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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节

恃婚而骄-第2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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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人生最灰暗迷惘的时候,是l指引了她的人生方向,纵使他抱着目的来到她身边,也无法抹去后来他做所的一切,全是为她好。
    可是她连一句“谢谢”一声“再见”都没有机会亲口跟他说。
    这对她而言何其残忍。
    许挽蓝离开了,林清浅也没有上楼休息,而是起身在洋房转了一圈。
    房子年代久远,外面的漆都斑驳了,阁楼的窗户许久没有清理落上厚厚的一层灰。
    后院种了几株月季,不是花季,只有绿叶在空中摇曳。
    屋内的装修简约又温馨,有壁炉,有壁画,还有一个工作室,书架上摆满关于设计的书籍。
    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喜欢设计。
    这就是他以前生活的地方啊!
    林清浅站在工作室门口,看着书桌和工作台都能想象出他站在那儿工作的样子。
    一个真正热爱设计的人又怎么会是一个恶毒的人,不过是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可怜人罢了。
    “韩流白,我不恨你也不怨你,我想谢谢你。”
    谢谢你带我走出了人生低估,谢谢你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来到我的身边,谢谢你最后选择放下仇恨,选择了善良。
    林清浅没胃口吃东西,休息了一会就打电话给许挽蓝。
    她想去拜祭韩流白。
    电话里许挽蓝沉默良久道:“他不在英国。”
    林清浅愣了下,紧接着就听到她说:“他说,他的父母和最爱的人都在兰市,他想回到他们的身边。”
    林清浅咽喉一哽,什么都没有说,沉默片刻后挂了电话。
    原来他一直都在自己身边。
    她让方武定最快的机票回国。
    许挽蓝知道她要回去了,特意到机场送她。
    “这是关于那处房子的产权转让。”许挽蓝将文件递给她。
    林清浅没有收,“我不能收。”
    “不是给你的,是他留给七七的。”许挽蓝解释,“他说等将来七七结婚,这栋房子就是给她的新婚礼物。”
    许挽蓝将文件塞到她手里,“这是他的一片心意。”
    林清浅捏着文件的指尖不住的收紧,指尖渐渐泛白,低垂的眼帘掠向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韩流白的死,对她对苏英而言都太难了。
    许挽蓝红唇溢出淡笑,“我会帮他打理好white,l不在了,但关于他的传奇永远不会消失。”
    林清浅点头,“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也欢迎你来兰市旅游。”
    许挽蓝微笑:“一定会的。”
    毕竟那个人在那里。
    广播在提醒飞往兰市的航班开始登机了,林清浅与她告别。
    许挽蓝犹豫了下,突兀道:“林总,我可以抱一下你吗?”
    林清浅微怔,还没反应过来,许挽蓝已经走上前抱住她。
    “这一个拥抱就当是我帮韩总抱了。”
    许挽蓝声音微微凝噎,眼底的光闪烁着浓浓的感伤。
    ------题外话------
    第五更(5000+)

第459章 再见
    林清浅忽然就想起三年的机场,韩流白的那个拥抱。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当时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在跟自己告别?
    此生不复相见,是诀别啊。
    许挽蓝这个拥抱是在替韩流白弥补她没有机会的告别,让她有机会将那句没有说出口的“再见”说出来。
    林清浅抬手用力的抱了下她,“再见。”
    再见,伦敦。
    再见,小白。
    再见,l。
    ……
    飞机降落在兰市机场的时候,阴雨绵绵,潮湿又阴冷。
    林清浅走出机场就看到穿着黑色风衣撑着伞站在车边的男人,眼底有着明显的黑眼圈,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灰暗的眼神里燃起了一丝光。
    这两天他怕是担心坏了吧。
    江砚深撑着伞走上前,声音沙哑,“是不是很累?”
    林清浅轻轻摇头,“还好。”
    回来的飞机上她有睡几个小时。
    说也奇怪,这几个小时睡的很踏实,没有做梦,一觉睡醒所有的疲倦都消失了。
    江砚深搂住她单薄的身子,雨伞偏向她,让自己半个身子置于雨中,“我们回家。”
    林清浅轻轻点头。
    一路无言,回到海棠别院的时候,林见卿还在幼儿园没回来。
    林朝颜只知道她有朋友去世心情不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厨房炖了汤,一会端上楼记得喝。
    江砚深放好洗澡水,给她拿了干净的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她站在窗户旁,依靠着窗户发呆。
    窗户是开着的,她的手伸到外面被雨水打湿。
    江砚深走过去将她的小手拉回来,关上窗户,“不冷?”
