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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吝啬嫡女打秋风(重生)-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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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小丫头熨过后,七手八脚的给她穿上。
  这衣服繁琐得很!
  待穿好,青姐儿就着铜镜看了一眼,也不在吗样嘛!
  不久裙摆大一些而已。
  小丫头有从新给青姐儿换了个发饰,选了顶小帽给她戴上。
  正厅里,赛林正讲到他们在海上遇到风暴,即将撞上礁石,千钧一发之刻……
  瞥一眼门口,顿时呆住了。
  众人听得意犹未尽。
  嘉和催促道:“撞上了没有啊,你倒是说啊?”
  看她呆呆的看着门口,都转过来看,原来门口来了个异域的女子,俏生生的站着那。
  赛林亲启朱唇:“青姐儿?”
  青姐儿方进门来,荷叶袖里长出一节莲藕般的手臂,轻轻的对着大家挥了挥折扇。
  见她穿着一条海蓝色的礼服,修长的脖颈下,漏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在繁复的木耳花边中,挺立的山峦若隐若现,中间是幽深的山谷。
  一条带子飘逸灵动,向下是不盈一握的细腰,随着她的步伐,让人担心会不会折断。
  撑开的裙摆上,镶嵌着许多的宝石,耀眼夺目。
  帽檐下,青姐儿不同于平时的妆容,烈焰红唇,诉说着不一样的风情。
  浓妆淡抹总相宜,似有神女入凡尘。
  嘉和最先回过神来,不是说要丰满些,才撑得起来么?
  那挺立的山峰,盈盈一握的小腰是几个意思?
  嘉和既恼怒又庆幸。
  恼怒她如此的耀眼,庆幸只有这么几个人看见。
  这时门外又撞进来一人,张嘴就道:“公主,岳母,青姐儿还好吧?”
  身后五皇子与舟哥儿也踏步进来。
  抬头看清她的打扮,脸顿时黑了!
  身后还有舟哥儿和五皇子呢!
  瞥一眼他们的神色,也是一脸的惊艳。脸更黑了!
  一手拉过青姐儿,解下披风往她身上一罩,修长的手指轻巧的系上带子,仔细的给她拉严实,再为她戴上风帽。
  对着屋内众人拱拱手:“青姐儿身感风寒,太医嘱咐卧床养病,待她病愈,我带她来给你们赔罪!”
  也不等答复,拉着青姐儿绝尘后去,灰色的狐裘大毡在地上迤逦而行。
  云哥儿拉着青姐儿疾步而行,青姐儿在后踉踉跄跄,一个趔趄,青姐儿挣脱云哥儿的手臂。
  你作甚走这么快!
  云哥儿不理,转身一把横抱起青姐儿,朝她房内大步走去。
  路上下人看到,本想取笑,看见云哥儿脸黑的像锅底一般,都识趣的远远躲了。
  青姐儿先还挣扎,被他抱得越紧,耳边传来他胸口咚咚的心跳声,如同打鼓一般,敲在心间,由他去吧!
  进了房门,云哥儿将青姐儿轻轻往床上一扔,拉过青姐儿趴在他腿上,啪啪啪几下打了下去。
  青姐儿脸腾的烧了起来。
  他打她!
  他打她屁股!
  青姐儿心里委屈,逮过他的膀子,一嘴咬了下去。
  云哥儿被咬,不自觉的鼓劲,怕伤到她的牙齿,放松了给她咬。
  青姐儿只觉得,牙齿先时像咬在木头庄子上一般,后面嘴里尝到了满嘴的咸甜味,知是出血,遂放开嘴,拉过被子,捂着头呜呜哭了起来。
  云哥儿看她哭得伤心,叹了口气。
  去桌上倒了杯水,扯下她蒙着头的被子,扶她坐起来道:“喝点水!”
  青姐儿一手摔来,杯子掉地上滚了几个圈,卡拉一声,碎了。
  虽然坐着,她仍旧把头扭到一边,不愿看他。
  云哥儿两手把她的头掰正,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可知我为何打你!”
  不说还好,一说青姐儿又怒又羞, 待要动手,被他紧紧抓住。
  “和你说多少次,不长记性!你自小体弱,要多多爱惜!”
  “本来就身染风寒,在屋里躲着养病是正经,去那边作甚?”
  “即使去了,这么冷的天,换什么衣裳?你平时的机灵劲去哪里了?
  别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怎么我说的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呢?”
  又抬手在她额上一探。
  “看,又发热了不是!”
