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玄学征服豪门-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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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钦那句话的意思是……宜春在追她吗?
明明两人上次见面看上去还不认识!
叶轻语越想越慌张,脑海中的记忆也变了味。
她想起叶钦第一次出现在酒店时; 所坐的那辆钟家的劳斯莱斯,会不会是宜春请他舅舅帮忙,故意给叶钦做面子?
再想起叶钦在一起出去玩时,听到“未婚夫”三个字时坦然自若的样子——如果她当真早与宜春有私情,自然听到“未婚夫”三个字时不会有激动的反应。
如此想来,就连叶钦与宜春见面时,两人互不搭话,好像完全对另一方没有感情,也是……在装?
叶钦是不是在心底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就和那只大白鹅一样?
想到这里,叶轻语的心脏几乎要痛到麻木。
场上唯独生出点犹豫情绪的,是躲在楼梯角落的纪氏夫妇,他们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显然也为眼前的这一切找到了解释——
“难道说,宜春这样闹腾,是为了不娶轻语,换这个叶钦?”
为了正牌未婚妻,故意的?
纪老爷皱眉道:“这孩子,何必如此?”
他们还能拦着儿子不成?虽然这叶钦看上去不好相与,但到底是正经的叶家血脉,想要换人,也不是不可以啊?
纪夫人想来想去,心里还是有些意见,皱眉道:“不行,两个都不行。我们给宜春挑个更好的。”
想来纪家豪富是有理由的,单看纪家两夫妇,前一秒还被吓得嗷嗷叫,下一秒就能镇定自若地用买股的方式给自己挑选儿媳妇,心理素质着实超乎寻常。
成为讨论中心的叶钦却不管这些,她才不在乎自己的话引起了歧义,更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
她的目光在场内环视了一周,最终落在了蛊师章泳身上——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落在章先生身侧的打尸鞭上。
这位先生虽然是苗疆人,但由于饭不好恰,需要多几种技能傍身,于是又自学了湘西的赶尸。
他从头到尾都很沉默,怂起来认大腿的速度却比任何人都快。无他,全是因为他身体里有个共生蛊,在叶钦进门之后就吓得瑟瑟发抖。
因此,他明智地一句拉仇恨的话都没说,全程静静地在一旁划水。
“前、前辈……”章泳被这目光盯得直打哆嗦,体内的除虫干脆装死,一动不动。
“鞭子能否借我?”
当然!
章泳几乎是双手奉上了打尸鞭,就差明说“您随便用,不用还,售后终身”了。
叶钦接过新武器,满意地看了一眼鞭子上的倒刺,然后“啪”地一声,凭空抽到了煞鬼身上。
回头煞疼的一个激灵,当场眼泪都下来了:“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对我这样这样?”
叶钦的手抖了一下,第二鞭子差点落空。
她决定不要和这个脑子不好的煞鬼多说一句话!
第二鞭、第三鞭……
在“大师”们眼中无法克制的存在,到了叶钦手中,更像是随意操控于手心的存在。
煞鬼在第三鞭时就破了功,尖叫着、嚎叫着朝叶钦扑来。
在第四鞭的时候发觉自己无法逃脱空气中无穷的鞭影,捂着伤口开始胡乱逃窜,可无论怎么样,都被叶钦控制在鞭子所能控制的范围内。
“呜呜呜呜。”回头煞捂着伤口,哭得格外凄惨,它用可怜的目光看着叶钦,仿佛想要感动对方的铁石心肠一般。
叶钦还当是对方还玩精神攻击,无情地扭过头,手上的鞭子挥舞得虎虎生风。
见状,回头煞的假装变成了真正的嚎啕大哭,它的眼泪和鼻涕一起顺着脸颊流下,哭得大师们都心生叵测。
哪有一个以战斗力著称的煞鬼混成这样的?简直是男默女泪!
