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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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房内各有打算。
孙氏看着两套账本,得意一笑。
嫂子不愧是大家之女,嫁妆真不是她这个庶女可比的,那有怎么样?
还不是落在她的手里,这几年的出息翻了两翻,不过账本上都是略持平而已。
还真是舍不得呢。
先拖着吧,他一个小孩家家的,怎么会这些,还不是靠我们大人帮他掌眼。
雾莱仰天长叹,公子一到睡觉时就如同孔雀开屏一般,这不,都换了三套寝衣,还在铜镜前不停的搔首弄姿,在他眼中,不都一样是白色的么?
这不又叫上了:“雾莱,你来看看,哪套寝衣更好些?”
雾莱顶着他期盼的眼光,随手指了一套:“公子穿这套更玉树临风些?”
云哥儿喜笑颜开:“好,就这套!”
这才套上皮袄,穿上大毡。
从炉子上抱起罐子,大手一挥:“走吧!”
雾莱颠颠的赶来马车,可算打扮好了。
云哥儿熟门熟路的爬上楼梯,翻过围墙,她屋内的蜡烛还暖暖的亮着,是在等他么?
云哥儿敲敲窗子,低声道:“娘子,这么晚还不睡,可是在等候夫君?”
青姐儿确实等候多时。
打开窗子,那人嬉皮笑脸的看着她。
一把将她扯进来,云哥儿嘴欠:“娘子这么心急?”
青姐儿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总觉得不是什么好话,瞪他一眼:“说什么呢,快进来坐好,我有话问你。”
云哥儿关好窗子,先倒了一杯淡红色的汤递到她眼前:“炖了一天的阿胶玫瑰汤,病后进补,养生养颜。”
青姐儿小口喝完,方问道:“你哪来那么多钱?”
云哥儿漫不经心,躺倒床上:“我道是什么事?
那是我这几年在海上赚的。”
“也不用那么多,哪家不是万两银子左右的。”
云哥儿起身,走到她面前,双手环住她的腰:“青儿,我想尽我所有,给你最好!”
抬手,伸出大拇指轻轻帮她擦掉嘴角的汤液,放到嘴里一吸。
青姐儿听到他的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
后见他作出如此暧昧的动作,把他推开,转到一边,红着脸嘤嘤道:“那也得留着些过日子。”
云哥儿哈哈大笑:“难怪古人说女生外向!诚不欺我。”
青姐儿恼怒不堪,人家替他担心,他还取笑人家。
小手伸进他的里衣,用力一扭。
云哥儿求饶:“好青儿,我错了。
这不是太高兴了么,所以口无遮拦,你饶了我罢!”
她还是不放,云哥儿一把楼主她,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凑到她还带着玫瑰汁液的唇上。
屋里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啧啧的水声。
青姐儿觉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那个坏人才放开她。
云哥儿抱着她坐在桌前,拿起毛笔刷刷的画着,不大一会儿,一副简易海图就画好了。
知道你担心将来我们的孩儿没饭吃,这不是有赚钱的路子么。
你道我和岳父这三年是吃干饭的?
你看这个海图,这一片汪洋大海上,平静的水面藏着许多的暗礁。
可要去往南去,必须通过这个海峡,当然,也可以从外海绕过去,风险也同样成倍增加。
我们已经在海岛上设立的人手,建立的补给站。
过往的船只,只要缴纳一定的费用,就可以上岸修整,我们还派人带他们过暗礁。
青姐儿斜他:“你没说完吧,那些船这么好,由着你们收钱。
人家自己可以摸索着过海。”
云哥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真淘气。
这不是原来岛上的海盗定下的规矩,岛上有座妈祖庙,过往船只必须来岛上拜一拜。”
青姐儿愣神的看着他:只是个海盗。
云哥儿被她看的不自在:“你莫多想,我们岛上有自己的船队,也做生意。
海上就这样,要不是你称霸一方,早被吃了。”
青姐儿摸着他的脸:“我不是嫌弃你是海盗,我是心疼,你在那里,危机四伏,必然吃了许多的苦。”
可不是,一条腿不就折在那里了。
却一脸风轻云淡:“谁说的,我在岛上好吃好喝,日子潇洒呢!”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蒋家也不值得你惦念。”
云哥儿默默的注视着她:“你真的不晓得我为甚要回来?”
不等她回答,接着低声道:“因为你在等我!”
