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剩女之顾氏长媳-第3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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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之让她贴了就不是顾君之!心里陡然而生的肃穆企图震慑她!
郁初北在乎这个吗!哪个顾君之的人格不想压制她三分,她生两个孩子的时候,迤嬴恨不得给她这样的威压让她直接跪了,如今早已经练出免疫力了,也可以说厚脸皮。
郁初北依旧温温柔柔的,就像没有看到狮子亮出了锋利的你爪子:“贴一下啦,很明显的,多影响颜值。”其实他完全没有黑眼圈,得天独厚的颜不是说假的,很抗糙!被这样‘虐待’还能饱满到发光,郁初北就是以他昨晚睡了两个小时的事实,提醒他。
顾君之冷着脸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越来越冷……
“哇——”响亮的哭声瞬间在两人间响起,高了八个度的哭声直戳大人的脑门,能将人烦死。
郁初北眼贴也不贴了,看向顾二,下意识的收了恶作剧顾君之的力道,手里的眼贴顿时被他拍在餐桌上‘恶狠狠’的看向顾临阵:“你还有脸哭,你看看你把饭洒什么样了。”
郁初北瞪着心肝宝贝,绕过桌子,为他擦手,擦衣襟,顺便喋喋不休的数落他。
恨不得将他从人格到灵魂彤彤数落一遍,让他明白,他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而她竟然还大度的原谅他,降尊纡贵的为他擦他的小爪子是多么的感天动地。
顾临阵水汪汪的眼睛却没有先看他‘感天动地’的母亲,而是先看最恐怖的那一个。
顾君之随着眼贴离开,眼底凌然的情绪已经淡去,安静的喝着眼前的粥。
顾临阵本能的松口气,刚刚,好害怕,他要对弱小的妈妈做什么,转移强大父亲怒意的结果是,尚且更弱小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妈妈换了一碗新粥,企图‘温柔诱哄,变着花样’将粥送入他嘴里。
但他不想吃,不行吃,好难吃,划嗓子。
郁初北耐心耗尽,将放在腿上的方巾抓起来狠狠拍在桌子上:“不饿是不是!我看就是饿的不够!吴姨!吴姨——”
顾君之看着眼前无聊的闹剧,安安静静的喝着牛奶,像一个世外看可,而其中,只有一个人觉得都是真心实境。
吴姨很快进来:“夫人。”
郁初北脸色很不好看:“今天餐桌上既然是粗粮粥,说明他早上就不该喝奶。”
吴姨立即垂下头,一句话不敢说,她年纪大了,有些老人的错误她也忍不住就会触底线,看到二少爷不喜欢吃粗粮,她就心软,想着先垫补一点,她晚一会再喂。
谁知道夫人会抱了二少爷过来吃饭,夫人一般都是抱大少爷的,因为大少爷听话,不会打扰顾先生清净,可夫人偏偏抱了二少爷……
郁初北见吴姨这样,也是无奈,谁不想把最好的给孩子,但……这些都是次要的,科不科学放一边,重要的难道不是,这是你们定下来的规矩吗!什么是规矩!“这就是你们顾家所谓的骄傲!”
吴姨像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做不到,就别摆在台面上给我看!难道是震慑我没有见识才定的吗!”
顾临阵莫名有种……他妈完全没有看上去那么无害的感觉……
顾君之看向顾二:无知,这个‘没有存在感的女人’能让主意识为她生为她死,你当她无害?位面过于自负!
顾临阵见状,漂亮的眼睛里瞬间涌上无数泪雾,娇嫩嫩的嗓音里带着,看到大人发脾气后弱小者对‘强大’者的卑躬屈膝:“妈妈,吃……吃……”我听话,我吃,你不要生气,不要不喜欢我,我吃的,我可以非常非常乖……
为了你……
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完全弥补了幼儿语言表达上的不足,祈求又可人怜。
郁初北看见了,瞬间卸了全身的脾气,心疼的将自家宝贝从餐椅里抱出来,搂在怀里哄:“不哭,不哭,我们二宝不喜欢吃就不吃了,什么难吃的东西也往我们二车口里塞。”心疼死她了,这么小就这么可怜,他还是个孩子啊,何必这样逼他成长。
莫名的火气当然就不能再冲的自家哭的楚楚可怜的心肝宝贝去,只能发给下面不懂事的人:“谁定的这个破餐规!吃什么不是吃!”有转头一口一个心肝宝贝,妈妈心肺的开始哄哭着的二车。
顾临阵凭借幼小生灵在大自然中生存时求生的本能反应,趴在妈妈肩头,挑衅的目光,看了对面强大者一眼,胖乎乎的小手臂有力的搂住妈妈的脖颈:她当然弱小,我才是胜利者!
