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婚而骄-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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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老先生余光扫了她一眼,“娱乐圈就是个名利场,你无权无势没半点人脉,江家是指望不上了,这一趟我早晚都要跑的。”
林清浅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心头一暖,瓷白的手挽住她的手臂,声音微哽,“师父……”
“你放心去闯吧,师父虽然老了,可还是有些人脉和面子的。”她似安抚的拍了拍林清浅的手背,可见对她的疼爱是打从心底的。
林清浅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歪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很低,很是坚定,“师父,我一定不会丢你的脸。”
齐敏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了。
林清浅先是送她回清水巷,然后回家洗澡狠狠补了一觉。
这一个星期在师父那忙活旗袍的事,每天睡不到四个小时,实在太困,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起床就接到骆天雪经纪人的电话,旗袍准备好了,还需要做发型,首饰搭配。
因为知道她是齐敏先生的徒弟,经纪人的语气都客气很多,要是她不方便,可以把需要的首饰牌子,款式发给他,他去沟通。
林清浅在想好要师父做旗袍的时候就想好要给骆天雪搭配什么首饰,把早就看好的首饰图片发过去,又让他不用准备化妆师,自己会带一个过去。
沟通好一切细节后掐断电话,她走到窗口看着太阳慢慢的升旗,耳畔回荡着师父昨天说的话——
“做那丫头的造型师固然好,但你从来都不是池中之物,事关将来还需要慎重考虑。”
她知道师父是什么意思。
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如果做骆天雪的私人造型师固然不错,但一个人的风格有限,会困住她的发挥空间。
师父是希望她去更大的舞台,更广阔的天空。
红毯当天。
因为是一个颁奖典礼,现场来了不少艺人和应援的粉丝,林清浅即便是在后台也能听到外面粉丝的呐喊声。
其中最大声的当属陆秦商的粉丝。
被林清浅叫过来给骆天雪化妆的言岁听的心猿意马,恨不得冲进去跟着她们一起喊:秦商秦商我爱你,就像你妈打你没道理。
——
题外话:
浅浅的师父是女性,齐敏先生。将女性称为先生这种叫法始于中国近代在我国,上一辈的女性中,有出身书香门第,后来德高望重的,到老年可被尊称为“先生”这个称谓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高的成就和荣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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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最近收藏很少,红豆也少,还请诸位多多支持,鞠躬。
第70章 “有人不想让骆小姐穿这件旗袍走红毯。”
林清浅在旁边看手机,察觉到岁岁不专心,手指敲了下她的后脑勺,“好好化妆。”
岁岁噘嘴,“人家也想去应援嘛!听说今天陆秦商会有表演,我好想看哦!”
原本闭着眼睛的骆天雪睁开眼睛,“你喜欢陆秦商啊?”
岁岁点头,“我是他的头号粉丝!”
骆天雪轻笑:“这还不好办,一会你跟我经纪人一起坐下面不就能看了,对了,我还可以帮你要陆秦商的签名照。”
岁岁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真哒?”
她是化妆师,虽然平日接触到不少明星,但都是十八线的,而且人家也傲气根本就不可能帮她去跟陆秦商要签名的。
“真的。不过——”骆天雪顿了下,道:“你要保证帮我化的漂漂亮亮,艳压全场的那种!”
“这有什么难的!”岁岁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道:“放心,有我和浅浅在,保证你就是今晚最靓的崽!”
“好嘞!”
林清浅:“……”
这两个人还真是一见如故,臭味相投。
“不好了,天雪……”经纪人忽然急匆匆的走进来,神色慌张。
骆天雪扭头,还是一脸的天真:“怎么了?”
