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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春光旖旎-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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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旖旎警惕地接起。
  这次杜兰芝也不跟她绕弯子了,听起来阮慈一走,好像都皆大欢喜了,杜兰芝的笑声十万分的温和:
  “旎旎,我上月在你那儿订的那套旗袍做好了吗?”
  “嗯,做好了。”
  旗袍做好有几天了,陈旖旎那时在外出差没时间联系杜兰芝,当然也不想亲自联系。她还想着能不能托沈何晏或者陆眠带去。
  可杜兰芝说,是要送朋友的。
  这会儿也不绕弯子,直说:“今天有空吗?我正好在朋友家,给你个地址你送过来吧?上回你来家里跟你妈妈吵了一架就走了,奶奶也没见你,过来一起喝个下午茶吧?”
  陈旖旎下意识拒绝,疏离地笑了笑:“不了,奶奶,我晚上有事。”
  “上次你来都没留你吃饭,今天正好是个机会嘛。”
  “不用了奶奶,”陈旖旎有些心烦,直截了当地说,“六点之前我给您送过去吧,地址发给我就好。”
  “好,那好,”杜兰芝笑了笑,接着语气陡转,“你妈妈那个事你也别放心上,大家一屋檐下这么几年,之前确实有些不愉快,但是过去就过去了,以后你跟我,或者京墨,何晏,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别介怀。”
  陈旖旎淡淡“嗯”了声。
  “哎,我看京墨和星窈那事儿也八字没一撇了,”杜兰芝循循试探着,“这次你妈妈走,他也是为了你们的事吧?”
  又开始弯弯绕绕。陈旖旎头痛地皱了眉。
  也是头一次,她和沈京墨作为“你们”出现在杜兰芝的口中。
  “……”她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杜兰芝听出她尴尬,打了个哈哈随便说了两句便也不多说了,就此挂了电话。
  然后发来了地址。
  陈旖旎回公司简单地和温烺他们交接了一下工作就走了。
  今天她自己驱车前往。很久没开车了,她开得很慢,过路口都躲之不及,小心翼翼的。
  按照杜兰芝发来的地址,她驱车到了港西佘山路。
  港城多山陵,别墅群大多建在半山,这边更是风景秀丽,一路的绿树白墙,非常漂亮。
  听说过这里风景宜人,正好能避开港城那个壶状风口,遍布温泉,很多养老院都修在这里,很适合休养生息。
  一路上去,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到了目的地,按了门铃的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个清甜女声回应她。
  她简单说了自己目的,是来找杜女士的。
  很快,出来个娃娃脸的年轻女佣,她送下了东西,顺便把自己的名片轻轻夹在了礼盒边,笑着作了别就走了。
  女佣一头雾水地捧着礼盒进去,遥望着沙发上的女人,有些疑惑地说:“……是一位陈小姐来。”
  舒绮菡放下咖啡,皱着眉问:“哪个陈小姐?”
  “LAMOUR的……陈旖旎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啊本来想写5k,写不到了_(:з」∠)_
  明天双更!双更!双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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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决绝
  S&R秋冬新品发布会即将在一周后举行; 筹备工作进入了最后的收尾阶段; 全公司上下忙得不可开交。
  Jessie下午替沈京墨去了一趟花店; 取了他之前在那里订的花。
  每年的今天; 都要替他母亲准备生日礼物; 不过往年都是在花店订好了花准备好了礼物,派人送过去就好。
  今年他却准备下班后亲自送去,礼物也是亲自精心挑选。
  关于他们家的事; Jessie跟在沈京墨身边这么多年也有一些耳闻。
  沈京墨从小几乎都是他妈妈在带,所以和妈妈的感情十分深厚。他在澳洲留学的那几年; 但逢妈妈生日,问候和礼物从没有落下过。
  后来前董事长婚外情被揭了底,这位前董事长夫人歇斯底里的差点把命丢在了医院; 闹得人尽皆知。
  沈京墨就是那年大学毕业回国接手了公司,这几年常年驻澳,也不常关照家事了,往常都是给国内的下属们打个电话,到时候了准备好东西送去就好。
  听闻这几年因为他的婚事一直落不下来; 母子关系也变得紧张,有了些许隔阂; 不比从前了; 就连他回国的这几个月都甚少去看望。
  很奇怪,他们沈总及近三十而立却一直没有结婚的动静,之前和那个娱乐圈的小花江星窈的订婚绯闻也没传起来。
  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他有其他的女朋友,倒是有个算的上是女伴的情人。
  就是那位陈小姐了。
  说起来; 他能第三者的女儿在一起纠缠这么多年,也属实是一桩奇事了。
  大家私下里都开玩笑说,沈总今天不会是想找个机会,想去跟他妈妈当面提他和陈小姐的事吧。
  ——又被人连番地否认了。
  你们知道那位陈小姐的妈妈,当年是如何伤害他的家人的吗?