  “你要喜欢这劳什子衣裳,待你痊愈,我让人拉一船回来与你,让你一天换三套!”
  “先换了吧!看着衣裳露着个脖子,冷叽叽的!”
  青姐儿轻咬贝齿,委屈道:“还不是那个嘉和公主,不去请安吧,怕她降罪。去了,她又出这样的馊主意!”
  斜了他一眼:“说起来,这个嘉和公主第一次见面,怎的这么看我不顺眼!”
  云哥儿被她一斜,身子酥了一半。
  黑白分明的眉眼下,鲜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这会屋子里暖烘烘的,也不担心她冷到,才有空仔细打量她的打扮。
  适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裳乱了一些,看到不一样的风景,又酥了一半。
  云哥儿感觉鼻子痒痒的,用手一摸,又流鼻血了!
  青姐儿焦急,跪起身来,拿着帕子给他止血,嘴里念叨:“你是怎的拉?我去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云哥儿一把拉着她,叹了口气。
  火辣辣的看着她,满脸无奈:“我好好的!
  只因想你,想与你成正式的夫妻,你明白了么?”
  “告诉我,你准备好了么?”
  青姐儿被他眼中的热烈吓到,正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抱着头,睁眼看着他的头凑上来,贴在她的唇上。
  凉凉的,软软的。
  称着她愣神的功夫
  是什么,撬开了她的唇,轻轻的触摸她的舌头,引着她一起跳舞。
  两个小精灵如同翻飞的蝴蝶,你飞我追,你躲我忙,上下翩跹,在花丛中玩起了迷藏。
  青姐儿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感觉透不过气来,心里怕的要死。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晕晕乎乎的青姐儿感觉山峰被什么逮着,头里轰的一声炸开,一把推开他。
  云哥儿一个咕噜滚到了地上,砸吧砸吧嘴巴,真甜!
  起身将呆呆的她放下睡好,拢好被子。
  “你先睡一会,我去看看外面!”
  青姐儿愣愣的看着帐子顶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云哥儿关上门,看着满天飞舞的雪花,心里七上八下。
  她看着瘦弱,想不到手上的感觉那么美好。
  这个裙子在她身上确实好看,只是太好看了一些,只能自己一个人看。
  想到婚后的日子,感觉鼻子又要出血了。
  转而皱眉,
  今天会不会吓到她?
  她会不会生气,不理我?
  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登徒子?
  云哥儿回头看看紧闭的门窗,捏了捏腰间的荷包。
  算了,先把婚成了,婚后再慢慢教她就是。
  可是,她真的喜欢我吗?
  万一她不喜欢我,嫁给我,她会开心么?
  云哥儿忐忑不安,我是个瘸子,她会不会嫌弃我。
  想起刚才五皇子眼中的惊艳,不由得一阵郁闷。
  听说我不在时,五皇子对林家多有照顾。
  她和五皇子经常见面,难道,她心上人是五皇子?
  林父进院子时,看到的就是云哥儿对着雪花一会子笑,一会子皱眉的模样。
  这孩子,自从订婚后,傻得不行!
  “益坚,你杵在这作甚,听说青姐儿又发热了?”
  云哥儿回神,禀道:“岳父,青姐儿没有发热,只是吃过药,才睡下!”
  林父止住脚步,看他身着棉衣:“我便不去饶她,晚间又来看她。五皇子们欲走,你穿件大毡,来同我送他们。”
  爷俩走至花厅,雾莱为他穿上大毡,五皇子携嘉和同他告辞。
  林父带舟哥儿和云哥儿相送。
  兄妹同乘一辆马车,起行之际,嘉和掀开轿帘对林父道:“我与令爱一见如故,待她好了,叫她进宫来与我作伴!”
  林父躬身道谢:“小女顽劣,得公主青睐,是她的福气,待她病愈,必来给公主请安。”
  嘉和轻轻点头,斜了云哥儿一眼,放下轿帘启程。
  云哥儿被她这么一斜,自脚底打了个激灵。
  她这是几个意思?
  想起今儿是订婚宴,心里稍慰。
  舟哥儿若有所思的盯着云哥儿,一脸疑惑道:“姐夫,公主看你的眼神似有不同!”
  云哥儿推了他一把:“你胡乱咧咧些什么?
  她不过看我是个瘸子,可怜些罢了!
  再说,我一个有妇之夫,她有什么好算计的?”
  舟哥儿挠挠头:“可能是我多虑了,总感觉她对你势在必得一样!也是,你都和姐姐订婚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云哥儿脸上一派风轻云淡,心里却暗自焦急,订婚又没成婚的多了去了!
