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剩女之顾氏长媳-第2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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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三看着郁初四,她当然也听到了,她是女生,对二姐夫来他们学校‘读大四’,不好的预感更重,担心的更多:“你真看到二姐夫跟别的女生说话了?”
“这种事他能开玩笑!”
郁初三看他那样有些生气:“你就该冲上去叫一声二姐夫!让她们知难而退!”
她如今快上大二了,也清楚二姐夫家世非常好,只是或许不是长子,不用继承家业。
但一定非常有钱,还能把郁初四这种学渣弄来这里上学,家里有保姆豪车,一看就跟普通有钱人家不一样。
尤其是吴姨和顾叔,只能是那种很有底蕴的世家才能用的起的佣人,二姐夫家却有好几位。
而且二姐夫还小,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如今又在学校这种花花绿绿的男生女生中。
郁初三莫名觉得不放心:“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就是她看见了,也未必敢冲上去叫二姐夫,二姐夫太恐怖了:“你说二姐夫在家的时候那么凶,怎么到了外面就变的那样……”竟然还跟人说话,说好的有点小病呢!
郁初四皱着眉,他说不好。
“好在二姐有孩子。”除非二姐夫不要他的孩子了:“你们男人真讨厌。”郁初三扔下这句话直接走了。
郁初四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反驳,对二姐夫也有些担心,他打听过了,那位学姐和二姐夫一个院系,学历高,长的好,家庭条件也不错,独生子女,没有他和初三这种拖累。
郁初四为自己因为害怕没有第一时间上去喊姐夫,鄙视自己。
他怕什么!难道换一个生活环境二姐夫就不是他二姐夫了!他又没有叫错!
郁初四越想越心烦,转身直接向自己院系走去。
他是专科,根本不在这边,碰到二姐夫的时候很少,但就是这样顾君之这个名字也能风靡到他们专科院去,更让他觉得烦了。
他二姐就不能不那么放心二姐夫吗!
……
天世集团39层的办公室内。
郁初北在想郁初四看到了什么,让他那么激动。
顾君之现在没有任何问题,毕竟人格刚刚放出来,堪堪形成自我意识,身边的人就够他‘非富多彩’了,目前还没有经历向外看。
想发生点什么,最不济也要把周围的人研究透了。
就像她,也要翻来覆去的看够了,觉得没什么新鲜感了,才会换。
想到这个一定会有的可能性,郁初北有点被郁初四这个打进来的电话,弄的心情一般般了,一年不会,两年呢?两年不会,三年呢?
防范于未然、小人之心,她恐怕只要他出现,很长一段时间都这样了。
郁初北也很无奈,但小心一点总是应该的。
郁初北拨通内线:“晓顺,南非那边为什么还没有送消息过来?”
姜晓顺赶紧查,急忙道:“郁总,不好意思我忙忘了,中午的时候顾经理他们有送消息进来,需要现在送上去吗?”
“嗯,你送过来吧。”
……
天顾集团现代化高科技大楼内。
夏侯执屹无精打采的穿了一身休闲装,即便如此,坐在座位上也丝毫不减他的锐利和属于文臣奸将的复杂心思。
顾荣洪坐在他对面,如果不说话时,依旧扒在魅力大叔的边缘,比众多男性优异。
可是现在,他完全没有经营自己形象的的自觉,向夏侯执屹唠叨着顾先生的生活琐事,都是唉声叹气和属于老人家的磨叨。
‘倾诉’是天顾在顾先生满六岁之后,留下的习惯。
因为个人的想法会有局限性,而偏偏顾先生在很小的没有自制力的时候,身上的一点小事,都可能酿成他们死无葬身的事实,所以他们会互相诉说,查漏补缺。
这个无关痛痒的习惯,在顾先生出现多重人格后,已经很少系统的安排时间进行,但也一直保留到现在。
夏侯执屹的诉说阶层是古医生,因为他们接触到的顾先生更具有行动力,更危险。
顾荣洪嘴巴开开合合,一直说到昨天看到的顾先生手臂上的勒痕时有些……
夏侯执屹看向他。
顾荣洪情绪有些不佳,不同于前面炫耀自家孩子一般的高兴,有些心情抑郁,但又不善于处理这样的顾先生,有些不适应。
而且在顾管家看来,有人伤了顾先生,和顾先生伤了别人完全不一样,那么重的痕迹,他后来还在顾先生上楼时还在脚踝的位置看到了同样的痕迹,深度和泛青的程度一模一样,说明什么——
说明顾先生……顾先生……
顾荣洪的心情就像伺候皇帝的老太监,看到嫔妃在上皇下在下一样,甚至更严重,因为那是更英明神武,拥有神兵利剑的帝王。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他不能说什么,可:“我觉得夫人有些不上心,我不是说夫人做的事,是夫人看顾先生的目光,猫捉老鼠的漫不经心,您知道吗!我不是见不得顾先生在夫妻生活中落于下风,前几天我不也没说什么,可是顾夫人看顾先生太冷静了——”在顾先生那样‘妥协’后,她看似温柔的笑容里只有三分女人看自家男人的情愫!他怎么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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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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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7能不赏赐(四更)
现在是他的白菜让虫子咬了,虫子还嫌这个白菜苦不好吃,他都要心肌梗塞了!