“即使我死了,我的魂魄也要飞回来找你。”
“夜夜与你梦中相会,与你做夫妻。”
青姐儿心里感动,如小猪一般,往他怀里拱了拱。
云哥儿把手中的笔一丢,双手环住她,从背后含住她圆润的耳垂。
怀中的人儿突然嗯了一声,云哥儿犹如受到刺激一般,越发埋首,一手紧紧搂着她的细腰,不让她逃跑,一手覆在木瓜上,轻轻的抚摸着。
直到怀中的人像潭水一样,软软的动也动,一双含雾的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云哥儿在她眼上印了一吻。
在她耳边呢喃:“宝贝,再等等!还不是时候,待得洞房时,我们再来!”
将她抱在床上躺好,替她盖好被子。苦笑着进了净室。
青姐儿等他半响,迷迷糊糊间睡着了,待得醒来时,天光已将大亮,云哥儿正轻手轻脚的起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印:“宝贝,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青姐儿想起昨夜种种,脸不禁一红。
翻个身背对着他道:“你走吧,我还要睡会!”
那人隔着被子拍拍她的臀:“乖哦,夫君晚上再来陪你。”
青姐儿听到窗户卡塔一声关起来,也坐直了身子。
摸着发热的脸颊,伸手用力扭了一下:“青姐儿,你的规矩呢,你的礼仪呢?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把被子蒙在头上,暗暗发誓,再也不要他进来。
站在房门口的翠竹,掏出怀表看了看,已经有辰正了,姑娘怎的还未起身?
虽说她交代过,没她的吩咐,不要进去,万一她生病了呢?
翠竹心慌;大声的敲打着房门:“姑娘?”
青姐儿从回忆中惊醒,掀开被子起身开门。
翠竹见她一脸的通红,把手往她额上一探,自言自语道:“没发热。姑娘今儿怎么这么迟?
我们得快些,今儿不是要去宋国公府上赴宴。”
青姐儿这才想起来,宋国公家太夫人做寿,下了几次帖子,赛林怠懒,打发青姐儿带人去。
青姐儿昨晚禀告了程母,今儿一起,说好巳时出门。
青姐儿打扮好,与赛林道别后,由舟哥儿护着,带着丫头婆子,坐上马车,先去程府与程母汇合。
来至程府门外,程母才从内院出来,正要上车,招呼青姐儿过去与她同坐。
邶哥儿伺候在旁,看她满脸红润,眼角带媚,别有一番风情,嘴里像吃了黄连一般,苦到心里。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压着嘴里的苦涩,打招呼:“表妹可好些?
听说病了,学业繁重,没来探望,还望恕罪!”
青姐儿站在马车上,还礼道:“谢谢表哥关心,偶感风寒而已,已经大好。
就要春闱,愿表哥榜上有名。”
邶哥儿还要再说,程母打断道:“阿邶,叫他们走了,今儿人多,去晚乐恐无礼。”
车内,青姐儿轻轻抱着程母的手臂。
程母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们都是好孩子,可惜了。”
青姐儿岔过话道:“外祖母,父亲把婚期改了。”
程母诧异:“这是为何?”
……
说了一通闲话,到了宋国公府上。
因青姐儿不大出门,和各府上的小姑娘们也不太熟,坐在一起斯斯文文的吃茶。
宋国公府未出阁的三小姐阿姝,四小姐阿希作陪。
阿姝招呼着大家玩投壶的游戏。
青姐儿知晓自己身手,胡乱投了一次坐到一边看着。
阿希看她独自一人,过来作陪,扯着闲话:“妹妹看着眼生,是不喜欢出门吧?以后常出来玩,我下帖子给你。”
青姐儿脸红到:“谢谢姐姐抬爱,家里定了亲,叫在家绣嫁妆。”
“哦!恭喜恭喜!唉,为何我就嫁不掉!”
青姐儿咋舌:四小姐有些,嗯,恨嫁?
该怎么宽慰她?
没等青姐儿想好说辞,阿希又道:“不过怕什么,我才十八。
我那个表姐都二十了,不是也没嫁人!”
又皱眉道:“不过听说她看上个瘸子,是什么会元。
哭着闹着非嫁不可,偏偏那个人已经订了婚,你说表姐怎么办才好,等了这么些年,好容易有一个对眼的,偏偏?”
