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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空有美色-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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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集看出嘉让有几分不自在,便住了手,让自家妹妹将人带出去。
  直到经过崔鹤唳的身边,嘉让忍不住想看看这个高大健硕的男子,毕竟是二哥最崇拜的人,自己得近距离的看他一眼回去也好和二哥描绘一通。
  怎料嘉让一抬眸,崔鹤唳就像感知了一般,也垂下眼瞥了一眼她,表情淡薄。
  只那毫无表情的一瞥,就让嘉让感受到了无形的震慑力,飞也似的加快步子逃走了。
  身后的男人一副探究又无奈的神情:这孩子怕我?
  好像也是,见过他的小孩都会怕他。
  宴会开始之际,男女分席,嘉让被敏让带着坐在指定宴席上。
  应清让如今有功名在身,还是世孙的同窗,自然被分在距离主宴较近的地方。
  王公贵族们聊作一团,身份不够之人也只得本本分分待在自己的区域与同层次的人交谈,此时,寿宴上的国公府小姐贺兰颐貌似与母亲闹了别扭,在祖母身边插科打诨,逗得老夫人笑意连连。
  老夫人身心愉悦:“哦?是哪个小郎君呢?”
  “祖母您定会喜欢的。”说着,贺兰颐便向男席中奔去。
  她年纪小,来去自如,来到嘉让与敏让席前,看也没看敏让一眼,拉起嘉让就跑,敏让见状,这还得了,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敢来与我清清白白的弟弟拉拉扯扯。
  敏让嚯地起身,拉住了嘉让,这时,一人拉着嘉让一只胳膊。
  “你松开嘉让。”贺兰颐瞪着他。
  “国公小姐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将我三弟带去哪里?”一副老母鸡护小鸡崽的模样。
  贺兰颐扬起傲娇的小下巴,嚣张道:“当然是给我祖母过目了。你赶紧松开。”
  敏让那句“男女授受不亲”的迂腐话还未说出口,嘉让就被贺兰颐带上了主宴。
  嘉让不知身后的眼睛全看着他,有些拘谨的向老夫人见了个礼,
  “晚辈嘉让见过国公夫人,祝国公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国公夫人眉眼慈祥,笑容可掬,“真不错,是嫣儿的外甥吧?”对着不远处的贺兰嫣说道。
  “是的,母亲,这孩子是祭酒大人的小儿子,很是聪慧良善呢。”
  贺兰颐眨巴着眼睛,“祖母,颐儿说的没错吧,嘉让是最好看的小郎君,颐儿现在把人找来了,祖母要说话算数哦。”
  国公夫人笑意更甚,看得应大人一家心惊胆战的。
  贺兰集见应清让一副着急上火的模样,“怎么?我妹妹还配不上你三弟不成?这么紧张做什么?”
  崔鹤唳倒是终于出口调笑,“你也不怕应家把你几个妹妹都给拐跑了?”
  贺兰集一听,回过神来,这应清让在书院胜自己一筹,本就讨人厌,现在祖母母亲却都很中意他与大妹的婚事,若是再让小妹也迷上了他应家的人,那还了得。
  国公夫人知道大孙女与应家大儿的婚事怕是十有八九了,就等应家大儿考取进士功名,再商议具体亲事筹备事宜了。小孙女是决计不会再嫁给应家的孩子了,怎么可能把鸡蛋都往一个篮子里送?这不是去给应家“扶贫”吗?
  国公夫人满满笑意的背后也是将其中利害关系计较的通透。
  世子夫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颐儿,你快别闹,等你及笄再说此事。”
  这一场孩子之间的小小闹剧也没激起太大水花便随着世子夫人的打断而终止了。
  作者有话说:  只出现了一个名字的男主,让我们把他风光大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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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回去之后的应大人夫妇后怕不已; 一路上都在问嘉让,国公小姐与她说了什么。
  嘉让如实相告:“她说要嫁给我,但是孩儿没同意。”
  应夫人本来一脸紧张的; 结果这句话说出口; 瞬间就把应夫人逗笑了,点点嘉让的头; “你呀!怎地去招惹人家姑娘的?”