经纪人看了一眼林清浅又看向骆天雪,脸色难看道:“我刚去更衣间发现你的旗袍被人剪坏了。”
一般的艺人是直接化好妆直接抵达颁奖现场,可是骆天雪不一样,她目前没有作品,所以是以颁奖嘉宾+表演嘉宾出席,表演和走红毯是两套服装,都放在了更衣间。
距离红毯开始不到一个小时,现在旗袍被剪坏了,就算再想借一套新礼服都来不及了……
骆天雪小脸苍白,几乎要哭出来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清浅。”
林清浅黛眉紧促,面色沉静,不急不缓道:“别急,我先去看看。”
骆天雪:“我跟你一起。”
岁岁:“我也去。”
几个人一起走到更衣间就看到原本挂在衣架上的旗袍此刻被剪成破布一般,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无力回天。
“我的旗袍……”骆天雪眼眶顿时就红了,急的跺脚。
经纪人脸色难看道:“天雪你别急,我现在就打电话去借衣服。”
“可是我很喜欢这套旗袍,而且这短的时间里到哪里借衣服啊?”骆天雪哭腔的声音响起。
经纪人没回答,只是不断的给人发微信。
林清浅走到衣架前取下旗袍,仔细观察了一番。
岁岁跟在她的身边,“怎么啦?”
“切口整齐,是被人用剪刀故意剪坏的。”林清浅回答,“有人不想让骆小姐穿这件旗袍走红毯。”
岁岁:“这个更衣间是女演员共用的,又没有监控,就算是知道有人故意剪坏的,也查不到是谁啊!”
骆天雪听了她的话,眼底的雾气更浓了。
林清浅看向她,安慰道:“你别着急,等等看吧,说不准明哥能借到衣服。”
明哥是骆天雪的经纪人。
骆天雪看了一眼正在打电话的经纪人没有说话,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几个人先回化妆间了,气氛很低迷,谁也不说话。
林清浅将衣服放在沙发上,低垂着眼帘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岁岁忍不住凑过去,小声问:“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了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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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早安,书城的小可爱麻烦给我点亮五星好评,可以吗?
第71章 社会我浅姐,专治小婊砸
林清浅掠眸,绯唇轻挽,“这种事以前见的还少吗?”
言岁顿时就明白过来了,也不担心,拿出手机打开微博点进陆秦商的超话,给爱豆打榜艹数据!
今晚的颁奖晚会分量很重,娱乐圈大半的演员都参加了,大牌的新款高定都借出去了,一时间想要借到新款高定是不可能的。
明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说没办法调衣服过来。
骆天雪难过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的时候,门忽然被人推开了,托尼穿着一身插满五颜六色鸡毛的衣服走进来。
看到骆天雪哭了,顿时心疼道:“宝贝,你怎么哭了?”
“我的衣服被人弄坏了。”骆天雪哽咽道。
托尼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旗袍,眼底一闪而过的轻蔑,“宝贝,我早就跟你说了,像她这样的黄毛丫头哪里会做造型啊!”
骆天雪没说话,撅起红唇,腮帮上还挂着豆大的泪珠。
“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托尼拿了一张纸巾,一边帮她擦干净,一边安慰道:“谁让我这么爱你,之前帮你借的迪奥的裙子还没有还回去哦。”
骆天雪一怔,挂着泪珠的睫毛眨了眨……
“我放在车子上,这就帮你取来。”托尼整理她的头发,信誓旦旦道:“放心,保准你今晚美美的走红毯。”
明哥一听他这样话,顿时松了一口气,“那真太谢谢你了,托尼。”
托尼微笑没说话,转身要出去的时候,眼神扫过林清浅傲娇的哼了一声。
“等一下。”一直沉默的林清浅忽然开口。
托尼步伐一顿,回头:“你有什么事?”
林清浅纤细的身子缓缓站起来,清澈的眼眸看向他,不卑不吭道:“向我道歉。”
“什么?”托尼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
骆天雪和明哥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唯有岁岁一点也不意外,迅速放下手机,满脸期待:开始了,开始了,又能看到社会我浅姐,专制各种小婊砸!
林清浅耐心的重复一遍,“请向我道歉。”
“呵呵。”托尼冷笑,白眼都要翻上天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要我跟你道歉,凭什么啊?”
“凭你剪烂我的旗袍。”林清浅迅速接话。
此话一出,骆天雪和明哥都一脸震惊,而托尼眼底一闪而过的慌张后,振振有词道:“你凭什么说是我弄坏的?你有证据吗?”
