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剩女之顾氏长媳-第1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郁初北顿时觉得自己像抛夫弃子的坏人,或者说是上班工作的妈妈,在自我与陪伴孩子之间难以找到平衡点,动容又心疼,不禁冲动的承诺:“……下次你跟我一起下去……”哎:“会不会有损威严感?”
顾君之仰起头,神情无辜又不解,可爱的像摘下的最水灵的葡萄:“威严感是什么……”
郁初北笑笑,重重拍两下他的背:“是你!好了,不要撒娇,正事。”
没有矫情,不要起来,但:“……你忙也很要紧……我知道……”
郁初北闻言又忍不住双手捧住他的脸,搓一搓,揉一揉,搓的小可爱的脸变形了,才松开:“真是让人疼到心里去了。”
那你多疼疼我,顾君之眉毛弯弯,害羞腼腆,手指轻轻拉着她的裙角:“我也疼你……”
这口冰激凌吃的郁初北有些羞涩:“咳咳,谢谢……”
郁初北心中暖暖的抱了他一会,确定他情绪好多了,才放开他,帮他拿起夏侯执屹交给她的文件:“期不期待?你的第一份工作。”蹬蹬蹬!
刚才还在拥抱,可以继续抱:“……”不期待!!!!
“很重要,很重要哦,开心吗?”
顾君之斜眼看着他:“……”不开心。
郁初北被他逗笑了,她拉着顾君之坐在书桌前,自己又把旁边的转椅拉过来坐在他身边:“夏侯交给你处理的,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只有我们君之能解决,厉不厉害。”就是批厕所用品,她也要把它说的很厉害。
顾君之看看她的椅子:“你可以坐我腿上。”他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能更近一点。
郁初北看他一眼,如果不是他眼睛足够明亮,就要觉得对方很有做昏君的潜质了:“其她小秘书也可以坐你腿上?”
顾君之敏感的嗅到危险的味道,垂下头,不说话,抠指甲:“……”
郁初北冷哼一声见威胁够了,将文件拍在桌子上!“开吃!”
“……”
郁初北身体前倾,半悬在办公桌上方:“我们一起来研究,我教给你怎么看文件,不着急慢慢来。”郁初北语气软下来。
顾君之松口气,不继续就好,长篇大论,脑子疼:“嗯。”
郁初北打开第一页,看眼题目,皱眉。有些不确定的念一遍:“冷岁岛度假山庄预案?”看名字好像没有那么不重要?“外国的岛?”
“嗯,北大西洋沿岸。”
不该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地理真好。”郁初北的点不在他回答出了问题,而是在这份策划上。
难道是已经完成的?只要让他签个名?可夏侯执屹说尽量让他看看,是需要他多懂一些吗?但这些东西,他就是看一百遍也不懂吧,因为就连自己都不是很懂。
郁初北斟酌的翻开里面的预案,更多的是怀疑夏侯执屹拿错了文件,给她们两个谁看,也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郁初北扫了一眼,为上面五年目的、十年计划、百亿投资弄的有些惊,好大的项目:“这是拥有了一座岛吗?!”她还是第一次手里拿个岛,顾君之!看到没你家的岛,拿在手里了!开心吗!
顾君之茫然的看着她,看了一会也找不到她激动的点,干脆不看了,继续无所事事垂下头,扣她的衣角,安静的侧脸映着窗外的阳光,耳朵上细小的绒毛纤毫必现,显得柔弱又美好。
“冷岁岛很大吗?”
“不大呀,常年积冰,有极地冰世界之称,归属于一个和平国度,这些年这个国家为了一些项目,出让了两座极岛100年的使用权。”
“一百年,这座岛百年内都是天世集团的?”郁初北有些激动,能不激动吗!真实的拥有一座岛!
顾君之继续无所事事的卷着她的衣角:“……”因为是感叹句,不需要回答她。
郁初北翻着策划书:“在冰岛上建度假村,去看雪吗?”开发旅游项目?
顾君之看她一眼,觉得奇怪,谁会在这些项目上看雪,赔钱吗,也不是完全不旅游,可那只是最不值一提的收入,但解释起来复杂,也不太好,不利于自己可爱的形象:“嗯。”
郁初北感慨:“富商看雪的地方啊——”真奢侈!
