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婚而骄-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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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一闭上眼睛耳边回响的就是海浪的声音,脑海里浮现的就是梦里的场景,心慌得厉害。
江砚深颔首,看到小桌子上放着一本杂志就随手翻开,看着文字温声念给她听。
这是一本旅游杂志,介绍三亚的风景,江砚深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仿佛冲走了海水的声音。
脑海里那些画面也逐渐的模糊了,只剩下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林清浅眼皮子有些沉,卷翘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最终缓慢的落下了。
江砚深不知道念了多久,回过神来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苍白的小脸上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绯唇抿得很紧,像是在担心害怕什么。
想到她坠入海里的画面,江砚深的心头也是一紧,倾身凑到她的跟前,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林清浅睡的很熟,并不知道自己被男人亲了。
江砚深放下杂志,起身走向洗手间。
飞机上的洗手间空间狭小,转个身的空间都没有,他甚至没有办法直起腰杆。
弯着腰站在洗手盆前洗手,忽然飞机颠簸了下,他身子跟着晃动了下。
忽然头像是被什么狠狠重锤了一下,头疼欲裂。
顾不上手上的水渍还没擦干就捂住了头部,抬眸时就看到镜子里的一张脸……
熟悉而又陌生。
他紧紧皱起眉头,喉骨挤出艰涩的两个字:“……是你。”
林清浅在医院的三个小时,陆元去查了,却什么都没查出来……
这次的行程又非常隐秘,李桂兰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镜子里的男人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扬起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一股愤怒抑制不住席卷了胸腔,他想都没想到一拳砸向了玻璃,凶狠的声音警告道:“我不准你伤害她!”
哗啦啦一声,镜子瞬间支离破碎,摔得到处都是。
洗手间传来的声响引起了空姐的注意,很快就有人来敲门,“乘客,您发生什么事了?您还好吗?”
洗手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任何的回应。
“乘客,请您开一下门好吗?”空姐再次敲门。
还是没有反应,当空姐第三次要敲门的时候,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男人精致俊秀的五官上一片漠然,眸光薄冷如刃。
空姐看到地上的碎镜子,又看到他的右手在流血,惊讶道:“乘客,您的手流血了,请您稍等,我这就联络乘务长……”
“不用!”江砚深冷冷的挤出两个字后,转身就往自己的座位走。
空姐愣了下,反应过来立刻安排在洗手间门上挂上暂停使用的牌子,然后联络乘务长,告诉她头等舱的乘客受伤了,自己则是找工具清扫碎镜子,避免影响到其他乘客!
江砚深回到座位上,林清浅还在睡没有醒,很快乘务长就拎着医药箱过来了。
她还没有开口就被江砚深眼神示意止住了。
江砚深示意她把医药箱给自己就好。
乘务长犹豫了下将医药箱放在小桌板上,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江先生有什么需要请随时通知我。”
江砚深微微颔首,等乘务长离开,这才打开医药箱用消毒棉擦拭手上的血迹。
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划破了表皮,简单的消毒后贴上创口贴就好了。
深幽的眸光明暗交杂的落在林清浅的小脸上,缱绻的爱意像是要将她吞没。
飞机降落在兰市的国际机场,林清浅也醒了,注意到他手上的创口贴。
“你的手怎么了?”自己睡着的时候他是发生什么事了?
“上厕所的时候飞机颠簸我没站稳弄伤了,没事!”江砚深言简意赅的解释。
林清浅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的确感觉到飞机的颠簸了,明眸看着他贴着窗口的手,忍不住叹气:“感觉我们最近真的有些背,上次去寺庙里拜拜也没用。”
江砚深解开她的安全带,拉着她下飞机,一边走一边说:“只是小伤,可能要是你不拜拜,后果更严重。”
林清浅突然觉得他说的有那么几分道理,“那过两天我再去一趟,可能我上次捐的香油钱不够,这次我多捐一点。”
江砚深:“………”
只是想安慰一下她,怎么还当真了?!
社会主义警告!
