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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节

小通房-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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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远洲手下颤了颤,问那大夫,“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她能撑多久?”
  大夫叹气。
  “宋二爷,我只能尽力调制解药缩短姑娘中毒的时间,但这位姑娘撑不了多久了,一旦药力在解药之前达到顶峰,姑娘还没有被解开药力,恐怕就要。。。 。。。”
  大夫没有说下去,宋远洲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了。
  他已经开始动手除掉外衫。
  大夫不由地惊奇看了他一眼。
  宋二爷若想亲自解开那聚欢散,就必然中毒无疑,还会中毒很深,甚至有性命之忧。
  但此毒他解不了,宋二爷岂不是要。。。 。。。
  毕竟宋二爷和那位姑娘,要么,姑娘因聚欢散药力而死,要么,宋二爷会因引渡了姑娘身上的毒,毒发身亡。
  大夫出了冷汗。
  想要把利害关系挑得更明白一点,却又不知道如何说起。
  像宋二爷这种聪明人,还需要他在旁帮着计较生与死吗?
  他只听那宋二爷说了一句,“还请立刻调制聚欢散的解药,至于那毒,先不必理会了。”
  大夫彻底明白了宋二爷关于生与死的计较。
  他不再有一点犹豫,立刻道好,“二爷放心,我定然尽快调出解药。”
  这样,宋二爷中毒的程度,还能轻一些,也许能等到宋家那位太医回来救治。
  。。。 。。。
  歌风山房,宋远洲的房间,房中幽香正盛。
  幽香细细密密地缠绕进每一丝每一缕的空气当中,绕在人的鼻尖、唇畔。
  姑娘因药力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只是不停地撕扯着衣裳,想要给身上的热流一个发泄的出口。
  宋远洲见她把她自己的脖颈手臂抓得通红,甚至露了血丝,不得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但他刚一触及,计英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靠了上来,向他怀中钻过来。
  宋远洲怔着。
  从前他多想让她主动靠近,哪怕一点她给他的耐心和温柔,他都无比地贪恋。
  而现在她主动靠过来,宋远洲只觉得心都碎了。
  他抬手抱住了她,“英英,对不起,对不起。。。 。。。”
  计英完全听不到他的言语,只向他身上不停地钻去,紧紧贴在他的胸膛,拿着他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脖颈。
  宋远洲眼角溢出一滴泪,顺着她的手替她解开了衣领。
  “英英,对不起。”
  。。。 。。。
  幽香恣意地在房中盘旋,忽高忽低,忽浓忽淡。
  蜡烛几次被床帐上的热浪险些扑灭,忽明忽暗,忽晃忽定。
  。。。 。。。
  待到大夫配好了解药,已经到下半夜了。
  计英在宋远洲怀里昏睡了过去,宋远洲喘着粗气给她喂药,小心哄着她吃了药,才将她放下,塞进了薄被中。
  那大夫见宋远洲唇色发紫,直道不好。
  “宋二爷这般情形很不妙,我是无法解毒,只能替二爷压制几分。。。 。。。”
  话没说完,宋远洲忽的一阵剧烈的咳喘,他拿帕子捂住嘴,咳喘之后,他扫了一眼,神情有些凝滞,正要丢到一旁。
  大夫叫住了他。
  “宋二爷把帕子给我看一眼吧。”
  大夫拿过了帕子,只见那白色的帕子上,一大片紫黑色的血迹。
  大夫的手下都是一抖。
  “宋二爷这毒中的。。。 。。。太深了。。。 。。。”
  但宋远洲眼皮都没有再掀一下,只是问了大夫,“姑娘没事了吧?”
  大夫说可能还有些余毒,“与宋二爷的比,倒也没那么重。”
  宋远洲闻言还是拧了眉头,快步走到门外,叫了人。
  “尽快请川二爷来歌风山房。”
  “是。”
  大夫又给宋远洲和计英用了些压制的药物,以待宋太医返回。
  天快亮的时候,计英醒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不清楚自己眼下身在何处,待她侧过头看到了宋远洲,一下子回过了神来。
  她看向这张床,看向宋远洲脖颈处的抓痕和自己手臂上的红印,惊得呆住了。
  只是再看到床尾放着的好似被揉搓撕烂掉的她的中衣时,好似想起了什么。
  幽香钻进她的鼻腔,夜晚的一切如潮水般汹涌拍打了过来。
  计英一点点记了起来。
  她不知自己此刻是燥热还是发凉,但她又回头看了宋远洲一眼,却见他嘴唇发黑,脸色却是煞白,整个人完全是一种中了毒的状态。
  不是她中了毒吗?