  嘉让瘪瘪嘴:“娘,孩儿没有,我喜欢的是兰荇; 她又会做饭又会武功。”说着在车里比划了几招学来的皮毛功夫,显得十分开心。
  应夫人搂着嘉让; 忍不住亲了女儿一口。马车到了府上,敏让翻身下马; 跟随父亲去了书房,欲要将参选骁骑营一事和父亲商量。
  第二日,一大家子便前往芝山探望在道观清修的老太爷。
  应有期带着嘉让又一道去拜访点默道长,要说这应有期与点默道长的渊源,还需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当年先皇在世时; 佛教盛行,本土道教一度受到打压。被百姓妖魔化,被扣上“妖道”的高帽子。
  远山道观起云道长因有窥天探梦之本领; 受到多方压迫。因窥天探梦之法; 世人皆知只存在于传说里; 上位者更是不能容忍道教中人带着神权的神秘色彩,动摇皇权在民众心中的地位,这样极不易掌控。
  而时任平都知县的应有期受过起云道长师徒恩惠。便一度从中周旋,更是在升迁至平都知府时上书皇上; 起云道长愿为皇上排忧解难,只愿道教能长存于世。福泽迷途世人。
  起云道长为了道教之生存,不得不弃道义,为皇权折腰。
  先皇对道教态度有所缓和。道教妖魔化一说在朝廷的游说下被人们渐渐忘却。
  后来起云道长成了先帝国师,先帝更是为其修建了一座道塔在宫中。而应大人在平都帮助点默道长为道教的复兴做出很大的努力。直至点默道长追随起云道长留在了檀京城的芝山道观。
  如今道教不被世人所排斥,虽不如佛教盛行,也不如儒家长驻人心,但也有自己要走的路。正如这一路走来满路荆棘,在当权者的压迫下,与百姓们的盲目反道,道义却披荆斩棘,向着荣光走去,虽丢盔弃甲,满目疮痍,但信仰在怀,尤振奋人心。
  而点默是起云道长最得意的徒儿,点默虽不如起云道长那般是玄学的集大成者,但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所以在嘉让七岁之时,就顺其自然的拜在了点默道长门下,成了点默的未受戒弟子。
  应有期见点默道长要与自己聊一些密事,便让嘉让规避。
  “应大人,实不相瞒,嘉让身边出现了变数。”
  应有期一惊,“道长此话怎讲?”
  “应大人有所不知,师父如今窥天探梦之法已日渐薄弱,恐大限将至。如今贫道道法不及师父十一,也只能算出嘉让身边出现了前世之劫,先告知大人早做打算。”
  “多谢道长,还求道长为我儿指点迷津。”应有期忧虑得面色发沉。
  “如今这般只能让嘉让离开檀京城。。。”
  点默与应大人说起了道观派修道士前去西域等国扬法传道,还有蜀中等地不同道派派系的道法交流。商量良久,应大人便决定将嘉让安排与前去蜀中的修道士一起,更多的思虑是,此次前去蜀中交流的带领人便是点默道长自己。应大人这才放下心来。
  此次游学途径沧州,登州,胥兰,行至蜀中,停留半年,再从蜀中沿西南方行至木氏土司领地,停留三个月,又沿两淮而行,前往姑苏与宜州。
  此次行程少则三年,多则五载。应大人虽是答应了,可夫人那处定是舍不得。
  辞别后,应大人与应夫人做着思想工作。
  “你忍心让孩子离家那么久?这不成,我不会答应的。”应夫人与丈夫置气一般,有些蛮不讲理。
  “景容,你勿要妇人之仁,年年不出去避几年,若是遇到了原本的劫数,我们要怎么护住她?”
