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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节

空有美色-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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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嘉让有些迟疑不决,贺兰集继而循循善诱道,“你既然同燕王走得这般近,也定是知道燕王的野心,他是王爷,日后的造化非比寻常,表哥不希望你深陷其中。”
  嘉让叹了一口气,她知道,世子可能也认为她有攀附燕王的心吧,顿时有些无精打采,“表哥想知道什么呢?”
  “你对燕王,可有情?”这话一问出口,贺兰集知道今日势必要给出个答案了,若是她对李霁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他便同应有期商量让嘉让变回原本的女子身份,届时将她娶回府里来。
  一室沉默,嘉让呆立于贺兰集的对面,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有情吗?可她已经选择离开京城,还不知归期。
  无情吗?但他靠近自己时,那飘碎在空气中,令人安心又悸动的龙涎香丝丝入扣的萦绕在她的鼻尖,她是欢喜的。
  还有那一日他同纪小姐说话时,自己心里无法忽视的哪怕只是一星半点的嫉妒,也是真实存在的。
  若是这些还能自欺欺人的说是错觉,但那天来癸水时,他二话不说将手覆在她的小腹上,从没有谁为她轻柔的揉过肚子,那只大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更是覆在了她柔软的心脏上。
  还有那日在行宫,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之时,他又一次地从天而降,将她救下,人或许都有些雏鸟情节,她从小离家在外,一向坚强,不露半点脆弱示人,但头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感到委屈,甚至落泪。
  或许更早,早到那一日他笑吟吟的对她说道:祝你一念山河成,一念百草生。
  李霁于她,是遥远的,亦是珍贵的。
  嘉让没有回答,她一步步向贺兰集走近。
  贺兰集见她坚定的走向自己,男人咽了咽喉头,正想说,若是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之时,嘉让俯身靠近了他,女孩儿的步步紧逼,倒是出乎贺兰集的意料,男人的手肘撑在床榻上,上半身已经要被嘉让唬得躺了下去,一时间床幔里流动着异常暧昧的气息,贺兰集喉头滚动,心想还有这等好事,他虚虚的闭上了眼。
  正要伸出手搂住嘉让,怎知腰下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随即被抽了出去,伸手要抱的女孩儿手里拿着那床小小的胎被,正笑意吟吟的看向自己,“我找到了!”
  贺兰集脸红心跳的看着嘉让,有些气急败坏道,“坏东西。”
  “表哥,承让。”
  外头小厮恭声禀报,“世子,开宴了。”
  嘉让伸出手将贺兰集拉了起来,“表哥,走吧。”
  看着她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的身影,贺兰集摇了摇头,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嘉让,这是喜欢上李霁了。
  。。。。。。
  这次属于家宴,男女并未分席而坐,老夫人坐在上首笑容和蔼,看着底下的几个孙辈谈笑风生,一眼便注意到了身着红袍的嘉让,她同国公夫人耳语几句,国公夫人抬起头端详着嘉让,见儿子正一眼不差的盯着她吃糕点,那眼神,像极了他小时候养的一只小奶猫。
  “那孩子还太小,恐怕不成。”国公夫人知道小女儿中意应家的儿郎,从前大女儿本是要同应清让说亲,结果没成,也不知道老夫人怎么就这般喜欢应家的几个小子,不过看他们一个赛一个的俊秀,倒也养眼,反正国公府泼天的富贵,也不需要应家门第多高。
  不是国公夫人看不上应家三郎,只是他身无功名,就在四夷馆混一个虚职,实在是说不过去,“那个应家二郎,儿媳瞧着倒是不错,人也周正。。。”
  敏让有军功傍身,又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出了祁延那挡子事,国公夫人还算是满意应敏让的。
  宴席过后,贺兰嫣留下了应夫人,屋子里坐着老夫人与国公夫人,应夫人这才隐隐知道她们要说什么。
  。。。。。。
  兄妹三人坐在一处,应清让被几个世子表弟灌了不少酒,他心里藏着事,也没注意,饮了很多,导致现在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这样倒也好,不用为世俗之事烦忧。
  “你做什么脸红成这样?”敏让的脸红了一路,他要照顾大哥,所以并没有喝很多酒。
  被妹妹盯着,敏让一脸春色也不害臊,显然是有好事,嘉让竖起了八卦耳朵,“是不是贺兰颐说了什么?”
  “她邀我元宵灯会出去逛花灯。”很直爽的脱口而出。
  “不得了啊不得了,二哥从前不是最烦花灯了吗?”