不会:“你也可以去。”正常旅游,消费不会多高。
“怎么不会,以前的我能去极地看雪吗?羽绒服买什么牌子的?脸吹裂了怎么护理!”
顾君之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郁初北翻个白眼,看你还敢不敢犟:“还有极地冒险项目,万一走丢了怎么办?危险!温泉?极地有温泉?不要欺负我没有读过书?这个是什么急速赛道?听起来都很危险的样子,有人玩吗?会入不敷出吧,这个好,远航冰世界,可以坐在船上,环游这个冰圈。”
郁初北看一眼金额:“投资好高,53个亿,这么多钱?是自己建一艘大船吗?天世有这么多流动资金吗?是不是要贷款,贷款的话,不考虑下盈利吗?一百年,能从这条船上赚回来?”不要开玩笑了,那得多少钱游一次冰!
船是盈利的核心啊?驶入公海,什么交易不行,为什么船不盈利,其他项目都不盈利,也要靠船盈利啊!
顾君之趴在她肩上,看着她的耳朵:“就它盈利。”
“当我傻,收的回成本吗?”郁初北往下翻:“这都什么!”下面是四拼一的建筑图纸,和各个项目的成本大致估算,关于文字的内容很少,大部分是这些图:“我觉得这玩意就是骗人的吧!”寻人开心的那种!
“……”顾君之看着她的背线,好看!
郁初北抱着旅客的心,翻到最贵的船的那一页,不禁愣住:“哇!“建成一定很漂亮吧。”结构骨架真宏伟,五十多亿果然不是假的。
还有彩图,郁初北赶紧翻开:“果然如想象中一样漂亮,君之,君之,你看,好看吗?”梦幻、堂皇、有种海上王国的既视感,艺术品也不过如此。
顾君之闻言,勉强侧头看了一眼,脑袋依旧趴在她背上,贴着她的呼吸,脑袋起伏。
郁初北看他一眼,笑笑:“是不是很好看,到时候我们一起坐这艘船出海啊?”
顾君之本无所谓的眼睁了一下,打算挪过去的脑袋不挪了。想了想,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图纸翻到前一页,认真看着上面的各项数据。
然后一页一页前翻,最后停在主板用料和构架支撑那里,看了好一会,拿出一旁的笔,趴在郁初北的肩上,勾出两个圈,箭头一指,开始在空白的地方列数据。
顾君之的写法很随意,笔甚至都没有好好拿,脸贴在郁初北肩上,随时能睡着,笔下的字却异常清晰,一列列、一行行,仿若一台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演算的十分迅速、工整、复杂。
201错了还不行吗(二更)
! 郁初北看看他的手,也想看看他的脸,更想看看他是不是换头了,或者人错了!她觉得异常惊悚!
顾君之在做什么?
顾君之在写什么?
他知道他自己在写什么吗!
不是!他竟然会这些?
他——他不是脑子不好使!!
郁初北一动。
顾君之手里的动作卡壳了一下,继而眨巴着眼睛看着她?有些不解?
郁初北急忙不动,惊悚感弥漫全身。
顾君之开心的继续,建成就能一起出海了。
顾君之快速将下面的演算推演完成,又将最初勾的圈外,写了一种新型材料,刚刚开始演算数据的正确性,写了一行,不写了,笔放下,开心的贴着她蹭,他要跟她一起游船出海,在雪白的冰块中,纯白的世界里,冰凉的……咦?暖风系统在哪里?
郁初北神色僵硬:“怎……么不写了?”
“跟船无关。”呀,那是材质演算。
郁初北看着那些算式依旧呆呆的,还有些恍惚的回不过神来:“这边的呢?跟船有关。”
“嗯,不能抗极地流,容易倾翻。”
郁初北怔怔的,极地流是什么?风还是水?或者冰?他——
郁初北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也没有理背上的人,只是慢慢的将文件拉过来,使劲盯着上面的字!
看着它认识她,她不认识它的复杂公示与算法,这是她家脑子不好使的顾君之写的!
郁初北终于将他从背上拉过来:“你会这个?!”
顾君之看看,很茫然:“嗯,你不会?”很简单啊。
“我高中毕业!”郁初北瞪着眼看着顾君之:你能比我高!小学教这个!
