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秘书又在给总裁挖坑-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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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夜茴实在听得烦了,这两人还没完没了了。她索性按下马桶,冲水声响起。
“谁?”陆莹颖声音有丝紧张。
江夜茴推开门。
嚼舌二人组顿时神色尴尬。
江夜茴旁若无人地洗完手,临走前对两人笑笑,“你们继续。”
说完踩着高跟鞋扭着腰走了。
下午办公室很安静,就算各有各心思,但是每个人对待工作还是尽心尽责,因为这是她们能待在这里根本前提。
三点钟,叶清果真叫了某品牌下午茶,大家表面上也是一副和和气气。
五点钟下班。
当别人都提包走人后,孙玟不紧不慢收拾好自己东西,从包里拿出一本书送给江夜茴。
“也许你会需要这个。”
江夜茴接过来一看,《锦鲤养殖方法和养殖误区》,心中失笑,却是郑重其事点头,“我真很需要,谢谢。”
孙玟看着她似有话要说,江夜茴耐心等待。
终于,她开口,“知道吗?我真很嫉妒你。”
江夜茴眉微挑。
“从前,咖啡是我为他煮,桌子是我亲手给他擦,就连里面休息室也是我帮他整理。而且,这几个人里,我是跟他最久。
我以为,我对他来说是不同。今天看来,他对你才是真不同。”
里面还有休息室?岂不是很方便办公室y?
江夜茴惊觉自己关注重点怎么是这个,不由揪揪眉心,自己一定是之前受陆莹颖影响。
孙玟带着些怨气说:“希望有一天你不会像我一样被扫地出门。”
“谢谢你祝福。”
江夜茴笑笑,心思一动,问:“你和顾景承真上床了?”
孙玟脸色一下子沉下来。
良久之后,她才说:“我每天都在后悔,那天为什么不趁着他酒醉上他床。”
说完,她拿了自己东西离开。
竟然真没有。
江夜茴陷入沉思中。
不久,敞开门上突然响起两声叩门声。
江夜茴抬头,是顾景承,若有所思盯着他看了好几秒。
顾景承心中惊诧她反应,淡淡问:“不是要去港贸?”
江夜茴回过神来,看看手表,已经五点十五分。
“稍等,我换下衣服。”
她到更衣室换回早上穿来衣服,一开门,就见顾景承已经拿了她包,等在门口。
顾景承看她一眼,想起她中午说起后花园事,只觉得她比后花园里哪朵花都要娇艳。
江夜茴平常少穿艳丽颜色,今天倒是穿了件玫粉色长款薄大衣。
这件衣服还是她妈给买,她一次没穿过,嫌这颜色穿起来忒像小妖精,不过倒是蛮符合她现在这个勾搭老板上位小秘人设。
不过就有点不适合顾家聚会,因为要买礼物赶不及回家,只能重新买件别应付晚上穿。
鬼使神差地,江夜茴看顾景承一眼,脱口而出,“你玩没玩过办公室y?”
顾景承心口一滞,眯起眼睛看她,“怎么?”
江夜茴耸耸肩,“纯粹好奇。”
顾景承暗暗调匀呼吸,“没有。”但是想和你试试。
“噢。”江夜茴看他一眼,率先往前走。
港贸走步就能到。
江夜茴目明确,直奔某珠宝品牌柜台,十八岁成人礼,礼物还是稍微贵重点。
顾景承跟在后面有些心不在焉,心思还停留在她突如其来问那个问题上,越想心里越焦躁,床上y还没玩过,想什么办公室y!
江夜茴哪里知道自己一句好奇就掀起人家心里层层小波浪。
柜员似乎有点认出顾景承,不时偷看他两眼,又往江夜茴这边瞄瞄。
江夜茴看在眼里,知道她现在心里一定各种猜想,也不点破,指着一款问顾景承,“这个怎么样?”
顾景承闷闷道:“不错。”
“这个呢?”
“很好。”
江夜茴睨他一眼,她刚刚指是同一款,他根本没在看。
顾景承被她这一眼看得心跳加速,这个小妖精,刚刚平息下来小波浪又开始掀起来。
江夜茴哪知他这些心思,见他心不在焉,也不问他了,直接挑中一款,对柜员微笑道:“这个帮我包起来,包得花哨点。”
两人到楼上某牌子看衣服。
江夜茴换了一套,在照镜子。
一袭酒红色复古丝绒长裙,华丽但不夸张,很衬她肤色。
店员不遗余力地夸奖,“太漂亮了,就像为您量身定做一样!”