  “你懂什么,等你遇上了想要在一起的人,才知道这里头的滋味。。。”


第89章 
  燕王府坐落在南城司的松隽街; 这处比其他几处城司要安静许多,李霁的外家远在盘蓝,自是不必走亲访友。
  但经不住旁的官员想来巴结奉承; 外人都只道燕王殿下芳兰竟体; 不与俗世相交,渐渐的; 也鲜少有人来叨扰他。
  李霁一个人端坐在暖阁中,正烘着泥炉中的浓醇陈茶,身前是红泥小火炉; 倒是孤寂得很。
  外头响起一道敲门声,斑影身着劲装; 风尘仆仆的从外头赶来,肩上头还沾着几瓣素雪。
  “殿下; 底下的人发现了贵妃娘娘的踪迹!”
  只见李霁捻茶勺的手一颤,竟是一个没拿稳,“咚”的一声掉在了几案上。
  “你说什么?”这本该是高兴的事儿,但李霁的声音毫无感情,冷冷的淬着冰渣似的; 面上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去,额角的经络隐隐跳动,那是动怒的前兆。
  斑影一路上已经措好了词儿; 但见着这样的殿下; 也不由慌了神; 有些于心不忍道,“殿下的推断没错,咱们期间停了查探,果然暗中的阻力也小了不少; 属下觉得,知道您在查探贵妃娘娘一事之人,恐怕就在圣上与将军世子当中。”
  斑影看了一眼李霁,继续道:“贵妃娘娘的踪迹出现在青原,咱们的人一路上跟着,约莫年后便会回信传回京城。”
  李霁紧攥着的拳头渐渐松开,整个人脱了力般的恢复了原有的冷淡。
  “暗中查探崔鹤唳与贺兰集。”他现在很乱,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要抛弃他?
  “是。”斑影并没有立马退下。他斟酌着开口:“殿下,咱们的人还发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怪事。”
  “说。”
  “崔将军年前曾接见过青原千户长,咱们的人追查贵妃娘娘时与青原千户长打过交道,那位千户长身边有一位黑衣幕僚,长得与崔将军十分相像,属下怀疑,这是十几年前失踪的崔正钰。”虽然崔家对外说崔正钰是战死,可鲜少有人知道,崔正钰是失踪,且消失了十几年。
  李霁紧咬后槽牙,这件事可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错综复杂。
  忽而想到纪澜灿那日说的,崔鹤唳二叔崔正钰曾与贤妃有过婚约,而崔鹤唳的父亲崔正钦却是被万烨设计害死,万贤妃不惜与家族割裂也要暗里帮助崔家东山再起。
  而母妃的“死”,与万贤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般串联来看,李霁心绪翻涌,厉声道:“去查崔鹤唳!”
  这一通关卡想明白后,仿佛平地一声雷,震颤得李霁整个人心乱如麻。
  崔鹤唳,他到底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
  。。。。。。
  檀京的鼓楼之上,约莫二十丈高的灯轮,灯树齐齐燃着火光,围绕在今夜最有看点的灯楼处,这灯楼高一百五十尺,悬着金银珠玉,夜间的北风撒着欢的一吹,锵锵成韵,而亮如白昼,连绵几里的灯树,百里皆见,光明可夺上元月色。
  花市灯如昼。
  而上元节已然成为男女幽会的浪漫节日,不管是官家女子还是乡野村妇,这一日皆可以光明正大,言笑晏晏的出街游巷,更是有了正当由头通宵达旦地游玩。
  这一路车马塞路,嘉让看着人群里混淆的男女,也被这热闹的场面感染,这还是她头一回在上元节出街游玩。
  敏让还没找到贺兰颐,心中焦急,看着慢慢悠悠在面具摊上挑挑拣拣的嘉让,一把攥过妹妹的胳膊,“来不及了,我得戌时找到她才行。”
  嘉让白了哥哥一眼,这贺兰颐不知在哪里看的话本子,上头说上元节这一日,姑娘戴着面具,情郎穿越人海去寻,若是寻着了,那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就能一辈子在一起,若是寻不着,那便是有缘无分,吓得敏让一个激灵,摩拳擦掌的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脑袋直突突。
  看着自家哥哥鬓边的细汗,嘉让撇嘴,“那你自己去寻不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拉着我,我还没看够呢。”
  “这么多人我上哪儿寻,好年年,帮二哥一回,帮我一起找找吧。。。”敏让可怜兮兮。
  最怕猛男撒娇,真的毫无抵抗。
  “成吧。”嘉让勉强的答应了下来,看了一眼面具摊子上那一张红白双色的小狐狸面具,有些心痒痒,看着敏让道,“你给我买。”
  敏让掏完钱,嘉让心满意足的戴上面具,手舞足蹈的说,“二哥,我像不像山上的狐仙?”