他像骗取了狼群母族怜爱的豺狗幼崽,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那些明明才是血亲的狼族幼崽,因为他被饿死的得意!
幼生者——尤其强大的幼生者,带着丛林法则中本能的残忍!
顾君之的手掌猛然拍向桌面!
巨大的声音,吓的顾临阵刚刚得意的脸,像遭受到了巨大的危险,瞬间缩回母亲的怀抱,瑟瑟发抖,惶恐不安,他才刚刚想世界展示獠牙,就被一拳击中胸口的,失了锋锐。
郁初北看眼顾君之,想说你发生疯,吓到他了!
但最终没有说,口中过分宠溺的话也停了,只是默默的拍着背,已经不再没原则的说一些不合适的话,毕竟……顾君之很小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更何况顾君之可能比他的两个孩子肠胃更弱,在吃上忌讳更多,他都一一做到了,他比顾临阵承受的更多,身体上的不适,和家人的厌弃……
顾临阵在他面前,的确没什么好可怜的,至少他们的肠胃只是正常性的养护。
顾临阵比妈妈能察觉的更多,但他太小,隐隐能感觉到好像又抓不住,他生气了,不是单纯是因为他的挑衅,再多的可能,只能被储存在记忆里,等着他再大一点,翻出来看,才能理解。
顾临阵依赖的靠在妈妈肩膀上,小脸埋的深深的,再不敢看他,觉得如果不是有这个怀抱,那个人会直接扼杀他存在。
这是直觉,所以顾临阵更疯狂的要往妈妈怀里缩。
郁初北满满的心疼,可对上连食物的温度都要把控到苛刻的顾君之,到底没有为儿子‘伸张正义’。
毕竟在她这里,有那么一点谁更可怜谁有理,明显大的那个更可怜,她怀里这个至少有爸有妈,还能挑三拣四:“好了,不撒娇了,乖。”
吴姨冷汗都要下来了,窒息的压力让她背脊僵直,她到底不如高总他们身手好,如果顾先生动手,她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幸好……幸好没有……
*
郁初北出门的时候才想起自己的眼贴,跟在顾君之身后,又殷切的从包里拿出两个:“你贴不贴啊,效果真的很好的,滋润又补水,还免洗,用一个,保证你以后爱上你的颜。”
易朗月跟在两人身后,不听不看,像个空气。
顾君之挥开她靠过来的手。
郁初北又锲而不舍的凑上去:“真的很好,在车上贴啊,贴一下也不会损了你威猛高大的形象,易设你说是不是。”
顾君之冷漠的挥开她的手。
易朗月低着头,当没听见,他又不是夫人,他赶回一句,顾先生放在袖子的弩箭就能对上他脑袋。
郁初北尽管没人附和,依旧极力推销:“真的很好用的。”整个人趴在椅背上,用手拦住副驾驶上的顾君之脖子,就要往他眼上贴。
司机像死了一样,恨不得升起自己和副驾驶位置上的挡板。
顾君之将她的手压在椅背上,手腕轻松翻转!
“疼,疼,疼!”郁初北无语,为了一个眼贴一言不合就动手!“不贴了……”
顾君之松开手,按下按钮,隔绝了前面和后面的视线。
目不斜视的司机嘴角抽了抽,他也好想升一下。
郁初北见状,顺手把眼贴贴自己眼睛上,并不在意被拒绝,不过就是怕他觉得闷,觉得无聊,觉得世界不美好,哄着他说话而已。
郁初北一个人躺在整排后座上,头下枕着枕头,想到他……一个人……孤独的长大,郁初北就觉得他即便恶劣一点,也应该让着她!
郁初北再次鄙视一遍自己日了天的圣母体质,干脆闭目养神,发挥眼贴的作用。
前排座位沉默的可怕,沉默矜持的是向来如此的顾先生;怕的是司机。
……
夏侯执屹收到一早传回来的走廊监控和车内监控,猛然有种自己胡诌到某个重点的错觉?
517还是吃药吧(二更)
是不是真的?
夏侯执屹转着手里的笔,不敢直接定断,现在的顾先生没有表现出他以往一半的杀气!和霸道!