他家白菜怎么了,那是琼浆玉液养着的,还想吃什么样的。
夏侯执屹半靠在椅子上,也不打扰他,就只是听老管家说,老管家槽点似乎比吴姨那样细心的女人还多。
他口中的顾夫人看顾先生更偏向上帝视角,做事不走心,处处算计他们好相处的小先生,还不准备送出真心,而顾先生现在是被美色所迷,还看不懂女人的套路,是在感情中明显吃亏的老实人。
当然了,现实肯定没有老管家说的这样严重,毕竟他老人家带着极强的主观意识。
但也又一两分是真的,否则顾荣洪不会那么冲,觉得顾先生吃了大亏。
其实在顾管家眼里,只能是他们顾夫人爱的死去活来,他们顾先生回报个两三分就是‘恩赐’了,现在顾夫人有了孩子,回报四分也可以。
如今却完全反过来,顾管家这类老人无法接受。
夏侯执屹揉揉眉心,虽然听的有些不耐烦,顾管家陷入这种不悦的情绪中,翻来覆去总是这两句。
夏侯执屹也没有打断他,让他从中午一只说到下午茶结束,直到她说够了,才平复了心神离开。
夏侯执屹觉得脑子嗡嗡炸响,被灌了一下午废料,头快要炸了,打开抽屉,喝了几粒安神丸,小休息了一阵,才好了一些。
他也是第一次应对这样的顾先生,说不上什么感觉,按说这样平易近人的顾先生,他应该觉得十分轻松,甚至可以当这段时间就是放假,照顾好容易伺候的顾先生易如反掌。
他甚至可以发挥他觉得无用武之地的马屁功夫,和工作表现,让顾先生对他另眼相看。
可真到了这一天,夏侯执屹发现自己兴致不高,甚至提不起精神。
甚至有些没有方向的茫然,犹如站在一片迷雾中,望不到方向,甚至不如任何一任顾先生在场时,那样的放松。
甚至不能和什么都不感兴趣,什么都激不起情绪,看他们像看狗屎一样的顾先生相比。
因为潜意识里他们知道,即便是那位顾先生,在有狂风暴雨、万剑齐发时,轻轻一捏,也有全部捏碎的能力。
所以即便被蔑视,被当做蝼蚁,心也能激动的跳出来,神明路过,纵然威严漫天,跪地求饶,也是轰轰烈烈的见过。
这位呢?
夏侯执屹想再吃一粒药了,他对新顾先生没有意见,他老几,敢对顾先生有意见。
只是……可能是顾先生突然出现一位正常的人格,让他有些不适应。
他有一种,一种……
夏侯执屹茫然的看着天,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无力感,像明明没有发烧,却浑身肌肉酸疼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死气。
他甚至能想到顾夫人为什么如此,。
是那种预料到了会有所有旁枝末节的小事发生,说不定哪个小事就会引爆一个大案,而隐隐的焦躁。
顾夫人恐怕也没有不用心的对待顾先生,恐怕是用了十二分心,却因为要控制的按键太多,分到每一个按键上的关心看着就少了而已。
这位新顾先生像是有一百条线控制着的巨大风筝,每一条都要抓紧,而不是如另几位,本来就是庞然大物,自己能飞不说,落在地上,相当于小行星撞了地球……
……
下午五点的别墅内,阳光依旧强烈,地上热浪没有消散的意思,晚霞也遥遥无期。
郁初北坐在喷泉旁的葡萄架旁的树下搓指甲,旁边有细密的透明纱帐遮盖,阻挡了夏日蚊虫的烦扰。
两个孩子坐在地上玩泥,一个人手里一个塑料小铲子,身上早已经糊了半身的泥。
顾君之坐在葡萄架下看书。
郁初北看他一眼,是一本专业性比较强的书,他对自己能力的误会挺深:“怎么换司机了?”郁初北嘴角漏出一抹笑,眼角微微上挑,漫不经心又带着几分刻意调侃。
顾君之放下,看着她,她穿了一件简单的宽松纱裙,裙身宽大露在她身上、座椅上,因为手腕抬起,漏出一节雪白的小手臂。
郁初北让她看:“难道不是?”