  为什么成了宋远洲?难道他把毒引到了他身上?
  她正看着他,他忽的又是一阵咳喘,嘴角溢出了黑血,人也睁开了眼睛。
  计英惊诧地看着他,宋远洲却连忙坐了起来。
  “英英,你怎么样了?”
  计英没有回答,指了指他嘴角的黑血,“你。。。 。。。你是不是从我身上引渡了毒?”
  宋远洲默了一息,计英知道了答案。
  她喉头发紧。
  “你不要命了?你怎么能不要命了?”
  她说着,忽的有些激动起来,“可我不会和你怎么样的,我也不想和你过一辈子,你把毒还给我吧,让我自己承受好了,你不要这样。。。 。。。”
  她不断地摇着头,宋远洲看着,心痛的好似能要了他的命。
  她宁愿自己中毒,自己承受性命危险,也不想与他再继续纠缠下去。
  可他不能把毒还给她了,再给他一次重来,他也不能看着她痛苦地死去。
  他只能苦笑,很苦的笑。
  “英英,对不起,不能还给你。”
  计英沉默了,她闭起了眼睛,疲惫笼罩了她清丽俊俏的脸庞。
  却又在某可瞬间,她突然睁开眼睛。
  “宋远洲,你能给我一碗避子汤吗?”
  她睁开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害怕和祈求,更有惶恐与挣扎。
  “我想立刻喝避子汤,行吗?”
  房中充斥着药味,幽香混迹其中。
  宋远洲心痛到了极点。
  曾几何时,他不愿意给她一点怀他孩子的机会,但又忍不住与她有最最亲密的接触。
  所以每日都有一碗避子汤等着她。
  而今天,她说不想要的那一瞬,宋远洲仿佛看到了有什么光亮破灭。
  他突然好想和她有一个孩子,有一个像她又像他的孩子。
  可她不想要,完完全全抗拒。
  宋远洲仿佛看到了宿命——
  一切他想留住的,她都拼命想要舍弃,一切他心存幻想的,她都彻底帮他粉碎。
  他看向计英不安的脸色,不忍心她再在惶恐中等待下去。
  他道好,立刻叫了人来。
  “煮一碗避子汤来。”
  计英闻言,大松了口气。
  谁料避子汤没有来,大夫先过来了。
  大夫隔着门帘叫了一声宋远洲。
  “宋二爷,恐怕此时喝避子汤不妥,药效与去除余毒相左,最好等宋太医看过之后再说此事。”
  大夫话音一落,计英脸色便白了几分。
  宋远洲连忙安慰她,“宋川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要太担心,他定然有办法重新开一副避子汤的方子出来。”
  计英沉默,脸色依旧难看。
  半晌,她突然开口。
  “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
  宋远洲心下一咯噔,他下意识排斥那个回答。
  可她还是说出来给他听了。
  她回答,“家主是奴婢的夫主,奴婢是家主的贱奴。”
  话音未落,她看住了他。
  “家主和贱奴怎么能有孩子?!”
  宋远洲如被钉上了耻辱柱一般,被抽打被凌迟。
  这句话他再熟悉不过了,是他最初给她的说法啊。
  她都还回来了
  宋远洲低着头,轻而缓地一字一顿。
  “我会娶你,你可以嫁给我吗?”
  计英下一子就笑了,她笑出了声。
  她看着宋远洲,就说了三个字。
  “不可能。”
  。。。 。。。
  宋川浑身是汗得赶来,听到大夫说了情况,铁青了一张脸。
  但他到底是太医院的太医,心里要有章法得多,给宋远洲和计英把了脉,立刻开出了一个解药方子,让解毒大夫帮他试一试。
  宋川用针灸给两人重新做了压制,看到两人状况都稍有和缓,松了口气。
  他正要出去看解药配得如何了,却被宋远洲叫住了。
  宋远洲扶着桌椅和博古架,勉强走到了门外。
  “英英能吃避子汤吗?”