    林清浅低垂着眼帘,情绪低落道:“不冷。”
    “手冷的像冰块,还说不冷。”低沉的嗓音里漫着一丝责备,“快去浴缸里发呆。”
    林清浅掠眸看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砚深搓她小手的动作顿了下,然后恢复平静道:“从他出现在你身边的第一天起。”
    “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敢。”
    林清浅眼底拂过诧异,还有他不敢的?
    江砚深知道她在诧异什么,薄唇轻启,“那时候你对我意见很大,我要是告诉你真相,他是l的身份就会曝光,一个韩流白我无所谓,可是他是l,我没有把握。”
    毕竟那个l可是能让她跟自己离婚的男人。
    “你倒是算计的很清楚。”林清浅笑了下,语气很平静,不是嘲讽。
    “我是先攘内再安外。”江砚深不急不缓的嗓音悠悠响起,“在那个时候要是把你逼得太紧就等于亲手把你往他怀里推。”
    低垂的长睫掠起,眼神仿佛在说:我才没有那么傻。
    “他父母那段又是怎么回事?”她问。
    江砚深没说话,松开她的小手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向了浴室。
    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洗澡水,还滴了几滴她常用的精油。
    江砚深放下她,“你先泡个热水澡,出来我再告诉你。”
    林清浅犹豫了下点头。
    江砚深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她,“别愣着,快点,别逼我亲自动手。”
    话毕,关上了浴室的门。
    林清浅知道他是好意,脱了衣服把自己丢进温暖的浴缸里,让热水泡了半个小时,感觉整个身子都暖和了。
    走出浴室的时候,江砚深刚好端了林朝颜熬的汤进来。
    “趁热把汤喝了。”江砚深将碗放在她面前,托盘放在一边。
    林清浅一边喝汤一边问,“七七这两天乖吗?”
    “我跟她说韩叔叔生病了,你去看他了。”江砚深解释,“她倒是没有生气。”
    林清浅弯唇,“他们俩虽然没见面,但小白每年都会给她寄礼物,她对这位韩叔叔还是很喜欢的。”
    要是见到真人,应该会更喜欢,毕竟他那么温柔的一个人。
    江砚深听完她的话,眉心微微拧了下,“七七喜欢陆慕言,喜欢韩流白,好像就是不太喜欢我。”
    每次自己陪她的时候,她都要妈妈。
    林清浅睫毛轻颤,咬唇道:“七七为什么不喜欢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江砚深峻冷的五官不染情绪,“我是不想惯坏她。”
    “你是不上心吧。”林清浅无情拆穿他。
    其实江砚深对林见卿倒也不是不关心不在乎,只是少了别人家爸爸那份黏糊和宠溺劲。
    别人家爸爸眼里女儿是天女儿是地女儿就是手心里的小公主,是心头肉,在江砚深这里……
    女儿就是家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
    “我的心都给了一个人,还怎么对别人上心?”江砚深黑眸深情的凝望着她,低哑的嗓音蛊惑人心。
    林清浅心尖倏地一麻,眼底仿若春风拂过的湖面泛起丝丝涟漪。
    喝完汤,江砚深拉着她走到床边,让她躺下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林清浅躺在床上,江砚深坐在床边为她掖被子。
    她拉住他的手,声音低低的,“我想去看看他。”
    江砚深握住她的小手,温声道:“你听话,好好睡一觉,明天我陪你去。”
    林清浅眼神往下他,对视几秒,“嗯”了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
    翌日依旧是个阴雨天气,乌云压得很低,绵绵细雨没完没了的飘洒,将整个城市的基调都拉成格外沉重庄严。
    林清浅穿了一件黑色长裙打底,外面穿了一件黑色长风衣,长发挽起露出精致秀气的五官。
    怀里抱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花,她弯腰放在了墓碑上。
    墓碑上刻着他的生平,还有遗照,黑白照片里他的笑容温柔和煦,眼神清澈,一尘不染。
    林清浅看着他的照片,脑子里闪过与他的回忆,一幕幕记忆犹新仿若昨日。
    “他的母亲因为我父亲的事抑郁而终,他的父亲没过几年就去了,韩家那些人对他不怎么样,那些年他身体不好又吃了很多苦。”
    江砚深声线温淡的响起,穿过风雨显得清冷许多。
    “可能如此他心里愤懑已久,把江家当成复仇目标,把我当成了仇人。”
    他侧头看向她,“当初江崇严的事,他也参与了,只不过他没想到我提前给他们下了套,他亏了一大笔钱。”
    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他只是想找一个目标,这样他才能说服自己努力活下去。”
    江砚深眉心皱眉,“你很懂他?!”