  没人知道。
  知道的人这会儿坐在车里,低头看了看表。
  眼见着要到了六点,沈京墨让司机经过佘山路前面这个大长坡,绕一条路过去。
  他特意在晚高峰之前从公司出来。
  一到六点这边就堵得水泄不通,这会儿已经有了拥堵的迹象了,下了个高架就能看到前面压着一长串的车屁股。
  司机把车一直向上开,穿过别墅群,经过一条小路。转弯的时候与前面的车避让了一下。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擦着道路边沿过去。
  “沈总,那是陈小姐的车吗?”司机望了眼。
  沈京墨目光从平板电脑上抬起,眯了眯眸,瞥了眼那辆白色保时捷远去的方向。大致能看见是她在开车。
  往常都是她助理开车,她自己的车倒是不怎么碰。
  今天怎么自己开车过来了?
  来这里做什么?
  警觉和疑惑在心底还没盘旋个明白,一进门,就发现出事了。
  他捧着花束和礼物,人刚进门廊,还没打招呼,一件被剪刀剪得支离破碎的旗袍,就被舒绮菡扬手扔了过来。
  像一片枯黄的树叶,落在了他的脚下。
  旗袍后襟的标签没被剪坏,很显眼的六个英文字母——
  LAMOUR。
  他皱了皱眉。
  “她就这么想跟你在一起?”
  舒绮菡脸色苍白着,向他投来略带凄凉的视线,端咖啡的手晃了晃,几近拿不稳,声音也跟着发抖,“就跟她那个妈一样,那么想嫁进你们沈家么?”
  这些年,舒绮菡的情绪常会失控,需要喝咖啡和花茶来舒缓,这么多年来都保持了这个习惯。
  “送这个过来,是想跟她妈当年一样来侮辱我吗?还想看我从医院里死一遍?”
  沈京墨冷着脸,微微躬身,提起那件旗袍,交给一旁的佣人。
  佣人小心翼翼地瞧着他,接过去时嘀咕了句:“刚才,是一位陈小姐来……送了这件旗袍……”
  扔在一边的礼盒边还夹着一张名片。
  陈旖旎。
  沈京墨面无表情地瞥过一眼,抬脚,向舒绮菡的方向走去。
  放下了花和礼物。
  舒绮菡看了眼那一捧鲜艳漂亮的花束,又看了看他,连连冷笑起来:
  “我说呢,平时想见你一面那么难,今天怎么破天荒地来了?你是跟她一样,也是来讨好我的吗?”
  舒绮菡轻轻喘了口气,平复一下呼吸,放下咖啡,苦笑着:“怎么,是想让我同意你们在一起?还是,你想跟她结婚了?”
  “我听说你爸把那个女人从家里赶出去了——所以,你是觉得这样我就会原谅以前的事了吗?”