是挺漂亮。江夜茴寻思,不过这件适合出席一些艺术沙龙,不适合今晚。
“好看。”
一直在旁边安静翻杂志顾景承突然出声。
江夜茴扭过头去看他,“可是今晚穿太招摇。”抢了主角风头就不好了。
“那就留着以后穿,再挑一件。”
“好主意。”江夜茴欣然接受,穿着这袭红裙走到衣架前。
店员听出顾客需求,满脸笑意,大力推荐,“您看这款怎么样?简单大方。”
江夜茴看看也觉得不错,拿了重新进去试衣间。
等她再出来时,顾景承已经不在,探头往外看看,见他正在门口打电话。
她转回头,照照镜子。
嗯,这件米色长外套就简单多了,看上去优雅温柔,和她里面那件丝质衬衣很搭,晚上穿再好不过。
还有时间,她又找了件毛衣看看。
“夜茴!”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叫她,有些似曾相识声音。
她疑惑地回头,心中大惊。
顾景承接完电话往里走,隔几米远就见江夜茴已经换了件米色衣服,手里还拿了一件毛衣在往身上比。
他大步往里走,突然脚步一顿,就见有个长相斯文男人停在她身后。
他清清楚楚听到,他叫她“夜茴”。
她回过头,神情大惊,手中衣服滑落在地。
从没见过她这样,顾景承心突然开始慌了起来。
第44章
江夜茴看着对面男人脸。
和从前一样白净秀气,文质彬彬,整个人透着一股书卷气。
而且,看她眼神依旧温暖。
她从不会以为叶淮还敢在她面前出现。
她只是觉得奇怪,他不仅有脸在她面前出现,怎么还能这么温柔地叫她名字?
叶淮弯腰捡起地上衣服,笑笑,递给她,“好久不见。”
江夜茴早已平复自己刚见到他时惊诧,嘴角轻扯,接过衣服,示意一旁店员打包,余光瞥见顾景承正向这边走来。
顾景承冷冷瞥一眼还在旁边看戏没打算要走店员。
店员心中一凛,立即低下头远远退到柜台位置。
顾景承来到江夜茴身边,很自然地揽住她腰,轻声问:“宝贝,衣服挑好了?”
江夜茴忍不住心里一抖,不是说好了去顾家秀恩爱,这就开始了?
斜斜看他一眼,她指指自己身上米色外套,“怎么样?”
顾景承退开半步,手还扶在她腰上,从上到下打量,最后视线回到她看不出任何不好情绪脸上,点头,“挺漂亮。”
“我也觉得不错,和你身上这件西装颜色还挺配。”
“嗯。”顾景承嘴边露出一丝笑意,旁若无人地伸手理理她因刚才换衣服压在领子里几根头发丝。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脖子后面像是被轻轻抚了一把,江夜茴忍不住缩缩脖子,瞪他一眼。
顾景承只是宠溺地笑笑,伸手揉她头顶发丝。
叶淮看到两人互动,眼神却是暗了暗,迟疑了下主动问:“夜茴,这位是?”
顾景承这才转脸看向对面男人,眼睛微微眯起,文文弱弱像个小白脸,她喜欢这型?
江夜茴慢悠悠介绍,“顾老板,我金主爸爸,很有钱那种。”
顾景承眉头微皱,就听她指着对面继续说道:
“我初恋,爱得死去活来,结果被我大哥拿二百万棒打鸳鸯那个。”
叶淮看着江夜茴,嘴角动动,想说什么,最后只是露出一丝苦笑。
顾景承脸色如常,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
初恋?死去活来?棒打鸳鸯?
每一个词都重重打在他心头,甚至他现在有股强烈冲动,想让对面男人即刻消失。
江夜茴四处望望,语气嘲讽,“女朋友呢?”
既然来逛女装店,必定是和女人一起吧!尤其这个品牌是针对二十几岁年轻女性,也不可能是买了送长辈。
顾景承听了这句话却是心中一紧,她还在意他?否则这么关心别人女朋友做什么?
叶淮却说:“你还是喜欢这个牌子衣服?”