“身为造型师你没有保护好衣服,明明是自己的过失还想诬赖我,你不但没有职业操守更是没有人品!”
林清浅面对他的指责也不恼,淡淡道:“我尊敬你是前辈,你现在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怎么样?”托尼扬起下巴,“你少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前辈只要把手伸出来就知道了。”
“什么?”托尼蹙眉。
明哥也是一脸的不解,“林小姐,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清浅看向明哥说:“旗袍上我撒了特殊的银粉,普通的光照下看不出来,可是只要关上灯就能看到银光。”
声音微顿,看向脸色逐渐苍白的托尼,“前辈想要剪坏旗袍,手就要触碰到旗袍。”
骆天雪也听明白了,“如果真的是托尼,他的手上就一定会沾上银粉,只要关灯看托尼的手上会不会有银光就知道是不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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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明天狗男人回来追妻了,期待吗?
第72章 人生第一堂课
“你,你们胡说八道!”托尼掐着腰像极了一只进入战斗的老母鸡,“我好心帮你们,你们不但不感激还反咬我一口,简直——”
“简直是狼心狗肺,狼狈为奸!我,我不管你们了!”
说完转身扭着屁股就走出去了。
“诶!”骆天雪还想追出去,被林清浅给拉住了,“算了。”
“我的旗袍明明就是他弄坏的,他得负责!”骆天雪生气道,一双水眸睁圆,越发的灵动可爱。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林清浅淡淡道。
“那我的旗袍怎么办?”骆天雪噘嘴,一脸的不情愿。
明哥也是一筹莫展:“是啊,还剩下半个小时就要走红毯了,我真借不到大牌的衣服了。”
林清浅没说话,松开骆天雪的手,转身走到化妆间的一角将自己带来的箱子打开。
三个人同时围过去,只见她拿出了一件与剪坏的旗袍一模一样的衣服出来。
骆天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这,这怎么还有一件啊?”
明哥大喜:“难道是齐先生做了两件?”
这也太给天雪面子了吧。
林清浅摇头,“师父只做了一件,放在更衣间的那件是我仿照师父这件做的。”
两件衣服乍一看一模一样,可要仔细看针线就能看出差别。
骆天雪欢喜雀跃的抱住她的胳膊使劲摇,“清浅你真的是太棒啦!我爱死你了!”
明哥松了一口气:“林小姐,你可真细心。”
林清浅抿唇淡笑没说话,余光扫了一眼胳膊上的手,这姑娘是要把自己的手臂摇断吗?
岁岁也笑了,“浅浅,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贼精。”
骆天雪扭头好奇道:“清浅以前也这样厉害吗?”
“那必须的。”岁岁骄傲的扬起下巴,仿佛被夸奖的人是自己,“浅浅当年在学校也算是风云人物,多少人嫉妒她的才华,背地里使小手段,最后还不是被打脸!”
“哇塞!清浅真的好厉害啊!”骆天雪一脸崇拜看向林清浅。
林清浅:“你别听她吹了,只不过是有人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骆天雪眨眼,好奇地问:“谁呀?”
林清浅薄如蝉翼的睫毛微颤了下,没接话,“岁岁快点,发型做手推波浪,我去借个熨斗。”
说完不顾骆天雪一直在问谁,走出了化妆间。
其实她最初也没有这样心眼,那时候她刚从虞山来到兰市,不管是在江家还是在学校都格格不入。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她每天除了跟着江砚深就是一头扎在学习里。
后来学校举办设计造型大赛,她报名参加了,一路进了决赛,结果总决赛前一个小时她借来的衣服被人泼了墨水,她又气又急,找老师找师父想要讨一个公道。
没有人理会她,师父说:“这才是你人生的第一堂课,自己的东西都守护不好,又有什么资格怨憎伤害你的人。”
她抱着被泼了墨的衣服回家,在房间里哭了一夜,连晚饭都没有吃。
晨光熹微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穿着白色衬衫黑色休闲裤的男人将托盘放在她的面前,转身之后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