    林清浅听出他话里的醋味,侧头与他对视,“他是我的偶像,要是没有一点默契,还怎么当他的粉丝。”
    江砚深眼底浮过一丝不屑,“他还是让我们离婚的罪魁祸首。”
    “我说过了,离婚是因为我看不到希望,是经过深思熟虑。”
    江砚深勾了下唇没说话,但显然不相信她的那套说辞。
    林清浅也懒得在跟他解释,视线重新回到墓碑上,“他曾经做错过事,但他后来也回头了,要不是他给的那20亿也解不了天越的危急。”
    江砚深嗤笑一声,“要不是我把你托付给他,他才没有那么好心。”
    林清浅缓缓侧头看他,眼神里漫着疑惑。
    江砚深抿唇:“我猜测江小九是装傻要回来的时候,怕他对你不利,让韩流白好好保护你,必要时可以带你离开兰市。”
    “所以你宁愿我跟韩流白走也不希望我和江小九在一起?”林清浅挑眉。
    江砚深嘴角一勾,“你就算跟他走了,他又能活几年,最后还不是要……”
    林清浅意识到他的“险恶用心”不由得瞪他一眼。
    所以他当时找韩流白所谓的托付,根本就是在利用韩流白……
    这个男人心思还真是……深沉的令人寒颤。
    江砚深不喜欢她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大掌紧紧握住她的小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是算计天下人,也不会算计你。”
    “是吗?”林清浅绯唇扬起一抹冷笑,“那七七是怎么来的?”
    江砚深眉角微抽,“这是我最失策的一次。”
    林清浅不理他了,甩开他温热的大掌,视线看向韩流白,声音轻缓——
    “我还是喜欢叫你小白,你放心,你的作品我会帮你好好推广,white我和许挽蓝都会帮你撑下去,你会永远留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心里。”
    她站在墓碑前,闭上眼睛默哀了三分钟,然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江砚深撑着一把黑色雨伞跟在她的身后,转身前看向他的墓碑,眼底涌上一丝无奈,抿唇无声道:“你赢了。”
    他永远也不可能争得过一个死去的人和驱走浅浅心里那份愧疚。
    ……
    明潇的案子终究因为时间久远,证据不足而败诉,而她起诉乔乔的案子,因为手头拮据,最终还是选择撤销起诉了。
    而在这段时间里陆东城将被拆解明氏收下,连同之前明氏的项目也收入囊中,不止弥补了之前的亏损,还让公司市值大增,股价大涨,成为兰市新贵。
    而江砚深以股东身份重新回到天越集团,没多久被任职副总,接下来就是大刀阔斧将江家那些旁支踢出公司。
    一些重要的岗位全都换上了年轻又有能力的人,让天越集团整个精神面貌都变得不一样了。
    一时间“陆东城”“江砚深”成为最近被提及最多的名字。
    明潇再蠢到现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砚深和陆东城两个人联手给父亲下套,假装是要对付天越集团,实则一个吞并明氏集团,另外一个重新回到天越,为天越的人事架构重新洗牌。
    明氏集团,她的父亲都成为了他们的垫脚石!
    而自己身败名裂,在兰市再无立足之地,这些全是拜陆东城和江砚深所赐。
    私人会所。
    陆东城推门而入,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明潇剑眉微微一挑,薄唇噙笑:“明大小姐这是专门为我摆的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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