“你、你为什么打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无尽的鞭影总算告一段落,回头煞却和有了新执念一样,喃喃地追着原因不放。
“因为有人伤害她。”叶钦的目光看向韩静的方向。
下一秒,所有人都望向了韩静。
这个从进门之后存在感低得惊人的女人,忽然在一瞬间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关注度。
“我不能对人类动手,加上你又占了她儿子的身体,一切由你而起,就只能拿你出气了。”
叶钦揍鬼的宣言,也是如此的堂堂正正。
回头煞看了看韩静,又转头看了一眼纪夫人,汪地一声爆哭出声。
“消气了吗?”叶钦侧头问。
韩静脸上的笑容停也停不住,拉住叶钦另一只手,急忙说:“够了!够了!当心你的手疼!”
回头煞听了,哭得声音更大了。
就在身旁人都以为它是被叶钦揍怕了时,是听它哭哭啼啼地说:“呜呜呜,我也好可怜,为什么没有人心疼我?”
它大概哭累了,每说一句话都要抽抽一下:“没、没有人爱我!”
“没、没人关心我!”
“没、没人给我出气!”
说得听者心疼,闻者落泪。
纪夫人哪里肯放过这机会,叶钦动鞭子时她小心翼翼地缩在一旁,需要表态时,她永远是第一个——
“胡说!妈妈在这里,妈妈爱、爱你……”
或许是一顿乱鞭抽散了煞气,亦或者是长期同煞鬼共处一室,眼睛里适应了煞气的存在,有一瞬间,纪夫人竟然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骑在纪宜春脖子上的幻影。
“……宜静。”她目光呆滞,喃喃地说。
身边的纪老爷猛地跳起来,面露惊恐,仿佛听到了恐怖故事。
既然已经出了气,当事人也表示不再追究,叶钦便收了手,将鞭子还给章泳。
章泳茫茫然地接过打尸鞭,心想,这,不再收服煞鬼了吗?
一闪而过的念头刚刚落地,便听叶钦说:“你们玩,我们先走了。”
说罢,就示意韩静同她一齐离开。
“等、等等!”
意识到叶钦真的想当甩手掌柜说走就走,大师们急了。这就和网游里抱了大佬大腿下副本划水,大佬打到一半,忽然说要退团一样。
“?”
马道长亲自走近,挤出一个殷勤的笑:“前辈要走,是不是因为我等怠慢?”
叶钦:“不要碰瓷。”
碰瓷这词,还是叶钦刚刚同马道长学的。
马道长脸上的笑容一滞,但很快又挤出一个更加灿烂的笑来:“……前辈,清静真人最近可好?有空我想去和他老人家请安。前几日我师父宁明真人还念叨着,老朋友多日没见,很想念他。”
为了不被打脸太疼,马道长专门搬出了自己的师父,龙门派如今的掌门真人来挽尊。
“我不认识什么清静真人。”叶钦说,“我这人连《大洞真经》都没练过。”
马真人脸上的神情看上去更苦涩了。
他甚至觉得,那鞭子现在一下一下地抽在自己身上。
“前辈,是小道出言不逊,误会了您,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马道长深深地稽首。
这一幕,看得在场所有人咂舌。
尤其是马真人同行的高人们,他们何时见过对方如此低声下气?
偏偏叶钦对此毫无感觉,她不觉得之前当众被马真人训斥丢面子,也不觉得此刻马真人低头同她道歉是畅快,只不耐烦这同道小辈太过烦人。
“我原谅你做什么?你该道歉的是你师父,见着煞鬼不会处理,还绑住困在房间,嫌它执念不够重?”
马道长的装模作样没等到来自前辈的原谅,反倒是免费得到了一番教训。
这些年来沾沾自喜于自己的业务能力,此番当目睽睽下被人戳穿,马道长心中的痛,比被叶钦用鞭子抽了一顿还要难受。
叶钦说完,利落地带着韩静离开。至于叶轻语?叶钦表示此人不在她的业务范围内。
“等等。”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叶轻语几步追上前,哀求道:“叶钦,你来之前答应过要帮忙解决问题。”
不管原因到底如何,叶轻语的目的,都是让纪宜春恢复到正常状态。
“轻语!”韩静不赞同地道。
叶轻语不理会,跟在叶钦身后:“你答应过我!”
叶钦停下脚步,转过头:“你觉得,刚才一顿鞭子,不值你的十顿火锅吗?”