陆元提前通知了阿姨,等他们到家的时候阿姨已经准备好晚餐。
鸡丝粥,搭配几个开胃爽口的小菜,原本没有什么胃口的林清浅都忍不住喝了两碗。
空荡荡的胃里装着热乎乎的粥,好像那些阴冷也随之而去了,整个人都开始暖和起来。
江砚深洗完澡出来就看到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抱着手机似乎在刷什么。
“怎么不休息?”他走上前揽住她的肩膀。
林清浅放下手机,“st官网已经放出服装设计大赛的消息了,我想着今晚把设计稿再修改一遍。”
st放出正式的比赛消息后,只给一周的时间投稿,过期不候。
她虽然提前画好了设计稿,但设计师嘛都希望自己的设计是完美的,所以会一遍又一遍的修改。
“已经九点了,先休息,明天再修改。”江砚深显然是不想让她修稿。
“可是我睡不着。”林清浅侧头看他,绯唇微嘟,“白天睡太久了。”
江砚深将她手里的手机抽走丢在沙发上,将她打横抱起,边走边说:“那就来做点能让你睡着的事。”
林清浅:“………………”
你这样对一个刚刚差点死掉的人是否有些太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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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月票加更
翌日,林清浅如常去上班,在三亚发生的事她没有告诉岁岁他们,怕他们担心。
倒是开会的时候韩流白几次看她的眼神都和平日不太一样,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林清浅处理完工作的事,回到办公室将自己的设计稿又修改了一遍在下班之前发到了st服装设计大赛指定的投稿邮箱。
岁岁穿着鹅黄色的毛衣蹦蹦跳跳走进来,一个年过完她的小脸蛋更加圆润了,胖乎乎的越发可爱。
“我说你这两天去哪了?”杏眸充满八卦的凝视着她,“是不是跟江总甜蜜二人世界了?”
“你这么闲,怎么不去给你哥哥打榜反黑了?”林清浅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岁岁噘嘴:“害,别提了,哥哥不准我打榜反黑,说是手机辐射对崽崽不好。”
她指了指自己平坦的小腹。
林清浅弯唇:“没看出来平日最不着调的陆大明星也有这么细心体贴的一面。”
岁岁骄傲的像是自己被夸了,扬了扬下巴:“我家哥哥本来就细心体贴,而且啊他现在工作可认真了,说要给崽崽当个好榜样!”
林清浅不想听她吹陆秦商,转移话题道:“对了,明天有空吗?”
“干嘛?”
“陪我再去一趟庙里。”
岁岁杏眸狐疑的看她:“怎么啦?想求子啊……”
林清浅白了她一眼,“就说去不去?”
“明天我要去产检。”岁岁无辜的耸肩,“所以我是来跟你请半天假的。”
“批准,你可以下班了。”林清浅指了指门口像是很嫌弃的让她快点走。
“谢谢啦!”岁岁扶着桌子起身要走,想到什么,又回头道:“对了,回头有空陪我去逛逛母婴店啊,我发现宝宝的东西都好可爱哦!”
看样子她不但是陆秦商的脑残粉也快要成为宝宝的脑残粉了。
“知道啦!”林清浅答应了。
岁岁这才出去,刚好韩流白走进来。
林清浅嘴角的弧度收敛了几分,“小白,找我有事?”
韩流白点头,将手里的设计稿递给她,“这是最近的几个造型设计,你看看。”
林清浅没有接,“小白,你的工作能力我相信,不用每次都拿给我看。”
韩流白见她不看也没有强求,温声道:“刚刚在门口听到你和岁岁说想去寺庙里拜拜?”
林清浅没想到他都听到了,点点头:“嗯,求个心安。”
“明天我陪你去吧。”韩流白薄唇含笑,温声道。
“不用……”
“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也想去看看,说不定有灵感做出更好的设计。”清隽的五官上漫着淡笑,黑白分明的真挚的看着她。
林清浅沉默片刻,缓缓点头,“那好吧,明天早上寺庙门口见。”
听到她的声音,韩流白眼底的光明显亮了一下,起身道:“没事我先回去忙了。”
林清浅点头,目送他的身影离开办公室,嘴角的弧度往下沉了沉。
苦恼的捏了捏耳贝,不知道这件事回家该怎么和家里的那位大醋桶交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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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1000+)求月票啊~可怜可怜狗子吧……
第340章 “不是说很爱我吗?什么都愿意为我做?”