江夜茴一愣,忽然想起从前说过话。
她曾经问他,“你理想是什么?”
“没认识你之前,我想成为一个出色画家,有自己画廊,出画册。”
“认识我以后呢?”
他叹息着说:“认识你以后,我希望自己成为有钱人,能买得起你喜欢衣服送给你。”
那时,她听了多感动啊,面上还得装作不高兴,纠正他,“你安安心心成为艺术家就好,我可以自己买衣服。而且,我连画廊名字都给你想好了,就叫yh,是叶淮,也是夜茴。”
现在看来,他确实变得要比从前世俗一些。
江夜茴暗暗打量他,脖子上挂着
抽象画图案围巾,身上外套是g家新款,脚下蹬着故意做旧闪耀非一般质感手工定制皮鞋,一股成功艺术家范。
她嘴角弯出一丝讽意,“是那二百万帮你发家?”
叶淮看着她,语气有一丝苦涩,“夜茴,二百万我一分没动,早就以你名义捐出去。”
江夜茴心里一震,垂下眼帘,还真别说,当年她还确实想过有这种可能。
她再抬起头时脸上一片冷意,“有什么不同?你觉得自己很伟大?”
叶淮怔愣住,脸色晦暗下来。
江夜茴嗤笑,“不管二百万你拿去做了什么,都已经与我无关。对十八岁我来说,你就是个背叛者。”
叶淮眸内一暗,轻叹口气,“是我错。有没有时间?不如我们坐下来……”
这时,顾景承放在江夜茴腰间手微微收紧,抬起左手给她看表。
江夜茴回过神来,看一眼,已经快六点半。
她下巴微抬,声音极轻地说:“走吧。”
顾景承瞥叶淮一眼,揽了她结账走人。
就在两人一起出门时候,叶淮突然跟上来,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江夜茴面前,缓缓说:“夜茴,周末有一个画展,你一定要来,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江夜茴直视他眼睛,他脸上平静、坦然,还有祈求。
她面色冷淡地接过名片。
高雅素色暗纹名片,上面印了一行字。
yh艺术画廊——叶淮
下面是联系方式和地址。
顾景承不动声色看着她把名片揣进外套兜里,手上微微用力揽她离开。
两人走出港贸,走回铭基停车场。
短短六七分钟路程,两人没说一句话。
顾景承叫司机把自己那辆车开走,问她:“你车停哪?”
江夜茴指了个方向。
走到她帕拉梅拉旁,顾景承从她包里找出车钥匙,打开副驾驶车门,示意她进去,随后自己坐进驾驶位。
江夜茴有些心不在焉,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景承看她一眼,侧身替她系上安全带她也没有反应。
车子发动,慢慢驶出停车场。
寂静了两分钟,顾景承突然问:“和他怎么认识?”
江夜茴有些惊讶地转脸看他,失笑,“和名义上丈夫讲自己初恋故事?”
顾景承看着前面路,嘴边竟扯出一丝笑意,“知己知彼。”
江夜茴来不及去想他话里意思,就听他催促,“说说看。”
已经有几年,江夜茴从不会主动去想起自己唯一那场恋爱,就算是辛言,也轻易不敢在她面前提及叶淮这个人。
此刻,在顾景承面前,她竟真有倾吐**。
沉思片刻,她开口。
“我那时候十八岁,叶淮二十岁。辛言住我外公家隔壁,她家很热闹,经常开arty,有一堆朋友。
我第一次看到叶淮就是在她家。他看起来就和别男孩不一样,清秀、腼腆、却很爱笑。他不好意思和我说话,却总是偷偷看我。”
顾景承忍不住瞥她一眼,心里一阵吃味。
江夜茴陷入回忆中。
“后来我们经常在辛言家见面,就上演了富家千金喜欢上穷小子故事。
终于有一天被大哥发现,他看不上他,说他是个穷画画学生,门不当户不对,让我和他分手。
那是我第一次反抗大哥,和他吵得很凶,晚上找辛言打掩护偷偷收拾了行李去找叶淮,住在他公寓里。”而叶淮搬去同学那里住,她这里并没说出来。
顾景承却很自然地想起新婚夜她说过自己不是第一次,就是和这个人?
想到这,他心仿似已经在滴血,握在方向盘上手渐渐收紧,青筋暴露而不自知。
良久,他极其克制地轻轻问:“后来?”
“后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