  不晓得哪个劳什子公主发什么疯,这也是第一次见她。
  千万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用力捏了捏荷包,本来想慢慢和青儿相处,让她长出这根弦来,夜场梦多,先把人娶回家再说,如若她不欢喜,将来放了她就是!
  婚期定得太极,不晓得岳父同不同意?
  疾步上前,赶上林父道:“岳父,小婿有一事相求,还请答应!”

  第 37 章

  
  林父止住步伐,扶起她:“我们早已是一家人,有什么你你直接说就是,何必行此大礼?”
  云哥儿躬身道:“岳父,本来定的婚期是九月二十,可我觉得晚了些,您看,要不换一换?”
  “这是为何,也不到八个月,你家里都准备妥当了么?再说,这几年我不在,青丫头的嫁妆我还未准备妥当。”
  云哥儿脸色微红:“岳父,我看青儿身体瘦弱,总想亲手照顾她,还未成婚,怕留人口舌!”
  林父欣慰一笑,原来是等不及了!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守的。
  只有求的时候费了功夫,以后才会视若珍宝。
  他既然开口,也不好拒绝他,遂问道:
  “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
  “岳父,请了三个日子,三月初八,六月二十四,九月二十都是黄道吉日,您看要不换成三月初八?”
  林父晒他一眼:“不妥,太急了些!就六月二十四吧!”
  见他还要再说,解释道:“不过五个月,家里就这么一个姑娘,太过匆忙,恐怠慢了她。”
  云哥儿不敢再说:“岳父说的是!”
  林父又道:“这段时日,你把家里准备准备,不用每日过来。”
  云哥儿垂头丧气,这是要我避着青儿,怕我吃了她。
  心里嗤笑,你防得住么?
  脸上恭敬道:“警听岳父教诲。”
  林父见他答应,也不多说,带着他们转身去了正厅,那边还有许多的客人要招待。
  天已经全黑,云哥儿陪着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也告辞离去,舟哥儿逮着他:“你不看看姐姐去么?”
  云哥儿一脸的冷清,打了个酒隔。
  有什么好看的,我已经请了大夫,她喝了药就好。
  家里许多的事,我回去,过日再来。
  舟哥儿皱眉,父亲让他婚前少来,这是生气了?
  还欲再说,云哥儿打马走了。
  马上的云哥儿被冷风一吹,酒醒了过来。
  那些个王八羔子,灌我这么多酒,要不是是我的订婚宴,我非掀了桌子不可。
  还说我有惧内之相。
  他们才惧内,他们一家都惧内。
  伸着鼻子闻了闻身上,舟哥儿就是个榆木脑袋,一身的酒味,熏到青儿可怎么办?
  先回去洗洗,再来。
  岳父越活越糊涂了,想防我,门都没有。
  心里焦急,开口吩咐牵马的雾莱快些走。
  雾莱心里纠结问道:“公子,是回老宅,还是去陶园?”
  “这还用问,当然是去陶园洗漱,明儿再回老宅去!”
  雾莱撇撇嘴,钱公子说得不错,公子确实有惧内之相。这会子去陶园,一会子又回来。
  面上不显,牵着马往左街一拐,绕道陶园后门。
  原来陶园就是林府隔壁,中间有高墙相隔,翻过高墙,就是青姐儿的后园。
  云哥儿早已经放了把楼梯在那,方便每天晚上寻青姐儿。
  云哥儿看看自鸣钟,已有亥时,抱着滚烫的红枣莲子汤,翻墙而过。
  室内,青姐儿睡了一天,觉得四肢无力,全身酸疼,偏偏睡不着。
  心疼几个丫头熬药奔跑一天,叫她们自去休息。
  拿着本书靠在枕上看着。
  云哥儿跳窗而入,仔细打量她的脸色,不似早上那般红彤彤的,拍手而笑:“好了!”
  转身把汤端来:“喝了吧!清火暖胃,正合你。”
  青姐儿懒洋洋的,把书盖着眼睛:“没力气,不想喝,你放那边吧!”
  云哥儿欺身上前:“你确定不喝?我喂你。”
  说完含了一口渡到她嘴里。
  青姐儿咽下,红着脸推开他,我喝我喝!拿过汤,几口喝下。
  云哥儿拿了杯子痰盂过来,既没力气,不用起来,净牙。
  青姐儿推辞:“我自己会来!或你叫翠竹来。”
  他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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