  沈京墨抿了下唇,拧紧眉,看着舒绮菡,淡淡吐了二字:
  “没有。”
  “妈妈也不想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你自己了。”
  舒绮菡淡淡微笑着,眼底泛起浓郁的悲凉,于平静之中酝酿着狂风骤雨,语气也克制满满:“你走吧,我今天不想看到你,花也扔了吧。”
  “还有那个,我不想再看到,”她指尖一扬,指佣人手里那件破碎褴褛的旗袍,朝他笑,“谢谢你们给我过的这个好生日。”
  片刻后,沈京墨脚步顿了顿,没动桌上那花,还是转身走了。
  背影萧索。
  此时,一句“生日快乐”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其他的什么话。
  出门前,他吩咐佣人照顾好舒绮菡。
  他说,他不希望以前的事再发生。
  车子一路驶出了佘山路,往日情形渐渐在眼前清晰。
  那年阮慈也是送了这么一件漂亮的旗袍给舒绮菡示威,衣襟里缝着舒绮菡与沈嘉致的结婚戒指。
  缝进去的,是沈嘉致的那一只。
  舒绮菡收到后几乎要疯掉,割了腕以自杀相逼沈嘉致和阮慈分手,没落得个好结果,人还因为失血过多进了医院。
  她是RH阴性AB型稀有血型,当晚血库告急,人差点没救回来。
  他沉沉叹了口气,一手支额。
  说不出的疲惫。
  *
  陈旖旎从佘山路回来,开车进入了和阮慈约到了个商圈顶层的茶餐厅。
  当然是她还请阮慈吃了一顿饭,阮慈才把弟弟的东西交给了她。不过是一本上次翻看的家庭相册,还有个很小的玩具箱。
  里面装着小时候吃糖豆送的小兵人,攒了小小的一盒子。
  还有个被压扁了的铁皮铅笔盒,里面装着一张皱皱巴巴的乘法口诀表,背面用铅笔歪歪斜斜地写着一行笨拙的字:
  ——姐姐别怕,以后一定会有人很爱很爱你。
  陈旖旎捏着纸条,看了一眼,眼眶就红了。
  她将东西收到了自己的包里,轻轻拍了拍包。东西的确不多,她却视若珍宝。
  阮慈在对面打量她:“你难受什么?不是你那天晚上吵着要走,星移会死吗?”
  陈旖旎冷冷地看她一眼,背起包,淡淡说:“你慢慢吃。”
  起身就准备走了。
  “哎,你走什么啊——”
  阮慈嚎了一嗓子,过去伸手就给她拉了回来,拉着她跌坐回了座位。
  那一声动静不小,惊得餐厅里四处向她们投来视线。
  陈旖旎就坐下不动了。
  阮慈凑过去堆起讪笑:“旎旎,给妈妈借点钱?一点就好。”
  她静静别开头,“没有。”
  “怎么没有?沈京墨没给你钱?”
  “没有。”
  “胡说,你跟他上床他不给你钱?”
  “……”
  她匪夷所思地转过头,看着阮慈那副讥嘲模样,张了张唇。
  却说不出话。
  一开始,的确是这样没错。
  “你别骗我了,我什么都知道的,”阮慈笑着,“我跟他爸分手了,你觉得谁最高兴?你以为他妈最高兴吗?——不是。”
  “他啊,要开始解决咱们家和他们家的那些破事了——把我赶出了门,你们才能好好在一起呀,你想过没有?”
  阮慈以为自己说了好话能哄她开心似的,殷殷地又凑过来,拍了下她的手,“傻丫头,这点道理都不懂——快点,给钱!”
  陈旖旎十分心烦,“我都说了没有。别管我要。”
  “那我管谁要,我总不能管他要吧?”阮慈笑呵呵地,没等她反应,一手直接把她手机抢了过来,一副无赖模样,“行啊,我打电话给他。指不定他以后还得叫我一声丈母娘。”
  “——你要点脸吧。”陈旖旎心烦得要命,伸手去夺自己手机,强硬地说,“把手机还我!”
  “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一分钱不给怎么行?仗着自己有钱在外面玩女人想白/嫖啊?”
  阮慈大大咧咧地说着,绕开了她的手。
  刚准备给沈京墨打电话,谁知那边就打过来了。
  铃声作响,十分突兀。
  两人都是一惊。
  阮慈登时笑开了,对陈旖旎得意地晃了晃手机:
  “看看,来了。”
  陈旖旎没好气地抱着手臂,坐回了座椅。心底料想着,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好说的。
  阮慈接起电话,装模作样地“喂——”了一声,拉出个古怪冗长的尾音。
  “……”
  沈京墨正单手正着领带,闻声,手一顿,眉心皱紧了。
  心底泛起厌恶。
  她们怎么会在一起?
  “京墨呀,”隔着电话阮慈也不怵他了,扬声说,“旎旎现在不在,你有事儿跟我说吧。”
  “给我——”
  陈旖旎觉得不妥,伸出手臂又要去抢手机。
  “把电话给她。”沈京墨听到了陈旖旎的声音,冷冷说,“我有事要问她。”
  “你问就好了,我会转告她,我们刚好吃完饭,刚聊到你呢。”
  沈京墨正好了领带,深深地喘了口气,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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