  敏让敷衍的点点头,像只笨狐狸。
  人潮愈来愈拥挤,这一路而来皆是大型的灯展、猜谜、歌舞、烟花。嘉让看得目不暇接。
  两人不知不觉已经挤到了鼓楼之下,这儿的人最是多,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嘉让凭感觉猜测贺兰颐就在这附近,因为上回做客国公府,她便说今年的选美她要压上纪澜灿一头,也不知这选美是个怎样的选法。
  “是贺兰颐!”嘉让眼尖,她看见鼓楼的小阁楼上探出个娇俏的女子身影,鸢尾面具别具一格,嘉让立马推搡着敏让上去。
  不料被楼下的守卫强硬的挡住,“没有邀请函,不得入内!”
  差点忘了,鼓楼每一年都会被皇家用来举办辩赛,诗会,歌舞等一系列节目。
  贺兰颐是国公小姐,自然有身份上去。正当两人无计可施之时,身后传来一道清润的女声,“应公子。”
  嘉让转身,惊喜道,“县主?你怎么知道是我?”她明明戴着面具啊!这么快就认出来了?
  “因为你特别啊!”不看脸也特别好看。
  徐眠画摘了自己的兔脸面具,扬了扬手中的邀请函,“我带你们进去。”
  天降仙女啊这是!嘉让连连道谢。忙不迭的同徐眠画一道入内。
  鼓楼之上,有众多大大小小的阁楼,能入这皇家阁楼的人非富即贵。
  “多谢县主!”敏让抱拳,说完便抛下嘉让,无情道,“你跟好县主,我去去就回。”
  嘉让:“。。。。。。”
  徐眠画受静和公主邀约来此,她看着鼓楼正厅中的幕布,“等会儿会有歌舞表演,歌舞以后便是竞选画中美人。”说着揶揄的看了一眼嘉让,“你也在列。拭目以待吧。”
  说完便拉着有些害羞的女孩找了个屏风坐下来。
  这时,一众皇天贵胄,天之骄子信步而来,仿佛上菜一般,一盘盘给端了进来。
  嘉让目光一下便被人群中那个肤色冷白,身量高大清隽的男人牢牢吸引,她呼吸一滞,檀京城内,万盏灯起,而他比金堆玉砌的灯楼还要耀眼。
  可紧接着,一个明媚婉约的少女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是纪澜灿,嘉让下意识的皱眉,紧接着就看见了崔鹤唳与贺兰集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正厅中。
  即使戴着面具,嘉让还是忍不住偏过头,生怕他们瞧见了自个儿。她心中百感交集,若是梦里没有她的出现,他们三人都会各自成家,不会因她而反目成仇,自相残杀吧?好在她现在是个男儿,他们也不会为了个男人而色令智昏。
  众人坐定,各个皇子王孙,世家公子身畔都有受邀出席的官家小姐,其实私底下众人都知道,今日的宴会本身就是拉郎配,指不定二人私下就是有情人呢。
  嘉让目光扫过外头的一众人,李霁身侧坐着纪澜灿,贺兰集的身侧是静娴公主,只有崔鹤唳一人孤零零的,他倒是浑然不觉,只不过没多时,大门处走来一位娉婷袅袅的赤色金鱼面具的少女,少女有些紧张,期期艾艾的往崔鹤唳的跟前挪。
  嘉让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崔鹤唳面色自如的点点头,少女欢欢喜喜的往男人腾出的位子上优雅坐下。
  宴会开始,在静和公主的祝词下,第一轮便是歌舞表演,只见一众舞姬穿着宽肩窄袖的胡服跳着欢快的西域踏舞,迎来高潮时,欢乐的舞姬们得了静和公主的示意,直接走动到各个位置上去拉扯贵客一同跳舞。
  对于那些过于尊贵的客人,舞姬们还是极有眼色的,并不敢随便上前。
  当一个圆脸明媚的舞姬上前来扯角落里的嘉让时,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手同脚滑稽的跳着踏舞。
  嘉让带着小狐狸面具,手足无措的仿佛一只提线木偶一般被舞姬们带着抬脚拍手。
  台下的众人被她逗的笑出了声儿,嘉让见万年冰山脸的燕王竟也盯着她止不住笑意。顿时窘得更厉害。
  幸好一曲毕,嘉让被放了回来,却见徐眠画没了踪影,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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