  宋川立刻摇了头,“从前的避子汤是万万不可的。”
  “那你就给她开一副不同解药相左的避子汤。”
  宋川皱眉,要说什么,被宋远洲抬手打断了。
  他轻声道,“我不想让英英有不适的担心。”
  宋川默了一默。
  “我只能说我尽量吧。你还是对你自己这破身体上点心吧。”
  宋川走了,宋远洲回到内室的时候,发现计英坐在了床边。
  她看着他,眼神有些刺人的冰冷。
  “宋远洲,我不会要你的孩子的,就算孩子没能避开,我也会找个机会流掉的。”
  宋远洲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口就要裂开的疼痛。
  “我知道了。”
  *
  宋家附近的药铺又忙碌了起来。
  有人带着厚厚的帷帽站在药铺门前,药童忙了半晌,才抽空过去问他,“你是来买药的吗?”
  那人说是,买了些常见的治伤的药。
  药童包了要给他了,看他打扮就像个武夫,药童还好心交代他如何用药。
  那人谢了,却没有走,突然问,“你们是在给宋家送药吗?一早如此忙碌?”
  药童说正是,“宋家二爷身子不好,平日都是我们药铺给送药,不过昨晚宋家怎么了,今天突然换了药方,抓了许多旁的药,我们就忙不过来了。”
  他说着,另一个药童也走了过来,嘀嘀咕咕道:
  “我看不是换了药方,像是有人中毒了,用的都是解药呢。。。 。。。”
  被帷帽遮住脸的男人闻言突然问,“中毒,谁中了什么毒?”
  药童忙的天旋地转,顺口就答道,“瞧着计量似给女人用的,药也都是上好的,可能是宋家哪个主子吧。。。 。。。至于什么毒。。。 。。。我怎么觉得,像是有人中了□□呢。。。 。。。玩的太过了?”
  这话刚一说完,就被另一个药童捂住了嘴。
  “别乱说了,瞎猜什么?小心被掌柜的打嘴。”
  两个药童都闭了嘴,赶忙做事去了。
  立在药铺前的带着帷帽的男人,闻言忽的攥紧了手。
  他铁掌抓紧了刚买的一包药,隔着药包,里面的药碎成了粉末。
  他转身离开药铺,目光扫过宋家的时候,忽然变得阴沉而狠厉。
  他从牙缝吐出四个字。
  “宋二,等好。”

  ☆、第66章 第 66 章

  桂三叔家被围住了。
  桂三叔被人急急忙忙叫了回来; 看到了满院子的人,他上前去问,竟然是宋家人。
  上一次宋家人过来; 还不曾这般围了院子。
  若是那次还有些保护的意味在里面,这次是当真看管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是计家,不是宋家!”
  当头的宋家护卫被桂三叔拉住了胳膊,但没有似桂三叔一般着急,只是拿出一只盘香饼。
  “这饼有问题; 计姑娘吃了你们送的盘香饼,中毒了。”
  这话可把桂三叔老两口吓坏了。
  “怎么可能?!我们怎么可能往自家孩子的吃食里下毒?!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那当头的宋家护卫摇了头,把缩在门后面的桂三叔的小孙子叫了出来。
  “是有人故意砸了孩子的头,趁着你们出去看孩子的时间; 在饼里面下了毒。”
  他这边话音一落,就有人找到了一个目击的人。
  那人也是计家人; 他便道见一个生面孔进了计家后巷; 过后没多久,小孩便被砸破了脑袋。
  桂三叔老两口听得目瞪口呆。
  “那、那我们家英英怎么样了?!”
  宋家护卫并不知道; 又追查那前来下毒的人的下落去了。
  桂三叔和桂三婶都怕了。
  桂三婶自责地不行,“这可怎么办?!好歹毒的贼人; 竟然到我这里下毒!是谁?!”
  桂三叔约莫能猜到是谁了; 可另一件事更令他发愁。
  他忽的低声跟桂三婶说。
  “我方才在街上遇上老三了。老三身上尽是杀气; 我问了他怎么回事他并没有说,我看他那意思; 似要杀人一般; 他不会听说了英英的事情; 误以为是那宋二爷做的吧?”
  说完; 老两口对了个惊吓的眼神。
  。。。 。。。
  歌风山房。
  宋川和那大夫试了半日的解药; 还是定不下来最终的方子。
  宋川眼里多了许多血丝,转身问黄普,“你家二爷如何了?!”
  黄普白着一张脸。
  “二爷昏迷了,怎么都叫不醒,小的听二爷喘息不断,还咳了一阵,咳出的都是黑血,人却没有半点意识。”
  这话令两位大夫都面露沉色。
  宋川默了默,将那半成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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