顾君之笑了:“不过两个司机,你记得道清楚。”
“听到过秘密的司机当然记得清楚。”郁初北眨眨眼睛,带着点娇嗔的无理取闹。
顾君之无奈的拿起小板凳,做到她身边,接过她手里的锉刀,帮他错指甲。
顾临阵举起一铲子土,全撒在了自己身上,装到小桶里的少之又少,但依旧玩的不亦乐乎。
郁初北另一只手抵着下巴看着自己身旁的顾君之,他头上的发丝,他每一缕呼吸,她都知之甚详,可又是陌生的,他的小习惯和说话的语气,是独属于他自己的。
“胡思乱想,你一个还不够我忙的。”
你一个就够我忙了,郁初北突然将手长下巴下拿开,忍不住抚上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在阳光下发着光,那样好看干净。
顾君之抬头不解的看向她。
郁初北已经收回手,重新托住自己的下巴,呼吸仿若落在他耳边:“情不自禁……”
顾君之知道她想一出是一出,换了一个指甲继续。
顾彻扔下小铲子,抓了一把泥,瞬间向妈妈爬去,路上泥都掉完了,只有粘糊糊的手,抓住妈妈的裙摆站起来,紫色的绣花裙摆上,瞬间都是泥泞,然后伸开脏兮兮的手,扬起脏兮兮的脸,用力的往妈妈身上够。
郁初北笑着捏捏他脏脏的笑脸,将他手心里的泥摸下来一点,放入自己手心:“谢谢宝贝的礼物,妈妈很喜欢哦。”
顾彻顿时笑了,咧着长牙的嘴,就要妈妈抱。
郁初北收回顾君之握着手,将大儿子抱在自己身上:“我们心肝长大了,知道想着妈妈了,让妈妈亲亲。”
顾君之看眼茫然看着哥哥,下一秒立即也扔了铲子爬过来的顾临阵,也将这个脏兮兮的孩子抱了起来。
顾临阵并不买账,他要妈妈抱,妈妈抱!“啊——啊——”要哭了,小家伙嘴巴一瞥。
郁初北已经心软都抱了过来,前一刻还美丽飘逸的裙子,被两双脏兮兮的小脚丫踩着,泥地里滚了一圈的孩子蹭着,早已经没了前一刻的缥缈,只剩下同色的泥土香。
顾君之拍了小儿子的屁股一下:“不领情。”结果先沾了一手泥:“不要往妈妈脸上蹭了。”顾君之拿出餐巾纸给郁初北。
“不用了,一会还要过来,吃饭的时候再洗。”
顾君之放过去,看了母子三人一会,又重新拿起书,他对自己的妻子自然会有所有不同,但该开除的司机也不会因为这份不同有任何改变。
……
“怎么这么早下来?不是说要睡一会。”顾君之正在用早餐,顺便翻着报纸,就看到郁初北从楼梯上下来。
郁初北已经洗漱好,穿了一件与昨天一模一样但颜色不同的蓝色飘纱长裙,头发随意在后面挽了个花苞,耳朵上带着两枚珍珠,化了淡妆。
用设计师的话说,着重突出了她的清秀气质,显得十分温婉好看:“想起今天有早会。”
呵呵,‘温婉’?她以前从不用在外形上下功夫,衣着多以舒服、知性为主,想怎么收拾自己就怎么收拾自己,一天不换衣服,顾君之一样粘人的往上扑。
最近一段时间,绞尽脑汁不说,还得往附和他审美的年龄层靠,简直算得上以色示人。
也是到了今天郁初北才明白其中的坚信和辛苦,自家迤嬴的种种好,也更值得她现在一定要手段用尽把这个顾君之看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