青姐儿挑眉:“四小姐说的表姐是?”
阿希觑着她道:“你不晓得么,我姑姑进了宫,我表姐自然是嘉和公主。”
青姐儿似笑非笑:“哦?公主金枝玉叶,她的喜好真正与众不同!”
喜好有妇之夫。
想起公主的交代,又硬着头皮道:“你说我们女孩儿是不是傻,如他有更好的出路,宁可自个儿委屈悔婚,背负骂名,也要让他走的更远?”
过分了啊,四小姐!
青姐儿剥着荔枝的皮儿,难得她家,这么个冬天,从哪里找来这么鲜嫩大个的荔枝。
将荔枝放着嘴里一咬,汁多味甜。
起身道:“姐姐家的荔枝不错,我喜欢,姐姐可否割爱,多给几筐?”
阿希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这个荔枝是去年冰的,冰了一地窖,只得这么一筐,自己也是非常喜欢吃的。
大冬天有几个新鲜果待客,谁不说宋国公府豪门气象。
忍者心疼道:“几个橘子,既然喜欢,我叫人装一篮给你带回去吃。”
青姐儿展颜一笑,晃得阿希眼花:“姐姐好性子!我可没有你大么大方。
我喜欢的东西,没得白白送人的道理!
姐姐千万别忘了给我装荔枝,自我从扬州来,还没吃过这么甜的荔枝呢!”
阿希忍气吞声道:“少不了你的!”
嘉和出的馊主意!
第 41 章
这一日玩的好,吃得好,晚间与程母一起回府,坐着马车上,看她提着打秋风回来的荔枝,喜笑颜开。
程母伸出个指头,点她的脑门:“没出息!这么点果子,看把你的得意的。”
青姐儿丢掉篮子,抱着程母的手臂摇晃:“外祖母,你可不知道。
他们想用果子换云哥儿呢!”
程母诧异:“哦?怎么回事!”
“您不晓得,嘉和公主叫她们家的四小姐,哄着我退婚呢!
也不晓得她们的脑子是怎么长的,好好的,我凭什么要退婚!”
程母担忧:“云哥儿还是个香饽饽!
古来,公主最是喜欢夺人所爱,不晓得他们有没有什么后招?”
青姐儿撇撇嘴:“管他什么后招,我是绝不退婚的。
他也必定不会退婚。”
程母听她渐渐底气不足的声音,心里疼惜:这么个乖巧能干的外孙女,多少男子还不如,命运为何就这么坎坷?
将她揽着怀里安慰:“莫怕,即使退婚了,程家没成婚的,由着你选,啊!”
青姐儿挣脱:“外祖母!”
外祖母真的是老糊涂了,说的什么话,不过老人确实把她放在心里。
外面邶哥儿喊道:“祖母,表妹,到林府了!”
程母指指外面,笑眯眯道:“你回吧,我也乏了,不送你进去。”
青姐儿行礼告别,下了马车进门。
邶哥儿跟上两步,忍不住道:“表妹慢走!”
翠竹挺身堵在青姐儿面前,青姐儿转身拉过翠竹,淡淡道:“表哥还有何事要说?”
邶哥儿看她清凌凌的眼睛,方回神,看看四周诧异的眼神,自己还是那么鲁莽,净给他带麻烦。
解释道:“表妹,我给你准备了添妆,晚些叫人送来。”
青姐儿微微一笑:“多谢表哥,我就不客气了!”
程母在马车上喊他:“走啦,邶哥儿!”
青姐儿回府,先找父亲,管家说带着舟哥儿出门,还未回来。
再去寻赛林,大丫头说夫人哄着扬哥儿睡下,问她有何事?
青姐儿本想说什么,这会子也没了心情,道来请安。
家里许多的人,遇事只有他可以商量。
回了房,青姐儿坐着桌边,叫翠竹泡了茶来,看着书等他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不知不觉,看完大半本诗集,窗户传来咚一声。
青姐儿奔过去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小鸟,看见她,扑腾着翅膀飞走了。
青姐儿关上窗子,揉揉发酸的脖颈,
掏出怀表一看,时针指着十一了。
戚眉:难道是什么事情耽搁了?
回到桌子边,拿起书继续看,适才精妙绝伦的诗词,一个个乱跑。
那些字,变成了邶哥儿的样子:“母亲答应,我只要娶了沈姐姐,就把你给我做妾!”
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