毕竟在他们回国前,一直致力于军阀割据,没有什么和平是值得维护的,唯有战争才能戾色,这样的太平日子根本不适合那个顾先生生存!
可顾先生想先治治已经能控制的心里阴影,去了金盛集团,随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夏侯执屹哭笑不得,这些年来温顺的让他们所有人的担忧和研究看起来像个笑话,可喜欢战火冲天的顾先生还有一股蛰伏不住的实力,不随时关注着顾先生,你就不知道他势力指向了哪里,又是怎样一片生灵涂炭!
现在倒好,还弄出一个平凡的人格,温软的这些年他们都生锈的,好像就是纯碎的商人一样。
就连现在,他自己都要信自己是个商人,易朗月是个秘书了。
夏侯执屹虽然不知道顾先生在搞什么,但多多少少那天的话有一部分是点对了。
夏侯执屹摘下眼镜揉揉眉心,看着镜片中隐隐照耀的自己,依旧不敢草率相信自己就真的猜对了,毕竟那人是顾先生。
而夫人眼里的顾先生,恐怕只是生了点‘小’病吧。
……
郁初北中午卡着顾君之下班的时间进了办公室,手里拿着一软管的薄荷油:“我给你按摩按摩太阳穴。”清新提神,安眠净心,对身体好。
顾君之的手从计时器上移开,微微扫了他一眼,眼中没什么情绪。
郁初北那这时候里散发着清冽香气的软膏:“很好用,我帮你试试……”说着就要上前。
顾君之目光陡然冰冷,看着她要迈进他一米范围的脚。
郁初北顿时觉得两人间仿佛竖起看不见的玻璃墙,只要她敢靠近,他就以为自己的聒噪弄死她。
“真的很好用——”郁初北这句话生生压下心里的恐惧,用上了所有的勇气,脚下没敢迈出一步。
顾君之见她没动,不再看她,起身,走了出去。
郁初北待办公室的门关上,才觉得身上的压力骤减,两腿不自觉的发颤,瞬间扶住桌沿,狼狈的坐在转椅上!脸色煞白。
她……昨天拿来的勇气在他面前嘚啵的。
三分钟后。
回过神来的郁初北将软膏仍在桌子上:“还按摩什么,吃安眠药睡去吧!”
随即起身,还是不甘不愿的将桌上的软膏带走了。
……
晚上下班,郁初北已经把中午的不愉快放在脑后,在2002笑容温柔的守着两个孩子玩积木。
顾君之不会这么早下班,郁初北心神里都是自己两个可爱的儿子。
吴姨提到了周岁宴。
郁初北直接拒绝了,小孩子不必那么多仪式,百天的时候是告知,必须办,生日则不用了。
吴姨想了想,没有说话,这本就是夫人能决定的。
顾临阵拿着手里的枪开心的扑在妈妈身上。
郁初北一把抱住他,两人个一起倒在身后的地摊上。
顾彻看了一眼,继续安安静静的摆积木。
郁初北会心一笑,如果场景兑换,顾二如果看到了,一定要扔下积木冲过来,这两个孩子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谁比较像他们爸爸小时候。
顾君之下班回来了,郁初北也没有回去,又陪着两个孩子吃了饭,洗了澡,临近十点半,才擦擦手回了2001。
2001的客厅里灯光亮着,照的整个客厅非常亮,亮到透着一股冷清,相比隔壁的烟火气,这里就像没有人居住一样,仿佛深冬。
郁初北喜欢这样的深冬,因为有钱啊,她又跟个人享受没有仇,这个客厅非常值钱,谁还管它是不是在灯光的照耀下偏冷色调。
郁初北哼着歌,拿了睡衣,带着一身奶香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了,次卧的门依旧关着。
郁初北站在主卧与次卧之间,慢慢的擦着头发想事情,她擦的很慢,想的也很多,可能甚至都没有什么用,毕竟过一会次卧的门就会打开,他就会出去,天知道他今晚想几点回来。
这样耗下去,早晚用上眼贴不可!
郁初北停了擦头发的动作,本柔顺的头发被她擦的时间过长用力过猛有些毛躁。
郁初北没管,直接走到次卧门口,敲门。
“进。”
郁初北叹口气,声音没有起伏、不带情绪,非常让人不舒服,她推开门,丝毫不受他冷清清的声音影响,看着他:“今晚方便吗?有些需要。”正常对话,没有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