  “可是。。。。。。”一想到辗转三嫁,双十而夭,应夫人吓得一个激灵,“带上兰荇,那丫头会些武功,也好照顾年年。”
  。。。。。。
  嘉让与家人告别,和师父一众人踏上蜀中游学之路。
  嘉让离开的这一年,檀京城发生了很多大事。
  定国公府的国公爷身染恶疾,没熬过一个月便驾鹤西去。
  丹沙猛将博济尔败在崔鹤唳手下之后便气绝身亡,丹沙沦为大齐藩国,向大齐三年一贡。
  西域大国阿耶汉现任国主凡溥在右翼老臣的煽动下,扣押了大齐使臣兵科给事中梁续,傅笛等人。
  镇国将军崔正钦调派北上镇守崤关,抵御戎狄屠城。
  少年将军崔鹤唳获封宣威将军,从四品。
  芝山道观游学一行人,历经八个月,终于到达蜀中,蜀地峨眉山上全真道观的观长接待了从京中来的这一行人,还惊动了蜀地知府易大人。
  一行人初来乍到,皆被这蜀中鬼斧神工的景物迷了眼,之前只在书籍闻蜀中,现如今实地在此,个个的嘴里都只剩赞叹的溢美之词。
  若说现如今立储大热的皇子,非三皇子李霄和四皇子李霖莫属。
  修文帝倒是乐见其成,谁更有能力便把储位给谁,修文帝模糊不明的态度,使得朝中多数大臣早早便站好了队。大皇子一出生封了太子,却在五岁时染上恶疾致使早夭。二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均在后宫女人的争斗中丧了命,那几年,修文帝先先后后处死的嫔妃便多达七位。
  七皇子李霁在那场后宫风波中也差点胎死腹中。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经历过那场后宫风波的宫中老人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七位嫔妃的家族,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怎一个惨字了得。
  宫里头四位皇子,如今还剩七皇子李霁和八皇子李雲还未及弱冠,但他们一早便被排除在储位继承之外,无外乎李霁是修文帝与西域盘蓝公主所生之子,流着外邦人的血,血统不纯,是根本无需考量的。八皇子李雲,先天不足,虽已有十七,智力却只及七岁孩童。
  李霁是位闲散皇子,在外人看来,七皇子因血统原因,自知是无缘储位,便过着闲云野鹤,抚琴弄箫的谪仙人日子。自幼好诗文乐籍,也时常外出游历,因构不成威胁,他两位皇兄也待他较为亲厚。
  江公公:“公子,您既然来了吴地,何不去听听这苏州评弹?奴才瞧着今晚江浅湾的水灯节尤为不错。”
  李霁离京的这几个月,带着几个护卫便来了吴地,在姑苏,江阴,宜州等地驻留了几日。
  今日,是宜州的水灯节,宜州最负盛名的江浅湾船坊热闹非凡,江上大大小小的精美画舫,张灯结彩,酒香味儿和女子的脂粉香从江面一直飘散着上了岸,到了夜里,这江面上更是灯火葳蕤,一派繁荣之景。
  李霁鲜少热闹,却也不反感这不一样的风土人情,也未推诿,便上了那全江面最大最漂亮,当然也是造价最高的画舫。
  宜州城身处吴地,是出了名的江南水乡,因着挨着姑苏,这儿各个茶楼都有评弹艺人在献艺,还有一些供达官贵人娱乐的戏班,专门出演昆剧。
  李霁在画舫的雅间阁楼听完一出昆曲,场子上的艺人换场的空档时间稍稍久了一些,可能是后台出了什么事儿。
  正觉无趣时,一个清瘦的少年一身青灰布衣缓缓上台,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面相还很稚嫩,与这画舫纸醉金迷的景致格格不入。
  少年抱着三弦,身后侍女模样的丫头抱着琵琶紧跟其后。少年向台下微微鞠躬,嘴角弯弯,头顶映照着橘色灯光,盈盈微亮打在少年的脸庞,莹润白皙,仿佛透出珠光之感,模样极为可人。
  少年开口,“各位贵客实在对不住,让大家久等,小生乃是茗荷姑娘的伴档,今日献丑,一人分饰两角儿,望贵客们赏个脸。”
  少年的音色还带着孩童说话的奶音,这么稚嫩的嗓子,李霁也奇怪他会如何唱下去。
  少年调了个最舒适的坐姿,琴身放在右大腿上,左手按把位,琴身倾斜。弦弹奏方式,依大小三弦不同作区分,通常小三弦是使用拨片拨奏,大三弦戴假指甲弹奏。而南方大多是使用小三弦。侍女将琵琶轻轻放置在少年身旁。报幕的台柱声音嘹亮。
  “评弹名曲,诗人张若虚词《春江花月夜》,歌者,尹三郎。”
  少年坐奏,悠然起弦,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从少年口中缓缓道来。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听来也奇怪,李霁听吴越等地的男子说吴音,各个都仿若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可台上这个模样干净漂亮,嗓音纯净稚嫩的少年一开口便是一阵轻清雅致如林间山风般声音,耐听得很。
  “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少年在“不胜”二字之后收了浊音,李霁便知这该是要换小娘鱼的角色了。
  只见方才下去的侍女重新上来,取下少年的头巾,将一支雕花木簪插进少年的发间,又拿起一件茜素红的披风,虚虚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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