过比起见自己身体血缘上的爷爷,她更好奇便宜爹的做法。她发现,便宜爹在外面似乎风评不佳,但奇怪的是,从他的言行看,似乎本不应该如此。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叶钦还专门将休息的时间空出来,去找韩静聊天。
在自己亲生女儿面前,韩静自然知无不言。通过韩静,叶钦了解到,便宜父母之所以结婚,不是因为相亲,而是校园恋情!
两人都是国内名校,还都是一个专业,认识之后,韩静觉得叶大禹长得不错,性格好,就有意无意主动接近。
叶大禹对此心知肚明,但因为总会让身边人倒霉这个奇怪的体质,忍痛拒绝了韩静的靠近。哪知道韩静在感情上是个倔脾气,倒了不少霉,终于和叶大禹修成正果。
交往之后,韩静才知道自己的穷光蛋男朋友原来还是个豪门公子。
说起叶家的家事来,韩静没什么好话:“按照你爸的成绩,原本可以出国读书,结果被当时的夫人想办法拦了,劝回了公司。”
结果呢?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叶大禹在事业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建树。
说到这里,韩静或许还想维持丈夫在女儿面前的体面,解释道:“不过,你爸私底下也在做别的工作,没有浪费时间。”
叶钦的注意力在这个“别的工作”上停留了片刻。
韩静却没再说了,反而给叶钦讲起了叶家三房之间的恩怨,叹息道:“如果哪一天能够彻底脱离这个环境就好了。”
但显然,只要老爷子在一天,他们就无法做到真正的独立。
家宴的具体时间定在了周末,大房对这次聚会的内容心知肚明,对此也没有过多的期待。到了指定的时间,纪宜春开车来接。
“小纪呀……”叶大禹对待纪宜春的态度很是亲昵,显然彼此之间也颇为熟悉。
反倒是纪宜春对待叶钦简直是恭恭敬敬,这反倒让叶大禹摸不着头脑。
纪宜春看出了岳父的疑惑,却不敢多解释什么。
他总不能说,叶钦不但救了他们的命,还是他未来的舅妈吧?他从镜匣里出来,还被钟晁专门拉出去警告过一次。
一路无话,达到本家时,距离约定的时间所剩无几。
叶钦抬头看所谓的本家,发现院子里竟然也摆了几个招财缸,不由得愣了愣。韩静悄声说:“以前的没有这东西,一定是抄袭我们的!”
……倒也真像抄袭。
几个缸虽然摆着,但位置完全没有按照风水学的规则来,反倒是因为院子里要素过多,显得愈发拥挤。
但至少可以表明,这位叶老爷子本身,是一个相信灵异鬼怪的人。
大房姗姗来迟,三房与二房无话可说,只得找着话题尬聊着。彼此看上去上次家庭聚会时没有差别,但他们的目光时不时望向门口的动作,似乎已经在表明:叶家有什么不一样了。
唐秘书在二楼探头探脑,等待着大房的到来。
为了表示自己的权威性,老爷子总会在所有人到齐之后才会下楼。
这是家里的规矩。
客厅里,在钱慧焦虑又纠结的心理活动中,熟悉的身影总算出现在门口。她想起叶钦与钟家的关系就心里发慌,但又想到之前被大房一家人轰出来的待遇,心中颇为踌躇。
要不是娘家兄弟最近得罪了钟家人,被人整治得在本行业里待不下去,要不她哪能豁出这个脸?
叶时坤对他母亲的纠结无法感同身受,他原本就很喜欢这个堂姐,参加家宴也是高高兴兴来的,再见到叶大禹,整个人眼睛都亮了。
“大伯!”
叶时坤恐怕是叶家为数不多与叶大禹较为亲近的小辈了。
他小时候时常听说大伯自带霉运,一年四季总会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事,每次不光是大伯自己倒霉,往往还会牵连别人。
钱慧不让叶时坤和大房亲近,奈何都是一家人,叶时坤总会有机会和大伯说说话,吃一吃大伯亲手做的菜。
读初中的时候,叶时坤暗恋班上的小姑娘,不懂得如何排解,还专门给大伯写信,倾诉少年心事。
在他看来,叶大禹比他那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工具人父亲相比,更像一个宽厚温和的长辈。
但显然,叶家似乎只有叶大禹一个人这样想,在他兴高采烈喊“大伯”时,其他人下意识地后退几步。
仿佛只有这样,就能够摆脱霉运一般。
叶钦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叶家人的反应,心里暗自琢磨着:如果便宜爸爸总是会让人倒霉的话,那他身上只有做好人好事才会出现的功德金光是哪里来的?
只有一个答案,那便是被叶大禹影响的人,自己本身就做了坏事。让坏人倒霉,本身也是一件好事。
正是所谓的“负负得正”。
叶家人们虽然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