顾君之无明所以甚至有些被吓到的看着郁初北,嗯,高中毕业,他知道,只是不知道她要说……说什么!
所以——你呢?郁初北这时候再蠢也知道他不是随便写的!他为什么会!
顾君之有点怕,小心翼翼的眨眨眼,又慢慢的试探性的凑近一点,脸一贴,缓缓的靠在她背上:他不怕,不怕……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一定不会把他们倾翻在海里的……
郁初北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非常不好,也不太舒服,好像她又不该质疑,但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自在,他是谁?有点傻有点天真的顾君之吗?“夏侯执屹经常给你看这些。”
“不……啊。”很烦……
“这个项目会赚钱吗?”刚才最后一张他还签字了。
“不……会……”
“不会你为什么还签字!”
顾君之吓了一跳!嗯?“你……你不是说要……要坐船……”顾君之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突然神经紧绷,慢慢的坐正,紧张的看着她:她怎么了?她不高兴了?她好像很不高兴——他做错了什么——
顾君之有些慌,慌张的躲在自己的椅子上,无措又茫然的看着她——怕她生气,生气后不知道怎么安抚她!
郁初北被他看的情绪复杂,他怕什么?或者他真的怕吗?他脑子不好使?!脑子不好使的是自己吧!他这表情是不是真的?
郁初北突然有种想把手里的东西甩他脸上,之后转身就走的冲动!但是对着他的脸,她到底没有那么做!
郁初北起身:拥有天世集团!拥有一等的容貌!或许还有过人的智慧!爱你的亲戚,想你好的亲人!
你缺什么!缺人生乐趣吧你!自己玩吧!郁初北向门口走去!
顾君之紧张害怕的一动不动,目光紧紧地追着她,呼吸骤然急促!指间泛白!排山倒海的恐惧几乎要压垮他——
郁初北的手搭在门柄上,觉得或许自己想多了,但——转头,想说一句:你让我冷静一下。见他毫无血色近乎呆滞的目光、呼吸急促又极力让他自己呼吸的样子,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一动不动的凝滞——
郁初北瞬间放下门柄,急忙跑过去:“君之,君之……君之……”
我不写了!不写了——顾君之快速抓住她的胳膊,紧紧地抓住,目光不知道看哪里,他抓住了吗?抓住了吗?
郁初北慌了:“君之,君之……”她跟他发什么脾气,他那么胆小,还受过伤,她简直!看不懂就是君之的错吗!谁告诉你顾君之傻了!
郁初北快速摸他身上的药,找到一个小瓶子,想要打开,可是被他拽着手臂,一只手根本打不开:“君之,君之听话,你要先吃药——”
不吃药,她生气了,她生气了……
郁初北心疼的将他的头搂在怀里:“我不走!你先吃药……先吃药好不好……”
微弱的声音终于刺破屏障传入他脑海里,‘不走,不走’……
顾君之呆滞的目光终于从对着门的方向看向身边的人:初北。
郁初北着急的看着他的眼睛,坚定承诺:“我不走——你吃药——”
“不走……”顾君之声音很低,慢慢重复。
“对!不走!先吃药,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顾君之没有动,看着她,眼睛似乎有了焦距,又似乎没有。
郁初北更急了:“咱们吃药好不好,刚才是我不好,不该吓你,你不要吓我了,我不对,君之……”
不是,你别哭……顾君之想伸出手擦擦她的眼泪,告诉她,吃药也不会好,好几次就没有好。
“君之,君之……”
顾君之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的担心、焦急、关心,顾君之紧绷的心慢慢的、一点点好转。
“来人啊——易朗月!夏侯执屹!”手机,手机——
可是还够不到……差一点……
顾君之谨慎的低下头,额头触碰到她的额头!
郁初北刚刚握住手机的手被碰的瞬间掉在地上,眼前是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眼里的舍不得。
郁初北不自觉的贴近他,眼泪落在他脸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也爱你……”
顾君之没有动。
郁初北着急的看着他,小声提醒、哄着:“先吃了药好不好……”
不好,顾君之闭上眼睛,摩擦着她的额头,感受着脸上的泪意,她的担心……
……
……
郁初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