叶轻语无言以对。
她想说叶钦的做法明明与原本的目的背道而驰,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这件事是我不对,但宜春他再怎么说,他是叶家的朋友。求求你了,再帮帮忙,行不行?”
她巧妙地将“未婚夫”换成了“朋友”,落脚点还变成了叶家。
仿佛叶钦作为叶家的一份子,如果不愿意帮忙,就不是合格的叶家人一样。
叶钦有些头疼,但也明白,在叶轻语的纠缠下,她恐怕不能轻易脱身。
想到此处,她干脆不走了,转过身来,情真意切地说:“与其道德绑架,不如——”
“真心待人?”韩静弱弱地接道。
叶钦看她一眼,公布完整版:“不如真金白银。”
“说说,为了救他,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全场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叶轻语身上。
“你想要什么?”她问。
叶钦想了想,回忆起自己碎钞机一样的道观维护费,然后开了一个成年人都会满意的价格:“纪家的全部财产,怎么样?”
顷刻间,纪氏夫妇连同叶轻语一起,瞳孔疯狂地震。
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哟!还有一更在晚上八点=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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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身
叶钦的想法其实很简单。
想要让她干活; 此刻只有两个选项:要么给钱,要么让她走人。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不喜欢的人免费打工的。
狮子大开口想要纪家全部的家产; 也是故意漫天要价; 就等着纪氏夫妇愤怒地赶她离开。
在过往的经历中; 叶钦不是没有遇到过为了孩子散尽家财的父母,她能帮就会顺手帮一把。但显然; 纪宜春的父母不属于这一类。
“……你、你太夸张了!”
纪家人还没说话,倒先是叶轻语开了口:“纪家的所有财产,你知道有多少钱?”
“不知道。”叶钦淡淡地说; “给我之后我就清楚了。”
叶轻语:“……”
她狠狠地咬住下唇,心中当然知道叶钦是在故意胡搅蛮缠。可这时候; 在当下的情况下; 只有叶钦一个人能解决掉这灵异事件。
当初被老道士收养的人怎么不是她?
想起马道长等高人们对叶钦的客气,叶轻语心中生出一丝淡淡的后悔。
可,问题还是得解决。
叶轻语心中生起一个念头; 转头看向韩静; 祈求道:“妈,你能不能劝劝她; 怎么可能为难人呢……”
忽然被拉成同盟的韩静闻言眉头微皱; 伸出双手,将叶轻语一双手握住,苦口婆心地说:“傻孩子,你操什么心?你还没嫁过去呢!”
明明是打心眼儿里为叶轻语考虑; 可当事人听完,脸上的神情瞬间变了。猛地将手抽出来:“你是在说我多管闲事,管得宽吗?”
“我就知道你从叶钦回来之后,心里就一直偏袒她。”
韩静愣住,下意识去看叶钦的脸,喃喃道:“我没有……”
她偏袒什么?叶钦用得着她偏心吗?
明明她姑娘靠着一己之力,先是干翻了钱慧,今天又掌控住了局面。她一个普通人,只不过是跟着女儿身后撒花而已。
这些年来,韩静不是不知道叶轻语有些小心眼,只是每次轻语在她面前抱怨和发脾气时,她都会下意识顺着对方。
毕竟,她和丈夫都没有本事,不能为她提供更好的发展平台。
但今天……
韩静解释和道歉的话如以往那般自然而然地出现,溢到了喉咙边儿上。似乎只要将这些话语说出来,就如往常那边,获得轻语的多云转晴。
可是。
韩静这一刻却倏地冷静下来,她侧过脸,忽然间捕捉到了叶轻语期待的目光,混沌的脑海里忽然透出一道亮光——
如果她道了歉,认了错,轻语又找借口让她以母亲的身份劝说钦钦怎么办?
答应,还是不答应?不答应,她是否又会被打上“偏心”的名号?
她选择“不偏心”的代价又是什么?
韩静的大脑仿佛从来没有这样清晰过,整个人的思绪脱离了身体,以俯视的客观视角看待周遭的一切。她听见自己说:
“轻语呀,我知道你着急,担心未婚夫。可是,你想过没有,你这样急急忙忙影响了纪家姐姐做决定,他们也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