傍晚,江砚深推掉了一个酒会回海棠别院。
进门没看到林清浅,换了鞋子问:“太太呢?”
阿姨弯腰将鞋子收拾进鞋柜里,答:“太太在后院。”
江砚深颔首,步伐笔直的走向了后院,远远看着她穿着单薄的毛衣,挽起袖子在花坛前忙碌。
兰市的气温回升,这些小棚子就不需要了,林清浅刚掀开保温膜就看到花坛的泥土里冒出细细密密的小绿芽,长势喜人。
身上突然多了一道温暖,侧头耳边就响起男人责备的声音,“穿成这样也不怕冻着。”
林清浅没在意,眉眼欢喜道:“你到底种了什么呀?长的这么好!”
江砚深将她手里的东西扔掉,低声道:“等长大了不就知道了。”
说着拉着她往屋子里走。
林清浅不依不饶地问:“那到底是什么啊?我看着也不太像大白菜……”
“过两个月就知道了。”江砚深还是不肯回答。
“唔,那是能吃的吗?”他不肯回答,她只好旁敲侧推了。
江砚深无奈的语气道:“你是在求吻吗?”
“……”林清浅:“我不是,我没有,你瞎说!!”
江砚深拉着她去洗手间洗手,林清浅明眸小心地看了一眼他,看起来心情应该还好。
“那个……岁岁明天要去产检。”
“嗯。”男人关掉水龙头,眼帘都没抬一下,拿纸巾给她擦手。
林清浅又说:“所以小白会陪我去寺上香。”
江砚深的动作一顿,几秒后淡淡“嗯”了一声,再也没有别的反应了。
林清浅:“?”
反应这么平静,不太像他啊。
江砚深将纸巾丢进垃圾桶里,见她狐疑的眼神打量自己,“怎么了?”
“应该是我问你怎么了才对。”林清浅咬唇,“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小白吗?”
这次听到小白要陪自己去上香,居然这么平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在装!
江砚深黑眸平静,声线几乎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道:“我为什么要跟一个没几年活头的人计较。”
林清浅怔住,“你什么意思?”
江砚深拉着她的小手走像沙发,丝毫不意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心脏有问题,应该撑不了几年。”
林清浅心头一沉,她一直都知道小白有心脏病,但不知道原来这么严重。
“你怎么知道?”
江砚深将杯子递给她没说话。
林清浅明眸微眯:“你调查小白。”
江砚深手里端着的杯子跟她的是情侣杯,轻啜了一口温水,“我调查过你公司的所有人。”
林清浅:“…………”
心头一震,几秒后又不觉得诧异,这种事江砚深完全做得出来。
江砚深见她不说话,捏着杯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生气了?”
林清浅摇头,“我只是在想小白的病,没想到这么严重,难怪这次想叫他参加设计大赛也不肯,是身体撑不住吧。”
“心疼了?”声线收紧,低哑的声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醋意。
“刚才是谁说不跟一个没几年活头的人计较的?”林清浅余光睨他。
江砚深喉结滚动几下,没说话。
林清浅放下杯子拉住他的大手,十字交叉如同两棵大树的根盘根交错紧密相连。
“小白是我的同事也是我的朋友,他几次三番救我,我自然是会担心他。”
轻悦的嗓音顿了下,又道:“不过我心里装着谁,你知道的。”
撇除年少无知写过一些酸溜溜的诗给男同学,江砚深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这辈子她也不会再像爱江砚深这样的去爱别人了。
江砚深长睫微颤,一贯冷淡的眸子此刻炽热缱绻的望着她,嗓音低沉:“我知道,那你自己知道吗?”
“啊?”林清浅一脸茫然,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阿姨过来询问他们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江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